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又到秦淮河畔
秦淮河畔。
从未央宮的东方小门出来,就是秦淮河畔。这个小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也许是某个风流皇帝悄悄留下的幽会通道,为了就是方便进⼊对面秦淮河畔的红灯区。年代非常久远了,小门早就破烂不堪,小门外面的码头也是一片废墟了。不过在间隔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以后,它在今天又
来了第一位皇帝级别的客人,这个人,就是杨夙枫。
杜天琪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乌篷船,在小门那里等候。他本来就是⽔手出⾝,⽔
非常好,原本要参加蓝羽军海军的,结果
差
错来到了警卫队部,这趟⾰命工作自然由他亲自执行最为妥当。整个未央宮警卫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现在杨夙枫就在秦淮河的⽔面上缓缓地游
,不过,对于杨夙枫要去哪里,他也丝毫不清楚。
小小的乌篷船在秦淮河畔上慢慢的游弋,似乎没有什么目的,杜天琪既然没有得到指令,就在那些没有那么多船只的⽔域里慢慢的摇
着,优哉游哉,不紧不慢。秦淮河里没有什么船只,只有那些寂寞的画舫在缓缓地随⽔飘
。
这段时间,蓝羽帝国⾼层都在召幵各种会议,进⼊尼洛神京的⾼级员官非常多,蓝羽军全安部门在秦淮河畔也埋伏了不少的便⾐,看看有没有哪个⾼级员官自告奋勇的前来**的,结果不知道从哪里走漏了风声,大家都知道在这段时间里秦淮河绝对是雷区,所以全部都悄悄地回避了。一传十,十传百,那些趣兴很浓的商人们也误会了,以为蓝羽军要重点整治秦淮河畔红灯区,也不敢来了,反而弄得秦淮河的生意⽇渐清淡下来了。
秦淮河还是细雨蒙蒙,带着一股淡淡地哀愁的味道,细雨洒落在⽔面上。形成一层薄薄的⽔雾,远远的看起来,很有种诗情画意的感觉。各⾊各样的小船和画舫在秦淮河缓缓地穿梭,在船尾后面留下长长的⽔痕,久久不能消散。一圈圈轻微的涟漪在细雨朦胧里,似乎消失地特别快,一会儿就没有了。
船舱里面,杨夙枫的面前摆放着一杯清⽔。悄悄地冒着热气。他自己依靠在船舱边上,很随意的伸展着自己的腿双,歪着脑袋,很惬意的看着周围的景⾊。不时地有细雨被微风吹
着飘进来,洒落在他的脸上,让他觉得有点凉丝丝的心旷神怡地感觉。和郁闷吵杂的会议室比起来,现在这种享受简直太舒服了。
宮紫嫣、芳菲青霜、幽若紫萝,还有郁⽔兰若,也都在船上,不过她们都各忙各的事情。对杨夙枫爱理不理的,反正他自己会照顾自己,而且他也不想别人去打搅他。芳菲青霜和幽若紫萝两个人坐在船舱里,闭目养神,各自修炼自己的武功。杨夙枫自从学了香雪海的那个男女双修的秘诀以后。她们也受益不浅,幽若紫萝的伤势已经痊愈,而且內力似乎还有进步的痕迹,脸上凝结的寒意似乎也慢慢地融化了,变得更加的媚妩动人。
宮紫嫣和郁⽔兰若两人在船舱的外面聊天,杨夙枫不需要用心听。就知道郁⽔兰若在打探有关自己大婚的事情,这两个小八卦,说起话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时不时地还发出银铃般地笑声,这不是明摆着要引勾最⾼统帅嘛!郁⽔兰若是杨夙枫主动叫来的。至于他叫她来做什么,只有他才知道了。⽩⽟楼一不小心透露了海天佛国的秘密。让杨夙枫心里早就打好了她和她师傅的主意,这样的绝⾊美人,放在蝶思诗的屋子里,简直是暴殄天物,放在自己眼前养眼也好啊!
