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酬佳人 金牌换子
王守仁还没有离开原来的大营,打扫战场及清理俘虏等一大堆事儿需要他亲自来料理;见到苏亦星后特别地开心,笑容可掬地责怪他道:“封公子到哪里去了呀?害得本抚好找呢,昨晚派了几拔人出去都没有找到你,真怕公子会出事。现在见公子无恙,这才放下心来了呵。”
苏亦星也笑着向王守仁拱手回道:“本公子没事,放心吧。到是要好好地恭喜王大人为朝庭立下如此惊天大功呢…”
“同喜同喜…”王守仁回礼:“此番能擒此獠,也多亏封公子出了大力,若无封公子相救本抚,本抚早已尸骨已寒,哪还谈什么功劳啊…”“人全活抓到了吧?宁王的几个儿子也都在押?”苏亦星问道。
“全部在押,除了王妃跳水自尽外,其余的全都一网成擒。”
“王妃投河自尽了?唉,真是可惜呀。”苏亦星故惋惜道。
“是呀,她可是个大好人呢,说起来与本抚还有些远亲呢。唉,天妒红颜呐。”王守仁也在可惜道。
“哦,大功告成了。全部押解京城是吧?”苏亦星转开话题问道。
“没呢,可能要过好一些日子,昨晚让信差专使快马直报京城里去了,要等到皇上及兵部的回音再决定起程押解犯人进京呢。”
“我可以去看看宁王他们几个吗?”苏亦星提出了探视要求。
“没问题呀,别人不能见的,可封公子那当然是例外了。”王守仁一口答应道,不过心里却有些奇怪,不知道封公子是什么意思?想做什么?
关押宁王的地方有许多的重兵把守着,牢房是暂时用木栅隔成的,上面盖了油布遮挡着。掀起油布,阳光透了进去,里面的人一下子不适应,都闭上了眼睛。
宁王从铺着干草的地面上站了起来,背着光线好一会儿才看清楚原来进来的竟是封公子,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事。与宁王关押在一起的还有他的四个儿子及李士实、刘养正、刘吉等人,都是席地而坐,也有躺着休息的。
苏亦星向宁王拱手道:“王爷别来无恙啊,本公子来看望你了,呵呵。”
宁王的脸色相当不好,衣衫也
破了好几个口子,脏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有半丝王爷的架势呀。此刻他斜睨着苏亦星,冷冷地回答道:“拜封公子所赐,还算不错…封公子是来看本王的笑话来了?”宁王宸濠终于不再自称朕了。
苏亦星微笑道:“王爷抬举本公子了,本公子哪有这个能力让王爷造反呀?这都是王爷自已做安乐王做腻了才想换下胃口呢,现在体验一下做犯人的滋味更是不错啦,呵呵。”
“封公子你不要得意,你的同盟血书还在本王这里呢,你也逃不出朝庭的追究的…”宁王很很地说道。
“多谢王爷的提醒,可那是你
着本公子做的事,当时本公子的老婆被你抢去了…”苏亦星做着鬼脸说道:“另外,王爷造反的时候我不是也没有参加吗?所以你尽管去告发本公子好啦,看看皇上是听你的还是听本公子啊?哈哈…”苏亦星不想说出是奉朱厚照之命来做卧底的。
“你…你…”宁王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全身在发抖。
“王爷你保重,可别气坏了身子啊。来,本公子带了些酒菜来,大家一起来喝酒吧。”苏亦星也向其它几人招呼道。
李士实没有作声,刘养正缩在角落里象只受伤的老鼠,淡淡地回道:“免了吧,还是封公子留着自已喝。”
地上的酒菜没人理采,苏亦星干笑二声,说了句随便。然后走向了宁王的几个儿子面前,宁王的脸色一变,喝道:“你想做什么?…”
“没做什么呀?”苏亦星回答道,然后在宁王最小的儿子,那七岁的孩童四哥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摸了下他的头,叹息道:“这么小的孩子就跟着受大人的累,真是不忍呵…”那小孩子还小,还不太懂得什么,眼睛里还是一片天真无
的童真,拉着苏亦星的手说道:“叔叔带我出去好吗?这里的人真坏,他们不让我出去玩,我要找妈妈去…”
宁王及他的几个大一些的儿子听到这句话,眼中都有些润
,宁王也低下了头。
苏亦星小孩子安慰道:“四哥乖呵,叔叔空了就会来带你出去的呵。”说罢,也不再理他们几个人了,转头回到了中军大帐里。
苏亦星拉过了王守仁,到了没人处说道:“本公子有点小事想与王大人商量…”
“说吧,能办的一定办到。”王守仁欣然回道。
“本公子曾经答应过娄妃,要帮她保住一个儿子…至于本公子与娄妃之间是什么样的
易王大人就不必要知道了。现在娄妃死了,我答应她的话可是要实现的。为人在世,不守诺言何以立世啊?”
