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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穷途末路
 北冥府城一战,蓝羽骑兵兵团伤亡五万左右,解放圣玛族奴隶四十多万人,缴获战略物资无数,蓝羽在北平原深处找到了一处立足之处,同时解决了后勤补给的问题。

 次帅雷格立即下令军民打扫战场,清理战略物资,清点奴隶人数,安排他们的住处,他知道北冥府城对于北蛮人的重要和战略意义,北蛮人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北冥府城,一定会出兵争夺,而百姓在城外极其不安全,所以全部安排在城内,同时发放粮食,安排能干的人打造兵器、防御设备,部署人员守城。

 为了尽快与长白城一带蓝鸟军取得联系,雷格派出一个中队蓝羽卫回去,从东侧迂回,尽快把蓝羽的消息报告给圣王和军师,汇报给越剑和维戈,掌握战争的主动权,配合下一步作战。

 在北冥府城战斗结束的时候,长白城攻防的战斗仍然激励异常,蓝鸟军一天时间把外围缩小了二十多里,维戈西方面军向北推进三十余里,被北蛮人奋力抵抗住,而在东、南两个方向上不在有所进展,北蛮人知道危险就在眼前,也是拼出了全力,特别是对付西方面军,蛮龙几乎动用了手中所有的预备队,同时紧急召集所有能作战的百姓。

 从第二天起,北蛮人接受第一天冲击伤亡重大的教训,不再擅自出击,他们全力防御在阵地内,利用石头、木标、弓箭等展开防御,在阵地被突破的个别地段才组织起反冲击,把蓝鸟军击退回去,然后再次转入阵地防御,蓝鸟军三个方向上的伤亡开始增加。

 与此同时,北蛮主蛮龙失去了四王蛮豹的消息,他综合各个方面的情况,感到不好,所以紧急召开了各部落长老会议,讨论长白城局势,研究下面的问题。

 蛮龙毕竟是一国之君,眼光比一般人要长许多,他沉痛地对着被紧急照见来的长老们说道:“各位长老,长白城局势想必大家都知道,目前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

 他环视全场一眼,接着说道:“星海联盟帕尔沙特擅自引军撤退,把对抗西部敌人都放可过来,如今,蓝鸟军三个方面军全部攻击长白城,总兵力接近百万,是我们全族的总人数,而敌人的装备十分优良,比我们不知好上多少倍,勇士们虽拼死抵抗,一天一夜时间内伤亡二十多万人,照这样下去,长白城是不了几天的!”

 他语气越加的沉重:“况且,长白城兵力毕竟有限,全族散布在整个北部地区,不能够集中起来对抗蓝鸟军的进攻,长白城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了,各位,是放弃还是坚守需要大家共同拿个主意!”

 长老们全部低下了头,没有人敢言语,放弃长白城他们就必须向北撤退,十年来族人们血牺牲争取来的肥沃土地又要让给圣玛人,他们心有不甘,但是,面对如今这样的局面,国主蛮龙说得也有道理,坚守就有全部灭亡的危险,这是全族生死存亡的大事情。

 蓝鸟王朝坐拥圣拉玛大陆半壁江山,人口几千万,损失百十万人不算什么,但是,北蛮人不同,他们全族才只有一百万人口,是圣玛族的零头还不足,这样的战争再打下去他们真的就有被蓝鸟军全部歼灭的可能,蓝鸟军不怕牺牲,他们可以源源不断地从河南进行补给,用全大陆一半的力量对抗北蛮帝国,胜负乃是必然。

 蛮龙见大家都不说话,他只好沉重地接着说道:“我也知道放弃长白城的意义,那是用北蛮几十万勇士鲜血换来的,十年沧桑,我们付出了优秀勇士的生命,可得到的仅仅是十年时间,十年,三分之一勇士就躺在了大平原上,我们那个不心痛!”

