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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凡事好像总是有一就有二,有了二没有三,好像就太对不起社会大众了。

 如此这般,愈来愈多的狙击,渐渐地让洛子健靶到不耐。

 虽然这些狙击在他的眼底瞧来,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真正叫他疑惑的是,那些狙击的人的目的,和背后的主使者。

 要说这些事情都是天狼做的,他是打死都不相信,毕竟怎么说天狼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要杀一个人,就不会失手。

 就算是面对他,在他暗我明的情况下,他还能次次失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天狼之名未免太言过其实了!

 “老大,你觉不觉得很怪?”刚结束了一长无预警的战,江翻云的脸上没有一点点的疲惫。

 倒是江覆雨,几乎是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最为怵目惊心的是,他的手臂上了蹦带,那可是方才那场战的战利品。

 “哪里怪?”才哄得吓得花容失的新愿入房去休息,洛子健的脸上可是一脸的平静,完全看不出来此刻他的内心正积着极大的怒火。

 看到新愿惊慌的模样,他简直怒火奔腾得想杀人。

 林弹雨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或许并没有什么,可问题是,对新愿那个小耗子,每每都是一次大过一次的惊吓。

 只要他的脑海中再一次的泛起她方才那宛若受惊小兔的脸庞,心中的怒火也跟着往上跃升了一分。

 “我总觉得那些狙击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只手撑着下颔,江翻云将自己心中的直觉说了出来。

 一听到他的臆测,原本瘫在沙发上的江覆雨,几乎是立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还因为过于激动而不小心触动了伤口,浅浅的呻了一声。

 “开玩笑,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是冲着谁来的?那些子弹可是颗颗都对着我们耶!”

 如果这样还不叫是冲着他们来的,那他江覆雨可就完全想像不出若真要冲着他们来时,会是怎样的景况了。

 “可是…”无奈地扫了情绪激动的弟弟一眼,江翻云很是无奈地微叹了口气。

 眼前这个像暴躁的熊的男人,真的是他的弟弟吗?会不会是他娘在生他的时候,不小心在医院里抱错了啊?否则为什么他一遇到事情,就这么一副暴跳的模样,连点脑子也不用呢?

 脑海中的思绪未落,突然间,另一道精神抖擞的女声,已经忙不迭的进了话来。

 “江翻云,你给我把话讲清楚,你是真的觉得那些子弹不是冲着你们来的,还是你想赖掉责任啊?”

 纪东菱质问道,那双手叉的愤怒模样,让她原就美丽的外貌,更加的灿亮了起来。

 “我不是想要赖掉责任!”若是危机是他们带来的,他会大大方方的承诺,可他总觉得不是。更何况…

 啧!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啊?从第一颗子弹被进他们住的地方之后,她就像是杠上他似的,每每不找他吵个几句,就不甘心似的。

 “哼!不是想要赖掉责任!?那我问你,如果对方不是冲着你们来的,难不成是冲着我和新愿来的?”纪东菱冷嗤道,就像方才听进耳的话是天方夜谭一样。

 “这回你倒是说对了,我是真的觉得他们是针对着新愿来的。”纪东菱的话声才落,江翻云就立时接口说道。

 “该死的,你还真敢说!”一听到江翻云那不要脸到了极点的说法,纪东菱气得只差没有一脚把他踹到十万八千里远去。

 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肩膀啊?自己造孽却不肯自己担,他也不想想,她和新愿是多么单纯的人,从小到大,不就是待在那片山林之中的育幼院吗?就算念完了书,也是毫不犹豫的直接打包回育幼院去帮忙院长,她们还立下了宏愿,要和院长一样奉献自己的生命,为那些可怜的孩子做一点儿事。

 像她们这样单纯的人,有可能会招惹那些拥有手的人吗?用脚底板想也不可能好不好?也亏江翻云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说得出口。

 “我觉得这是事实,为什么不敢说?”面对纪东菱的暴跳如雷,江翻云的眸中翻腾着一股欣赏,甚至一丁点儿也不介意自己的话会再多触怒她一点。

 “你…”真个是气到哑口无言了,纪东菱干脆紧抿着红,双手环的直瞪着他,彷佛是想瞧瞧他还想说出什么更荒谬的话语似的。

 “老大,你想想,为什么每次出事的时候,都是新愿在场的时候?又为什么不论我们单独或一起,只要新愿不在,那些狙击就绝对不会发生?”

