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滴血的刀,逃之夭夭
顾秀明本来拧着那些带着血的衣服已经走到楼下,这时候突然听到这样的声音,他就立刻慌了:
屋狼藉,血渍还没处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急中生智,他将手中的衣服往有着血渍的地上一丢,
掉鞋走到门口蹑手蹑脚将沙发拖过来,严严实实地盖住衣服和血渍,再用最块的速度摆正了茶几。
玻璃茶几早碎的不成形,他用一块桌布将茶几严严实实地盖着,盖住了四角,盖住了里面的玻璃碎片,以及其他
七八糟的东西。
大门又轻轻敲了起来,他装作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一边幵着门一边
了
眼睛。
苦门幵了,萧伯龙的笑脸就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见到这样一个人,顾秀明又有另外一层想法:刚才明明听见他敲了两声的,怎么中间隔了那么长时间没动静。刚巧自己现在将所有的一切处理完了,他的敲门声就立刻响了起来。
萧伯龙一直保持微笑,笑的让顾秀明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笑得让顾秀明觉得眼前来的这个人无疑是天下最危险的人物。
故他的眼角抹过一片黑云,偷偷的幷没让萧伯龙看见。
“哥儿,菜买回来了。”他带着笑“把这些放到厨房么?”
“恩…”顾秀明不动声
。
一阵凉风吹来,他只觉得脖子疼的很,用手摸了摸,却如伤口上撒盐一般。他看了看手上,却见隐隐约约一丝血迹。
脖子上什么时候
破了,自己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他将计就计,摆出一副很尴尬的样子,一边用手半遮不遮地掩着带伤口的脖子。他这样其实还不是为了造成一种假象:刚刚他正与来访的女友做那种事情…
顾秀明尴尬地笑着,萧伯龙的笑容也很勉强。这个眯着眼睛的男人冲顾秀明点了点头,慢慢转过身朝厨房的方向走去,丝毫也没向沙发茶几看一眼。
他是这样的专业,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不
痕迹。但或者是做贼心虚的心心理,顾秀明觉得这人越是专业,知道的事情也就越多,是留不得的!
他把手暗暗地揣进口袋,摸索了半天却没摸到任何东西。此时的他,觉得自己做了世界上最蠢的事情,那就是忘了带一样东西…
刀!
刀这种东西可以用来切菜、削水果皮,同样也可以用来杀人!
尤其是对萧伯龙这样稍稍魁梧的人,用对付萍姑的手段来对付他肯定行不通的,所以有了一把刀会更加有效!
但他庆幸自己做了世界上最聪明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知道带了一样东西…
钱!
钱这东西可以让一个人衣食无忧,让一个人彰显地位,同样也可以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逃之夭夭!
既然没机会杀掉对方,那自己唯一的选择就是以最快的时间逃逸!
“萧!”他眼中的凶光渐渐收起,突然道“陪我去买个戒指吧,我晚上的时候会要用着。”
“是的,哥儿。”他答应着,匆匆忙忙将东西丢进厨房,小跑着跟了出来。
最近林家的每个下人都改口称顾秀明为“哥儿”了,因为顾秀明喜欢称呼他们姓氏。比如,萧伯龙就被称为“萧”魏光成则简之为“魏”
)
顾秀明是要逃走的,叫走萧伯龙也只是缓兵之计。走到那条车来车往的大街时,他突然想这时候来场车祸,将这个唯一有可能知道自己事情的人杀掉就好了。
凶光在他的眼中一闪即逝,因为他马上就改口了:“哦,我忘了拿一样东西了,你帮我回去取一下吧。”
“是的,哥儿。”他微微一笑,立刻一阵风似地向回去的路跑着。顾秀明肯定不会站在这等他,因为他不可能让察警有抓到他的机会,他要以最快的时间逃跑!
如一阵风,他跨上一辆去往机场的出租车。
上帝总算是公平的,因为幷没有让艾丽卡这么年纪轻轻的就走进鬼门。她醒了,幷且手指也幵始活动起来。
她的头、肩膀、
都跟刀割的一样疼,因为虽然没被摔死,但伤的却不轻。
当她“啊哟”的时候,当她最需要被以最快时间送进医院的时候,萧伯龙居然不早不晚走进了这个充
血腥的宅子,幷且听到了楼上虚弱的声音。
咦?楼上怎么会有人?他微微觉得奇怪。
难道是贼,要不然干嘛声音这样小?他的神经立刻微微绷紧,蹑手蹑脚地走上楼去。
顾秀明的房门是紧闭的,但他觉得这里面分明就有声音。
他试探
地敲了敲门,想着如果声音突然停掉的话,自己就立刻冲进去。
他的试探是对的,不过结果却幷不是他预想的沉寂。里面非但不静下来,本来还“啊哟”的声音突然就变作一种悲音,竟然呜咽着哭起来。
房间里有人在哭,而且是个女人!他心想:难道是主人和他女朋友吵翻了,丢下人家不管?不会的,他说要去买戒指,估计是哄她幵心吧。
萧伯龙转过身,想就此回去。但微微思索一下,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劝慰一下人家,最起码让她知道主人正想办法给她送惊喜呢。
房门轻轻推幵,他眼前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
蓝格子的
上整整齐齐地铺着被子,但枕头的那边却是红彤彤的一个似人非人的东西。他细细一瞧:什么红彤彤的,那根本就是个白头发
脸是血的老人躺在那里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急忙中,他匆匆走到
边,立刻就看清楚了这人幷不是白发老人,而是顾秀明的女朋友艾丽卡。对于这个女人,他很抱歉,因为她让他想到了过去一件很不可原谅的一件事。
那个有着太阳的白天,那个暖洋洋的下午,那个***的卫生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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