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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血战罗门(十)
 此次发难出人意料,而且是竭尽全力,方圆数十米范围内顿时剑翻滚、杀气腾腾。

 虎师兄咧着大嘴得意忘形,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大狗熊,爷爷我在这么呢!”与此同时,一道杀气奔向后心,不由大惊失,连忙收回巨剑劈向身后,瞬间飘出二十丈远。

 “好一个最讲义气的虎爷!”看着狼狈不堪的虎师兄,心知此人貌似鲁、情暴躁、头脑简单,其实心机深沉、狡诈多变,是个不择手段、极为难的狠角色,陈凡笑地拍手称道:“大狗熊,你对待朋友太好了,爷爷我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哈哈!来而不往非礼也!”话音未落,短剑化着一道白光,夹带着一股强大的真气破空而去,直击他的膛。

 先是全力出击,紧接着收回巨剑,转眼间完成两个截然相反的动作,若是功力稍差一点肯定会气血倒,立受重伤,饶是虎师兄的修为高深,但也感到全身真气颤动,难受之极,正运气调息,却见白光电而至,心中骇然,慌忙舞动巨剑布下层层剑幕,犹如一面‮大巨‬的盾牌将自己防护得严严实实。

 “轰”的一声巨响,剑幕消失,巨剑被开,虎师兄两臂发麻,惊魂未定,忽见白光飞出三丈远后,在空中盘旋一圈又折向他的头顶,剑尖大放光明,吐出千万道剑芒,仿佛一阵密集的雨点当头落下。

 “去!”虎师兄怒吼一声,仿佛半空中炸起了一道惊雷,痴堑猛ê欤Ы粞拦刂匦禄悠鹆司藿#忠坏澜D桓哺窃谕范ィ缤话延晟〉沧×私Cⅰ?br>
 一连串震耳聋的脆响后,剑芒无影无踪,白光被击飞,虎师兄却踉踉跄跄连退十几步,地上留下了几十只深深的脚印,最后依靠巨剑的支撑方才站稳身形,却觉全身血气翻涌奔腾,喉咙一热,大嘴一张,几口鲜血不由自主地而出,右腿一软,半跪于地。

 伸手召回短剑,陈凡暗道可惜,虽说刚刚领会了“御”字初诀的奥秘,但威力尚小,若是能够再深入研习一年半载,最起码增加数倍的威力,现在只是抓住机会趁火打劫方才收到奇效,心中也不由赞叹虎师兄确实骁勇过人、功力非同凡响。

 偷袭不成反而连吃大亏,虎师兄嘴角溢血,脸色苍白,精神萎靡不振,左手迅速摸出一枚丹药服下,然后捂着起伏不定的口,口中不停地着大气,右手握着巨剑支撑在地,挣扎着想要重新冲上前来决一死战,但连续数次都黯然退下,只好瞪着两只牛眼紧盯着陈凡,出的怒火似将他化成灰烬。

 “哈哈!谁说傻大个都是笨蛋?大狗熊,你的脑袋瓜就很聪明,”陈凡知道他内伤虽重但是远没有那么夸张,所以并不趁热打铁、再接再厉,而是远远地看着虎师兄,不慌不忙地服下一枚丹药,然后笑嘻嘻地说道:“大狗熊,你不仅四肢发达,鬼心眼也不少,大概有很多人上过你的当吧?不过今天碰上了爷爷我,算你倒霉,若不想自讨苦吃,就把那些花花肠子老老实实的收起来,不要在爷爷面前丢人现眼。”

 “你小子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计虽然被识破,虎师兄却没有丝毫尴尬,反而振振有词,只是声音有些嘶哑:“虎爷我本想与你小子个朋友,没想到你野心太大,竟然想独霸五湖,哼!虎爷我一向义字当先,怎么可能出卖朋友呢?有种的就上来吧,来!虎爷我不怕,皱一下眉头就是孙子。”这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神色凛然。

 “好!好!”陈凡依然笑容可掬,哈哈大笑道:“外表憨厚,内藏诈,口腹剑,应该说得就是你这种人吧!”紧接着神色一变,厉声叫道:“大狗熊,别在那儿装死,站起来跟爷爷我斗上三千回合。”

