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我们的人生不该是这样!
短短的片刻间,刘宏便逆转了攻守的局势,虽然典韦有着恐怖的力量,可是在格斗技巧方面却和他差得太远,刘宏拥有的是三千年以来各种格斗术去芜存菁后的
华技巧,在空手格斗方面,现阶段没有人是他对手,不过以后就说不定了。
心念电转间,刘宏决定将典韦训练成整个帝国的
搏之王,不过眼下他首先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此时的典韦靠着一身霸道的力量,完全是硬拼的架势。
张飞和许褚此时已经完全被震撼了,就在刚才他们还以为这个军法官绝不是大哥典韦的对手,可是转眼间这个军法官却已经完全占了上风,他们的大哥典韦若不是护住了要害,恐怕早就给掀翻在地上了。
王越在一旁也惊讶了起来,他知道天子在空手步战时的恐怖实力,不过却一直不清楚天子的底限,本来以为典韦应该可以让天子全力出手,可还是不行。
被刘宏压制的典韦也很是烦躁,对手的攻击速度快得恐怖,只要他一放弃防守,就会
出空门,在连续挨了几下之后,他彻底打消了对攻的念头,典韦心里清楚,刚才自己
出破绽时,这位可怕的军法官大人每一击都在最后收了力,要不然他早倒地了,虽然不明白这位军法官大人的真实用意,可典韦那武人的天赋却让他在战斗中开始学习刘宏的技巧。
渐渐地,典韦醒悟了过来,他面前的这位军法官大人是在用实战教导他,顿时让他崇敬起来,同时也更加用心地体会自己从不曾见到过的
湛技巧。
张飞和许褚并不是蠢人,时间一长,他们也看出来了,那个军法官一直都在手下留情,明明有机会打败他们的大哥典韦。可都是故意放过了,看上去简直就是在给大哥典韦喂招。
十合之后,刘宏结束了这场战斗,他正面破开了典韦的防御,接着一掌切在了典韦的颈动脉处,瞬间切断了血管里
动的血
,即使典韦再强壮,也无法挨住这种重击,顿时跪在了地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放心,他没事。”看到张飞和许褚紧张的神情,刘宏挥手道。典韦只要过一阵子,血
恢复
动就没事了,不过出乎他意料之外地是,只是一小会后典韦便恢复过来站起了身。\\\\
“大人,我输了,我愿意接受您的任何处罚。”典韦是个沉默而且安静的人,虽然他看上去形容凶恶。可是在大风对他的观察报告里,给他的评语却是,将略不足,但责任感极强,内心和外表截然相反的一个人。
“我给你们的处罚很简单,他们两个要向以前被他们寻衅殴打的同僚道歉,同时关
闭七天。如果以后再违反军纪,直接开除。”刘宏看向了典韦身后十分不安的张飞和许褚,开口说道。这份处罚说重不重,可也不好受。
“喏!”张飞和许褚愣了愣,接着连忙大声道,他们本以为这位恐怖地军法官会给他们开出怎么可怕的处罚,没想到远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严重。
“至于你,从现在开始,转入我的麾下。”刘宏最后看向了典韦,说出了对他地处置。
“喏!”典韦有些诧异地看了眼一旁的王越,却只看到王越这个细柳营的步战总教官朝他使命瞪眼。一时间不太明白。不过仍是大声应道。
“跟我走。”既然打算把典韦带到身边亲自训练,刘宏自然也不打算再在细柳营停留。最近他要准备的事情很多,今天也算是忙里偷闲出来活动一下筋骨。
看到大哥典韦跟着那个恐怖的军法官走了以后,张飞和许褚才大着胆子朝王越打听起这个总没有听说过的军法官。
“军法官?”看着张飞和许褚,王越
恻恻地笑了起来,直到笑到两人心里发
,才慢悠悠地停下来道“我告诉你们两个,被你们称作军法官的那位大人就是陛下本人。”
“你们是曹
推荐过来地,所以一开始就被陛下所看重,暗中派人考察你们的品
,可是你们两个。”王越看着傻了眼的两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好像张飞和许褚犯了十恶不赦的罪名。
“大人,您不是在说笑吧!”张飞猛然听到这个惊人的事实,饶是他胆子够大,也不由心虚了起来。
“你觉得我敢拿陛下来说笑吗?”王越瞪了一眼张飞“自己想想,刚才陛下军服上的建章,是几爪龙徽。”
“五爪!”张飞颤颤悠悠地说道,而他一旁地许褚也是心里发虚,说出了同样的数。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以后在营里给我老实点,你们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盯着,汇报给天子。”王越开始吓唬起张飞来,虽然两人依然在大风地考察期内,可是也没王越说得那么夸张,不过出于对天子的敬畏,张飞和许褚竟然信以为真了。
