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隐性的美
如果是一朵花,不要采撷她春天的芬芳,而是分辨晨雾间轻柔的呼吸声。如果是一棵树,不在园子里俯瞰,而是瞭望他旷野中屹立的伟岸的身影。如果是一只飞鸟,也不刻意痴
她飞翔的线条,而是爱惜敛翅上细微的光泽。生命的美丽,应该是一种动与静,明与暗相互
替的完美的律动。
然而,正如万变不离其宗的禅理,生命的定义也是严格地服从自身独立的人格和尊严。读舒婷《致橡树》: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目光/甚至
雨…,除了欣赏她典雅温婉,清丽隽永的字符,还会赞赏她诗中平等,信任的爱情观,而我想,这与她独立的人格和自我尊严的肯定和确立是分不开的。一个拥有委婉深沉内心的女子,在爱情的香醇面前,没有沉湎,而是保持清醒的意识,或许当许多评论家抱着她理性不足,淡淡的忧伤等缺点不妨时,是否可以真正静下心来读读这首诗。
现代文学中的意识
学派,或许能够阐述一些对个人意识和内心思考的原因,承认个人主体尊严的意义,无论是近现代的穆时英,施蛰存,还是当代的王蒙,韩少功等等一大批作家,这些在历史转型时期,从西方引进和模仿的现代主义意识
的作家,至少他们游走在世界的文学奇葩中,关注个人的主体意识和精神。推动国内文学向前发展,而作为东方意识
的代表,和日本的川端康成,横光利一创立的新感觉派一样,儿意识
一直发展到今天,似乎仍然成为一个时代永不退
的主题,并将被后人继承。
可是,溯源求本,西方是意识
的诞生地。伍尔芙,一位意识
学派别的先驱人物。被成为和普鲁斯特,乔伊斯并驾齐驱的意识
作家。19世纪英国的女作家,在她的文学中展现了无处不在的对文学艺术形式的探索,正如她独立的人格一样,她人生的全部尊严意义体现在文学上,寻找新颖的文学表达方式,抛弃理性,让文章所意识的飘动一起飞舞。而这种典型的表达就在她的代表
作品《墙上的斑点》上,淡化情节,表达心灵的律动。她在文学艺术上的对意识里的孜孜不倦的追求值得我们敬畏和佩服。
只可惜,我们的历史和人生,被迫屈从于现实,违背自己的意愿,甚至扼杀了个人的意志的例子也数见不鲜,我们只能说这是独立人格的散失,对自我尊严的凌驾。《诗经》。国风。郑风中的《将仲子》: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此文讲述的是,女子深爱着一个叫仲子的人,却因为害怕世人的闲言碎语而
爱不敢,
罢不忍,陷入两难的处境。这是非常现实的处境,也只有妥协或者反抗两种极端的选择,没有中间道路,然而我们想想,中国古代对传统礼教对女子的束缚,世俗压制,会有多少女
奋起反抗呢?这里女子的人格和尊严被时代和社会所压抑,泯灭,用现代人的眼光看来,这是一个民族历史的悲哀还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牺牲品,只有静观众家之言了。
我们时常说活的累,并不是体身上,而是精神上的。包括上面所说的别无选择和被流言蜚语所包围。但是在根本上,累不累的权力在我们自己,真正豁达的人,是不会被外在压力所击垮的,是不会屈从别人的意志的,因为他有自由的意志和独立的人格。
自尊,顾名思义,是自己对自己的尊重,真正懂得的人,是不会随着别人的看法改变而改变对自己的看法,始终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而那些过多或过少地关注自尊的人,则是不自信和自负的表现,每一天,我们应当有着豁达的
怀,对自己有正确的认识和评价,保持着独立的人格和尊严,平静对待外界的变化,要明白别人对你的尊重,永远和你的声名品德,实力言行成正比的,因此,我们只有真正学以致用,明白处事的技巧,才能够适应社会的发展,和时代的大
共进退,这也许才是一个人真正的尊严和价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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