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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哥几个,走着 文
 车停了下来,却没有熄火,从驾驶室两边各自跳下一个人来,把叶一舟夹在了中间,这架势,把叶一舟吓了一大跳,赶紧把刚放完水的家伙进了子。

 两个人都带着一顶工作帽和一个大口罩,只出两只眼睛在外面。

 黄鼠狼以为是环卫工人,胆子壮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

 其中一个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妈刚才骂谁呢?啊?”

 叶一舟见势不妙赶紧说软话“对不起,兄弟我喝多了,刚才我,我骂自己呢。”

 “现在说对不起,晚了。”说着,一伸手就把叶一舟的眼镜摘下来了。

 叶一舟刚要喊,另外一个人就势在他嘴里进了一只手套,另一个拿出一个头套,直接套在了黄鼠狼的脑袋上,再把他的双手反背过来,用一鞋带系住。

 这是特警部队专用的那种头套,只留两只眼睛和一张嘴巴在外面。

 叶一舟高度近视,眼睛摘了,几乎就是个瞎子,他借着酒劲还想挣扎,可嘴巴被手套堵住了,只能呜呜地叫唤。

 有人隔着头套给了他两耳光,骂道“别动,再动老子死你。”

 叶一舟被打懵了,不敢再动了。

 两个人架着叶一舟,直接扔进了后车厢。

 这两人正是曾国强和于飞,他们已经在这里守候多时了。

 曾国强和于飞坐在皮卡车里,一直等在“得月楼”的外面,看见温纯扶着牛娜走了,便发动车子直奔叶一舟而来。

 本来商定的方案就是在拐弯处下手,没想到叶一舟还就躲在那里掏家伙放水。

 得!更方便了。

 干净利落,手到擒来,也正好就是一泡的功夫。

 曾国强和于飞爬上驾驶室,车往前开了一段,追上了等在路边的温纯。

 温纯坐进后座,低声问“人呢?”

 皮卡车的发动机轰隆作响,后窗玻璃也关上了,外面根本听不见。

 于飞朝后车厢一努嘴“在后面。”

 温纯通过后窗看见了一团黑影,躺在后车厢里不停地‮动扭‬。

 于飞问“她们俩呢?”

 “我让她们先打车回宾馆了。”温纯代给她们两个的任务就是把叶一舟灌醉,至于后面要做什么,并没有告诉她们,否则,以牛娜的脾气,非要跟来教训教训这条黄鼠狼不可。

 温纯有点不放心,又问“有没有惊动过路的?”

 曾国强说“没有。你放心,于飞这家伙是专业手法。”

 温纯还是不太放心,问“这车哪来的?”

 于飞说“收缴的套牌车,扣了大半个月了,车主跑了,处罚不了,就扔在了废弃的停车场,没人过问。”

 温纯笑了笑,说“那好,直奔秃头岭。”

 “好嘞。”曾国强开心地回答。

 于飞不解,叫道“啊?用得着去那吗?”

 “到了你就知道了。”温纯示意于飞小点声。

 皮卡车一路轰鸣,很快就接近了秃头岭。

 温纯向于飞伸出了手,说“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在这呢。”于飞从脚底下拎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里面是三个头套和几只手套、几只口罩。

 “戴上,我们也得戴上。”温纯先戴上了一只口罩,又拿出一个头套戴在了脑袋上,然后还戴上了手套。

 简单地说,所有的地方都得捂上。

 曾国强和于飞也学着温纯的样子,把口罩、头套和手套都戴上了。

 沿着乡村小道,车一直开到秃头岭的山脚下,再也不能前进了。

 温纯让曾国强停车熄火,一招手,三个人下了车。

 又把晕乎乎地叶一舟架了下来。

 叶一舟吓得战战兢兢,身子抖得像筛糠,嘴里呜呜的好像要哭出来。

 别说是黑乎乎的夜里,又摘了眼镜,就是大白天,让叶一舟戴上眼睛,也看不清楚这三个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人是谁。

 温纯一努嘴,曾国强上前,一把揪掉叶一舟嘴巴里的手套。

 叶一舟大口大口地着气,经过一路的颠簸,又被凉风一吹,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他胡乱喊着“好汉饶命,饶命。”

 曾国强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瓮声瓮气地说“少*巴啰嗦,哥几个不要你的狗命。”

 这也是商量好了的,温纯和于飞与叶一舟接触多,怕他听出声音来,说话的事就交给曾过钱了。

 叶一舟点头如啄米“谢谢谢谢,那要钱,好说,好说,要多少?”

 “哥几个也不要你的臭钱。”

 叶一舟几乎要哭了“那,你们要干什么?”