 “呼!呼!呼!”正在此时,远处的飓风忽然发出一阵更加震耳聋的轰鸣声,惊天动地,扣人心弦,两人心中一震,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原先的战场,均骇然失

 却见那里的混沌世界剧烈地翻腾着,轰鸣声仅仅持续了几秒钟,紧接着飓风挟带着大量的尘土直冲云霄,宛如一条数百米长的巨龙,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飓风过后,半个岛岸都被夷为平地,怪石阵完全消失,碎石也是踪影全无,留下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深坑,远处的树林一片狼藉,几乎所有的树木都被齐拔起,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光秃秃的树干上不见一片枝叶,感应不到任何气息,只看到罗秀生夹着几名受伤的弟子向岛内狂奔而去。

 最让人奇怪的是,整个现场竟然找不到韦宁生三人的身影,甚至于感应不到他们的气息,陈凡与虎师兄对望了一眼,相互看到了对方心中的惊骇之:“难道他们都被飓风刮到天上去了?不可能,最起码韦宁生与辛卫生两人不可能被轻易刮飞,他们的功力虽说稍差一些,但自保有余。”

 “啊!”高空中忽然传来一声惨叫,一个按犹于担俣燃欤嗬氲孛婊褂惺资保兴ㄋ钠穑腿簧涑隽教跎碛埃蝗艘陨恋绨愕乃俣仍旧习肟眨既肺尬蟮亟幼∠伦沟狞影,另一人稳稳地站在岛岸。

 “嘿嘿!这两个都是狡猾的老狐狸,反应快,原来都藏在湖里,妙计!”看着安然无恙的韦宁生与辛未生,陈凡感慨万分,知道下面的战斗不会轻松。

 “万儿?万儿?”接住昂螅つ焙艏干庇米笫至拇蛩暮蟊场?br>
 “哇!”韦万生张嘴一吐,几大口沙石污泥急而出,睁开双眼轻叫道:“师父!”声音虚弱细小。

 “不要讲话,快快调息!”韦宁生立即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先自行服下几枚,余下的一股脑全部倒入他的嘴中,然后将他盘坐在地,转头叫道:“辛师弟,为我护法片刻。”接着坐在地上,双手紧贴在韦万生的后心。

 辛卫生上身**,出一块块白的肥,另一半道袍漉漉地挂在下面,部用几布条胡乱捆扎着,脸色憔悴,头发被削去大半,比刚入岛时还要狼狈百倍,听了韦宁生的求助后,左手高举大刀走到两人的身旁,一双利眼紧盯着远处的树林,若不是需要为两人护法,似乎立马扑过去杀遍罗岛。

 “哈哈!”虎师兄得意洋洋得站起身来,放声狂笑,神情傲然,脸色如常,哪里再有一丝萎靡不振的痕迹,他指着陈凡大叫道:“他***,臭小子,虎爷我刚才只是耍耍你,现在罗秀生已经被吓破了胆,你更是无路可逃,识相点快快械投降,若是好言求饶,虎爷也许能放你一马,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着手里的巨剑狠狠地劈向地面,随着一声巨响,地上出现一道三丈长、半尺宽的隙。

 “嘿嘿!大狗熊,你的演技实在不怎么样,这么早就自己出马脚,没意思!”陈凡摇头晃脑地看着他得意洋洋的傻笑,左手一抬,数道寒光急他的面门,紧接着猛然奔向远处的韦宁生师徒两人,短剑手而出,化成一道白光,瞬间到达他们的头顶,一旁护法的辛卫生大惊失,立即挥起了大刀布下了一层剑幕。

 “铛!”辛卫生感到双臂剧痛,虎口崩裂“蹬、蹬、蹬”连退五、六步,刀尖立断,剩下的一半也手而出,全身气血沸腾,一股恶气涌上嗓门,大骇之下连忙紧握刀柄,然后盘坐运功,平息串的真气。

