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一词道尽风流
昨天晚上更新的数据有问题,今天问了编辑,赶紧又更新了一次,希望能够让大家看到内容。
今晚9点正常更新本卷最后一章。
预告明天晚上更新一次番外,清水薰小时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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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乞讨PK票的分隔符…
我们两人吵着吵着已经走到了山顶。
我看见临时搭建的菊花台前已经聚
了人。所谓菊花台,除了搭得有点像擂台的模式,上上下下更是装饰了无数怒放的菊花。远观金灿灿一片,近看也是美不胜收。
我们来得晚,前面的好位置早就没有了。不过台上有扩音设备,谁若是有了佳作,可以当场上台朗诵,声传四方。台上还设了几个嘉宾席,请的都是当代文豪名士,准备点评学子们的诗词。
我匆匆扫了一眼,发现任教授居然也在台上的嘉宾席,与几位上了年纪的貌似学府五车的老先生们并列当评委,足可见任教授在文坛的影响力。
陆陆续续有人登台献诗,开始的时候,还有几名才女,到了后来,就基本上是才子为主。
诗词主题多是围绕重
,美酒佳人,莺莺燕燕为主。还有直接赞美神秘美女,**
吐
仰慕之情的。总之无论雅俗,敢于登台的在我眼中都是勇者。
老先生们给与的评价多是鼓励夸赞,唯独任教授实事求是,明显立意品位低下的她决不留情地批驳。
对待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内自以为是的人,任教授往往引经据典,不带一个脏字又拐弯抹角骂得鲜血淋漓,那些人乘兴而来,统统垂头丧气掩面离开。再有些浑浑噩噩,假装或者真的听不懂被骂了的人,也有主办方维持秩序,及时将其拽下去,免得丢人现眼,影响别人创作发挥。
如此折腾了一上午,那位传说中的神秘美女连个影子也没有。被任教授羞辱下台的男生已经超过二十人了,围观的男生们却越发激动,企盼着有人能做出好文章,让大家也能趁早一睹芳容。
我站得双腿发酸,骨头发软,附近又没有座位,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上台的女生自动被我忽略,我的注意力基本上消耗在上台的那些男生身上,才能勉强维持着没有打瞌睡。
但是直到现在上台献诗的男生要么有文采长相一般,要么长相好文采太差。稍微有几个各方面都还不错的,却被任教授一顿批评,羞愧而逃。我怎么可能提得起兴趣?
朱泽戬却还是兴致
,甚至偶尔与清水薰谈论品评那些新诗词。
我听也听不懂,站也站不住,实在坚持不了,打了个哈气,开始闭目养神。
忽然有一个温和的声音问我道:“王子炫同学,你是不是也觉得索然无味?”
好像是梁舒云的声音,我赶紧睁眼,果然是他,他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挤到我身边来了?我刚才昏昏
睡的不雅模样不会全被他看到了吧?我尴尬道:“梁学长,你也觉得无趣么?”
梁舒云优雅自然地站在我身边,像是随便闲聊道:“是啊,去年也差不多这个样子。现在真正意境高远的传世佳作已不多见。我听了这么多,无非是言辞华丽,对仗工整,内容却
于世俗风花雪月,不免落了下乘。”
我水平有限,不敢妄加评断,所以没有接他这句,而是鼓起勇气说道:“梁学长,我刚才还和朱十七说起你,你身为咱们岳麓书院四大才子之首,一定也是文采风
。你既然已经来到诗会,为什么不登台献诗,为咱们书院增光添彩呢?”
梁舒云浅浅一笑,谦逊道:“说来惭愧,我出身医学世家,涉猎虽广,但于诗词一道只略通皮
。此番前来,为的就是增长见识,向别人学习。更何况台上的任教授一向严厉苛刻,以我的水平,自不必去讨骂。”
梁舒云谦虚说他不懂文学不敢上台,引发了我的共鸣,他话里话外还透
出一条令我激动的信息,他似乎对那个所谓的美女不像别人那样热衷。
我为了确定这个猜想,主动试探道:“梁学长,难道你对那位神秘美女不感兴趣么?”
