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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看见女儿和女婿一起走进病房里,安母欣慰的点点头“你们俩合好啦?”

 安歆浑身一僵,尴尬的直朝妈妈使眼色,要她别说话,寇富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承认自己有在生气,他说他只是“震惊”而已。

 寇富挑眉看了她一眼。

 “妈,你今天觉得怎么样?气好像比昨天又更好了些,医生还没说你可以回家吗?”安歆当做没看到般,顾左右而言他的急忙走向母亲,一边伸手帮她靠坐起来,一边问道。

 “没有。”安母摇头。

 “怎么会这么没效率呢?你都已经在这里住一个多星期了。”安歆皱眉,担忧的看向丈夫。

 “我去问问看。”寇富点头道,然后转身走出病房。

 “你看,妈妈说的话有没有错?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吧?夫头吵尾和,是没有隔夜仇的。”一见女婿走出病房,安母迫不及待得意的对女儿说。

 “妈,你待会儿绝对不要在他面前说话。”安歆微蹙眉头对母亲代。

 “我哪有说?”

 “就是我们吵架,还有什么头吵尾和的事。”

 “怎么了,你们俩还没合好吗?”安母讶然反问。

 “应该算是合好了吧。”

 “应该,这是什么意思?”

 “已经恢复之前的关系了,但是…”安歆言又止。

 “但是什么?你别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你要急死妈妈吗?”她着急的说。

 “妈,他昨天有吻我。”安歆又沉默了一下,才低着头不好意思的道。

 “然后呢?”

 她摇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安母急得都快高血发作了。

 “然后就没了。”

 “然后就没了?”安母脸色有点难看“意思就是他真的是同恋?”她睁大双眼叫道。

 “妈,你小声点,我没这样说。”

 “你都已经穿着感睡衣在他身上磨来磨去的了,他却还是没有碰你,他不是同恋是什么?歆歆,是妈妈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不是的,妈,你不要这样…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呕~呕~”安母突然呕出血来。

 “妈!妈!你别吓我,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你的话做,没有穿感睡衣勾引他…”

 “呕~呕~”

 “妈,呜…你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鸣…我一定会照你的话做,穿感睡衣…”

 *********

 “呜…不要…感睡衣…我会穿感睡衣,呜…”

 “亩歆,醒一醒,你在作恶梦,歆歆。”虽然不知道她在作什么梦,会边哭边提到感睡衣,寇富还是用力的将她摇醒。

 “我会穿感睡衣,我会勾引他,我一定会的!”

 被寇富摇得从上猛然坐了起来,但安歆的神智仍停留在梦中,信誓旦旦的对母亲发誓,说完这段话后才眨了眨眼,逐渐的清醒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她发现头灯是亮的,寇富坐在她身边,而自己的脸上的,声音沙沙哑哑的。

 “你刚刚在作梦。”

 “梦?”

 他点头,好奇的问:“你作了什么梦?”

 安歆呆愣了一下,慢慢地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场梦。

 原来是场梦,幸好是梦。

 她松了一口气,不安却也同时在心底滋长。虽然刚才那只是一场梦而已,可是以她对妈妈的了解,她一定会询问她结果,到时候她要怎么回答呢?

 她是无法以说谎方式骗过妈妈的,因为妈妈太了解她了,但如果说实话的话,梦里的情景会不会真实的发生呢?她的惊恐、不安和担忧全写在脸上。

 “怎么了?”寇富关心的看着她问,同时伸手替她抹去眼角边的泪水。

 “我…”安歆言又止的看着他,表情无助,模样楚楚动人。

 看着这样的她,他必须用好大的意志力才能阻止自己不把她扑倒,尤其她刚才还提到什么感睡衣。

 她到底是作了什么梦呀?为什么会一边哭、一边叫不要,又说会穿感睡衣?