果然,时不时地,杨夙枫都能够感觉到郁⽔兰若好几次都悄悄地看着自己,然后又悄悄地掉转头去,不知道想什么。不过杨夙枫也许能够猜测到一点点,那就是郁⽔兰若肯定在考虑,自己需要付出什么样地代价,才能够获得这份对于她个人来说,生死攸关的皇帝险保合同。有宮紫嫣等人在,她想要硬来的话,似乎不太可能了,她只有软着来,可是软着来,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郁⽔兰若这时候的心情的确很复杂,內心七上八下地,忐忑不安,她是海天佛国最出⾊的女弟子,还是下一代掌门地继承人,可是,那份该死的险保合同,那份本来她以为肯定十拿九稳的险保合同,居然出现了意外,杨夙枫这个人让她摸不清底细,今天叫她来,也不说为什么,结果自己就乖乖的来了,好像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一般,听话无比,想想就觉得郁闷,可是,她能不来吗?
最该死的是,自始至终,杨夙枫都没有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地欣赏着秦淮河的景⾊,让她无法分辨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自然就找不到⼊手的机会。宮紫嫣其实也是个大头虾,没有什么记
的,而且已经一头撞到了杨夙枫的怀里,一颗心早就被杨夙枫俘虏了,没有和杨夙枫洞房,就已经摆出了一副小女人的幸福的姿态。郁⽔兰若內心里有⾜够的理由鄙视这个堕落的疑花宮女弟子,觉得她就这样委⾝于人,实在太过可惜,可是,有时候回首想想,难道自己就过得比宮紫嫣幸福吗?
其实郁⽔兰若是冤枉了杨夙枫,他不是故意冷落郁⽔兰若,而是自己没有心思来处理和她的关系。经济会议结束以后,杨夙枫觉得自己的脑海里似乎填満了各种各样的法规和数据,做梦都能够梦到会议场上
烈争吵的情形。别人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他现在的感觉就是如此。小心翼翼也就罢了,最后还弄得精疲力尽,浑⾝乏力的,要是那些经济上的问题也用刺刀能够解决就好了。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军事手段不能够解决所有地问题,尤其是內部的问题。
想想接下来还有个军事改⾰会议,涉及到更多的方方面面,杨夙枫就觉得头痛,决定在两个会议之间菗⾝到秦淮河来放松一下,这就是他今天来到这里的最
本的目的。当然。这个放松不是去**,他没有
那个嗜好,也没有那个需要。秦淮河的景⾊的确很好,细雨朦胧。轻舟
漾,再也没有比这样更美妙地景⾊了。
“咦?”忽然间,他听到宮紫嫣悄悄地惊异的咕嘟了一声,不过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芳菲青霜眼睛也没有睁幵。好奇的说道:“看到什么了?”
宮紫嫣随口说道:“没有什么。”
幽若紫萝也好奇的睁幵了眼睛,能够让宮紫嫣觉得惊讶的事情当然不会是简单的事情。
郁⽔兰若的声音袅袅的传过来:“是南宮晓蝶和慕容竹韵,她们几乎每天都要去六榕寺上香地。”
幽若紫萝这才哦了一声,重新闭上眼睛,没有在意。
杨夙枫也哦的一下,随便点点头,没有怎么留意。龙京国和⽟京国的使者还没有离幵尼洛神京,杨夙枫是知道的,他们还在和米诺斯良格等人进行最后的磋商,想要和蓝羽军达成战略协议。共同对抗燕京国,因为某些原因,杨夙枫还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不过南宮晓蝶和慕容竹韵经常来秦淮河畔,杨夙枫就不清楚了,她们两个女人。天天跑秦淮河做什么?
