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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市‮府政‬接待室里,左部长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他坐在沙发上,言谈举止有度,意气挥洒。

 “部长,陆董很有才华,为我们青桐作出了很大贡献,只是陆老前辈晚年英逝,令人惋惜。”市长看起来有点恭敬。

 左部长伸了伸懒,慢条斯理地说“陆氏集团,以后还得靠各位父母官鼎力支持,陆子荣毕竟还年轻,虽说风格凌厉,但办事还是有一定分寸的。”左部长有点自豪和夸耀。

 “那是,”市委宣传部长附和着,递上一杯水“今天的场面那么宏大,你看陆董真是甘当重任,安排得井井有条。”在这样的场合,宣传部总是到位的,今天他忙里忙外,似乎是鞍前马后,甘愿做小卒。

 “还是市里安排得场面,那个小陈,陈什么来?”他扭头看着市委书记,回忆着刚刚结束的追悼大会,陆家这些年在市里迅速崛起,又做了不少慈善事业,表面上一番鼎盛,自然门前顾客盈门。

 “奥,您老说的是常委副市长陈常来吧。”还是宣传部长递上话。

 “哦,对…对…”左部长拍着脑袋“讲话就讲得很客观,很有水平,陆大青戎马一生,对革命是有贡献的,他后来从事经济,对地方发展也是出过力的嘛。”

 “是的。”市委书记点头说是“陆氏集团这些年年利润好几个亿,光为地方税就三千多万,养活了一大帮人啊。我们市委能不记得嘛。不过,这个陆董好像比乃父更胜一筹,部长请放心,这样的贵宾我们不但在经济上给与支持,更要在政治上给与相应的待遇。”

 “就是嘛。”左部长满意地摸起头发,往后理了理“前阶段风言风语的,可不好,人出名了,自然就有人盯上了。”他言外有意地说。

 “那件事让刘局长出面了,捕风捉影。”市长知道左部长指的是前一阶段有关毒品的传言,这件事是他办的,他接了电话,马上把公安局长叫来,做了个监守自盗结案。

 左部长打了个呵欠“以后到北京别忘了去看望看望老首长。”他环顾了身边的人,客气地说。

 “到时候,就怕打扰了首长。”市委书记受宠若惊地,他没想到部长级的人物会有这么一个邀请,看来自己的一番努力没有白费。看看左部长一副困倦的样子,他向宣传部长使了个眼色。

 “部长,要不要到房间里休息一下。”他弓做了个请示。

 “好,好…”他站起身,捶了一下,宣传部长赶紧扶住了。这几天,他也是鞍马劳顿,被女儿左珊珊宫似的追到这里,也算圆结束了行程,是该放松一下了。

 房间安排在市府招待所,100多平米的空间足以让心情得到自由放飞了,他看了看房间里的设施,一点也不比总统套房差,就单一个浴室里面就摆放了各种按摩设备,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想起这几天姗姗和他一起起居,心里就甜丝丝的。

 “姗姗,小可人儿,爸要是天天能有你陪,这晚年就享福了。”可一想起她和陆子荣亲热劲儿,一股酸溜溜的麻酥从心尖子直升到脑门,那倒不是自己不乐意他们在一起,可就是脑海里老是出现女儿和陆子荣上的镜头。

 唉!人无论到什么时候,这嫉妒心也是难免的。可爸爸也是对得起你的,把你的所有后路都安排好了,你还能把爸爸丢到脑后不成?

 正在他情思神游的时候,门开了,那个市委宣传部廖部长带着一个俊俏的丫头进来了。“部长,市里为您安排了一个服务员,您看…”

 左部长心领神会地打量着,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小廖呀,怎么市里的服务员这么少啊?”

 廖部长马上理解了将军的意思“哦,部长,这个小范第一次来,是专门为您服务的,”他拉着范玲玲的手“来,让部长看看,”他讨好地,贴着左部长的耳边说“还是个中学生呢。”

 左部长马上喜笑颜开的摸着范玲玲的手“很好,很好。”

 “还需要什么,您尽管说。”他说完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门。

 左部长看看门严丝合闭上,心里便蠢蠢动,这个房间设计的很完美,门闭上后,竟然一点都看不出,他不赞叹起市里的巧设计。“你叫什么…”他没有看面前的小姑娘,而是轻轻地‮摸抚‬着她的手。

 “范玲玲。”小姑娘有点怯生,声音细小而动听。

 “多大了?”看起来和蔼而可亲。

 “15了,伯伯。”眼睛溜溜地看了一圈,羞涩地落到将军的大手上。

 “到这里坐坐吧。”左部长拍了拍自己的‮腿大‬,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被将军搂过去“还在上学?”