 “可是,心痛又有什么办法呢?当初北方四国联军共同对抗圣帝国,几百万军队声势浩大,一举攻占了圣都城不落城,那时候我们人多势众,合四国之力对抗圣大军,可如今呢?四**队在那里?几百万军队被圣王雪无痕在十年时间内消灭干净,如今仅凭借我们北蛮帝国就想独立抗击住蓝鸟军进攻是不可能的,我们撤退是保存全族,毕竟我们还在中原生活了十年吗,大家应该足了,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啊!”“国主,我也知道放弃长白城大家都很心痛,可是你说得对,蓝鸟军百万大军攻击我们,这不是我们一家就可以抵抗的,如今当务之急是必须与星海联盟取得联系,组成联盟共同对抗蓝鸟军,否则,不只是对我们不利,对他们也是一样吗!”

 “大禹长老说得极是,可是,当初蓝鸟军渡过圣静河的时候我们没有尽全力抵抗,其目的是让星海联盟军先对抗他们一阵,谁料到河平城这么快就被蓝鸟军攻破,北海明一战失利,帕尔沙特在恼怒之下为保存实力而后撤,致使蓝鸟军全力对付我们,当初决策的错误使我们处于被动地位,如今再想联盟,恐怕非常困难。”

 “国主放心,以帕尔沙特的诈,不会不明白合则利的道理,如今蓝鸟军长驱直入,北平原很快就将囵陷,星海联盟如想保住在中原的利益,必将会与我们合作,即使心有不甘,但形势所迫,他也没有办法,更何况蓝鸟军一旦占据整个中原,决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北海必将直接面对蓝鸟军的打击之下,为长远利益星海联盟也不会坐视不理。”

 “大禹长老说的极是,我也是这么考虑的,前几我已经派人联系帕尔沙特了,不过先让人见见星智,然后再与帕尔沙特沟通,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办,是放弃长白城还是继续坚守?”

 二王蛮虎在旁说道:“大哥,放弃与坚守各有利弊。坚守,一旦星海联军迟迟不肯出兵,我们就有被围歼的危险,即使星海联盟出兵我们也将损失重大;放弃,我们十年的心血必将付与水,但可以保存实力,以后再战,我个人的主张是放弃,我们一路向北,集结族人,然后视机再战!”

 “大家以为二王意见如何?”

 大禹长老接过蛮龙的话道:“各位,我也同意放弃长白城,如今我们兵力有限,全部都算上才三十几万人,与蓝鸟军百万雄狮对抗智者不为,保存实力要紧,只要我们族人还在,中原还不是任我们往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但如今必须有所失将来才能有所得吗!”

 “各位以为如何?”

 “放弃吧!”众长老纷纷点头。

 长白城血战三,蓝鸟军又向前推进了十里,目前距离长白城只有十里之遥,西北面西方面军维戈部仍然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北蛮人死力抗击,保证西北侧翼的安全。

 蓝鸟军韧劲是‮大巨‬的,但与北蛮人相比就有所不如,三天时间内,北蛮士兵硬是凭借简陋的装备,半数的兵力抗击住了蓝鸟军一倍以上兵力的进攻,为全族的迁移赢得了宝贵时间。

 长白城内,蛮龙早已经下令开始收拾物资,能带走的都带走,打包装车,老人、妇女、孩子开始向北转移,北蛮民族毕竟是生活在艰苦地区的民族,生存能力极强,老人、妇女和孩子每一个人都携带了沉重的物资,艰难地向北走去,与此同时,北蛮的勇士硬是抗击住蓝鸟军节节近,寸步不让,战争已经进入白热化。

 蓝鸟军凭借着强大的武器装备,一倍以上的兵力向前攻击,损失渐渐加大,士兵连续三作战,极度疲劳,如不是人数多些早已经坚持不住,但北蛮人就是凭借少数人抗住了蓝鸟军的脚步,民族生存的**何其强烈。

 维戈、越剑、兀沙尔、凯旋、彝云松等无不为北蛮士兵的勇敢所倾倒,被他们强烈的民族感所感染,对北蛮人的认识从新提高到了一个新的意识阶层,三会战使他们懂得无论是什么样的民族,只要在民族危亡时刻所迸发力量是无穷大的,脆弱的民族也是强大无比,这样的敌人才是最危险。

 但民族战争不是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要从全民族的利益出发,北平原是圣玛族的土地,十年前所失,今就将从外族手中夺回,民族的荣誉、利益高于一切,这一点每一个人都懂,每一个蓝鸟士兵都不例外,他们把生死置之度外,其目的就是为了民族的荣誉感和军人的使命感。