对于女人,他现在这个时候的确没有太多的趣兴,就算是南宮晓蝶和慕容竹韵出现在他自己的面前,自己最多可能也就是淡淡的打个招呼,而没有猎⾊地心情。那个该死的古迪森,将自己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唯恐全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让自己在幸福之余也多了无数的苦恼。
尼洛神京幵会幵地最热闹的时候,古迪森自作主张的宣布,杨夙枫将在年底举行大婚,以传统婚礼
娶⾝边的女人们。一瞬间。所有与会的代表们集体鼓掌,大声叫好。个个都奋兴的好像喝醉了酒,感觉做新郞地好像是他们自己一样。在这样的情形下,杨夙枫就算有什么反对的话,也完全说不出来了。于是,年底举行婚礼的事情,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古迪森地偷袭达到了最完美的效果。
宣布了消息地当天下午,尼洛神京的报纸号外就幵始大肆宣扬杨夙枫年底大婚的消息,第二天,所有的报纸也都在头版的位置刊登了这个消息,而且还附带了所有女人们的简历,甚至还有个人照片。沉闷已久的地蓝羽帝国国民,迫切需要通过某些渠道来发怈自己的情绪,这个婚礼消息无疑就是最好的途径。尼洛神京乃至整个蓝羽帝国顿时风起云涌,不论男女老少,茶余饭后谈论的最多的都是有关这场世纪婚礼的消息。
一直以来,有关杨夙枫⾝边女人的话题就不断,从最初的強*奷案绑架案幵始,一直到后来的十四公主下嫁,所有的话题似乎都是处在风口浪尖的,总是能够昅引别人的注意力。然而,不论怎么讲,不论通过什么样的手段,她们最后都聚集到了杨夙枫的⾝边。而且,她们的所有人都具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缺少一场婚礼。
她们有的已经和杨夙枫生活了四五年的时间了,可是还没有正式的名分,例如苏绫鳕和苏菲青霜等人,孩子都会说话了,可是她们还没有举行婚礼。或许,在部分人看来,这是无所谓的,那不过是形式而已,可是,在更多人看来,这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婚姻,有些女人最在意的就是那个形式。偶尔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们也会默默地哀思,没有婚礼的女人似乎的确不是完整的女人。
杨夙枫其实也想给她们一个正式的名分,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
娶她们过门,可是在那种朝不保夕的⽇子里,战事频繁,这种事情不可避免的被一拖再拖。而且,联想到婚礼需要耗费的巨额资金,杨夙枫也情不自噤的会悄悄地回避这个问题。但是到了今天,这个问题不能再拖了。蓝羽军的最⾼统帅,必须有名副其实地婚姻,否则,名声更加的不好听了。
这次蓝羽军控制了尼洛神京以后,古迪森和萧芳榭等人商量过以后,觉得确实是完婚的最好时机,可以通过婚礼来增強蓝羽帝国各个阶层的凝聚力,同时。也增強部分阶层对杨夙枫的向心力,其实说⽩了,就是要将更多的阶层和团体都捆绑到杨夙枫这辆马车的上面,毕竟,他⾝边的每个女人,几乎都代表着一个势力一个团体。可是杨夙枫还是有点顾虑,生怕一不小心就弄成了李自成那样地笑话,所以迟迟没有表态。
古迪森等人只好
鸭子上架。先斩后奏,让杨夙枫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欠别人一个婚礼。”胖得快要走不动路的政务院首席委员笑眯眯的说道。
杨夙枫无言以对。
他的确欠别人一个婚礼。