 天啊,她再不说些什么解释一下她的梦境,他的脑袋就要被一堆七八糟的黄废料给占据了,然后,就别怪他化身为狼人把她吃干抹净。因为天知道这些日子来,他忍耐得多辛苦!

 忍耐?谁叫他忍耐?她已经是他的老婆了,他根本就用不着这么辛苦的忍耐不是吗?

 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这么随便、理所当然的和她上,至少在她喜欢他、爱上他、心甘情愿的为他献出自己之前,他不想强迫她也不想给她压力。

 唉,真想不到在商场上被称为冷血铁汉的他,竟然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物克一物吧?

 遇见她是他人生中最美丽的意外,所以他也只能认栽,认命忍耐了。

 “你刚刚到底作了什么梦?我听见你不断地在说梦话。”他真的很好奇。

 “梦话?”她惊愕的瞠大双眼“我说了什么?”

 “感睡衣。”

 安歆张口结舌的看着他,出一副被吓呆了的表情。

 感睡衣?

 噢,天啊,不会吧?她不可能说出这种梦话的…不,她应该不会说梦话才对,他一定是骗她的!

 可是如果是骗她的,他又怎么可能说得出“感睡衣”这四个字呢?

 呜,她真是个笨蛋,在现实中不会说谎就算了,竟然连作梦说梦话都这么老实,她真的是…

 “你刚刚到底作什么梦,说你会穿感睡衣?”寇富追问。

 “我、我才没那么说!”她决定打死都不承认!

 “你有。你想穿感睡衣给谁看,我吗?”

 “你、你不要说话,我、我才没有!”全身血顿时全往脸上冲,她涨红着脸否认。

 “没有?所以你的意思是要穿给别人看喽?”

 “我、我才没有,你不要说话,我、我穿给自己看不行吗?

 “那太浪费了,不如我们一起看好了。”寇富似假还真的说,让她既羞又窘,不知所措的直瞪着他。

 “你、你…”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情况“我…我、我要睡觉了!晚安!”

 红着脸,她像逃难似的迅速转身背对他躺下,将被子直拉到头顶盖住。

 四周一片沉静,然后她背脊旁的垫突然往下沉,她闷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隐约觉得他正悬在她上方。

 他想干么?该不会是想对她做什么吧?可是他不是同恋吗…

 不对,这件事根本没有得到证实,而且他也亲口跟她说了他不是同恋…虽然她怀疑这是盖弥彰。

 但是如果他真的不是呢?

 如果他不是,妈妈一定会很高兴;如果他不是,刚才的恶梦也不可能会成真;如果他不是,她也不必再为感睡衣的事烦恼,然后…

 “啊!”他突然到她身上,沉重的身躯把她吓了一大跳,也把她肺部里的空气全挤了出来,让她有点呼吸困难。她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的‮体身‬这么重。

 “别把自己闷坏了。”

 顶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他的脸近距离的出现在她面前,让她紧张得不由自主屏住了气息。

 被他在身下已经很难呼吸了,她又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笨蛋,你在干么,快呼吸啊!”寇富见状轻拍她的脸,哭笑不得的道。

 听他这么一说,她才猛然用力的呼吸,一口接着一口。天啊,她差点就要憋死了!

 “你在想什么,怎么会连呼都忘了?”他无奈的问。

 他还敢问她这个问题,是谁突然到她身上,而且现在还着不把‮体身‬移开的?她在心里嘟哝着,却没胆说出来。

 “你…”她瓣,不知从何敔口。

 “你是故意的吗?”他哑声问道。他的眼神变得深不可测,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气息逐渐沉重。

 “什么?”她不解反问,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无力又沙哑,一点也不像原本的声音,而且她是怎么了?刚刚是憋气憋得快窒息,现在却呼吸得又急又快。