 维戈西帅站在高处,前方战斗仍然十分烈,北蛮人站在简陋的战壕里,凭借强壮的体力把‮大巨‬石快狠狠地向前进的蓝鸟士兵中砸,每一块石头下去,都有士兵战死或负伤,没有例外,而北蛮人简陋的弓箭更是致命的武器,它的程远,劲头大,杀伤力极强,往往能穿透二个士兵‮体身‬,北蛮人长期打猎所练就的本领这时候发挥得淋淋尽至。

 远处,北蛮人扶老携幼地从长白城内而出,一路向北赶,大车小辆连成串,载物资的车辆艰难地向北行,维戈断定北蛮人已经放弃长白城了。

 他沉思了一会儿,传令道:“命令各部暂缓攻击,减少伤亡,等候命令!”

 然后,维戈对中军官道:“通知越剑次帅,敌人已经开始撤出长白城了,各部是否暂缓攻击,减少不必要的损失,在运动中消灭敌人不比攻坚更好吗?况且兄弟们也确实很劳累了!”

 “是,翎帅,我这就过去!”

 “快去快回!”

 “是!”大将军威尔接到维戈次帅命令后,把暂缓攻击的任务交给了副将,他来到维戈身前道:“维戈兄弟,敌人要跑了,我们为什么要暂缓攻击?”

 维戈微微一笑,柔声问道:“威尔大哥,什么时候的敌人是最危险?你认为我们的士兵还能坚持住吗?先休息一阵,然后在运动中消灭敌人不是更好吗,你忘记了蓝羽吗?”

 威尔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对,雷格兄弟也快有消息了,二十万骑兵对付行进中的敌人不胜才怪,哈哈,先休息他的一会儿,然后老子再杀他妈的个痛快!”

 几乎在威尔与维戈谈话的同时,中军官来到了越剑的跟前,他一边施礼一边说道:“越帅好!”“好,兄弟,维戈有什么事情吗?”

 越剑比维戈大上三岁,在一起时间比较长,俩人的关系好,这个中军官越剑认识,知道是维戈身边的人。

 “翎帅派我来告诉越帅,敌人已经开始放弃长白城,百姓正从北门撤退,翎帅的意识是暂缓攻击,在运动中消灭敌人,减少损失。”

 越剑考虑片刻,对他说道:“你回去告诉维戈,就说我同意他的意见,各部暂缓攻击,等待蓝羽的消息,抓紧时间休息,等待在运动中消灭敌人!”

 “是,越帅,我告辞了!”

 “去吧!”

 中军官走后,越剑对自己的中军官说道:“立即命令兀沙尔元帅、彝王爷和东方秀将军暂缓攻击,抓紧时间休息,等待命令,告诉他们敌人已经开始放弃长白城,在原地等待蓝羽的消息!”

 “是,越帅!”

 长白城的攻势在维戈和越剑的命令下渐渐地缓慢了下来,到晚间时候几乎全部停止了,各部抓紧时间休息,等待战机。

 第二天天刚亮,中军官急急忙忙地走进越剑的大帐,越剑一看见他面带喜,知道又有好消息,忙问道:“什么事?”

 “越帅,好消息,是好消息,羽帅三前已经拿下了北冥府城,大军正在休息,要求我们配合围歼蛮龙部!”

 越剑腾地站起,楞了一下,突然仰天大笑道:“好个雷格,好,好样的,不愧是圣王的好兄弟!”

 然后,他高兴地说道:“立即把消息通知给维戈次帅和各部,并要求他过来一趟,大家碰碰头,北蛮人的日子到头了,哈哈!”

 “是,越帅!”

 “把这个消息立即飞鸽传书给京城,把消息汇报给圣王和军师!”

 “是,越帅!”

 “立即去办!”

