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玉玺攻略
我的手没有
离玉玺,也没有能力
离。
我软绵绵的,趴倒在它的跟前。
从玉玺中传回一股微弱的气流。
我恢复了精神,难道…
越来越强的气流涌入我的体内,不但补回了我失去的所有内力,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特别。
气流在我体内运转一遍,渐渐平息。
我的皮肤表面散发出一股黑泥似的臭汗。
我眼前的世界好像变得色彩缤纷起来。
我微微的运起内气,随心所
,轻松异常。
我大喜,这样我可以轻松施展《霸天决》中的武功了。
我已经完完全全达到了吕布当年的强横,拥有了冠绝天下的绝世技艺。
老天待我不薄,终没有轻易抛弃我,让我可以在三国继续我的理想。
看着褪去光芒,显得暗淡无奇的玉玺,我心中感叹。
看来我还得感谢它啊。
我再一次的捧起它,没有了美玉的光泽,看上去就如一块顽石。
没有任何异常,那股意念也不再出现。
我小心的将内气注入其中,就是一块普通的玉石。
玉玺的诡异已经被我所破,而我也得了一身的好处,虽然我还不知道它对我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我找了亲卫来,让他们手拿玉玺感觉一会。
亲卫惊喜,激动万分,奋兴异常,却没有被
惑的迹象。
我放下心来,看来能左右人思想的玉玺已经成为历史,现在的玉玺只有象征的意义。
我重新收好玉玺,等待刘表的消息。
刘表其人,是汉室的宗亲,维护的是汉室的正统。
在他眼里,不管天下如何大
,江山还是姓刘的。
所以从心底里,他并不反对曹
,曹
的所作所为,表面上正是为了重振汉室朝廷。
他只是痛恨曹
独断专行,视皇帝如无物,代天子发号施令。
曹
就像他们刘家的一条狗,现在这条狗,不但不听主人的话,还自作主张,四处咬人。
刘表和袁绍联盟就是为防止曹
咬人咬凶了,连他都咬。
至于曹
南征北讨,在刘表看来,不过就是狗咬狗,最后都是一嘴
。
他已经看惯了朝廷的混乱,前有十常侍,后有何进、董卓,最后都没有覆灭汉室朝廷。
他天真的以为,曹
最后也会和他们一样,消亡在汉朝的历史中。
刘表的短视使他最后在三国历史上如昙花一现般,成为过客。
如今我必须要说服他,让他和我一起压制曹
的势力,莫让曹
把中原整成血腥的海洋。
终于刘表派人来请我。
和刘表在一起的是蒯良,蒯越两兄弟。
他们两人是刘表身边倚重的重臣,也是刘表身边首要的谋臣。
和他们两兄弟见过礼,我们进入正题。
“袁术被我所擒,大仲国覆灭在即,当前首要之事,是我们如何利用形势,最大的接收袁术的势力,抑制曹
实力的扩大。”我提出了建议。
“我们虽然擒了袁术,可寿
、汝南的袁军将士不一定会完全投降我们,事情很难办啊。”
蒯良代表刘表发言。
“汝南可以不必多虑,我已说服汝南袁军守将纪灵,他愿意
出汝南。难题在寿
,即使我们不能入主寿
,也要让曹
军队撤回许都,让他空手而回,白忙一场。”
我的话使三人齐皆惊异,汝南投降了?
看我淡定自若的样子,仿佛没事人一样,我的军队远在洛
、长安,只我亲自出马,就让汝南数万大军轻易投降,这怎能让人相信?
刘表鼓掌:“佩服,佩服,温侯只身擒拿袁术,说降汝南,真乃神人也。”
我谦虚答道:“哪里,哪里,没有荆州十万大军陈兵汝南边境,纪灵哪能轻易说动。”
我和刘表假惺惺的客套着。
汝南几乎就是袁术势力的一半之多,如此轻易就落入我的口袋,怎不令人羡慕与妒忌。
我向刘表拱手:“汝南我准备让刘荆州去接收,我军现在控制洛
与长安,无力他顾。
而汝南临近荆州,由刘荆州接收是最好不过。”
我的话又让三人愣在当场。
我要将汝南拱手让出?
我脸上微笑着,心里却是充
无奈。
我实在养不起汝南的数万军队。
我现在囊中空空,靠变卖家当维持日常开销。
要是一下多这么数万张嘴,我马上就如那背上最后一捆稻草的骆驼,彻底垮掉。
刘表一阵感动,握着我的手:“温侯真是…”他都说不出话来了。
蒯越出言:“既然汝南投降我们,那还管寿
做什么,我们不如坐看形势变化,让袁术残军和曹
、刘备拼个两败俱伤多好。”
蒯越还是偏于年轻,他不明白,战争持续下去,会死很多人,而在战火中壮大起来的曹
才最可怕。
我摇摇头,心道,好家伙,汝南你想白拿呀,不出力,哪有那么好的事?
“曹
是刘荆州与我共同的敌人,曹
壮大一分,我们就多一分的危险。我们的目的是制约曹
,寿
所有,一个不好,就会被曹
完全接收。那时我们将悔之晚矣。”刘表在历史上错失了很多的大好时机,这回可不能再让他当缩头乌
。
“那温侯的意思呢?”刘表说话了,收了我的好处,他也要听听我的意见。
“我希望洛
、宛城和襄
组成铁血联盟,以消灭曹
、拯救朝廷为目标,使中原地区尽快的稳定下来。”
我的话使刘表陷入了默然当中。
一直以来,刘表总是明哲保身,不参与中原地区的争霸,他稳守荆州一地,独自发展,不求扩张。
而我的要求使他站在了风口
尖,直接面对中原地区的群雄争霸。
他好于坐谈,却没有真正争雄天下的魄力。
我早预料到了刘表的反应。
我微笑着,将怀中的玉玺取了出来:“我请刘荆州看一样东西。”
三人望着我手中的玉玺,目不转睛。
刘表呼吸急切,伸出手,却没敢去摸玉玺。
“这,这是传国玉玺吗?”如此
感的物件,蒯氏兄弟连忙退后,留刘表一人说话。
“正是。”我恭恭敬敬的将玉玺摆在了桌上。
刘表起身,整理衣冠,步往玉玺正面,就要下跪。
我连忙闪身,这可不能引起误会,我在跟前,刘表就是向我下跪。
刘表非常正统的施行了三跪九叩大礼,蒯氏兄弟也跟着行礼,没有办法,我也跪在一旁,但我没有行礼,因为我不会。
刘表再次看我,目光有了明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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