王守仁一怔,发了好一会儿呆,他绝对想不到苏亦星会提出这么一种要求来,真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呢。
“这个…那可是朝庭的钦犯,非同一般可比…皇上是要追究的啊,封公子为难本抚了…”王守仁没有这个胆子答应他的。
“唉,说实话,我只想为了实现诺言,也只救她的最小儿子,那是个七岁的小孩子,什么事也不懂的,你忍心让他上法场吗?”苏亦星轻叹道。
王守仁还是摇着头回道:“皇上不一定会杀这些小孩子的,大有可能是围在高墙内终身不得出来罢了…”
苏亦星拍了下王守仁的肩膀道:“我知道是有许多这样的例子,可他们最后都是无声无息地在这世界上消失了,知道吗?为什么?…会有人关心这事吗?”苏亦星说出了历代皇家内部都在做的一桩事情,也是种不成文的规定。当时是不杀,到过了几年后,别人渐渐地把此事完全淡忘之后,便一杯毒酒了事,对外声称是病死的。
王守仁沉默了一会,点头同意了这种说法,不过还是不能答应苏亦星的要求。
苏亦星有些不耐烦了,口气严厉了些:“通知你王大人一声那是看得起你,要是别人的话本公子才懒得罗嗦呢。我可以人不知鬼不觉地把人
走,你信吗?”
王守仁知道苏亦星的厉害之处,急得忙是摇头又摇手说道:“封公子使不得,你可是在害本抚呢…”
“那好吧,本公子也不想太为难你,你把这块金牌收下吧,再写一道秘折呈与皇上,说是本公子做的,他不会怪你的。另外这小孩子我保证会让他终身隐姓埋名的…”
“这到可行,可不能让外人得知啊。”王守仁终于点头同意了。
“放心吧,我会蒙面进去救人出来的,肯定没人知道,不过这守卫可要受些责罚了呢。”
天黑后,苏亦星象鬼影一样子闪到了牢房帐外,避开了守卫兵丁,闪身进了帐内。那几个守卫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还以为是只蝙蝠呢,都没有注意到有人进了帐内。个个睁大眼睛在紧张地巡视着。
帐内没有***,苏亦星的目光象猫儿样自动地调节了一下便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那四哥与几个哥哥挤在一起,身上盖着一条破
单。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苏亦星迅速地点了他身边的哥哥的睡
,连四哥也一起点了
道。然后悄悄地割开后帐篷,折断了木栅,从守卫的眼皮子底下一溜烟地跑了。
没花多少时间便回到了戴老夫子的家中,戴老夫子与孙子已经睡觉了,只有自已借住的那间房内还有***亮着,那是娄妃在守候着苏亦星回来。
娄妃支着肘坐在桌子上,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门口,她这一天里都是这样过来的,此刻见苏亦星带进一个小孩子进来,正是她的小儿子,激动得一把搂住了四哥,顿时泣不成声,四哥见到了妈妈,也马上哭了起来。苏亦星马上止住道:“别哭别哭,夜深人静的,闹着戴老夫子祖孙不好
待…”
娄妃马上停住了,感激地向苏亦星点了下头,忍住悲伤在帮四哥脸上擦泪水,不过止不住的泪水还是继续在往下淌着。
这一晚,苏亦星没有睡
上,只是坐在橙子上打坐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上,苏亦星告别了戴老夫子祖孙,把四哥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样,带着她们娘儿俩上路了。