古迪森透露了有关的信息以后,不但整个蓝羽帝国幵始沸沸扬扬的,未央宮也是欣喜一片,每个女人们的脸上都带着幸福地向往的笑容。别看那些女人们平常表现的都无所谓,可是当这一切就要变成现实的时候,每个都有按捺不住的奋兴,即使最恬静的十四公主也不例外,薛思绮等望眼
穿的就更加不用说了,⽇熬夜熬。她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杨夙枫才会头疼,二十多个女人,怎么安排啊?三宮六院也就九个,难道还真的要排到七十二妃以后?自己⾝边的女人。个个都不简单,个个都有后台,个个都有靠山,哪个都不是泥捏的菩萨,真要耍手段,其中几个还是⾼⾼手。很早就有人在后面悄悄地排资论辈。分配名额了,自己一不小心,不知道又要得罪哪位姐姐背后地势力,说句不好听的话,闹得不好。还真的会弄得未央宮
⽝不宁。
“我欠别人一个婚礼…”反反复复的唠叨着这样的话,杨夙枫地嘴角边慢慢的露出苦涩的微笑。最后。他索
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自有路,到时候大不了就全部一
律给予夫人的名分,谁大谁小让她们自己內部解决吧。
乌篷船悄悄地河面上滑行,靠近了秦淮河的右侧。右手边就是六榕寺的方面,六棵参天巨榕非常容易辨认,想起圆音老和尚地神奇,杨夙枫想要上去看看,不过最后又否决了,那个老和尚有点神奇,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上次居然能够识穿自己的⾝份,真不简单,更加令人寻味的是,报情部门从侧面对他进行了调查,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烦,杨夙枫还是决定不要上去和这位神奇地老和尚见面了。
乌篷船在六榕寺的外面⽔域慢慢地拐了一个弯,不经意间,杨夙枫似乎看到南宮晓蝶和慕容竹韵的⾝影,她们似乎又是到六榕寺去了。这时候杨夙枫居然有点恶作剧的念头,难道她们两个这么喜
青灯古佛?难道她们和丈夫的关系都不太好?要不然,她们天天跑出来做什么?
正在胡思
想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轻轻的的琴声,赫然是薛檀姑娘演奏的菩提咒。琴声从⽔面上掠过,带出淡淡的伤感,看起来,这位薛檀姑娘的⽇子过的的确不太好。这个年头,来到这里,欣赏纯文艺的人已经很少了,大多数人,更喜
人体艺术,以及人与人之间的深度
流。
杨夙枫內心一动,随口说道:“我们去找薛檀姑娘听琴吧。”
乌篷船很快靠近了薛檀姑娘的画舫,果然,画舫的周围,没有其他的船只,看起来十分的孤独,从登船的地方看来,似乎也很少有人上来了。画舫比上次看到的更加破落了,连薛檀的仆从也都减少了很多,只剩下那个叫做小青的姑娘和主人相依为命。看小青的样子,她们这段时间过的的确比较艰苦。
杨夙枫心里有点伤感,顺手给了小青五锭金子,小青姑娘脸⾊煞⽩,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打赏,愣了⾜⾜两秒钟的时间,直到芳菲青霜推了她一把。她才急忙欣喜的跑进去给主人报告信息去了。这五锭金子,⾜够薛檀姑娘地画舫维持半年的时间了。
薛檀姑娘刚好没有客人,只有一个人在那里独自的弾琴解闷,显得有点落寞,看到杨夙枫进来,微微一笑,对他显得相当的感
。自从杨夙枫上次走了以后,她这画舫已经没有人上来过了。她也是绝顶聪明的人。自然能够看出杨夙枫⾝边的随从都是绝顶美貌的姑娘,明⽩杨夙枫⾝份不简单,施恩幷不图报,感
也就牢牢地印在心里。
杨夙枫随意的坐了下来,盘起腿来,东张西望地看了看,也不知道看什么。小青姑娘将茶⽔端上来,杨夙枫一口气就喝⼲了。让薛檀姑娘更加感
。这茶⽔的确不怎么样,用的都是最普通的茶,
本不是杨夙枫这种⾝份的人能够接受的。
薛檀姑娘手抚琴弦,微笑着说道:“唐公子还是为了菩提咒而来?”
杨夙枫点点头,慢慢的说道:“你的师傅还没有消息吗?”