 “老子们要让你的*巴吃点苦头。”说着,曾国强把叶一舟系着的手解开了。

 叶一舟把捆得麻木的手抖了几下,下意识地就想跑,可他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才一迈腿,又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曾国强和于飞上前,一个架住他一条胳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曾国强冷笑着说“哼,你这条瞎了眼的黄鼠狼,你要是敢瞎跑,掉进沟里摔不死你,也只能等死了。”

 叶一舟害怕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什么都行。”

 “哼,老子们跟你挑明了,你这条黄鼠狼,祸害了医院里多少的良家妇女,今天,你的报应到了。”

 “啊,我,我再也不敢了。”叶一舟终于明白了,他哭喊着,鼻涕眼泪把头套都了。

 曾国强喝道“自己把*巴掏出来。”

 叶一舟捂着裆,摇头摆尾不干。

 “你不掏是吧?老子来帮你掏。”说着,曾国强亮出了一把电工刀,直接挑向叶一舟的裆。

 叶一舟弯下来,哭着喊“我掏,我掏,我掏啊。”嘴里答应着,手却始终还捂着裆。

 “使不得,使不得啊。”叶一舟以为曾国强要动他裆里的家伙,吓得了一子。

 曾国强笑了“你放心,老子不稀罕你那个臭东西,你自己掏出来,我保证不动你一。”

 “那,你先把刀子收起来。”叶一舟弓着身子,鼻子差不多要贴上曾国强的手,看清楚曾国强确实把刀子收起来了,才哆哆嗦嗦地把裆里的家伙掏了出来。

 “不行,蛋蛋也得掏出来。”

 叶一舟照办了。

 曾国强又把他的嘴巴堵上了。

 三个人不再说话,架起叶一舟就往秃头岭上拖。

 大概走了一千米左右,便有硕大的蚊子扑面而来,只因为人还在走动,蚊子还叮不住。

 于飞终于明白了温纯的用意。

 曾国强早就心里有数了,他听温纯说过,秃头岭的蚊子肆,不仅个头大,而且异常凶猛,尤其是母蚊子,叮上一口你差不多可以听见它喝血的吱吱声,令人骨悚然。

 叶一舟大概也明白了,又开始子。

 他妈的,酒喝多了,也就特别多。

 三个人把叶一舟拖到了一个树丛边,这时候蚊子们大概都闻到了味道,已经蜂拥而至了。

 曾国强给叶一舟戴上了手套,又把刚才解下的鞋带掏出来,将他的手捆在了一颗小树上。

 嗡…

 一群蚊子直接扑向了叶一舟在外面的家伙上。

 叶一舟疼得双脚在空中胡乱踢打,也在不停地‮动扭‬,竭力驱赶着叮向的蚊子。

 温纯、于飞和曾国强站在一边,看着叶一舟拼命折腾。

 叶一舟踢腾了一会儿,渐渐就有气无力了,蚊子终于可以在他的家伙上站住脚,连站在一旁的温纯等人,隔着头套,也能听见血的吱吱声。

 叶一舟呜呜地哀嚎,他急中生智,又开始,试图赶跑几只蚊子,可也是有限的,不出来了,蚊子又密密麻麻地叮了。

 “完了,完蛋了,这以后恐怕什么也干不成了。”叶一舟暗暗叫苦,苦不堪言。

 被一群凶狠的蚊子叮住的滋味,真他妈的难受啊!

 几分钟的功夫,叶一舟的已经肿的像只大馒头。

 温纯看差不多了,又让曾国强扯下了他嘴巴上的手套。

 叶一舟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他嘶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求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曾国强警告说“黄鼠狼,你听好了,你要是再干那些缺德烂*眼的事,让哥几个知道了,就把你扔这里不管了。”

 叶一舟哭着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谅你也不敢。”说完,又把他嘴巴堵上了。

 三个人架着叶一舟下了山,又把他扔进了后车厢,车又开会了县城,在江边找了个偏僻的垃圾处理场,把叶一舟的头套、手套摘了,又把他系着的手松开,扔下他开着皮卡车扬长而去。

 叶一舟手刚能活动,急吼吼地先把堵嘴的手套揪下来,他刚想喊,立即又闭了嘴。

 那硕大的家伙还在外面呢!

 自己在望城县也是有头有脑的人物,把人喊来了,怎么解释?传出去好听么?

 叶一舟赶紧去摸,那家伙已经得不得了,可抓又抓不得,费了好大的劲儿,把子口都撕破了,才把那硕大出奇的家伙进了裆。

 黑灯瞎火的摸索了一会儿,叶一舟在上衣口袋里摸到了眼镜,哆哆嗦嗦地戴上,再想起来找人,空地垃圾处理场上,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哇…”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叶一舟心里难受,胃里更难受,他蹲在地上,翻江倒海般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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