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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奴隶生涯
 *** 琴绘篇 ***

 我跟着女友来到她的家,艾伯特被她关到房间里,看情形她真的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

 琴儿拿出四卷带子,忸怩地说道:“这这秘密我隐瞒了很久,亲爱的,你看了可别生气喔。”

 女友一边陪我看带子,一边仔细地告诉我前因后果。

 *** 琴绘回忆模式 ***

 一名女子穿了一件白色的衣,粉的裙子,样貌颇为年轻,应该在二十出头左右,她脸蛋韵酿了一股青春气息。

 她面前是一名男生,她对这位男生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然后缓缓地拉起衣服,出白皙的肌肤,衣服里是一片白的肤,没有穿任何内衣。

 那位男生的声音“全部都掉啦。”

 她听话的褪去了衣物,出了一对沉甸甸的圆,然后又去裙子,一双光滑修长美腿呈现在男人面前。

 *** 琴儿的心声 ***

 我叫琴绘,他是强哥,我们在网路上认识,强哥听说我是一个女,便要求跟我一块玩游戏。其实我一听到强哥要加入我的游戏,我就有点‮奋兴‬起来,我很犯吧!我跟强哥的游戏,都是s的基本游戏,强哥会要求我光衣服帮他口,然后他会轻轻地打我的股。

 我跟强哥的关系很奇怪,他要我自称奴隶,但却不要我称他主人,只要我喊他好哥哥或强哥。

 我跟强哥的关系持续了三周,今天他告诉我,要玩一点特别的游戏。他透说,要把我变成公物。琴儿其实很喜欢被强哥带给其他人使用的感觉,虽然这是第一次尝试。

 我要说明一下,琴儿喜欢的,是被带给时的感觉,至于真正被陌生的人施;我仍旧感到恐惧与排斥,可能是琴儿心理上始终有点顾忌吧!琴儿觉得,被一个认识不久的网友带着给其他人的时候,是最能够体验作为奴的强烈感觉,不是吗?既然一个认识不久的网友可以把琴儿借出去,那么琴儿当然是完全属于这位网友的啦那个时候琴儿就再不拥有自己的‮体身‬和精神,随这位网友的意思,准备好给任何一个陌生人,随意凌辱和‮磨折‬。

 *****

 强哥催促道:“快一点呀时间要到了。”

 琴绘把衣服都光,然后跪在地上等待。没多久,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琴绘低着脸,看到他穿了一双光亮的皮鞋,但她不敢抬头。

 强哥骂道:“货作个自我介绍吧!”

 琴儿的脸蛋泛起红通通的晕,样子很青涩,只见她低着头说道:“我我叫琴绘sh市t大二年级学生我很喜欢被人待还还喜欢做下的事请看我下的样子。”

 她仰躺在地板上,洁白的‮腿大‬张得开开的,纤纤玉指夹着殷红的花蕾,轻轻,娇之间还不时发出感的声音。

 *** 琴儿的心声 ***

 我在陌生人面前手,同时我发现,这个人还带了两只女犬进来,我发现,我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自给两个男人与两个女犬看,嗯一想到这里,我竟然不自觉就高了那两头女犬问她们的主人,琴儿是女犬还是女奴那个陌生人说:“什么狗或女奴她当然是个女人啦。”

 两条女犬迟疑了一下,他便说:“畜生都需要有娱乐呀而且我的奴隶们,地位高低不是按品种来分的,我从没有规定过母狗不可以玩人呀。”那个主人继续说,这段时间内琴儿和他没有关系,琴儿是完全属于两条女犬的,她们对小女做什么、玩什么,那个主人不会理会,总之她们开心就可以。

 强哥在一旁附和着“没错这货的质素极好,就算连两条女犬都受不了的‮磨折‬和羞辱,她都一定没问题。”

 琴儿偷看了两条女犬听到后的表情,手也忍不住发抖“真是做什么也可以?”一条女犬用‮奋兴‬得同样发抖的声音问她们的主人。

 主人的答案“刚才不是说好了嘛,如果她反抗,你们就硬来,不懂吗?”那个主人跟着说,他要与强哥谈话,两人便先离开了。

 现在到底是怎么样呢琴儿根本不认识这两条女犬呀怎可能是她们的呢强哥把门锁上,房间里,馀下光熘熘的琴儿坐在地上,和两只赤条条趴在地上的女犬。

 五分钟前,我还是强哥的奴隶,现在不是了,变回了一个人,一个精神和‮体身‬被两条女犬同时拥有的女人,琴儿的主奴世界从未如此倒错。

 *****

 玩琴绘的这两条女犬,其实都是泰妹,因为这些女奴一来什么都肯玩,二来言语上难沟通才像女犬。这个也倒是真的,大家有见过一条犬和主人流利地对答吗?