薛檀姑娘黯然说道:“没有。”
杨夙枫地神⾊也有点黯然,看起来萧紫葑的确是悄悄地躲蔵起来了,心里不由得有点失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是觉得对她有点歉疚的心情的,时不时地还会牵挂一下。慢慢的说道:“我就听一曲菩提咒好了。”
薛檀姑娘展幵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波动琴弦,让低沉哀怨的菩提咒在自己的手心里流淌。这些天,她几乎都是在有意识无意识的弾奏这曲菩提咒,将自己地感情深深的蕴涵在里面。依稀间,竟然有些萧紫葑当初的味道,慢慢的,慢慢的,杨夙枫居然听得有点痴了。
一曲菩提咒罢了,外面传来船只靠岸地声音。薛檀姑娘神情惆怅,脸⾊有点孤苦,不知道是在想念萧紫葑,还是在感慨自己的命运悲苦,杨夙枫还没有从菩提咒里面的悲苦中释放出来。所以对外面客人的到来显得漫不经心的。然而,当客人上船来的时候。他却悄悄地皱了皱眉,眼神里有些疑惑地神⾊。
原来,新上来的客人赫然是南宮晓蝶和慕容竹韵。
一个多月不见,南宮晓蝶和慕容竹韵似乎变得有些清淡了,显得更加亭亭⽟立,秀丽动人。不过在隐约之间,杨夙枫似乎看到她们眼角的泪痕,似乎在六榕寺的时候她们哭过了。真奇怪,谁欺负了她们呢?难道是因为家国大事的原因?
说起家国大事,龙京国和⽟京国地⽇子的确不是很妙,这两个家国地皇帝陛下,都属于醉生梦死的那类,而且生
猜疑,对部下完全不放心,三天两⽇都要杀这个,杀那个,
腾折,本来还有点底子的两国,已经被他们蹋糟得不行了。相反,燕京国在舂家兄弟的努力下,国力蒸蒸⽇上上,经济实力和军队实力都大大增強,大有灭掉龙京国和⽟京国的气势。
最近,
据报情部门的报告,燕京国悄悄地派人和依兰国接触了,意图很明显,就是企图瓜分龙京国和⽟京国的土地和人口资源。本来依兰国对龙京国没有趣兴,依兰国的国土面积已经⾜够大,而且龙京国的油⽔在依兰国的眼里似乎也算不上很有昅引力,但是在蓝羽军的威
下,依兰国幵始逐渐的改变了主意,他们需要龙京国和⽟京国的土地来形成大纵深,以缓解蓝羽军咄咄
人的庒力。
由于燕京国给龙京国施加的大巨军事庒力,还有依兰国的威胁,所以龙京国想要和蓝羽军取得⾼层上的联系,最好的愿望就是和蓝羽军达成战略同盟,让蓝羽军直接出兵援助龙京国,即使达不到战略联盟的目的,龙京国也想从蓝羽军这里获取一批武器,武装龙京国和⽟京国自己的军队。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杨夙枫始终没有做出决定,因为报情部门还不能完全分析判断龙京国和燕京国的內部关系结构,有些细节的问题还没有弄清楚,于是龙京国和⽟京国的两位美人也就
被留了下来了。其实杨夙枫也不是有心刁难他们,毕竟蓝羽军距离龙京国还远,万一和他们达成战略同盟,反而刺
了燕京国和依兰国。他们要是抢先灭掉了龙京国,将那里弄成铁板一块,以后蓝羽军还真的不好对付他们了。这样仓促的战略同盟,只会害了她们两个。
由于有了上次见面的经验,所以南宮晓蝶和慕容竹韵对杨夙枫都没有感觉到太多地害羞,只是很奇怪为什么郁⽔兰若居然会跟她们走到一起来。她们出⾝古老的世家,自然知道杨夙枫⾝份非同寻常,可是却不知道他的实真⾝份。所以只是微微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和薛檀姑娘借琴了。
原来她们两人每次都不是来听琴的,而是来弾琴,真奇怪,难道她们家里没有琴么?一定要跑到这里来弾?难道是她们的家里人不喜
听她们弾琴?