 “是!”蓝鸟军全军休息,欢喜的气氛大涨,北冥府城的好消息无疑是宣判了北蛮人的死刑,蓝鸟军两面夹击,蛮龙在运动中如何是强大的蓝鸟军骑兵对手,看来北蛮人败亡的日子不远了。

 在蓝鸟军休息的时候,北蛮人抓紧时间撤退,一之间大军全部撤出长白城,三十万军队在后部掩护,整个大军如一条长龙,缓缓地向北远去。

 蛮龙不知道什么原因蓝鸟军停止了进攻,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对北蛮人来说都是好消息,他赶紧命令人员抓紧时间撤退,士兵们顾不得休息,连夜后撤,好在北蛮人体力超强,血战三也没怎么样,蓝鸟军远望着北蛮士兵后撤,一点也没有追赶。

 随后,蓝鸟军全线占领了长白城,各部将领齐聚蛮龙宫内开会,讨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目前,蓝鸟军在北平原上占据河平城、河东城、凌川城、长白城等重要城市,向前推进了四百里,占地一百多万平方公里,解放奴隶人口几百万人,完全在河北站稳脚跟。

 蓝鸟军步兵经过长白城会战,损失达到三分之一左右,目前也已经是疲惫之师,不足以继续大规模作战,急需要休整,但当前形势对蓝鸟军十分有利,北蛮人败走长白城,一路向北,而北方的重要城市、咽喉北冥府城已经被蓝羽攻陷,蓝鸟军从战略上形成了南北夹击的势态,形成了一个比较宽松的包围圈,如果北蛮人不另想办法,只有与蓝鸟军决战一条途径。

 经过长白城的会议,蓝鸟军初步拟定了作战计划,今后作战以骑兵为主,步兵为辅助,当前主要任务是蓝鸟军步兵全力休整整编,补充人员、装备、给养,而对北蛮人的追击以蓝鸟骑士团为主,幼字营为辅,全军十四万余人,由温嘉指挥调度,大军随后逐渐跟进,支援包围北蛮人,整个追击敌人的计划明天一早开始执行。

 蓝鸟骑士团经过一天多的休息,已经恢复了战斗力,蓝鸟幼字营十万之众几乎没有什么任务,一直作为预备队在休息,等待战机,如今,各部几乎疲惫不堪,是动用幼字营预备队的时候了,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幼字营毕竟还是新手,但当前形势对蓝鸟军极其有利,必须派出部队配合蓝羽作战。

 既然幼字营要出击,少公子梦雷就在出击之列,维戈、越剑甚至兀沙尔、凯武、彝王都力劝少公子不要跟随出征,但仍然没有结果,梦雷说得明白,自己是幼字营中的一员,而且还是幼字营的主将,不能因为他是圣王的儿子而不参战,这不成为理由,他作为圣子更应该冲在最前面,为圣王的圣战先锋。

 各部将领没有办法,最后还是维戈拿定了主意,同意梦雷出征,但是,维戈还是把蓝翎卫一万五千人交给了梦雷,加上他自身带领的一个万人队,整个蓝鸟谷出身将士就达到了二万五千人,几近一个骑兵军团,有蓝鸟骑士团的保护,维戈和越剑等众将帅这才放心。

 会后,梦雷兴匆匆地离去,各部将领相对苦笑,每一个人都在心里捏了把汗,少公子一旦出事,谁也代不过去,整个蓝鸟军就是征服了整个北平原,但也顶不上失去梦雷的痛苦,所以谁也没敢走。

 维戈与圣王天雷的关系毕竟不同,在梦雷这件事上也只有他才敢做主,维戈见梦雷出去,这才对温嘉说道:“温嘉,我把少公子交给你了,仗打得怎么样我不管,但梦雷的安全却必须绝对保证,你可明白?”

 温嘉腾地站起,他脸色凝重但语气却斩钉截铁地说道:“翎帅和各位放心,温嘉在就一定保证少公子的安全,蓝鸟骑士团就是战至最后一人也绝对不会让少公子受到一点伤害!”

 “好,有你的保证我就放心了!”维戈站起身来,拍了拍温嘉的肩膀,他对温嘉的能力、忠诚是绝对放心。

 越剑接过话担心地说道:“如果与雷格次帅相遇,就把少公子交给他,有雷格和你在,少公子的安全就绝对可靠了!”

 “越帅放心,温嘉明白!”

 “好,各位,还有什么要代温嘉的吗?”维戈说道。

 “温嘉,保重!”

 “温嘉,全靠你了!”

 “温嘉,小心啊!”温嘉躬身施礼道:“谢谢各位老帅和次帅、将军的信任,温嘉决不辜负众位的厚望,温嘉以人头保证少公子的安全!”

