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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了吧!大家都是男人,何必那么遮遮掩掩!你以前不是和我们说过吗?你最先喜欢的就是杨雪萍,为了追她才要学跳舞,结果跳舞的时候被孟蘩中途截杀给抢走了。你难道就从此再也不把杨雪萍放在心上了?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我沉默了,我扪心自问,在我对杨雪萍的感情由暗恋下降为一般友谊后,她在我心目中仍然一直占据着一个特殊的地位,远远高于一般的女
朋友。但是我爱上孟蘩以后,又确实没有再打过杨雪萍的歪主意。我知道要和余翔解释这样的问题是很困难的,因为我们对于这个世界的很多根本的看法就是不同的,在基本价值观念不同的前提下,许多问题是没有办法讨论的。于是我淡淡一笑,也就不再争论。
余翔见我不说话了,就得意地继续说:“我的第三梯队,就是上次和羊屎一起在舞厅里碰到的那个大波少*妇。”
羊屎证实:“我
,那个少*妇的**真的很大。我们尚武镇的人那天去了五六个,大家一致认为,只有俄罗斯女人的
部才能和她相比,所以我们都叫她‘俄罗斯’。”
余翔笑道:“其实俄罗斯是羊屎这个哈卵首先发现的,他去邀请了三次都被拒绝了。结果哥们出手,一下子就邀到了。我
,她的波真是太大了,跳舞的时候直接就顶在我身上了。太舒服了!我跳舞经过羊屎身边的时候,看见羊屎一个人也没邀到,孤独地站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
着干裂的嘴
,看着我,眼睛里直冒火,哈哈哈…”“放
!余鳖!你他妈的到处败坏我的形象!”羊屎飞脚向余翔踢去,余翔敏捷地闪开,一边大笑着重复刚才的话:“羊屎
着干裂的嘴
,哈哈哈,干裂的嘴
啊!…”把“干裂”两个字念得特别重。
晚上6点半,我和余翔、羊屎到了体育馆的操场,这是我们约好集合的地方。过了一两分钟,陆小林也来了。这次大聚会,杨雪萍也叫上了他。
我们几个商量着,这么多人唱歌,费用一定不会少,我们不能让杨雪萍一个女生来承担,到时候找个机会,我们偷偷地把帐先结了,我们四人均摊。如果杨雪萍执意也要出钱的话,就五人均摊。
又过了一阵,杨雪萍、孟蘩、顾琳三朵花和朱琼也来了。朱琼一见羊屎就高高兴兴地和他打闹起来。顾琳看见余翔,
脸严霜,完全像不认识一般。余翔却也沉得住气,也板起脸不理她。我们肚里都暗笑,想看看他们两个今天晚上怎么收场。
我们来到“白云深处”卡拉OK厅,这是学校附近设备最好、人气最高的歌厅。如果要在这里占到位置的话,就应该早来。我们来得算早,所以找了一间比较小的房间。歌厅并不大,没有那种严格意义上的包间,只是分成几个互相联通的房间罢了,所以客人都是混着坐的。我们8个人,就基本上把房间坐
了。大家非常满意,这是我们的小世界。
大家唱了半个小时之后,就看见外面的人慢慢多了起来,歌厅已经客
了。又过了十来分钟,老板进来问我们:“现在客人多,能不能再加两位客人和你们在一起?”
我们抬头望去,只见进来了一男一女,那个女的居然就是凌雨霏!她身边的那个男的,高大英武,仪表堂堂,穿着也十分考究,尤其是眼神中充
了自信,很有气派。
孟蘩失声对那男的叫道:“王惠梁!你怎么来这里了?”
那男的也很意外:“孟蘩!是你啊!怎么这么巧?”
原来这就是王惠梁!我以前就听孟蘩说到过这个公安厅副厅长的公子,也知道他是孟蘩妈妈最中意的女婿,也就是我最有分量的情敌,所以不由得对他仔细打量起来。他果然如孟蘩所说的,长得很帅气,而且穿着气质俱佳,和他相比,我们这几个初出茅庐的穷小子就都显得很寒酸了。
凌雨霏看见我们,脸一下子就红了,而陆小林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孟蘩牵着我的手对王惠梁说:“这就是耿潇。”
王惠梁说:“耿兄弟,久仰久仰。”
我也抱拳说:“王兄,久仰久仰。”然后向凌雨霏打了个招呼。“怎么?霏霏?你们认识?”王惠梁有点奇怪。
“当然,认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认识!”我笑道。
“我和耿潇是同班同学。”凌雨霏说。
王惠梁拍了拍脑袋:“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们两个都是中文系91级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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