 她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真的有点热的样子。

 “怎么了?”他关心的问。

 “我好像有点发烧的样子,整个人都觉得好热,呼吸又急又快。”她惑的对他说。

 她天真无的话就像是火上加油一样,让寇富的自制力瞬间付之一炬,火狂燃,他再也克制不住想要她、想爱她、想将她完全变成自己的强烈望,倏然低下头来含覆住她人的红,亲密的吻她的瓣,热情而狂的迫她张嘴探进她口中,狂猛的亲吻她。

 安歆一下子就被吻得昏头转向,忘了自己的“病症”

 只有吻已不能足他发的望,他将隔在两人间的被子掀开丢到一旁,伸手探进她的衣服内抚摩她柔滑的肌肤,同时一步一步的除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她的部不大,却柔软细致得让他爱不释手,她的细如柳枝,她的部浑圆丰,她的腿间炽热

 他将手探进她腿间,她紧张得绷紧‮体身‬,发出低的惊呼声。

 他轻声安抚她、亲吻她,耐心的找到她的感地带,一再的挑拨、逗,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难忍的轻,本能的磨蹭着他的‮体身‬寻找解

 见她准备好了,他才分开她的腿,一举冲进她体内。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浑身僵硬,低哭出声。

 “对不起。”他喃喃地向她道歉,气息重紊乱。

 痛一直都在,但除了痛之外还有些别的,安歆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她想要动,想要他动。

 她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声响,企图移动‮体身‬,却引得在她身上的他倒了一口气。

 “别动!”他咬牙迸声道。

 “可是我想动。”她呜咽的说。

 就像猛虎出闸、野马缰,一听见她的话,寇富就失去理智,兽全发。

 他抱紧她开始在她体内用力的冲撞,即使她发出难忍的呻、惊呼或是求饶,也阻止不了他如火山爆发般的情。

 上两人情的翻滚,底下感睡衣静静地躺着,默默地哀叹,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

 看见女儿和女婿手牵着手一起走进病房里,安母轻挑了下眉头,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们俩合好啦?”

 “我们又没有吵架。”注意到妈妈的目光,安歆又羞又窘的急忙将自己的手从寇富手中出来,娇娇的说道。

 安母若有所思的微笑。“看样子我们的感睡衣…”

 “妈!”安歆尴尬的大叫,但来不及了,寇富已经听到了。

 “什么感睡衣?”他挑眉看向她。

 “歆歆昨天买了件感睡衣,她没穿给你看吗?”看女婿怀疑又茫然的表情,安母随即也惑的表情。

 “妈!”安歆又羞又窘的想阻止妈妈说话,但还是来不及。

 “你买了感睡衣?”寇富饶富兴味的问着老婆。

 她红着脸用力的摇头。

 “你没有去买?”安母不“你不是答应妈妈说你一定会去买吗?而且一定会买最感火辣的。”

 “妈!”安歆窘得想找个地钻进去。

 “感?火辣?”寇富看着脸红得都快要烧起来的她,脑筋一转已想到她昨晚的梦话,原来是丈母娘的主意。

 “这么说你还没搞清楚那件事?”安母严肃的问。

 “妈…”安歆简直有口难言。当事人在场,要她怎么回答啊?

 但安母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到现在还没办法鼓起勇气来一问究竟。好吧,既然这个女婿是她帮女儿选的,她这个做妈妈的自然不能让女儿受委屈,就由她来负责清楚吧。

 “寇富,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你要老实的回答。”她转头看着女婿。

 “妈,你想做什么?”安歆紧张不已,母亲却不理她。

 “你到底喜欢女人还是男人?你是同恋吗?”安母直截了当的问。

 安歆蓦然闭上眼睛,有股想死掉算了的感觉。妈妈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会被她害死!

 “您为什么会这么问?”这对母女到底在想什么啊?!