 “好,各位,散会吧!”

 第二天,蓝鸟骑士团、幼字营、蓝翎卫十五万余人开拔,众将全部前往送行,维戈拉住少公子梦雷的手说道:“梦雷,军中不比家里,一切要以军令行事,要听从命令,不要因为自己的任而影响整个大军作战,军法的无情你是知道的,到时候就是叔叔也保不了你,你父王的脾气你应该知道,蓝鸟军有今的地位就是因为有严明的军法!”

 “我记住了,叔叔,我一定听从主帅的命令,绝对不给大家增添麻烦!”

 “你明白就好,这我就放心了,去吧!”

 “越剑叔叔保重、维戈叔叔保重,各位老帅和将军保重!”

 凯武在一旁拉过凯文说道:“凯文,你作为公子的老师可千万小心,绝对不能让公子出事情啊!”“二哥放心,事情的轻重我明白!”

 梦雷行完礼搬鞍上马,温嘉早已经立在一旁,看见梦雷上马后断喝一声:“出发!”

 “少公子保重!”众人躬声相送。

 温嘉、梦雷和蓝鸟骑士团、幼字营远远而去。

 维戈眼望着梦雷渐渐消失的背影,感慨地说道:“幼鸟要展翅飞翔了,蓝鸟军的未来是他们的,有这样的孩子们,蓝鸟王朝必将一统大陆,万世而不倒!”

 “是,维戈,孩子们都大了,想你我征战杀场十余年,终于有接班人了,圣王英明伟大真是无人可及!”

 “当然,越剑大哥,想你我跟随圣王大哥征战天下,战无不胜,十年来蓝鸟王朝不断发展壮大,所向无敌,如今大陆上还有谁是圣王的敌手!”维戈傲然说道。

 越剑微微一笑道:“说得是,不过我还真担心少公子的安全!”

 维戈笑道:“越剑大哥放心就是,温嘉的武艺我是信得过的,如今圣拉玛大陆上有人是温嘉的对手,但绝对不会超过十几个,说句不好听的话,大哥你也不一定是温嘉的对手!”

 越剑这才吃了一惊道:“他这么厉害?”

 “当然,温嘉的武艺是圣王大哥亲自传授的,重剑法就是我也不会,再加上他天生就是神力,秋水神罡大成,天王印诀上的武艺,大哥以为如何?”维戈说完微微一笑。

 越剑听后一呆,然后才缓缓说道:“温嘉得圣王传授天王绝迹,修练秋水神功,维戈兄弟今一说我才知道他武艺如此强横!”

 “不只是他,商秀也是一样,圣王大哥最喜欢他们二人,就把天王印诀上的武艺传授给他们俩,在蓝鸟谷的时候,他们整天跟在圣王大哥身后,比我还近!”

 越剑长出了口气说道:“原来如此,这我就放心了!”

 “以温嘉之能,加上雷格的霸气,北方几无敌手,蓝鸟骑士团是蓝鸟谷的精锐,无一俗手,蓝翎卫是蓝鸟谷最早出来的人,武艺高强不说,经验丰富,忠诚无二,幼字营得蓝鸟谷绝技真传,虽年纪尚轻但武艺绝对说得过去,有这十五万蓝鸟谷的亲信子弟保护,梦雷绝对是安全,越剑大哥放心就是!”“哈哈,好,既然如此我还担心什么,维戈,我们休息二,然后立即出发,如何?”

 “好!”两人握手大笑,转身向回走去。

 蓝鸟众将第一次听见有关蓝鸟谷的秘密,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吃惊,包括越剑在内,从新把蓝鸟谷的实力评估一番,兀沙尔、凯武、彝云松也是第一次听说蓝鸟谷的真实实力,眼前消失的仅仅是蓝鸟谷一小部分人,那么,蓝鸟谷真正实力有多少他们不得而知,但蓝鸟谷的强大是无疑的,没有人再怀疑这一切,圣王天雷统领百余万大军,这中间有多少是蓝鸟谷出身的人,想想就让人害怕。