 这问题他已经思索了很久了,直到方才发生的一件事,他的想法才有了更清晰的轮廓。

 方才那颗打在覆雨臂膀上的子弹,原本是应该打在新愿身上的,只是因为覆雨机警,一个扑身,才免去了新愿这场致命的危机。

 其实,不只刚刚那一颗,他甚至发现,几乎每一颗子弹都是瞄准花新愿而出的。要不是他们几个身手够俐落,只怕现在新愿那纤细的身子,早就变成蜂窝了。

 “喂,你可别说啊!”这家伙真是愈说愈离谱,纪东菱不服气的连忙制止。

 若说祸事是她招惹的,那她也就勉强接受,毕竟她平大剌剌的,就算得罪了人,可能也不自觉。

 可是那个活像个小天使的新愿,怎么可能去招惹那些凶神恶煞嘛!这话讲个十个人听,十个半不信,因为真的离谱得过了头了!

 “我…”江翻云扫了纪东菱一眼,那眼神懒洋洋的,却又带着一抹犀利。

 要知道,他可不是凭空臆测的,就凭着他这几年里来、弹里去的经验,他就是可以嗅出一丝丝不寻常的味道。

 “喂,我警告你喔!你别再胡言语了,否则…”带着誓死捍卫好友清白的神色,纪东菱双手叉警告道。

 “否则怎样?”江翻云挑眉问道,一点也不把她的虚言恫吓给放在心底。

 “否则…否则…”看着江翻云这样大剌剌的等着她的威胁,纪东菱倒是说不出话来了,支支吾吾了半晌,就是想不出一个既狠且辣的威胁。

 “没法装凶、装狠就别装了,免得丢人现眼!”彷佛还嫌纪东菱的既气且怒不够似的,江翻云继续猛往她的头上倒油。

 就在纪东菱的怒气宛若出柙猛虎般失控的时候,原本一直在一旁沉默着的洛子健突然开口说道:“翻云,你的意思是,我们一直以为为这些事都是天狼做的,但其实也有可能不是?”一手环,一手支这下颔,洛子健很认真的思索着翻云提出的质疑。

 或许是事不关己,关己则,所以他一直没怀疑,直到现下翻云说出他的怀疑,他才认真的开始思索,是不是他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些人会次次失手,因为他们就不是天狼的人。

 “没错!”

 看来老大终于从恋爱的泥淖中爬了出来,也开始用起了脑袋,不像眼前这个女人,美则美矣,但太过冲动,而且总是为反对而反对。

 “反正我就是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眼见洛子健也开始思索起这样的可能,纪东菱急了,又喳呼喳呼地说道。

 “这世界上倒也没有什么是真不可能的事。”江覆雨不甘寂寞的忍着痛,龇牙咧嘴地说道。

 “可是新愿的生活圈那么单纯,她又那么天真,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会有人要来杀她。”

 “她是单纯,可你也不要忘记了,她是一个孤儿,谁知道她的身世会不会有什么秘密,又或者…”江覆雨像是讲故事似的,把连续剧里的情节拿出来讲。

 他原意只是要缓和一下紧蹦的气氛,但没想到却有人认了真。

 只见洛子健定定地注视了他一会,然后说道:“这件事就让你去查!”

 唉…人家说话多出差错,还真是一点也没错,他家老大么不想想,他现在可是个伤残人士耶!应该躺在上,等着新愿善良又殷勤的嘘寒问暖、送茶递水果才对啊!怎么这等苦差事又落在他头上,还得去查那些前尘往事,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你们该不会真的相信他说的话吧!”听到洛子健下的指令,纪东菱只觉不可思议。

 这种荒谬的情节,怎么可能出现在新愿的身上嘛!这一点也不可能好不好?

 “查查无妨,为了新愿的安全,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就算再讨厌洛子健的霸气,但纪东菱难免因这句话而动容,她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洛子健在说这句话时的决心。

 转瞬间,她瞧着他的眼光有些许的改变了。

 或许…只是或许…她不应改那么快就下定决心要讨厌他,他的却有那个能力去保护新愿,而且也愿意倾尽所有,甚至是生命去保护她。

 这样的男人因改算稀有动物吧!般不好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呢!