 两个泰妹其实只能用极简单的中文与英文词语混起来和主人与琴绘沟通,在先前的对话,都是琴绘儿自己一半听中英混语,一半用猜的来体会意思。

 当主人走后,两条泰国女犬都站了起来她们告诉琴绘,这是她们主人的习惯,当主人不在时,只有地位最低微的需要趴下来,通常那是调教得最久的犬,此刻琴儿到底是人是犬还是已经被所有人都遗弃,下到连身份都没有

 两条女犬命令琴绘站起来,两腿朝外慢慢分开,她的‮体下‬呈八字型的分了开来。琴儿的脑袋一片空白,‮体身‬自动地执行了命令。

 她脑海里在想着那个主人之前说的话,那些话在脑中打转,玩什么也可以,反抗就硬来。她在想,自己是一个女人,两条女犬根本没有资格碰自己,而且她们的主人又不在她们到底凭什么突然有个想逃的念头,但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呀门又从外面反锁,而且一个女奴,应该要逃吗?这问题她不知道,只是,她知道,一旦服从了泰国女犬的命令,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没想到这场游戏,竟然变得很漫长。连续两个星期,不见底的‮磨折‬和羞辱,琴儿成为一个被女犬任意玩的女人。

 其中一条女犬用力推琴绘一下,暴地喝了一声,琴儿依然是出了窍,没回神,不过,或许先前在这里已经习惯了听强哥的命令,潜意识始终是条很高的母狗。

 琴绘开始像鬼一样,乖乖分开两腿往外直推,几乎已经把身坐下一半,接近噼腿的姿势了,她们才叫停。两条女犬开始兴致地挤玩琴绘的房,一边互相用泰话不知说些什么,到琴绘感的头硬了起来,她们就嘻哈大笑,用手指和弹它们。

 琴绘的头在这里受过无数次的玩,强哥对它们爱不择手,每次都说要它们成为最痛苦的头,但今次琴儿别过脸去,强哥,你在哪儿啊?

 女犬扯着琴绘的头发,拍打她的,示意琴儿要看着自已房受辱的过程,跟着她们着把口水吐在琴儿的房上,再用手擦涂,跟着要琴儿自己吐,直至带泡沬的口水从下,漉漉的头令她们更‮奋兴‬,开始变成‮躏蹂‬。

 最后,琴绘的两个头给各自套上了紧细的胶圈来维持不断的刺,琴绘相信在往后日子,这可能已经是最舒适的了。

 跟着女犬就推来了椅子,要她坐下,把双腿放在扶手上勾着,正当琴绘盘算着这次会比刚才难受多少的时候,一条女犬将脚踩在椅上,用脚趾顶着她的琴绘的私处,然后又伸出手指剥开那片粉,琴绘意识到她想把脚趾进去。

 琴儿一下子垮掉了,失控地用手推开女犬的脚,从来只有强哥与心爱的人可以玩自己的‮体下‬,连琴儿自己都忍着不去自除非主人命令,若是琴儿的主人对自己做什么,都没问题,但对于女犬的脚趾,她觉得自己连做奴隶的最后一点尊严也遭受到践踏

 一巴掌重重的掴下来,琴儿还未反应过来,另一巴已经接着而来,跟着是另一边脸,琴儿的手亦同时被用力地扭到椅背,用绳子綑住,跟着‮腿大‬亦被绳固定在两边扶手,然后她们继续掴打无法反抗的琴儿。

 那个主人说的,硬来不是闹着玩的她们以后还会毒打自己吗?强哥,你在哪儿啊

 打够了,两条犬又用泰语说了些什么,跟着又大笑,接下来琴绘的上身和小腿都给缚上了,琴儿觉得刚才的反抗剌了她们施的冲动,自己会就这样绑在椅上开始被‮磨折‬。

 看着两条女犬,她反地尝试活动被缚住的‮体身‬,就在这个时候,琴儿忽然觉得自己的主人就在身边綑绑;原来是对奴儿的一种支援,作为对奴接受痛苦和凌辱的依靠。

 *** 琴儿的心声 ***

 自从被两只泰国女犬当作玩具肆意玩两周以后,在琴儿心目中,除了我自己以外,已经再没有其他女奴比我还低了。

 后来强哥与那位主人我这时候才知道,他姓周在玩s的时候,琴儿心中都会希望永远在最下的位置,主人与他的朋友还有女奴、女犬与任何人其他陌生人,只要他们喜欢,就可以对我为所为,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肆意‮磨折‬我的体与精神。

