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世回望
灯奢侈的亮着,一页洁白的信笺写着长长的人生。多舛的命运和我的情感一起沐浴凄风苦雨。当笔尖缓缓而动的瞬间,再次把过往轻轻触及。
晶亮的泪珠粒粒滚圆,如
的稻穗
风而歌。在一个季节和另一个季节相吻的时刻,回归大地。意境,从眼底眉尖逐渐清晰。一首诗,在极度痛苦的情绪中——分娩。
出生和死亡,是一道公式?抑或是一个定理?
人间的极悲与极喜,两两对立的双方,有时候,要不可避免的相遇。
走过了?痛过了?一些文字,蘸着泪,凝和成诗。在被人遗忘的角落,啜泣!
我闻不到
的气息,意念,留在那个冬季。
遥远天涯,一个你认为曼妙的声音,击碎我堆积了十年的梦境。瞬时间,我茫然如
途的羔羊。你,为何给了我呼吸又让我窒息?在那个冬天的早晨,在我原野一样苍茫辽阔的命运中,你亲手挥剑断了我的归程。
无月的夜晚,我看见自己空空的躯体,被推上一辆急弛的马车,在都市的纷繁和喧嚣里飞奔。片片遗落的,是我破碎的心,和那些远古的梦呓。
情感,成了挂在冬天的风中那件摇曳的衣衫。风干了,褪
了,再也无法拧出些许水汁。
把自己陷在回忆里不愿意醒来。试图强迫自己深信,过去某些曾被爱情眷恋的日子,始终,在你深邃的心里、眸底。透过驻守千年的渴望,我的那双燃烧爱意的眼眸,在寂寞的心湖,返归沉寂。
作不了朝圣的信徒,我的额,怎么也叩不响山谷沉闷的回音。北归的雁群,经过一个冬季的徘徊,你们,是否还可以寻着失去的爱情?最高处,一个瘦弱的身影兀立成一块顽石的形象。耳畔,你可听得见骨骼燃烧的声音?
静坐于暗夜一隅,那个头发渐长的女子,只想虔诚皈依。
今夜,我
含泪水,由始至终保持这样的姿势。夜,从单薄走向丰
。而我的爱情,却从丰
走向凋零。
可我,终究没能张开手臂,拥抱轮回了千年的等待。
因为,等过了千载以后啊,还是,岁月长长。
因为,等过了千载,我依然无法忘却——隔世那回头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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