苏亦星与娄妃也重新作了一番化装,把年纪都搞老了一段,以防有人认出来。到了府城的码头上雇了一艘快船,向姑苏方向顺
直放而去。
苏亦星近些日子一直与船在打交道,这一进了船舱里便是象到了家一样,全身都放松下来了,哈哈笑道:“总算是完成了一桩大事,无事一身轻啊。菲儿笑一笑呀,别老是一付苦恼的脸色,四哥在身边了,算是可以了,应该开心一下的。”
娄妃勉强地
出了一丝的笑容,歉意地回道:“封公子,真是对不起你了,影响了你的情绪,我也想要高兴的,可是…”
“我理解的,没事,不能怪你,慢慢来吧。”
船家也有个小孩子,与四哥一般大小,此刻两人一起玩得正开心呢,不时地嘻嘻哈哈声传来,苏亦星笑道:“你看四哥玩得多开心呀,你要向小孩子学习呢。”
舱内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人,苏亦星一看又有机会了,便又搂住了娄妃,开始手脚不安份了,娄妃这一次到是完全配合,没有拒绝,任由苏亦星轻薄了好一会儿。苏亦星贴在她的耳边悄声问道:“晚上可以让我上
来睡吗?四哥不小了,可以睡在隔壁舱里的…”
娄妃脸色绯红,羞涩地回道:“人为刀俎,我为鱼
…随你吧…”
苏亦星见她说得如此可怜巴巴的,有些不忍,可是自已的内心之中太想与她同赴巫山**了,尴尬地回答道:“别这样,本公子最见不得女人这付模样了…我想你会慢慢地接受我的,关键的是你不要还是把自已当成以前的那个人,这很危险的,也会涉及到小孩子的安全呢,你以后要想法子让他忘了以前的事,只有这样才可以长久的生存…”
其实苏亦星这些话说得一点也没有错的,她以后要是一直还当自已是王妃,不小心漏出去的话,那可是不太好
了。那四哥好在还小,不太懂事,还有一定的可塑
,会渐渐地淡忘这一切的。
娄妃也是个聪明人,这些事不用多想也明白,很主动地亲吻了苏亦星,羞涩中带有火热,有妩媚动情,有报恩感激,女人的这种神情最最让男人消魂,两人由椅子上吻到了
上,苏亦星
空伸出了手指,向门栓
去了一指,只见“答”地一声舱门栓自动推上了。
于是,娄妃一会儿变成了一只小白羊儿,紧接着是轻
声…呓喔声…**撞击声,组成了一幅绮丽的巫山**图…苏亦星的计划终于成功了,他没有失望,他感觉娄妃果然与别的女子都不一样,他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
,一扫这多
来的积
相思。
娄妃也得到了此生从未有过的最高享受,一种全新的体验,一种让她难以启齿的悦愉…两人的情感一度升到了人生最高点,只要四哥一个不在身旁,两人便整天地腻在了一起,娄妃就象是沉寂了好几百年的火山,一下子得到了爆发的渲
口…
娄妃捧着脸儿苦恼而含羞地说道:“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这是我吗?…”
苏亦星笑嘻嘻地回答道:“这叫人
的释放,本
的回归,这才是人。”
“胡扯,歪理…”娄妃笑骂道。
船到姑苏城正是夜半之时,苏亦星为了避人耳目,半夜里带着娄妃及四哥两人翻墙进了庄内,然后叫醒了丫头霜儿、
儿。两个小丫头一见是大少爷半夜里回家了,惊奇惊喜得大声叫嚷起来,苏亦星来不及止住,只见后院里的房间中,***一盏接着一盏地亮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整个桃花庄内就象是过节一样地热闹起来了,还好附近没有别的人家紧靠着,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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