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见鬼的地方,见鬼的
衣人在后急追不止,只一忽儿的功夫,又团团围了上此刻,还真应了一句话: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白芷停身下形,挡在凌子墨身前,有些无奈的问道:“你们主子是谁?”就这样锲而不舍的一路追赶而来,她还真想不出谁会这么无聊。当然也有个权势很高的人是个例外。
“主子是谁,你跟我们去了就知道。”青衣人冷声道。
“好吧,我跟你们去,但别伤了他,他死,我也死。”她怕凌子墨死硬,轻轻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吱声。
凌子墨张了张嘴,果然没说话,但那紧紧抱住她后
的双臂,无时无刻不在宣誓着他的决心。
“既然这么说,那就没问题了。”一个青衣人冷笑一声,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包什么东西向空中一扬,顿时空气中充
一股浓重的香气,香的令人窒息。
“快闭气。”白芷大呼一声,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觉头晕目眩,体身再也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倒了,倒了。”一个青衣人叫着过去扶起白芷。
另一个踢了踢地上的凌子墨“这个男的怎么办?”
“抬到张府,自然会有人抓他报官,抢劫一事,与他关系甚大。”
“所言极是。”
十几个人哈哈大笑着。带走了白芷。至于凌子墨。他醒来之后。想必会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又跑到了张府地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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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
裂。脑袋里仿佛像楔了个钉子一样。疼得快要炸开了。
白芷抚着头。坐起身来。惊奇地现自己正躺在一池热烫地水里。水汽熏在脸上。灼地皮肤微微泛红。
池中隐隐可以嗅到一股硫磺地气息。她很确定这里是温泉洗浴地地方。但洗澡池子可以建地这么奢华地。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向周围看看。房间内挂
了帷幔。水池四壁都用
选地有花纹大理石进行装饰。四周边沿全部镶嵌着金珠宝玉。在池水地掩映下烁烁放光。
“姑娘醒了,可觉得舒服些了?”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捧着一盏热茶走了进来,一见白芷睁开眼,立刻放下茶盏,拿起一条长
巾披在她身上。
“这是哪里?”白芷轻声问道。她似乎在这水里泡了许久,手都有些白皱,但是天知道她又怎么会从破旧的瓦砾堆,来到这里。
“这里是别院,姑娘既然醒了,就起身吧,这池水虽养颜,泡久了也不好。”侍女小心翼翼地回着话,旁边早就放好了提前准备的锦竹衣衫。
白芷从水里爬出来,在侍女的伺候下抹身,穿衣。等一切拾掇妥当,才坐在长椅上饮了一杯热茶。泡了很长时间的澡,她干渴异常,喝了杯茶,竟觉得头痛好了许多。
“你们主子什么时候回来?”白芷长吁了一口气问道。
她被
晕,然后带来这里,只一醒来,她就已经猜到带自己来这里,是谁的主意了。不然天底下又有谁地洗澡缸都造的足可以淹死人。
“奴婢不知。”侍女恭敬的答道。
“凌子墨在哪里?”白芷又问。
“奴婢不知。”
“你叫什么?”
“奴婢不知。”
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这人无药可救了。白芷轻叹一声,再问“那你知道什么?”
“奴婢知道人饿了要吃饭。”
很好,很体贴人小女人。白芷点点头,有些无奈地说道:“那就麻烦你去准备吧。“
侍答应一声,下去准备饭菜。白芷叹息着靠在躺椅上,现在她只希望文倾澜那家伙能赶紧赶回来,好问问他凌子墨的下落。
但是白芷的运气明显不够好,在这个什么别院里等了整整一天都没见到文倾澜的身影,只瞧见那个看起来脑子比她还不好使地侍女,照顾她饮食起居,端进一
三餐。
这里仿佛只有她们两个人,进进出出的从没看过多余的人影,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一餐一饭,一桌一椅,却处处都显出了有人打理的痕迹。可白芷无论怎么在
底下,石
里翻找,都没找到除她们之外的第三个人。
见鬼了,真是见鬼了,十三进地大院子,上百亩的林地,怎么可能就住两个人。在她来之前,这个侍女都是一个人独自打理这些的吗?
白芷实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便偷偷绕到院子里,试图爬上那高的几乎耸天的墙。
这里地院墙是用一块块大青石堆垒而成,连个垫脚的
隙都没有。她的轻功蹿不上去,爬着也似乎不怎么容易,这可如何是好?