 “初二了。”范玲玲看了将军一眼。将军眯着眼把她抱到腿上,感受着这个青涩小瓜的味道。

 “以前来过吗?”把她抱在怀里,一股田野里的稻花香扑面而来。范玲玲是那种小巧精致的女人,五官周正而匀称,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扑闪着,似乎里面透着无限柔情,鼻子丰盈微翘,看起来更讨人喜欢,只是嘴有点薄而大,但嘴角飞扬,再加上腮边对称的两个小酒窝,一副甜甜的样子。

 将军喜爱地搂抱着,从他以往的经验,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定还是黄花闺女,再说青桐市也不会糊他,个二水货来应付。

 “没有。”范玲玲说这话,理了一下额前的秀发。

 “那你喜欢伯伯吗?”他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鼻翼丰盈,肯定子不小,这从范玲玲一进屋就可以看出来,虽说一副青春靓丽,但前已是飘散着成的味道,浅色的学生服已经遮盖不住渐隆起的坚;嘴薄而大,那下面…

 左部长陷入了沉思,姗姗的感,果不其然,那地方丰隆异常,触感极好,每每到此,他都爱不释手,常常得姗姗水泛滥,娇声啼。那这个小姑娘,将军嘴角起了一丝微笑,待会就验证一下,是不是薄薄的如舌一般鲜,水光涟晴方好,山空濛雨亦奇。

 “喜欢。”范玲玲看到将军一副和善的样子,甜甜的一笑,让将军心动了一下。

 左部长一腔柔情忽然上来了“玲玲,让伯伯看看。”他捧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儿,轻声地说“小人儿,真让人心疼。”

 “那你疼我好了。”范玲玲忽然娇俏地说出这么一句,让将军心里一下子释然。他一把搂过来,贴着她的边“伯伯就疼你了,小家伙。”他手入范玲玲的头发里,嘴含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伯伯。”范玲玲看起来不知所措,身子直往将军的怀里钻。左部长跟着就把舌尖度过去,撬开了范玲玲的嘴

 “小家伙,是不是第一次?”熟练地探进去,眼睛始终盯着女孩的表情。

 “嗯…伯伯。”她被动地任由将军在里面浏览,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真是一个黄花闺女,青涩的果实,将军将范玲玲的股骑到自己已经硬的腿间,将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她的沟下。

 “伯伯。”她吓得往旁边一移,却被将军制止了“别动,待会伯伯会让你很舒服的。”他抱起她坐在那里。手摩挲着范玲玲的衣领,范玲玲娇昵地叫了一声,就被将军堵住了嘴。

 小子尖瓷实,虽不是很大,但已显出丰盈的轮廓,将军握在手里,轻轻地着“待会把了吧,让伯伯看看。”

 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脸红得像一块布“伯伯,人家说第一次很疼的。”

 “傻孩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况且伯伯一会就让你飞上天。”他怜香惜玉的情感也仅是一会儿,面对这么个人中无弹窗,他不知道他的一语双关她能不能体会,想象着小人儿在他的上面,那青涩小瓜含苞怒放的姿态,他还能守得住多长。“来,摸摸伯伯的。”他坐着将下来。范玲玲看着那家伙狰狞地漏出头来,好奇地看着,只是不敢下手。

 将军就势把范玲玲的子扒下来,用手摸了一把她的小。“让伯伯看看。”他分开来,一条鼓鼓的小布在少女的腿间,异常,稀疏地长着细细的,那紧闭着的小舌都还没突出,显然是蛮荒之地,白白的小里面透出一片鲜红,就连眼都是粉红色的娇。将军爱惜地分开来,那薄薄的舌长长的竖立在中间,真应了“嘴大大”那句话。他喜滋滋地触摸着,翻开那粒凸起的小豆。

 “啊…伯伯,别摸那里。”一时间范玲玲气紧起来,将军还怕要费一番周折,现在看来不用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一股亲近感。