 圣王天雷以蓝鸟谷子弟、原圣帝**事学生为根基,创建蓝鸟军,他怀大略,在岭西郡苦心经营,逐步发展,纳四方之豪杰,聚中原勇士,团结南部各族,平定圣拉玛大陆中南部,十年奠定蓝鸟王朝的基础,展开统一天下的大业,如今实力之强自不用说。

 中原豪杰自然是不好驾驭,但圣王天雷却以个人的魅力及手段小心控制,十年间以蓝鸟子弟逐步渗透各个部门、阶层,牢牢地把蓝鸟军控制在手中,其间也出现了令人心痛的事情,但是,他手段高明,不动声,以势取人,迫使以惊云为首的岭西特南家族逐步退出历史舞台,就是文谨中央体系、文嘉东部体系等势力也被他逐步分化瓦解,不敢妄动,对豪温家族恩威并施,雅星雅灵兄妹有权有势,但没有领军的权力,西南郡众家族被其割出峦山城、勒马城、奴奴城等地,利用大草原、短人族互相牵制,东海、南彝采取怀柔政策,加上武力威慑,逐步趋于稳定。

 到目前为止,蓝鸟王朝还没有过大批清洗的事情发生,主要原因就是圣王天雷的威望和实力使各个家族不敢有一丝一毫异心,在对待特南家族的事情上他也是顾念旧情意,手下留情,使各个家族心存感激,但其结果也好不了那去。

 每一个家族都知道蓝鸟军内有一个黑爪部门,负责对大陆各地的情报收集工作,但没有一个人知道具体的情况,黑爪分布天下各地,无孔不入,负责暗杀、威胁等清理工作,黑爪的云早就笼罩在每一个家族的心头上,圣王天雷的手段使他们小心翼翼,深怕被黑爪抓住把柄,列入清除之列。

 蓝鸟王朝益强大,各个家族逐步收缩自己的势力,深恐受到打击,圣王虽然与大家谈笑风生,但对每一个家族的事情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众人也是心中有数。

 且不说蓝鸟众将心中惊颤,单说北蛮主蛮龙率领全族向北撤退,一连三,大军向北行进一百余里,蛮龙忽然接到消息:北冥府城失守,后路已被切断。

 消息控制在及少数人范围内,但阴沉的气氛仍然笼罩在全族的头上,百姓和军队沉闷地向北行走,再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

 晚间的时候,众人达到北部的一个小镇,名叫冈林镇,蛮龙立即召集各部落长老会议,就目前的形势做最后抉择。

 大帐篷内气氛异常的沉闷,忽明忽暗的灯光使人更感觉森,没有人敢大声喧哗,每一个人都明白民族危亡的时候到了。

 一路行来,蛮龙逐步收拢族人,把各部落汇入大军的行进中,逐渐集中力量,争取在到达北冥府城的时候把全族人收拢在一起,然后在固守北冥府城,保证在中原有一处立足之处,族人也可以勉强生活,但如今,北冥府城的丢失使他们一切化为乌有,切断了他们最后一丝希望。

 蛮龙打破了沉静,他低沉地说道:“各位长老,如今北冥府城已经被蓝鸟军蓝羽骑兵兵团占领,我们后路已经被完全切断,目前的情况十分危急,大家说说我们今后怎么办?”

 大禹长老低沉的声音响起:“国主,四王和狼骑兵呢?”

 蛮龙眼泪滚落了下来,他用象呻般地声音说道:“蛮豹和狼骑兵恐怕凶多吉少,如果还在我们早就应该得到消息,如今还是族人从北冥府城的外部得到消息,目前这个消息虽没有确认,但我想是真实的!”

 大禹长老深了口气说道:“国主,目前我们最主要的是首先确定北冥府城的消息,然后再确定今后的方向,这不是小事,相信大家都很明白。”

 “大长老,我知道,接到消息的时候我就已经秘密派出了勇士回北冥府城探听消息,我想不管怎么样我们还要向北走一段路,消息很快就会传回来,但是,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蓝鸟军的骑兵速度很快,一个耽误我们就走不了。”

 “国主说的是,大禹错了。”

 “大长老,对与错如今都不重要了,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想的是今后怎么办,一旦北冥府城的消息得到确认,我们何去何从?”

 大禹长老呻一声,沉默下去,他明白不会有好消息,是应该考虑今后的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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