她思索了
搬来几块石头,垫在脚下,就这样攀爬着上了墙头。条长长地胡同,从东边延续到西边,仿佛根本没有尽头。
白芷骑在墙头上,向外探看着,现远远的从东面走来一个人影。离地近些才看清楚那是一个青年男子,
红齿白,长得干干净净的,一张俊脸宛如阳光般灿烂。
“喂,这位兄台,帮个忙吧。”白芷对着那男子微一欠身,有些谄媚地笑道。她现在身上穿的这套繁琐女装,实在不适合做剧烈运动,而且刚才上墙时,她的衣襟被划了一个大口子。这要一跳,立刻就能叫底下的小子知道什么叫做春光外
。
“你是想让我抱你下来吗?”那男子微一挑眉,笑容中现出一丝轻浮。
“那倒不必,如果可能就搬个梯子过来吧。”白芷白了他一眼道。
“梯子是没有,不高兴的话就自己跳下来,要嘛就待在墙上,我还有事,这就不奉陪了。”那男子微笑着,一甩袍袖,当真迈步走了。
“喂,你等等,我跳下去,你接着我。”白芷想了想,终于决定豁出去了,就算白白便宜他养眼,也要离开这见鬼的地方。
“好。”男子对着她灿烂的一笑,
口应承了。
死就死这回吧,白芷一咬牙,就对着他跳了下去。只听‘刺啦’一声,似乎是衣襟撕裂的声响,接着‘扑通’一声,她很帅气的掉在了地上,只摔的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了。
“你,你说话不算。”白芷伸手点指着他,气得手指都颤。
“这不能怪我,我是突然想起一事,接着你得付一百两银子,还没等我说,你就跳下来了。买卖没成
,我就付出这似乎有点不划算呢。”男子摩挲着下巴,
脸的算计,那可恶的样子,让人很想在他身上咬上几口。当然,如果此刻她还能动的话。
刚才下坠的那一挫之下,她的左脚腕有些扭到,若不是仗着不知什么时候练就的功夫,情急之下,提了一口气,这会儿她早就摔的骨断
折,脑浆迸出了。要知道这面墙的高度可比两层楼还要高些,直愣愣的摔下去,真的会死人的。
“好无
的人。”白芷挣扎着爬了起来,手扶着墙一点点向前挪。
“咦,身材还不错呢。”身后那传来男子轻浮的调笑。白芷一低头,才现裙角已经破烂不堪,
出了一截雪白的腿大,白晃晃的肌肤,倒还真有些
人。
尤其是对这种良心不好的登徒子而言。
白芷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无人的胡同里,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男子,这事本身就透着奇怪,她无意再追究下去,只愤愤的挪着步子。
突然前面的一扇小门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女人的头颅,对着她喊道:“白姑娘,你在这儿做什么?”
“你没看见吗?我想出去。”白芷气道。
“白姑娘想出去,走门就好,何必爬墙呢。”侍看了眼她摔伤的腿,不由
脸的惑,仿佛她是那个比她还笨的笨人。
白芷彻底无语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绑架,然后被关起来了,从未想过出去还可以走门的。是她太过孤陋寡闻,还是这里的主人对她过于大方呢?
“好像伤的不轻,先擦点药,等伤好了,奴婢就陪您上外面走走。”侍女扶起她,走过小门回大院。
“那个男人是谁,你知道吗?”白芷向外一指问道。
“哪个男人?”
“就是门外的男人,你刚才没看到吗?”
“没有啊,奴婢只瞧见您一个人在墙
底下站着。”侍女疑惑道。
白芷不信,单脚着地又蹦出门去,长长的胡同空无一人,哪里还有那男子的影子。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这么长的一条胡同,他能走的没影吗?真是活见鬼了。
“说,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白芷实在忍无可忍了,抓着侍女喝问道。这里的一切都透着奇怪,侍是,院子是,就连碰上个男人也是。
“是别院啊。”侍女疑惑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犹如小白鼠般的无辜。
白芷恨声道:“哪里的别院?”她实在受够了这女人单细胞的思维。
“梁洲别院。”
梁洲?难道她昏
之后的这段时间竟然到了梁洲了?此刻的白芷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这算是她自到这儿以来得知的最有价值的一句话。但天知道梁洲是个什么鬼地方?又把她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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