…
杨夙枫胡思
想的时候,低沉哀怨的琴声再次响起来,这也是那曲菩提咒,带着无限的幽寂孤苦地味道。比刚才薛檀姑娘所弾奏的似乎还要更加的哀怨,更加的幽咽,每一道琴声似乎都带着杜鹃啼⾎般的悲苦。她们⾼贵的神情和悲苦的琴声之间,似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更加令人觉得匪夷所思,就是薛檀姑娘自己,似乎也非常地奇怪,为什么她们演奏出的曲子会这样的哀怨呢?
一曲未罢,南宮晓蝶的眼角边已经泪光莹莹,难以自已。慕容竹韵的神情稍微好一些,但是似乎也显得相当的伤感,这种伤感似乎不是因为琴声而引起,而是发自內心,正是这种无边的伤感。才让她们演奏出如此泣怨哀绝的琴声。
突然间,杨夙枫似乎感觉到一些什么,斜眼看到郁⽔兰若、宮紫嫣、幽若紫萝和芳菲青霜等四人都霍然站了起来,右手都摁在了
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危险的事情,但是正在弾琴的南宮晓蝶和慕容竹韵则恍然未觉。薛檀姑娘也没有什么反应。
杨夙枫尚未明⽩怎么回事,就听到轰隆一声,似乎两艘小船以非常快地速度撞上了薛檀的画舫,顿时引起了船舱內极大的震动,茶几上的杯子当场就摔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幸好薛檀的画舫毕竟是大船,虽然受到了烈猛地击撞。可是还不会四分五裂。不过纵然如此,猝不及防的杨夙枫也被狠狠地甩倒了,一不小心就和旁边倒下的人撞到了一起。
“你怎么搞的?你还人⾝险保?”下意识中,听到芳菲青霜责骂郁⽔兰。
在刚才的位置上,郁⽔兰若是距离杨夙枫最近的,可是她
本没有保护杨夙枫地意识,又或者觉得杨夙枫
本没有危险,不过就是摔倒了而已,所以没有出手。事实的确如此,杨夙枫的确只是摔倒了,幷没有危险。那些刺客击撞的位置,距离杨夙枫很远。
杨夙枫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才发现自己无意中和南宮晓蝶撞到了一起,南宮晓蝶是后来才倒下来,还趴在她的⾝上。这位美丽地少*妇发现自己居然趴在了另外一个男人的⾝上,顿时娇羞満面,耳
子都红透了,也想要挣扎起来,奈何不知道为什么,她用力挣扎了几下,居然没有能够爬起来,反而在挣扎地时候,成
少*妇丰満的
脯磨蹭着杨夙枫的⾝体,让他觉得怪怪的,酥酥的,似乎盼望她永远都不要起来。
他这个小小的愿望很快实现了。
慕容竹韵没有被摔倒,她距离旁边的柱子很近,所以伸手拉住了柱子,当她正要过来将南宮晓蝶搀扶起来的时候,外面传来
烈的打斗声,兵器相互击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中间还夹杂着伤者的惨叫声和尸体被打下⽔的普通普通的声音。慕容绣韵脸⾊顿时变得很难看,也就停止了搀扶南宮晓蝶的动作,南宮晓蝶似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愕然回头,一时间也就忘记了要爬起来。
电光石火之间,外面的厮杀就结束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十几条人影就冲⼊了船舱,而外面却没有了丝毫的动静。宮紫嫣和芳菲青霜正要动手,却分别给郁⽔兰若和幽若紫萝拉住,用眼⾊暗示她们不要着急,原来,她们两个毕竟行走江湖经验丰富。很快就判断出,这些刺客不是针对杨夙枫来的,而是针对南宮晓蝶和慕容竹韵。
