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很痛苦的样子，缩在
边，像一件刚刚缩水的衣服，小巧得让人疼惜。我说：“不怪你苏菲，只怪我在该出现的时候没有出现。”
苏菲听后就哭着跑到我怀里“你要我吧，你别管我的感受，这些日子我一直想好好爱你，想让你在我体身上撕
，想让你给我女人的感觉，可不知为什么，我管不了自己，我在不知缘由地害怕并躲闪。”“我说我明白的，我真的明白。”其实我还是不太明白。苏菲身材很
人，皮肤不是很白，
是平的，只有一个小小的暗紫的头，看得出她还是个女人。但她真的很人，最少会让我
不住想犯罪。就在刚刚几分钟前，我还是那样疯狂地想占有苏菲，可她
人的躯体痉挛成一团，体身疯狂地抖动着，她的表情痛苦得几近扭曲。然后我坐到
边，说：“苏菲，是不是我让你害怕了。”我知道我是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体身里野兽般的奔腾，不让小小巧巧的苏菲害怕。苏菲便哭成一团，说：“我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我不喜欢男人，我害怕男人。”苏菲的话让我感到不可思议。但我仍平静着内心，看赤着肩膀的苏菲可怜兮兮的样子。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的心事，那样小心翼翼，我知道，她在努力使自己平静一点。
“我那时才只有18岁，我的几个闺中密友都发育得很好，看着她们突突的
脯，我羡慕得一踏糊涂，因为我一直是平。夜里我会自己摸着自己的辗转难眠，我恨不得我也可以像她们那样‘
起膛做人’，可我一直很自卑。特别是在大学时，我谈了一个男朋友，在谈了半年以后，她吻了我，把手伸进我的怀里。我害怕，可我没有拒绝，任他的手在我的皮肤上一寸一寸地滑过，直到滑到我的上…他的表情我永远忘不了——那是失望的表情…我哭了一晚上。
和散儿成为好友，完全是因为她的
好大好大。男生都背地里叫她——波。我知道那个字的内容。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只有叹气。我觉得自己很脏很脏，在无意中看到散儿和她男朋友在
上亲热的一幕，特别是看到她男朋友捧着散儿的，像宝贝一样贪婪地
，我再也不能平衡了。散儿的真的好大，那个男生
着
气亲吻散儿的小腹时，散儿是那样幸福地叫着，我看到她可以把自己的拿到嘴边，用自己的舌头
…那晚上我在自己的宿舍里，疯狂地捏着自己的
，和那小小的
头。我呻
着，眼前出现刚刚在散儿宿舍看到的一幕。那个假期我没有回家，一个人在宿舍里，痛苦地幻想，有个男人可以我的。我爱上了散儿的
，有一次她男朋友不在，散儿叫我去她的宿舍作伴。我和散儿挤在一张上，说着无边无际的话，我的心全在散儿的上，我真的只想摸摸它，想知道摸摸那样丰
的是一种什么感觉。散儿说累了，便倒头睡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半夜，我把手伸了过去。她的好软好酥，我竟贪婪地了起来，直到散儿呻着从梦中惊醒…张着嘴巴看我。我的脸上有泪，散儿没有说什么，开始摸抚我的后背，摸抚我的
，摸抚我的…。散儿也开始疯狂起来，说我的
好小巧，我把她的头移到我的前，她就开始亲我的，我感到浑身有小虫子在爬，一丝一丝地钻心——但幸福。有泪从腮边滚落，滚到帎边，没有人看见。我怕，你明白吗阿力。”
我再次说，我真的明白。我疼惜地扳过苏菲光滑的肩膀，把她揽怀中，在心里说：“我会让你好起来的，我会让你知道，做个女人有多幸福。”
我几天没见到苏菲了，她最近工作很忙，我百无聊赖地走进“野藤”酒吧。威海的夜，很清朗，我是第一次走进“野藤”听苏菲说，散儿常常在夜里出没“野藤”
我一眼就找到了散儿，因为她的
真的好大。她正跟一帮打扮如妖狐的女人混闹一起。我过去坐下，她们停止了谈笑，都把目光扯到我身上。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大概在问，这是谁的。我说不用猜了，我是自己的。
散儿先开的口：“一定有什么坏念头，看上我们中哪个姐妹了？”我看看散儿的
，仿佛能看到她均匀的起伏。“看上你了…你的。”散儿一点没有慌乱或羞涩，反而把
得更高。身边几个女孩张扬地笑，我知道，明天太阳出来，她们还会一本正经地穿着职业套装，精神抖擞地上班下班。夜晚，她们可以稍稍放纵着不甘寂寞的心。我太了解这样的女人，她们是那样更渴望
情。我和她们喝酒猜拳，声音很大，惹得身边几个
里气的渣子不时地斜眼看我们。我在心里嗤之以鼻：我混的时候，你们还是
体呢。一个叫阿
的女人一直在我旁边不离不弃的，显得格外热情。我看看她的，假冒伪劣产品。可我喜欢，她让我想到苏菲。另一个女孩正在散儿耳边窃窃私语：“散儿，他真的不错啊，是个容易让女人冲动的男人。”我不去理会，只顾灌阿
酒。阿傻傻地喝了再喝。玩累了，阿
想让我陪她去海边走走，说，她从没敢晚上去海边，特别是午夜时分，因为她没找到一个有安全感的男人。散儿在一边坏笑：“哪个猫不吃腥，最安全的不也是最危险的？”阿
才不管，扬着头说我愿意，你气吧。我挣脱了阿