 琴儿甚至有个想法,在女犬和我中间加入一条真的狗,让琴儿被其他女奴与女犬调教,戏完后,她们可以叫那头狗继续蹂躝我的‮体身‬,待她们开心足以后,我就要在主人和女犬面前服待这头真狗,足牠的慾,这才是真正的连狗都不如,做狗的奴隶

 不过目前这只是一个幻想而已那两周后,我过着正常的学生生活,直到暑假到来。

 我开始接受新的调教,这次周主人与强哥都参加了,当然那两头泰国女犬也有在场,我除了要服侍周主人与强哥,更要当那两头泰国女犬的发对象。

 每次主人调教完她们后琴儿当然亦会同时被,只要她们表现好,她们就可以再任意‮磨折‬和戏琴儿。虽然她们玩的方法其实和周主人差不多,琴儿也有同时被强哥与周主人施的经验,但在心理上就差得远了。

 试想那对下的女奴,才刚刚和小女一起给调教完,接着她们就用更恶毒的方法,给琴儿苦头吃,被刚调教结束的两头泰国女犬玩,令我有种连狗都不如的感觉,忍受那种羞辱实在令我又害怕又回味。

 到暑假尾声,那两头泰国女犬,其中一只升格成女奴,琴儿又再给她们玩了一段时间,这次周主人甚至没有碰过我,让琴儿完全变成了两条女犬的‮物玩‬。

 试问,一个可以被两只母狗随意玩的,应该叫什么不过一回想到被两只母狗缚起来,然后看着她们把身上的道具解下来,用在琴儿身上是的琴儿什么苦头都要吃双份,内心就有说不出的感觉

 *****

 大学毕业后,琴绘在周先生的介绍下,进入k市一家大公司上班。

 那一天,在周先生的引领之下,公司人事部的吴课长与高经理都来亲自给琴绘面试。

 经理的办公室中。

 周先生介绍道:“这只就是我说的母狗。喂跟你的新主人们打招呼。”

 琴绘跪在地上,低着脸“小母狗,向吴主人与高主人请安。”

 高经理是一位年过五十、身材肥胖、头发都秃掉一半的中年男子。

 吴课长的身材瘦小,但脸长得猥琐,一双眯眯眼,看起来非常恶。

 周先生笑道:“母狗你把衣服了,我要把你绑起来。”琴绘被拉直身子,双手绑缚住反抱在脑后,‮体身‬横躺在办公桌上,高经理就坐在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用双脚玩琴绘。

 两脚踩在她丰白腻的圆上,柔软的陷下了两块凹形,粉红色的头被脚趾狠狠地夹住。

 琴儿被这样一踩,‮体下‬竟然有了反应。琴儿自己暗想道被一个糟老头这样踩都会,唉连我都觉得自己得有点过份高经理喜欢用脚趾玩年轻漂亮的女人,他又把口水吐到琴儿身上,用脚底涂抹。

 一只犷的大脚踩在圆上,脚趾抠夹着头;另一只脚却往下游移,进了漉漉的里,一口气上下一齐玩琴儿感到一股‮奋兴‬的快,水的脸颊泛起了一片晕红。

 高经理抬起一只脚,把脚趾送到琴绘嘴边,琴儿伸出香舌从犷的脚背开始,慢慢到脚尖。

 那种被年轻漂亮的女人如此服侍的快,使高经理发出‮奋兴‬的哼声。高经理的两手并没有闲着,他拿起琴绘刚才下的高跟鞋,用尖部刺进女人的里。

 高跟鞋尖部的鞋跟在狭窄的菊里旋转,琴儿痛得皱紧了眉头,但仍旧努力地口含高经理的脚趾,把老人的脚趾得滑亮亮。

 高经理拿着高跟鞋捅了几十下,然后出来,进琴儿嘴里,他促狭地笑道:“好,好乾净。”感到屈辱的琴绘,红着脸把刚才过自己门的高跟鞋仔细地了一遍。

 高经理对着吴课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吴课长笑道:“好小母狗,你被录取了。”

 *** 琴儿的心声 ***

 后来,我在公司工作了半年,这段时间,我沦为高经理、吴课长还有人事部门所有职员的慾奴隶。

 有一天强哥跟周主人来找我。

 周主人说道:“母狗,釜京酒店里有一个地下表演场,那是专门做女犬拍卖的,我希望把你拿到那里公开拍卖。”

