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宫斗】第二十五章 失魂
阎华康得意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手上稍稍一用力,她便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来,纤细白皙的颈项优雅如天鹅,美丽的面庞上,已经没了之前痛苦挣扎的神色,只有一片平静的淡漠。
他已经成功了。
这个女子,从她招供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是他手下的死囚,这等通
大罪,任何一个皇帝都无法忍受,等待她的,只有这黑狱里更加黑暗的日子,和最后的死亡。
他看了一眼正在记录的狱卒,再看看秦风那几
火的眼神,嘴角浮起
的笑容,挑衅似的,将凌若辰的面庞转向秦风,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苍白的小脸,在他那双焦黄
糙的大手中,任由他
捏凌辱。
“娘娘,方才你说,你和秦大人通
,是在入宫之前。那就是说,你入宫的时候,已非白璧之身?”
凌若辰木然地摇摇头“我和秦风没有
情。”
阎华康先是一怔,立刻明白,她如今失去自控能力,只能说出自己脑海中真实的记忆,当下
笑了一声,望着她的双眼,缓缓地说道:“你错了,你和秦风早在入宫之前,就已经有了
情,入宫之时,用诡计骗过了皇上。那时,你就不是白璧之身了。记住了吗?”
凌若辰望着他的双眼,那双眼中暗
涌动,牢牢地锁住了她的心神。
她呆呆地点了点头,重复着说道:“我和秦风。早在入宫之前,就已经有了
情,入宫之时,我用诡计骗过了皇上。那时,我就不是白璧之身。”
秦风痛苦地闭上双眼。脑袋用力地向后撞向木桩,拼命地想
出些声音来,让她摆
这可怕的魔眼。
阎华康满意地点了点头,根本不去理会秦风,依旧深深望着凌若辰,嘴角地笑容越发得猥琐起来。
“昨天晚上,秦风是不是在你的寝宫里?”
“是。”
“在你的
上?”
“…是。”
阎华康的眼睛亮了起来,虽然他早年入宫。早已不能人道,可是对这等男女之事,反而有种近乎态变偷窥喜好,之前给秦风下了**后就在外面偷窥,可惜秦风宁死不屈,败了他的兴头。
如今一听到这个,他就忍不住有些垂涎地望着她雪白地颈子,因为之前她与秦风的纠
,领口已经撕开大半,下面白皙的肌肤和起伏的曲线隐约可见。咽了口口水,近乎呻
地问道:“你…你们在
上…做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有做。”
“呃?”
阎华康
心的期待,却得到了这么一个回答,当场气得差点呕血。手上一用力,抬起她的下巴来,掐着她的脖子,问道:“你敢骗我?一男一女会在
上什么也没做?”
她仰着头,艰难地
息着,却还是摇了摇头。
阎华康放下手来,磨了磨牙,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异彩。冷笑着说道:“那你还记得,之前在囚室里,秦风对你做了些什么吗?”
凌若辰稍微想了一下,身子突然颤抖起来,不由自主地伸手环抱住自己的肩膀,有些惊恐地说道:“他…他…他撕破我地衣服。咬我…我不要说!不要说了!”
她猛地摇起头来。泪
面,根本不想再想起之前可怕的一幕。
阎华康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
着她望着自己的眼睛,狠狠地说道:“说下去!记住,昨天晚上,你们在你的寝宫里,做的是同样的事情,你们根本是两厢情愿,记住了吗?”
凌若辰望着他,神色渐渐平静下来,恢复了木然,喃喃地说道:“记住了,我们在寝宫里,一样这么做的,我们是两厢情愿,我们…”
阎华康得意地笑了起来,就是这么将她高傲的面具彻底打碎,将她的自尊完全践踏,让她永远也无法再抬起头来,乖乖地听从他地命令,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是他手中任由他玩
摆布的人偶。他一步步地引导着,教习着,抹去她原有的记忆,让她说出他想要地供词,如今的铁证如山,就算是皇帝亲自来了,也无法翻案。
末了,他满意地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毫无表情的女子,故意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时,狠狠地
捏了一下面颊上细
的肌肤,然后冲着负责笔录的狱卒说道:“都记好了吗?拿来让皇后娘娘看看,好签字画押!”
那狱卒应了一声,拿起笔录走了过来。
阎华康却走到了秦风的身边,见他
头鲜血,撞得后面的木桩都陷下去一块,却仍然清醒地看着这一切,一双眼睛像是要
火一般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地话,他早已被凌迟成千万碎片。
他冷笑一声,身后在秦风的下颌上一抬一合,又给他上好了下巴,这才说道:“秦大人何苦如此呢?我也是成全你们两个,做个同命鸳鸯,啧啧,那可是堂堂的皇后娘娘啊,这等
福,小的羡慕都来不及呢!哈哈哈!-
“呸!…”
秦风将一口血痰吐在他的脸上,恨恨地说道:“你这般无
之徒,屈打成招,
术害人,早晚会有报应的,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地!…”
阎华康
不在乎地抹了一把,然后一巴掌打在他地脸上,正正反反大了十几下,这才满意地说道:“早跟你说了,跟我倔,是没用的,早晚,你们都得乖乖地招供!喏,你先听听皇后娘娘地供词吧!”
凌若辰拿着那狱卒递给她的供词,面无表情地看着,木然地重复着阎华康灌输在她脑海中的记忆。
“罪妇钱氏凌若辰,罔顾天恩,早在入宫之前,久居秦府,便与秦风两情相悦,暗通款曲。被选入宫,以
计欺瞒圣上,适时,已非白璧之身。罪妇窃居后位,枉受圣眷,私通大臣,实乃不赦之罪。”
“罪臣秦风,前
夜入坤宁宫,与罪妇私会,行那苟且之事,被皇上撞破,以行刺之名下狱。罪妇心怀愤恨,方才趁皇上前往西宫之时,杖打皇上,意图杀夫弑君…”
“够了!不要念了!”
秦风绝望地大喊一声,这供词,生生要将她
上绝路,就算皇帝还对她有情,就算皇帝亲自来了,面对这样一份供词,也会龙颜大怒,恩断义绝,再无转圜的余地。
到那时,他们非但要死,还会身败名裂,牵连秦钱两家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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