“我居然见到陛下了。”走出官署,张飞和许褚自语着,一脸的懊恼,谁都没有想到他们和天子的第一次见面居然是这个样子,原本他们是希望能在秋季的比试中,以优胜的身份,在众人羡慕的目光里受到天子召见,然后光耀门楣。
如果说一开始张飞和许褚认为刘宏扮成的军法官是表情冷酷而且恐怖可怕,那么在从王越那里得知他的身份以后,自然便认为那是天子才该有地危险和霸道,同时内心里认为自己被天子寄予厚望,只是他们自己把一切都给搞砸了。
就在张飞和许褚还在懊悔不已地时候,一无所知的典韦跟着他心目中强大而且值得尊敬地军法官大人,一路出了细柳营。
当看到刘宏上了黑色的马车,典韦愣了愣,他第一次见到不骑马坐车的将官,但是很快他就发现那辆黑色的马车竟然是用钢铁打造的“这位大人的身份一定很重要,所以才需要如此严密的护卫。”打量着车驾四周的护卫,典韦心里为一切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同时开始观察起四周的情况来,不得不说他虽然在将略上没有什么天分,可是却有着当保镖的才能。
一路上,典韦总是走在车驾靠左的一处地方,而那处地方正是原来王越作为侍卫头领所在的位置,不过眼下却是整支队伍里唯一的防卫漏
,正好被他补上。
当车驾靠近皇宫的时候,典韦不由更加疑惑了,自从来雒
以后,他很少上街,只是以前被张飞拉着上过一回,当时远远地看过皇宫一眼,从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近距离地看到皇宫,出乎典韦的意料之外的是眺望上去极其雄伟的皇宫居然泛着一股古旧,丝毫没有他想象中的富丽堂皇。
随着车驾驶入皇宫,典韦看到了一副怪异的景象,广场上不时有趋步急行的宦官行走,而四周则是持剑的羽林军士兵巡逻。
“他们是负责内阁省以及六部之间文书传递的宦官,如果他们胆敢偷看文书内容,或是驻足交谈,那些持剑的羽林军士兵可以当场斩杀他们。”典韦身边的一个护卫看着那些宦官和士兵,向他解说道。
“陛下就居住在这里吗?”典韦看了眼身旁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年轻军官护卫,大着胆子问道。
“这里是百官办公的南宫官署,穿过这里,前面的建章宫才是陛下的居所。”军官护卫答道,接着开始告诉典韦一些宫里的常识。
就这样,很快车驾便穿过了南宫,进入了建章宫内,这时典韦已经隐约觉得将自己召入麾下的军法官大人身份非同一般,应该是能经常见到天子的大人物。在典韦朴实的心里,守卫天子便是守卫整个帝国,想到也许自己能随着这位大人见到天子,典韦不由有些激动起来。
当车驾停下后,典韦看着军法官大人走下后,那些前来的宦官和宫人一起向他行礼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因为他们对这位大人的称呼是陛下!。
“张让,带他去换身衣服,以后他是朕的贴身侍卫。”刘宏向张让吩咐后,径自去了御书房,他还有一些重要的公文需要御览。直到刘宏离开,典韦才回过神来,而这些年来被刘宏管教得服服帖帖,开始向好人转变的张让已经朝这个看上去就让人心惊胆颤的大汉絮叨了起来,多半都是些讨喜的话,不过可惜的是此时的典韦根本没有心思听这些话,一路上只是反复地向他确认天子的身份,直到第八遍才停了下来。
“从今往后,您就和其他人住在这霸下殿,若是成了家,自然可以搬出去住。”说起来天子亲自带到身边当贴身侍卫的人,张让还是头一次见到,于是他很自然地把典韦归入了应该
好的类型里面,在把典韦带进霸下殿后,张让开始热心地给典韦介绍起来。
而典韦则是沉侵在大巨的幸福中,不管张让说什么,都是点头,心里面只是想尽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两个结拜兄弟,却不知道正在蹲
闭的张飞和许褚此时正因为王越那句你们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盯着,汇报给天子。而疑神疑鬼,忐忑不安,就连在小黑屋里出恭也摆出了最正规的军姿,丝毫不敢随意,可谓是处在生不如死的精神磨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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