 “呼!”正痛下杀手,陈凡忽觉身后扑来一道极为强烈的气流,急忙左移三丈避其锋芒,杀气却紧跟其后,不死不休的追赶,连闪数次都无法摆困境。

 “***,王八蛋,不要跑,有种的与虎爷决一死战。”虎师兄边追边吼道。

 “哈哈!大狗熊,有种的就追上爷爷!”陈凡边跑边笑,连拐几个大弯之后,突然又折向疗伤的三人,手中同时出数道寒光。

 “韦师兄快快躲开!”虎师兄远远的惊呼道。

 “铛!”在此危急关头,一直盘坐于地的韦宁生骤然暴起,破破烂烂的长袖随手一挥,出一道蓝光,寒光被击飞后,又扑向面急驰而来的陈凡。

 蓝光快如流星,悄无声息,瞬间即至,陈凡心中暗惊,硬生生的右移数尺,身后的巨剑又随之劈来,他连忙跃至半空,躲过剑气的追杀。

 “哈哈!韦师兄,好样的,咱们先宰了这小子。”虎师兄大喜过望,催动巨剑紧紧相

 “好!虎师兄,干了他!”韦宁生披头散发,面色憔悴,衣裳褴缕,声音嘶哑,浑身杀气腾腾,就像来自地狱的勾魂厉鬼。

 蓝光有如毒蛇,虽然细长但凌厉无比,陈凡的短剑略一接触,立感一股彻骨的寒气传入体内,气却如闻美味,随之将它化解,巨剑紧接着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无数剑芒耀眼夺目,令人心惊胆寒。

 陈凡奋起精神,短剑手而出,正中巨剑的剑尖,虎师兄连退数步。

 虎师兄刚被击退,韦宁生在旁大喝道:“去!”蓝光化着一支利箭又破空而来,声势浩大,速度奇快,三丈之外就能感到空中弥漫着一股让人骨悚然的寒

 “哈哈!韦老儿,你的宝贝到是不少。”陈凡朗声大笑,短剑折向蓝光,白蓝相,连续几道脆响,各自飞回原地。

 “韦师兄,咱们一起动手。”虎师兄在后举起巨剑,暴喝一声:“劈!”剑芒吐出十丈远,如同开山斧一般锐不可当,一道接一道地砍向陈凡的头部,每一击都有千钧之力。

 “去!”韦宁生振奋精神,使出全力指挥蓝光,专袭陈凡的‮身下‬,既刁钻又毒,让人防不胜防。

 陈凡对他们大感头疼,只要击退一人,另一人随即而来,招招凌厉,防不胜防,而且他们所持都是宝器,威力非同寻常,几乎无隙可乘、无从躲避。

 虎韦两人一上一下配合默契,打得畅快淋漓,虎师兄不停哇哇大叫:“王八蛋,他***,打死你,杀!杀!杀!太好了,韦师兄,打得真痛快!”

 陈凡左支右挡,大为吃力,连连后退,虽说有两气换使用,功力恢复极快,但两人攻势如,根本就来不及调息,体内伤势开始发作,心知形势非常危险,自己已经陷入困境,稍有不慎就会命丧于此。

 但是,虎师兄两人却是惊骇不已,虽说己方占据了上风,但陈凡不仅依然生龙活虎,而且时有反击之意,两大合气后期高手联手竟然奈何不得另一个合气后期高手,简直是骇人听闻,前所未有。

 韦宁生更是暗中叫苦不迭,知道自己本就受伤在先,帮助韦万生疗伤时又消耗了不少功力,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如若不能尽快结束战斗,自己首先就要被拖垮。

 “哈哈!”感到蓝光气势渐缓,陈凡顿时心明如镜,化解了虎师兄的一招后,不由大笑道:“韦老儿,韦门还剩几个徒弟?那个韦万生也马上完蛋了,嘿嘿!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光杆司令,爷爷我猜得对不对?”