 “让伯伯疼你吧。”他分开她的两腿,看着那个因此而裂开的粉红色的,将范玲玲窝在身下。范玲玲看着那硕大的茎,两手想推拒,却又不敢,左部长站在下,攥住女孩的两腿往边拉了拉“别怕,只一小会儿就不疼了。”巴触到门上,却趴下来,含住了女孩的舌头咂腻,一手就扣在她的蒂上轻轻地

 “伯伯,伯伯…”范玲玲被扣得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小舌头不住地被勾出来,口里发出呀呀地叫声。

 水渍顺着将军的手出来,粘答答的,将军知道是时候了,对准女孩的口轻轻地推进,感觉到一处绝热地带紧紧地套在头上,啊…这就是黄花闺女,左部长‮奋兴‬地踯躅前行,却听到范玲玲轻轻的娇啼“伯伯,不要,不要啊。”她两只小手用力地推着将军的腹部。

 “不要什么?”感觉那圈薄膜箍紧了似的东西逐渐向后撑开,可‮擦摩‬之力渐渐地将包皮带动系带往后翻掳,根本不是已婚之妇的温暖宽松,就是没经过几次的姗姗都没有这种感觉。

 “伯伯,”范玲玲似乎连气都不上来,眼泪扑簌地“疼。”

 将军顾不了许多,女人经历了这关,就会苦尽甜来的,他掀起女孩的‮腿大‬,享受着那圈越来越紧的软温暖的紧密包围,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声后,他感到了一种突破的顺利。开苞了,他胜利似的感到心里一阵痛快,仿佛攻占了一个难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他窝在身下,停了一会,大汗淋漓下,轻松地了一口气“伯伯为你开苞了,”看着小猫似的卷曲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心疼地亲了一口“要记得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伯伯。”

 “伯伯…”泪眼朦胧中被将军的大嘴堵住了,趁着舌尖勾住女孩的当口,将军雷厉的攻势不减当年,这是北京那个风尘暴的夜晚,在别墅的浴室里,他同样给与女儿姗姗的一击。身子战栗着发出人的娇,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呜咽声和更加动人的节奏声。

 将军再也不怜香惜玉,仿佛冲锋的号角在儿畔响起,两边的山峦峭壁面夹击,水声啧啧,落地撞击,似嚎似啼,阵阵娇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姗姗圈在身下的婉转成。令人联想起李白绝句: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已过万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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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颠簸在崎岖的公路上,将军的眼光始终看着窗外,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已没有了早年战火纷纷的痕迹,而是被一条条绿色植被覆盖着,远处一架飞拱似的桥梁似乎在诉说着那个火红年代战天斗地的场面。

 他记得那应该是一个低矮而又显得肮脏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着他吃喝足之后,腼腆地收拾着凌乱的碗筷。

 “大姐。”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惊悚地缩回,却被他抱住了。

 “大哥,别…”半推半就间,被抱上了,吭吭哧哧地掉了衣服,没想到就这一次,就有了那孩子,也许是精力过人的缘故吧。唉,更没想到,这次孽缘,又成就了自己的另一次爱。

 范玲玲,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后,圈在自己怀里,他足地‮摸抚‬着她光鲜耀眼的身子。

 “玲玲…”他爱惜于她的青纯、她的美丽,仿佛自己因为她而显得更加活力和冲动。“你父母都干什么工作?”

 “爸爸很早就不在了,只有妈妈。”范玲玲一副柔弱的样子,让将军久旷地情怀产生了一丝怜悯,不知为什么,这种感情最近越发的浓厚,使他在女人身上变得越来越温柔了。

 “家里还有兄妹吗?”女人的‮腿大‬夹起来,就会让人遐想联翩,范玲玲这个姿势,把个户裹在里面,只出前端的一条细儿,看得将军伸出手。

 “伯伯…”范玲玲显然知道他的意图,眼睛里有着制止的意味。

 “不喜欢了?”将军自然是将军,任何轻微的抵抗,他都会采取攻城毁地的措施,揽过她的身子,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大‬上,从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宽阔,就像长征时的难得的一块草地。

 范玲玲有点撒娇地将两手抱住了他的‮腿大‬,鼻子里娇哼了一声,眼睛翻白着看着他。这个眼神让将军想起了姗姗,那个天昏地暗的沙尘暴夜晚,身子极其疲倦的他被女儿摇醒后,第一个眼神就是这样,然后又开始了另一轮的绵。