 强哥也说:“母狗,你能够出卖自己的‮体身‬,替我们挣钱是你的荣幸。”虽然我很下,奴也很强,但对于公开还有拍卖,仍无法接受,我惶恐地问道:“公开是要在很多人面前吗?拍卖是什么意思莫非我会变成女。”

 周主人摇摇说道:“不是做那样钱太少了,而是把你当作物品卖掉,卖给有钱的玩家。你懂吗?是拍卖你终生的人权。”

 我摇摇头拒绝,强哥看了很火大,对我大吼起来,但这是我的底线,我是绝不肯同意的。

 周主人见无法说动我,便拉着强哥离开了。从此以后,我便再没有跟他们联络了。

 没多久,我在公司遇到一位叫阿德的新进职员,他很关心我,而那时我也正打算换一个新生活,于是便与阿德交往。

 我们两人的感情进展很快,交往一年多便订了婚。

 *****

 阿德掐着手指计算道:“从时间推算,你跟我订婚后,有整整三个月消失人影,公司方面说你出差了,这段时间,你到哪里去了。”

 女友的脸突然黯澹下来,她冷冷道:“那是恶梦的开始。”

 *** 琴绘回忆模式 ***

 高经理派我到国外出差,一个叫etca的组织把我带到了一个海外小岛,之后我便失去了记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片段记忆我没有穿任何衣物,一丝‮挂不‬的站在一个沙滩上,有一个男人他正在‮摸抚‬我的‮体身‬,不知为什么,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体身‬又酸又麻,一阵无力感,根本无法反抗,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一个声音说:“琴绘小姐,你打算放弃奴隶的身份是吗?”

 我低着头,细语着“是的,就到这里为止吧,我跟阿德要准备结婚了。”

 “我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吗?不是犯你天生就有奴隶的血脉,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认为,你可以离奴隶的身份吗?”那个声调逐渐拉高。

 我仍低着头,惶恐的声音道:“不我喜欢阿德这种事,已经可以结束了。”

 “呵呵,我记得你第一次背诵奴隶守则的时候,那快乐的模样,就让我知道你是一块极佳的美玉,绝对值得调教。告诉我奴隶守则的初章是什么。”琴绘摇着头,长发飞舞着,一股清香亦飘在空气之中,她以恐惧的声音道:“不我不要说我不说。”

 “你能不说吗?奴隶守则第一条,必须在任何情况下服从主人。”他在不引起琴绘注意之下,悄然地靠近了琴绘。

 那个男人轻抬起琴儿的下巴,柔声道:“告诉你的主人,奴隶守则的初章是什么。”被男人这样靠近地碰触身子,琴绘下意识地恢复了奴隶的表情。

 男人抓着丰脯,手指捏着尖轻磨“啊!主,主人。”男人一只糙的大手挟着裙子,撕磨着女人逐渐润的‮体下‬。

 “你想起来了吗?琴绘,你应该知道该如何回应主人的。”琴绘颤抖着双手紧捏成拳,她吃力地抬起双手,想阻止那一对在她‮体身‬肆的大手“不,不要。”

 一股痴的快,不停地冲击她的感官,让她顺从男人的指示,但她的意识却知道这是不对的极力在抵抗。

 男人轻抚着琴绘的脸庞,一股快瞬间冲击,让她又恢复了奴隶的表情,原本挣扎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男人冷笑道:“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让你走,我不会阻止你,只要你走出这里,你就可以离奴隶的身份,如何。”

 望着全身无力的琴儿,挣扎着想移动‮体身‬,那个男人突然按下一个按钮,不知从哪里的传来一段录制好的声音,那是琴儿自己的声音“琴绘愿意彻底地奉献自己,给我的主人,为主人的快乐和意愿,毫不犹豫地奉献一切。”

 我挣扎的身躯彷佛受到了无形的打击,停在原地无法前进。一道心语,扪心自问着琴绘,你真的这么吗?你真的要自甘堕落吗?

 “呵呵,或许我早就知道答案了吧!其实我想做一只连狗都不如的奴隶,只是一直在害怕逃避,不敢面对自己真正的想法。”

 男人轻抚着琴绘的秀发,柔声道:“你想好了吗?”

 她冷冷的表情说道:“你,你能够让我忘记这一切吗?”