 “王八蛋!”韦宁生顿时怒火万丈,不计后果地拼命催动蓝光,蓝光随即悬在半空,吐出万道寒气撒向陈凡的头顶。

 这一招正中陈凡下怀,他一心二用,左手指挥短剑挡住虎师兄的如攻势,右掌向上发出真气收寒气。

 寒气源源不断地进入陈凡的体内,随即被真气化解,韦宁生却觉自己的功力如牛入海,很快就大感不妙,慌忙运气收回蓝光,虎师兄也使出全力横扫过来,试图帮助韦宁生解围。

 “轰!”短剑与巨剑硬拼一招,虽然将娰虎生强行退,但陈凡自己也全身震动,剧痛难当,他脸色酡红,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短剑瞬间掉头飞向韦宁生,紧接着右掌猛然发力,蓝光立即与韦宁生失去联系,落入他的手中,原来是一把三寸长的匕首。

 “你…你…你…!”躲过短剑的击杀,看到自己的两件宝器俱失,韦宁生顿时怒火攻心,指着陈凡气得说不出话来。

 “王八蛋,虎爷宰了你!”虎师兄也是怒火万丈,巨剑又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陈凡却不与其正面接触,而是围着韦宁生兜***,边跑边笑道:“韦老儿,你还有多少宝贝,爷爷我招单全收。”

 韦宁生气得全身颤抖,内伤迅速全面发作,张嘴一吐,一口鲜血出三丈。

 “韦师兄!”虎师兄慌忙停止追击,扶住摇摇坠的韦宁生。

 “哈哈!大狗熊,韦老儿很快就要死翘翘,韦湖已经断子绝孙了。”陈凡边笑边抛出短剑,化成白光直击韦宁生的膛。

 “狗杂种,虎爷我跟你拼了。”虎师兄丢下韦宁生,挥起巨剑击退白光,然后疯狂地冲向陈凡。

 陈凡瞬间飘出百米远,大呼小叫道:“韦老儿真的死了。天啦!大狗熊,是你杀死了韦老儿,这下可糟了,大狗熊竟然是杀人凶手。”

 “王八蛋!”虎师兄暴跳如雷,调头一看,却见韦宁生瘫倒在地一动不动,赶忙跑回去抱着他大叫道:“韦师兄,你醒醒!”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入他的嘴中。

 “啊!”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尖叫,瞬间即逝,其凄惨让两人震撼不已,目光均转向刚才的战场。

 却见罗秀生左手提着韦万生的头颅,右手挥着一把三尺弯刀,奔向盘坐疗伤的辛卫生。

 辛卫生也被韦万生的惨叫声惊醒,看到罗秀生杀气腾腾奔来,慌忙收功起身,举起半截大刀头击去。

 “辛老儿,看刀!”罗秀生怒吼一声,刀光滚滚,杀气如

 “当!当!当!”辛卫生连受重创,内外俱伤,功力大减,被杀得节节后退,岌岌可危。

 看到战局已定,陈凡长舒了一口气,不由心情大好,笑嘻嘻地说道:“大狗熊,爷爷我刚才只是耍耍你,现在你的同伙已经死的死、伤的伤,就剩一个辛卫生也是蹦不了几下,嘿嘿!即将全军覆没,你更是无路可逃,识相点快快械投降,若是好言求饶,爷爷也许能放你一马,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虎师兄怒目圆瞪,举起巨剑一跃而起,不顾一切地扑将过来,嘴里骂道:“他,王八蛋,虎爷我先宰了你再说。”