 “小东西。”他‮摸抚‬着她的嘴角,有股喜爱不够的感觉,他得让她幸福,至少给她一笔钱,他暗暗地下了决心。“家里…”

 “还有一个弟弟。”女孩知道伯伯贪恋她的体,就轻轻地顺着劲儿分开了,然后小嘴对着将军翘了一下“嗯。”将军心动地扣进深处,感觉那水势泛滥的通道。“你妈叫什么名字?”他无意识地问着,忽然又觉得好笑,自己和这女孩的关系值得去打听那么多吗?可内心深处又似乎期待着女孩的回答,如果见了女孩的母亲,自己该叫什么?叫妹妹、侄女,抑或是岳母?想到这里,自嘲地一笑。

 “肖玫”范玲玲心无遮防。将军已经将她抱着坐到自己的‮腿大‬上,他想和她紧密地搂抱着,感受她房的青春活力。

 “什么?”那个名字起初并没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脑子里一转圈,让他猛然想起一个人。

 “你坏!”范玲玲不于将军的生拉硬扣,两个子生生地被将军捏变了形。

 “你说你妈叫肖玫?”手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一切都静止了。看着范玲玲点了点头“那你家是哪里?”

 “肖家峪。”将军动容了,那个在地图上几乎看不见的地方,一排排尸体遍布着山坡、沟谷,将军爬起来时,整个山坡寂静极了,望望漫山遍野的凄惨景象,他第一次下眼泪,感觉到浑身疼得裂开似地,他摇晃着又倒下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个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动了动,用舌头裂开口子的干燥的嘴

 将军的眼泪模糊了,怎么会是她的女儿,他记得那是个雨天,肖玫来的时候怯生生的,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便看着他的态度,他无置可否地沉思着,搜寻着记忆,一场战火纷纷成就了一场爱,当她被他在身下的时候,仅仅委屈地扭过了头,跟着他象雄师下山一样占有了她。这就是她女儿的女儿?

 汽车爬过了一道山岭,将军的思绪就在这漫山遍野里搜寻。这里根本没有了原来的丁点记忆,石、荒岭被一片片青松覆盖了,唯有那远处的横亘在山脊上的古城遗址还能让他清晰地记得当时的烈场面,一排排敌人冲上来,没有了弹药、战友们挥舞着长、大刀勇猛地上去,以倒一切的气概,将敌人再次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儿。

 血腥味儿,他下意识地“玲玲。”看着萎缩下去的头上的一圈鲜红,他幸福地倚在头。

 “伯伯。”小着白白的,那末鲜红却把卷曲的紧贴在鼓鼓的上。

 “看你,”他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刚才惊天呼地的,象伯伯吃了你似地。”

 “人家,人家疼嘛。”范玲玲扭捏了身子“你那么大…”小嘴撅起来。

 “呵呵,这会不疼了?”两只小子尖的,浅浅的晕,鲜红的头“那么大,也经不起你的没。”他调笑着“张开了,还不要连伯伯进去呀。”

 “你欺负人家,人家的处女都给你了,你还…”小女孩一脸的委屈,似乎丢失了很多。

 “不乐意了?”

 忽然范玲玲笑了“伯伯,人家说女人的第一次…”她支吾着,看着将军不说话。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他知道从农村里出来的,这种观念特别强“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爷爷了。”

 “哼!你是爷爷,还要人家。”

 “小…”话刚出口就收回去,面对这么个纯洁如水的女孩,他不愿说出那肮脏的字眼“好了,爷爷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

 小乖乖!将军嘴角一动,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个范玲玲是自己私生女儿肖玫的女儿,可自己却在那张上成了她的男人。难道这就是缘分?战火让自己强了她的祖母,权势却又让自己强了外孙。当他知道她是肖玫的女儿时,惊讶、自责、悔恨,一时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就那样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会,直到被她的小手捧着亲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角色“玲玲…”他想说对不起,可被范玲玲拿住了他的手放在房上“伯伯…”

 将军一下子恢复了精力,姗姗在他身下宛转成,何况这个范玲玲呢?看着她赤的‮体身‬,搂住了她的小股“玲玲,做我的小媳妇儿。”他不知为什么说出这一句话,只不过那是心底深处的念想,也许是因为姗姗的缘故,仿佛姗姗成为玲玲的母亲,那一夜,他搂抱着又要了她两次。

 天明的时候,他要市‮府政‬查了一下肖家峪的情况,便一个人简装出行。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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