 “当然是事出有因,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不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和他老婆不了关系。寇富先看了一眼一脸做错事不敢看他的安歆,然后才用正经且谨慎的语气回答岳母的问题。

 “我喜欢女人,我不是同恋。”

 “那你为什么和歆歆结婚了这么久都还不入房?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我知道有一间不错的中医诊所,你要不要去那里看看?”安母放下心中一颗大石,再度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建议。

 “我到外面去。”听不下去的安歆自暴自弃的开口,她要去跳楼自杀。

 寇富眼明手快,一把将转身往外走的她给拉了回来。

 “你觉得我那方面有问题吗,歆歆?”他像只笑面虎,皮笑不笑的低头问。

 她羞愧的用力摇头。

 “你确定吗?”

 她又马上用力的点头。

 “妈,歆歆她觉得没问题,所以我想那间中医诊所我可能暂时不用去。”寇富抬起头来,微笑的对岳母说。

 “歆歆,这可关系到你们夫俩一辈子的幸福,你别不好意思说。还有,寇富你也一样,既然你和歆歆结婚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不能跟家人说的呢?有困难就要老实说,妈妈不会怎么样的。”安母语重心长的道。

 寇富故意收紧圈住老婆身的手臂,惩罚的紧勒了她一下。

 她怀疑他的向就算了,竟然还把这件事拿出来和她妈妈讨论,她实在是…回家再找她算帐!

 “是。有困难我一定会跟您说的。”寇富点头说:“妈,公司里的人还在等我去开会,歆歆留下来陪您,我要先走了。”

 “是吗?那你快走,别耽误了工作。”

 “那我再找时间来看您。”

 “好。”

 “歆歆,送我出去?”寇富低下头来,温柔的问老婆。

 “我…”安歆想找借口拒绝,怎知母亲却迅速的替她回答…

 “很好,夫俩就是要这样互动,感情才会好。歆歆,你送他。”安母满意的频频点头。

 “我…”

 安歆想拒绝,他却不由分说的直接搂着她转身,朝病房外走去。她真的会被妈妈给害死啦!

 “对不起。”一走出病房,她马上向他道歉,但他却沉默不语搂着她继续往前走。

 她侧头偷偷看他一眼,他面无表情,一脸酷相,也不像在生气的模样。

 完了,所谓物极必反,他一定是气疯了,才会如此沉着冷静。

 现在怎么办?妈妈怎么会这么莽撞的当着他的面把这件事说出来呢7可是她也不能怪妈妈,她知道妈是担心她、为她好,才会这么紧张这件事。

 呜~好想哭,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都怪她胡思想又藏不住心事,才会惹出这么一个大麻烦,寇富如果真的气得想休的话,她也是咎由自取,怨不了别人啦。

 呜,她是个笨蛋啦,好不容易他们才成为真正的夫,却被自己搞成这样。

 她真的好想哭。

 太过专心在懊恼忏悔,安歆儿就没注意到寇富将她带向何处,直到门砰的一声关起,她赫然抬起头来,就向他猛然袭来的吻。

 这个吻来得突然、强势霸道且狂,就像在惩罚她似的,连呼吸的间隙都不肯留给她,害她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无法自己的投入,呼吸顿觉困难,伸手推他又推不动,差点没死掉。

 他终于抬起头来,还她舌自由。

 她全身无力的瘫靠在他前,不断地用力呼吸。

 氧气,她需要氧气!

 “这只是前菜,主菜我们晚上再继续。”他贴着她的耳朵,轻的对她说。

 前菜?主菜?安歆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问,却得没办法开口说话。

 “你回病房去陪妈妈吧,我去公司了。”握住她的肩膀,轻柔的将她推离自己的前,他说完后迳自离去。

 安歆眨了眨眼,呆愣了好一会,脑袋逐渐清明。

 噢,天啊,他竟然把她带进护理站,这个随时都有护理人员进出、或者有病人家属进来取用冰块的地方吻她,他真的是气疯了,而她也疯了,竟然到现在才发现,还好这段时间里没人进出。

 用力的呼了一口气,她做贼心虚的迅速离开,边走边想他刚才说的前菜、主菜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他工作上的专业术语吗?应该不是吧?!

 唉~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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