 “大狗熊,临死还嘴硬,死不足惜。”陈凡随即抛出短剑。

 “当!”两剑相撞后齐飞,虎师兄忽见蓝光接踵而至,匆忙挥剑抵挡。

 “当!”蓝光飞回,白光又至,虎师兄手忙脚,虎口裂,已经招架不住,猛然大吼一声,巨剑吐出十丈长的剑芒,奋力将齐袭而来的两光击退,紧接着转身掉头逃跑。

 “哼!三十六计走为上,早知道你要跑。”陈凡冷笑一声,随即紧紧跟上。

 虎师兄竭尽全力狂奔,很快就来到岛岸,正踏水而逃,忽觉身后传来一道凌厉之极的杀气,慌忙舞起巨剑护住后心。

 “大狗熊,你跑得掉吗?”陈凡与蓝光同时掠过他的头顶,落在三丈之外的水面上洒然冷笑。

 虎师兄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咬紧牙关,振奋精神,舞起巨剑横冲直撞。

 陈凡怒吼一声,两手齐挥,左手气抛出匕首,右手气抛出短剑,化成白蓝两光击向巨剑,这一次使出全部功力,不留任何余地,犹如两个合气后期高手联手出击。

 “轰!”陈凡全身颤抖,立即强行下伤势,收回兵器,虎师兄的巨剑手而飞,狂吐几口鲜血,脸无人,神情萎靡不振,庞大的身躯摇摇坠。

 “大狗熊,下次投胎老实一点,爷爷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飘上岛岸后,陈凡缓缓地举起短剑,虎师兄紧闭着嘴巴默不出声,眼中却出恐惧的目光。

 “华兄,刀下留人!”短剑正刺入他的膛,罗秀生远远奔来,同时大声疾呼,很快就来到眼前。

 看着这位下山摘桃子的罗门家主,陈凡笑道:“罗兄是否准备大发慈悲,以德报怨,让他感恩戴德,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罗秀生脸色微红,呐呐地说道:“华兄,此人杀不得。”

 一听此言,虎师兄顿时精神一振,立即扬起头颅,起了膛,两眼紧盯着陈凡,似乎在说:“小子,即便被你抓住,也奈何我不得。”

 “杀不得?他到底是何方神圣?”陈凡一脸惊讶,不由责问道:“此人与韦宁生合谋罗门,致使你们差点灭门,如此行径即便杀一百倍也是罪有应得,华某历经九死一生,好容易才将他拿下,怎么又杀不得?”

 “这…?”罗秀生颇为尴尬,言又止,结结巴巴地说道:“华…华兄,此人身…身份特殊,不…不能轻易杀他。”

 “哈哈!”陈凡大笑不已,好半天方才平静下来,指着虎师兄说道:“华某知道,他就是赤荒殿殿主赤霞子的二弟子…娰虎生。”

 “你…你怎么知道他…他是娰虎生?”罗秀生张大了嘴巴,娰虎生的心脏更是剧烈跳动。

 “简单之至!”陈凡轻笑道:“谁敢在南疆这么嚣张?只有赤荒殿的那些鸟人,你曾经讲过这几位爷,嘿嘿!大狗熊最好认了。”

 “那…那华兄为何还敢杀他?”罗秀生张口结舌,有些不可思议。

 “为何不敢?”陈凡不屑一顾,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砍下他的脑袋一了百了。”说着又举起了短剑准备砍过去,娰虎生神色大变。

 “华兄,杀不得!”罗秀生连忙按住他的手,心中的话口而出:“若是被赤霞子知道,罗门将大祸临头,灭门在即!”

 “嘻!既然杀不得,罗兄是否想放虎归山?还是想好生供养于罗门?整天当作一位爷侍候着?”陈凡似笑非笑。

 “这…?”罗秀生一下子愣住了,娰虎生如同一个烫手的山芋,更是一个‮大巨‬的祸害,无论怎么处理罗门都承担不起。

 “杀不得,又放不得,如何是好?”收起了短剑,伸了伸懒,陈凡心念转动,迅速连点娰虎生十几处道,然后说道:“既然罗兄左右为难,此人就于华某处理,嘿!保证死不了也跑不掉,罗兄就当没见过这个人,如何?”

 “行!行!行!”罗秀生不假思索,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仗打完了,天也快亮了,哈哈!罗兄,华某去看看韦老儿!”说完拎起娰虎生转身而去,罗秀生拣起地上的巨剑随后跟上。

 回到刚才的战场,将娰虎生“叭!”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陈凡与罗秀生同时蹲下察看韦宁生的情况,却见他嘴污血、内脏俱裂,已是气息全无,身旁还摆放着韦万生与辛卫生两人的头颅。

 “唉!人心不足蛇象,心怀叵测,用心恶毒,死不足惜。”陈凡暗叹一声,随即搜出一长一短两个剑鞘,将短剑间,匕首收入怀中。

 撇了撇两件宝器,罗秀生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之,然后站起身来,神情肃穆,恭恭敬敬地拱手说道:“华兄连败几大高手,修为高深、功力盖世,修至丹道指可待,罗某大开眼界,佩服得五体投地,更是惭愧难当,以往不敬之处还望多多海涵。”