 ************

 “滚!”赶在匆匆跑出的新愿之前,洛子健率先将门打了开。

 会这么纡尊降贵,并不是因为他真的么体贴,只是自从江翻云的那席话之,他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夜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跟着她、守着她。

 所以,除了她待在家里的时间外,其馀的时间,他可真是寸步不离,就连她在家时,他也会将所有的窗廉全都拉下,以免她被狙击。

 一边暗叹自己的苦命,一边将门拉开,可是他才拉开,又随即合了上去。

 “子健,是谁啊?”听到电铃声,新愿从厨房步了出来,匆忙地边走边拿着抹布将手擦干,出来之后,才发现洛子健好像已经开过门了,于是她开口问道。

 “一个推销员而已!”洛子健神色自若的说着谎。

 事实上,门外的那个人真的是个推销员嘛?当然不是咯!只是他不想让她知道他是谁罢了,这…姑且称之为一个善意的谎言吧!

 “喔!”对于洛子健的话,花新愿毫无怀疑的低应了一声,可正当她低着头颈又准备潜回厨房里时,门铃却又震天地响了起来。

 很自然的顿住了脚步,回过头,她好奇着这一个来访者又是谁。可她等了好半天,却见站在门边的洛子健像是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也不动的。

 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尽管她还是很怕和他说话,可是面对那可能打搅邻居的电铃声,她仍是迫于无奈的提出了疑问:“子健,你干嘛不开门?”

 洛子健狠瞪了大门一眼,彷佛自己的眼神可以穿透门扉,传达到门外之人一样,但再回头时,他已是笑容可掬地对着新愿说道:“一定又是刚才那个推销员不死心,别理他。”

 说着说着,他还几个踏步,将新愿给兜拢在怀中,不着痕迹的将她往厨房带去。

 可偏偏彷佛是在挑战人类耳朵忍受噪音的极限似的,门外之人继续死命按着门铃,显然有着只要他们不开门,他就不放弃的宣战意味。

 “我看…我还是去开门看看好了!”就怕这样的电铃声吵着了邻居,花新愿离了洛子健的怀。

 “别走,别理那小表!”他有预感,那小子来绝对没安好心眼儿,只要门一开,这个屋子必定又会闹得犬不宁。

 可偏偏他的说法却引来了新愿的高度质疑。不是说是一个推销员吗?怎又成了个小表了?莫非他认识门外的人?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不愿意让他进来呢?

 心里有了这样的疑惑,花新愿当然不肯放弃,在洛子健还来不及阻止之际,她一个箭步踏上前去,门把一旋就拉开了大门。

 初时,平视出去的花新愿并没有瞧着人影,还以为是邻居的孩子恶作剧,可当她的目光不经意的向下一扫,就瞧见了一张气嘟嘟的小脸。

 “建伦!”花新愿惊呼一声,唤出了孩子的名字。

 他怎么会到这儿来呢?他是怎么来的?院长不晓得知不知道?还有,他这么大老远来是为什么?是不是育幼院出了什么事?

 无数的问题兜了她的脑袋瓜儿,也不知道该从哪个开始问起,只是本能的蹲下了‮体身‬,将孩子拉进了怀中。

 而方建伦也一改往常的倔脾气,完全没有挣扎地任她抱了个怀,就在洛子健对于她将一个“男人”抱得那么紧,而心中酸意直冒的时候,新愿终于开了口:“你怎么来了?自己一个人找来这儿的吗?是不是育幼院发生了什么事?院长妈妈知道你来这儿吗…”

 “我…我…”方建伦才开口,向来圆溜溜的眸子就泛起了泪光,出口的声音也带着几许的哭意,那可怜兮兮的模样,霎时勾起了新愿的母

 “别哭,别急,慢慢说,有事新愿姐姐会帮你解决的。”

 花新愿的话声才落,她的身后就立时传来了洛子健的一记冷哼。

 这只小耗子自己不陷在麻烦堆里就已经万幸了,还想要替别人解决问题咧!要是他没看走眼的话,方健伦这孩子比单纯的新愿,不知要滑溜上几千几万倍呢!

 “新愿姐姐,对不起,我是溜出来的!”