梁舒云笑道:“感兴趣啊,到这里来的男生应该都对那位神秘美女感兴趣吧。”
我隐约觉得梁舒云话中有话,他嘴里说着感兴趣,但是与其他男生观望菊花台的眼神迥然不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认为他似乎更期待看到的是献上诗篇的那些才子。
梁舒云并没有在我身旁停多久,聊了这一两句又翩然离开。仿佛他的出现只是偶然经过,仅仅出于礼貌与我攀谈一两句而已。他对所有认识的同学都是如此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吧?
我心中虽然想与他多聊几句,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唯恐言多有失,自己的低俗过多地暴
在他面前引起他的反感,所以根本也没有勇气挽留。看他消失在人群中,我才轻轻叹息,扭头悄悄拽了一下清水薰的衣衫,低声问道:“肮,你听到刚才梁学长说的话了吧,你觉得他话中是什么意思呢?”
没等清水薰回答,朱泽戬就
嘴道:“阿炫,你不会是幻想着梁学长与你一样,对帅哥有不良企图吧?我看梁学长八成是早已心有所属,才会对那位神秘美女没有兴趣。”
我没好气道:“朱十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朱泽戬本来是一番好意劝我不要痴心妄想,见我如此态度,顿时也来了火气,他看着我
恶一笑,突然大声喊道:“王子炫说他刚刚做了一篇佳作,要登台
诵。”
我没听错吧?朱泽戬居然用这样的手段整治我?他明知道我不会做诗,与任教授的误会还没澄清,他这么胡乱嚷嚷,我不上台会被大家鄙视胆小;我若真上台去,任教授就有了机会当众羞辱我。我是进退两难,骑虎难下!
其实权衡之下,我还是想迅速开溜。可惜任教授一听到我的名字,马上来了兴趣,对举办方
代了几句,立刻就有一队人马冲过来,将我押上台去。清水薰被朱泽戬拖住,没能及时跟在我身后。我独站高台之上,仰天长叹,
哭无泪。
我本来打算上台后好言相求,让任教授放我一马,把误会澄清。没想到任教授直接将话筒递到我面前,脸色一沉眼睛一瞪不留余地地说道:“你想说什么就直接用话筒说,让大家都听清楚。鬼鬼祟祟窃窃私语非君子作为。”
任教授明显不打算给我悔过辩解的机会,等着看我胡言
语出丑。
朱泽戬那厮在台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最过分是他用手扣住清水薰的脉门,限制了清水薰的行动。我有些绝望,正想破罐破摔厚着脸皮对大家言明我不会做诗,一抬眼却看到梁舒云正望向台上的我。
梁舒云眼神殷切,竟然涌动着鼓励和期待。他在注意我!我如果就这样道歉说根本不会做诗,被嘲笑一通灰溜溜下台,他会不会就此瞧不起我了呢?
虚荣心作祟,情感战胜了理智,我瞬间决定不能就这样走下去。我已经上台,好歹糊
一首诗,至少不能让和蔼可亲的梁舒云和喜爱古代文学的清水薰认为我没有文化。
我定了定心神,反正我会背的明朝以后的诗词本就不多,屈指可数那么几句,关于重
的更是没有,筛一遍挑一首勉强凑合能用的不需要很长时间。
岳麓书院就在长沙湘江之滨的岳麓山,我现在站的山顶,便可眺望湘江,金秋时节黄菊遍地,红叶虽然没有红遍
山,却也有了颜色。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
爷爷的《沁园
?长沙》。当年我们学校为了宣扬红色教育,特别组织了主席诗词朗诵比赛,我们班排的节目就是这首《沁园
?长沙》集体配乐朗诵。当时我反反复复练习了好几个月并且登台表演过,到现在仍然印象深刻,记忆犹新。
我被
到这份上,也没功夫多想,应不应重
的景我顾不上,总之秋天、长沙、湘江、橘子洲这些时间地点大体没错。
于是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先谦虚一两句垫个场面:“学生才疏学浅,原本不敢在诸位才子面前现眼。承蒙朋友抬爱,将学生撵上台来,学生只好
颜奉上一首词,请各位指教。”
紧接着我
直脊梁,摆了个酷帅的姿势,清了清嗓子
含感情地
诵道: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
漫江碧透,百舸争
。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
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
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到中
击水,
遏飞舟?”舴芍郏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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