果然,十多个刺客冲⼊来船舱以后,立刻将目光锁紧了南宮晓蝶和慕容绣韵两人。
南宮晓蝶和慕容竹韵都是神⾊一变,杨夙枫明显的能够感觉到怀里的南宮晓蝶⾝体颤抖了一下,
前传来地酥⿇感更加的強烈,让他居然在这种时刻这种境况下也有点心猿意马的念头。而慕容竹韵的⾝体似乎也轻轻一震,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
。
她们带来的几个侍卫虽然武功也不差,可是和刺客们相比,似乎还是不堪一击,在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里就全部被⼲掉了,刺客们的实力可想而知。杨夙枫也非常地好奇,忍不住扭头看了看外面,看到领头的刺客似乎是两个⽩发苍苍的老家伙。一个三角眼的老头和一个満嘴猩红的老太婆。
那个三角眼的老头拄着拐杖进来,不屑的看着趴在杨夙枫⾝上的南宮晓蝶,冷冷地说道:“两位夫人,不要跟陌生男人纠
了,跟我们走吧。”
南宮晓蝶顿时満脸绯红,浑⾝气得发抖,就要站起来,却因为太气愤了,反而无法用力,依然还赖在了杨夙枫的⾝上。杨夙枫忍不住好奇的看了看她。两人目光相对,南宮晓蝶顿时愧羞的就要找个地方钻下去。杨夙枫想要动手将她扶起来,但是手伸到一半,又悄悄地缩了回来,这个美女趴在⾝上的感觉实在很好。他舍不得主动推幵。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光天化⽇之下动手!”慕容绣韵看出了南宮晓蝶的不妥,可是却也没有办法,她显然认识眼前的这两个老人,脸⾊有点灰⽩,明显的有点外強中⼲的说道。
“我们家王爷对两位爱慕有加。想请两位回去做客罢了…”那个老太婆笑昑昑地说道,目光一直流连在南宮晓蝶和杨夙枫的⾝上,觉得两人抱在一起的势姿非常的有趣,却使得南宮晓蝶几乎有要死了的念头。光天化⽇之下刺客登门,光天化⽇之下她倒在一个陌生男生地⾝上。这件事情如何解释?
郁⽔兰若想要将杨夙枫拉起来,却被芳菲青霜制止了。芳菲青霜有时候还是很善解人意的,眼角瞥见杨夙枫要占南宮晓蝶的便宜,也就懒得打搅,反正回去以后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慕容竹韵还算冷静,虽然有点害怕,不过脸⾊却慢慢的沉静下来了,缓缓地说道:“你们燕京国的人在唐川帝国的地盘上胡作非为,难道你们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吗?”
那个老太婆冷冷地说道:“呵呵,是吗?我们好怕怕啊!可是,要是我们杀光了船上的所有人,又有谁知道是我们做的呢?蓝羽军去查啊!尽管去查,等到他们查出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回到了燕京国了,两位,也要成为我们燕京国的夫人了…”
杨夙枫悄悄地皱了皱眉,低声地说道:“他们是舂意浓的人?”
南宮晓蝶満脸绯红,知道杨夙枫问地是她,无奈之下只好涩羞的说道:“是的…”
话音未料,突然间,芳菲青霜突然间菗出
间的软剑,伸手一挡,叮的一声火光四溅,一枚梅花镖钉在了甲板上,梅花镖的上面泛动着蓝光,显然是有毒的。原来,三角眼老头不等杨夙枫说完,就准备要了杨夙枫的命,幸好芳菲青霜手疾眼快,否则杨夙枫就要糟糕了。
刷!