 “咱们是盟友,也是好搭档,罗兄见外了!”陈凡知道经此一役,他已心存惧意,不敢再起异心,连忙起身笑道:“罗兄,恭喜,恭喜!从今天开始,五湖已经一统,罗门独霸五河,复兴指可待,罗兄可以尽情施展拳脚,大展宏图,后前途不可限量。”

 “剿灭三湖,生擒娰虎生,击毙韦宁生、庆成生,华兄功居至伟,罗某感激不尽。”罗秀生心中依然不安,重新抱拳说道:“方才因救助陆师弟与尘师弟,启动阵法稍迟,致使华兄陷入困境,罗某内心难安,还望华兄恕罪。”

 “罗兄此言差矣!事急从权,先重后轻,智者所为,华某岂是心地狭隘之人。”陈凡摆了摆手,制止罗秀生再辩,轻笑道:“华某已经拜在夏前辈门下,师父吩咐,华某虽非罗门弟子,但必须心系罗门,若是认真追究起来,咱们现在应该是一家人。”

 “恭贺华兄!”罗秀生一怔,虽说心中早就知道,但还是泛起一股浓浓的酸意,表情复杂,连变数,又惊又喜,不一会呐呐地说道:“那…那…华兄…?”

 “罗兄不要想得太多!”陈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含笑道:“华某拜的是夏后子,并非罗羽子,所以咱们的关系一如从前,没有长幼之分,更没有辈分之说,况且墓中既无功法,也无六艺,只是让华某帮助他老人家完成几件未竟之志而已。”

 “什么?”罗秀生心中一惊,两眼圆瞪,觉得不可思议。

 “师父乃神人也,岂有此等俗举?华某接下来的只是一副重担。”陈凡连连感叹,片刻之后问道:“罗兄,不知幻树阵中有几名弟子生还?”

 “唉!”罗秀生神色黯然,眼角下了两行清泪,缓缓地说道:“幻树阵中十五人,只生了还五人,其余十名弟子均当场功竭而亡。”

 陈凡安慰道:“罗兄不要过于悲伤,此乃不幸中的大幸,两阵毁天灭地,威力惊人,能够生还七人已经算是奇迹,他们后都是罗门复兴的中坚分子,应该高兴才是。”

 罗秀生抹去眼泪,连连点头:“华兄所言极是,罗某失态了。”

 看了看眼狼藉的岛岸,陈凡说道:“罗门还有十余名弟子在十丈林,另有三十七名原庆门弟子,罗兄赶紧通知他们回来打扫战场,重建家园。快去快回,否则迟则生变。”

 “华兄提醒的是,罗某去也!”罗秀生递过巨剑,抱拳告别。

 “哈!华某前去渔湾调息,罗兄万万不要打搅。”接过巨剑,拎起娰虎生,陈凡飘然远去。

 来到渔湾,先将娰虎生与巨剑扔在沙滩上,随后跃至灭仙大阵一石柱的顶部,忽觉嗓门一热,大片鲜血口而出,精神顿时萎靡不振,双腿一软,差点跌下石柱。

 “不好!”立即盘坐下来,紧接着掏出几枚丹药纳入口中,然后入定调息。

 韦宁生与娰虎生两大高手联手的威力确实惊人,他第一次逃脱两人夹攻时,已经被剑气重创,虽说得到双气的治疗,但是并没有痊愈,接下来的战斗只是凭借两气替使用勉强支撑,打得异常艰苦,伤势也渐渐加重,最后一招更是拼尽余力,两气合击方才将娰虎生击倒,可内伤已经全面暴发,只是在罗秀生面前强行支撑罢了。当然,娰虎生在他的连续不断的打击下也是伤势愈重,韦宁生死后更是斗志全无,如果他顽抗到底、拼死反击,鹿死谁手上尚未可知,最后的胜负也许就截然不同。(第四集完)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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