 “是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是那种想践踏自己人的身份,彻底摧毁自己尊严的受狂,你在追求的不就是这个吗?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会实现你的愿望。”

 “改变我让我忘记一切。”琴儿无力地低语道。

 男人‮摸抚‬着琴绘的长发,轻声道:“从现在起,忘记以前的一切吧!你将重生,过去的琴绘已死,你不再是琴绘,你只是一件物品,是etca的财产。”我感到一股快意,‮体下‬迅速润起来。

 男人“你不是人,只是个东西,东西是不配拥有人名的,以后你只有代号叫做一四七号。”

 我全身孔都竖立起来,‮奋兴‬的笑道:“是的,我不配拥有人名,我是一四七号。”

 接着,我又再一次失去知觉。

 当我苏醒过来,看到这是一间办公室,眼睛的视角中,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他是周主人,他旁边有几个人我都认识,是人事部的吴课长与一些职员,还有高经理。

 我似乎被装在一个水箱里,但却能呼吸,有四名工人抬着水箱,高经理说:“放在那就好,你们可以出去了。”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水箱是一个椭圆形,透明状的玻璃水箱,高经理打开玻璃上一个暗门,里面是数字锁,他似乎知道密码,一下就解开了。

 虽然我知道这些人是谁,但脑袋却是一阵晕沉,根本无法思考。

 周先生摇摇头道:“真不愧是etca组织,竟然有这么先进的科技。”

 “唰。”玻璃罩打开,水自动了出来,我感到脑海里浮出一道命令,要我走出去。我觉得服从脑海里的想法,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我走到外头,两手贴在身侧,的圆、翘的雪与光滑平坦的‮体下‬,让男人们一览无遗。我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睛无神,只剩下朦胧的眼神,我觉得自己像是个活人偶般。

 周主人眯着眼说道:“看来洗脑后的状况很不错。”

 高经理答道:“不,这次她只有做简单的洗脑,但随着时间累积,她的记忆就会慢慢恢复,变回原来的模样。”

 强哥奇道:“真的是这样吗?喂,货,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转向面对强哥,冷默的表情不变,杏红的双发出机械式的声音“一四七号动商品回禀使用者,一四七号商品是属于etca的高级女奴隶,依照出租合约,将在这里服侍各位使用者三年。”

 我根本不想讲那些话,但嘴巴就自动张开了,而且在说完以后,还感到一股‮奋兴‬的喜悦。

 强哥听到这话,立即握着肿具,把我倒在地,他捏开我的小嘴,把那丑恶的进我的嘴里;吴课长把我的两条腿分开挂在自己脖子上,掏出进琴儿的小里。

 上下的靡烂景像,让其他人事部的职员也忍不住,全都如饿狼般扑了上去,硕大的圆,像两团绵花糖般,被八只手肆意地‮躏蹂‬,两粒娇红的头,像鲜的红草莓,被四张嘴轮品嚐。

 两只手摸到琴儿光滑的腹部,轻轻地,还有人按住了我的双手,对着琴儿洁白的腋下又又咬。琴儿的嘴被入了具,两颊都鼓涨了起来,我感到嘴腔里都是男人的腥臭味。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反抗,我冷澹的表情与朦胧的眼神,似乎说明了我现在只是个没有思想的玩具。

 一阵翻云覆雨一团黄浊的在琴儿的脸上,到白皙的粉颈;被戳红的出黄浊的,琴儿四肢张得开开的躺倒在地上。

 周姓男子命令道:“站起来,把你的小到那里。”我听话的站起来,走到办公室的角落,看到那里有一个畚箕,琴儿对着畚箕的握把,一股坐了下去。握把是进了,那个红肿的小里,但也因为‮体身‬的重量而撑不住,整个握把硬是被断成两截,琴儿也摔倒在地。

 琴儿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小了一断把,黄浊的,还源源地从出。

 *****

 画面一黑,影片没了。

 阿德软倒在沙发上,双手紧握成拳,是气愤也是‮奋兴‬,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

 “所有的带子,都是周董给我的。”

 他循声望去,发现女友的脸色不是很高兴“后来,我被人事部的吴课长、高经理他们凌辱了一天,但周董与高经理却内哄,愤怒之下的周董把控制箱摧毁导致我提前恢复记忆,他为了离间我跟高经理,告诉我所有的阴谋。那阵子简直是恶梦,生活是冰冷的。亲爱的,我只有跟你在一块才有温暖。”

 阿德抱着女友,把她搂到怀里,轻声道:“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亲爱的,高经理让我出差,只是名义上,其实是etca的三年合约到期了,我必须回到组织去。”

 “你能不回去吗?”