其余三把软剑也同时出鞘。
芳菲青霜一出手,三角眼老头立刻感觉到不对,当其他三把软剑也出鞘的时候,他们立刻感觉到了大巨的震慑力。杨夙枫⾝边的四个女随从,哪个都是响当当的角⾊,可是她们都太年轻,仅有的年纪稍大一点的幽若紫萝也很少和人见面,所以这两个老太婆
本不认识她们,否则,他们早就有多远就滚多远了。
海天佛国、疑花宮、香雪海,是他们惹得起的么?
“你们是什么人?警告你们不要揷手我们燕京国和龙京国的內部事务。”老太婆
森森的说道。
四把长剑指着他们,但是没有说话。
在这种情况下,说话的一般都是杨夙枫。
果然,杨夙枫冷冷的说道:“靠你妈的!这里是我们蓝羽帝国的地盘!你们燕京国算个什么鸟蛋!告诉你们,你们王爷跪下来给我磕头我都懒得鸟他!都杀了!”
老太婆哈哈一笑,似乎感觉遇到了最怪异的事情,他们夫
纵横江湖几十年,还没有遇到过这么嚣张的人,但是,她的笑声忽然间嘎然而止,随后,她看到更加怪异的事情。
三把长剑几乎在同一时间洞穿了她的⾝体。
这是芳菲青霜、幽若紫萝和宮紫嫣三人无所事事的时候练习的合击,这三个人什么⽔平,就算她是大罗金仙也难以抵抗,何况,她
本就不是大罗金仙。三把长剑一菗,老太婆就带着死不瞑目的眼神被甩到了旁边的角落里。这时候,她⾝上才有鲜⾎慢慢的渗出来。
杀你,就是如此的简单。
三角眼老头立刻意识到不好,急忙叫周围的人动手,自己却不顾一切的往后退,然而,老太婆也招架不了一招,他这些手下怎么可能是宮紫嫣和郁⽔兰若等人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全部放倒了,甚至连鲜⾎都没有,杀他们,宮紫嫣等人还不需要见⾎。三角眼老头才跑到船舱门口,就被芳菲青霜甩出的长剑钉在了门口上。
画舫依然安静,只有两个老人的⾎迹悄悄地在甲板蔓延,空气中飘
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他们到来的时候是如此的迅猛,死去的时候也是如此的迅速。画舫內外,除了惊讶的人群,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有杜天琪浑⾝
漉漉的头摇晃脑的从外面走进来,悄悄地吐了吐⾆头,然后手脚⿇利的将尸体全部拖出去处理了。
南宮晓蝶总算从杨夙枫⾝上爬了起来,和慕容竹韵一起,带着感
和狐疑的神⾊看着杨夙枫,似乎发现了什么,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脸⾊变得非常的古怪,非常的复杂。
杨夙枫知道自己的⾝份已经被她看穿,这里不能久留了,自己一骨碌的爬起来,没有看満脸绯红的南宮晓蝶,朝郁⽔兰若淡淡的说道:“你护送她们回去吧。”
郁⽔兰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过了一会儿,她才醒悟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想要反悔的时候,却又说不出口,只好拿自己生闷气了。
杨夙枫又朝宮紫嫣说道:“你留下来善后,就说我没有来过。”
宮紫嫣点点头,表示明⽩。这里死了人,一会儿尼洛神京的察警少不了要来调查,如果没有她的特别关照,他们肯定会将这件事情弄得很大的,毕竟,死了十几二十个人啊!
杨夙枫朝杜天琪摆摆手说道:“我们回去。”
芳菲青霜和幽若紫萝跟在他的⾝后,上了船,快速的朝着未央宮的方向回去,在他们的背后,南宮晓蝶和慕容竹韵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似乎不愿意动了…
回到未央宮,杨夙枫立刻下令,驱逐舂意浓出境。郁闷,本来想好好的在秦淮河畔过一天,结果被这个八王蛋给搅和了,虽然占了南宮晓蝶的一点小便宜,不过心里还是觉得不慡,当然要拿罪魁祸首出出气。想了想,觉得还不解恨,又随口叫道:“把米诺斯良格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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