的手臂，说，我要回去睡了。然后没打招呼就径直走开了。突然觉得无聊起来，只是想看看散儿，让我的女人爱过的女人。走出去有十多分钟，我听见有人在身后喊了一声哎。我回过头，是散儿。她妩媚地在我身边转着，然后妖
地摆
着各种姿势，暧昧地说：“你真的没什么企图？不会吧，就这么甘心地离开？”我把眼睛
成夸张的一条
：“那小姐说我会有什么企图，想和你****？不过，我不喜欢女人大，像一团肥
，让人腻。”散儿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不适应，反而用她几近暴
的体身在我的身上磨擦起来。我不知道散儿会变成这样****，感觉上她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把她扳倒怀里，开始吻她的脖子，把她的真丝吊裙退去，街上偶尔有车划过，刺眼的车灯照过来。我把散儿
到一个电线杆上，支起她的一条腿，她就开始夸张地呻。我在她的
上不停地咬着，她疼着抓紧我的头发，说她喜欢。我就咬得更疯狂，有血溢了出来，一丝一丝的，咸咸的。“你不会真要在这里做吧…那就快点吧，我受不了了。”我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她的
头上。然后平静地从她的怀里钻出来。头也不回地朝家的方向走去，听到散儿在身后狼一般地嚎：你这个疯子，你去死吧。家里黑黑的，苏菲不在。她的屋里没人，还是我走时的样子，像没回来过。
我打她的手机，好久才有人接。“喂，哪位？”像是散儿的声音。我
低声音说：你是哪位？她告诉我她叫散儿，我说苏菲呢。她就大呼小叫起来：“你是爱苏菲那个男人？”我说：“苏菲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儿？”她就吃吃地笑，不说话，关了机。我有些坐不住，想着苏菲跟我说过散儿住的地方，在毕家疃一个叫“琦梦发廊”左边第一个民房里。
十分钟后，我就找到了“琦梦”左边第一个平房里仍亮着灯，我越墙而入。靠近窗的地方，我听见屋里女人的呻
声…我慑手慑脚地靠近，窗内，一个男人赤着上身正在一个女人身上狂
地发
，旁边还有一个女人，晃动着，抓着那个被男人在身下的女人的手，眼里出亮亮的光。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上的血痕，是散儿。我听到哭声，来自那个男人身下的女人的声音，是苏菲。真的是苏菲。
我用脚踹开门，他们全都停止了动作。苏菲的头垂在
边，头发直直地泻到地上，脸上有泪，顺着额头一直到乌黑的发上。我发疯地将那个在苏菲身上的男人捣出老远，散儿看着我，打着颤，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我揪起她的头发，拽到我面前，用腿疯狂地撞到她的口，散儿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苏菲从
上起来，哭喊着：“别打了，不关她的事，是我要散儿帮我，我要做回女人，我连个女人也不是，让我怎么爱你，我没脸爱你…”她的声音开始还很大，片刻就细细软软的“你为什么那么晚还不回家，我在家里一直等你，本来想再和你试试，可又怕，就来散儿家了，我一个人喝了好多酒，我的胃好疼，阿力…你抱抱我。”“菲儿，你这么傻？”我给苏菲穿上衣服“菲儿，我在该出现的时候没有出现，我可以治好你的…”苏菲一个劲地笑“在散儿帮我的时候，他回来了，强行和我…可我觉得也有点感觉，阿力，我很正常，知道吗？”“知道，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总出现的太晚，总是那么疼惜你，不舍得冒犯你…我为什么不呢？”眼里
的，苏菲在笑，也在哭。外面的风有些凉，我把苏菲裹紧。
苏菲在我的后背上，问：“阿力你还爱我吗？”
“爱，真的爱，我喜欢你的
，很真实，很真实。”“会爱多久呢？”
“很长很长吧…”
“很长很长是多长时间呢？”
“是你想像不到的时间吧。”
“是天长地久吗？”
“是吧，也许还要长呢…”
…
沉默。
“阿力，知道吗，我一直想亲亲自己的
，一直想。”“它们是我的，你没权亲呢。”
“你会亲它们吗？”
“当然了，会亲，会一直亲呢。”
“亲多久呢？”
“很长很长吧…”
“很长很长是多长时间呢？”
“是你想像不到的时间吧。”
“是天长地久吗？”
“是吧，也许还要长呢…”
…
沉默。沉默。
“阿力，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在你刚进大学时，我在中文系接站处遇到你时就爱上你了。”
“可你从没追过我呀？你一直没有出现。”
“是啊，我一直没有出现…”
“那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想得最凶呢。”
“今天晚上…”
“可你去哪儿了呢，你没有出现…我一直在家里等你，在你
上呢，我洗了个热水澡，用了菊花香，我的体身现在还有那香味呢，你最喜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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