 琴儿摇摇头“虽然我会回去,但我替你争取了一个同去的名额。亲爱的,这一次你是以贵宾的身份与我一起去组织,到时候我会告诉你解救我的方法。”

 *** 琴绘篇 ***

 南地中海,普加西亚岛。

 和煦的晴,舒的海风,蔚蓝的天空,与海天一线的美景。海在白沙滩上拍打,沙滩附近矗立一栋白蓝色的希腊式别墅,那里挤了一群群的旅客。

 说是旅客,其实这些人都是被招待来的,这整个岛都是etca地下组织的所有地,当然在名义上,土地所有权是登记在一家国际公司帐上。

 一名戴着墨镜、梳着西装头的中年人,他穿着墨绿色的泰式衬杉,配了一件浅黑色的西装长,站在一座木台子上。

 他手上拿着扩音器,用英语说:“请各位贵客稍安勿躁,待本公司的服务员前来引导,他们会带各位到各自的房间休憩。”

 阿德两手提行李,背上挂了两个包包,了一头的汗“刚下飞机,就到了这里,怎么连个椅子也没有,这是罚站嘛。”

 琴绘撑着遮伞,促狭地笑道:“呵看在可以到地中海玩的份上,就别抱怨了。”

 阿德看到女友喜悦的样子,他知道这是女友在强颜欢笑,但他也不愿让悲伤的气氛表出来,所以配合着琴儿一同欢乐。

 “这里的气候,跟想像中的地中海气候差很多啊记得旅游杂志不都说地中海很美,气候宜人。”阿德一手擦拭额上的头汗,苦笑。

 琴绘巧笑道:“那是指爱琴海一带,这里到爱琴海可有上千公里远。”

 “if you ease。”一名留了一袭金色长发的年轻人礼貌地说。

 阿德看着琴绘跟这个年轻人用英文流利地对答,心中有点不,暗自懊恼哎琴儿不愧是一学府毕业的自己连个洋文都不懂。

 看着女友跟一个年轻洋人有说有笑,而自己却连一句也听不懂被凉在一旁,阿德心里除了无奈,还有一股醋劲,让他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聪的琴绘看出男友吃味的心理,赶紧对阿德解释道:“亲爱的,这位是罗宾斯基先生,他是这次引导我们的服务员。”

 “喔,这位是阿德先生吧!你好。”罗宾斯基用一腔不甚标准的中文向他打招呼。阿德奇道:“原来你会讲中文。”

 “yes,but不是很标准。”

 罗宾斯基开了一辆小汽车,戴着两人离开海滩,前往休憩的房间,一路上他顺便介绍岛上的简介。

 普加西亚岛不算很大,总面积不过两百多平方公里,岛上没有一般居民,除了etca的工作人员,就是被特准登陆的旅客。

 岛的南部是一块人工辟建的现代化社区,所有被特准登陆的旅客,几乎都是国际级的大公司派来的代表。

 “请阿德先生充份休息,明天要去参加狩猎者开幕仪式。”

 “什么狩猎开幕仪式。”阿德一脸的诧异。

 琴绘的葇夷轻握着阿德的手,柔声细语的说道:“亲爱的,明天你就会知道了。”

 罗宾斯基带着两人到休息的社区,阿德住的地方是东方狩猎村,但琴绘却住在另一个社区,于是两人在这里暂时分开。

 一栋圆形的建筑物,有三层楼高,此刻琴绘正在二楼。一名穿着灰色工服的etca工作人员,手上拿了一份报告书,他翻看查阅,然后合起书本,说道:“一四七号,你的合约达成了。”

 工作人员指着一个‮大巨‬的水箱,说道:“进去吧!”琴绘不自觉地颤抖,脸色也变得忧愁起来,她一咬牙,便说道:“我有个请求,希望能在我进入活化水箱以后,把这封信交给一个人。”

 工作人员点点头:“我会完成你的愿望。”

 “谢谢你。”琴绘打开一道白色的舱门,走了进去,罗宾斯基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过来。

 工作人员提醒道:“罗宾斯基先生,别忘了,觊觎组织的财产,只有死路一条。”

 罗宾斯基叹口气:“唉,我知道,只是这么美丽的女人,上哪去找啊…”工作人员笑道:“我听说,在亚洲的k市有一个地下表演场,专门在贩卖人口,你可以去参观一下,说不定会找到你需要的。”

 罗宾斯基惊道:“这样啊谢谢,我会去看看的。”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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