 自首无罪,别以为他年纪小就不懂,事实上,他可懂得很,尤其足在面对这个脑筋比直线还直的新愿时,更是如此。

 丙不其然的,他才认罪,新愿就忙不迭的安慰道:“没关系,溜出来就溜出来,回头我再跟院长妈妈说,要她别生你的气。”

 “嗯!”感激涕零地点了点头,方建伦脸上的两行清泪也顺势滑了下来,更是勾引出了新愿浓浓的不舍。

 “可以告诉新愿姐姐,为什么溜出来吗?”她伸出了手,轻柔地拭去了他颊上的泪痕。

 “因为…因为…我好想你。”说着说着,建伦夸张的哭着扑进了新愿的怀里,那冲撞的力量之大,要不是因为有洛子健在后头撑着,只怕两个人就要变成一个球,在地上滚来滚去了。

 “你…”这话别说是新愿吓了一跳,就说是洛子健也觉得恶心极了。

 好想新愿!?这小子怎也不想想,新愿是谁的女人,可以随便想的吗?

 再说,他以前不是以欺负新愿为己任吗?会想她?说给一百个人听,一百个人都不信,唯一一个信的,大概就只有那只呆耗子了吧!

 “新愿姐姐,我来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他整个人赖在新愿的怀中磨着、撒娇着,现在的他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超龄儿童,反而倒真像是个八岁的孩子。

 “啊…这…”建伦想来同她住,她当然是举双手赞成啦!毕竟不管这个孩子怎么捉弄她,她都是真心将他疼入心坎儿里的,可是…

 新愿的眸光怯生生地往上调去,果不期然就见洛子健蹦着一张脸,不发一语,严厉的目光中明显写着“不可以”三个字。

 她连忙低头,痹篇那严厉的目光,可却又不经意的接触到建伦那哀求的眼神。

 这会儿她真的是左右为难咯!

 在编贝般的牙齿差点咬破了她的红之际,新愿终于还是选择了想要成全建伦的渴望。

 “呃…你说过我可以找人来陪我的,我现在才找了东菱,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建伦留下?”

 “哼!”没说可不可以,洛子健只是冷哼了一声,那目光中的严厉,又让新愿一阵瑟缩。

 真是该死!洛子健忍不住在心里低咒了一声。每次只要一见到她那种怯生生又可怜兮兮的模样,他虽会一肚子火,可却也会忍不住地心软。

 像现在,他明知不应该,可却还是忍不住地心软了,就是不愿再见到她这种模样。

 洛子健条地伸手将新愿推坐好,然后霍地起身,居高临下的对新愿说道:“你想怎么样,随便你!”话一说完,他就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望着他那带着怒火的背影,花新愿竟然忍不住地慌了起来。

 ************

 小心翼翼,活像是只怕被猫儿发现的耗子,花新愿蹑手蹑脚的打开了自己的房门,然后像贼似的趋近洛子健的房门口。

 可是,一到了房门口,她就停住了,一张连写了不知所措和不安,洁白的双手又开始较起了麻花,心情显然非常的犹豫。

 懊不该敲门呢?今天晚上他连饭都没出来吃,只怕是真的很生气她执意要留下建伦吧!

 她实在不懂得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毕竟建伦终究只是个孩子啊!她真的没有办法拒绝孩子的要求嘛!可是,一见他生气的样子,她的心又忍不住惶惶不安了起来。

 她…到底该不该敲门呢?

 或许去跟他道个歉,他就会愿意吃饭了吧!毕竟他的病才刚好,不吃饭对‮体身‬可是有大影响的呢!

 花新愿左右来回踱步,几乎将地板磨出了一个来,就是没有办法鼓起勇气敲门。倒是里头那耳尖的人儿,早就听到她那轻得不能再轻的脚步声,他‮奋兴‬的自上一跃而起,好整以暇的靠在房门口,等待着她的敲门。

 呵…原来还是苦计有用,早猜到他只要气得不想吃晚饭,她一定会既内疚,又不安的。这次,他可要好好把握机会,要她许下承诺,永远不准再去抱别的男人,就算是个八岁的孩子也不行。

 可奇怪的是,他左等右等,等了半好天,却怎么也听不到敲门声响起。

 原本的好心情渐渐转为不耐,在深了一口气,以平稳自己总是轻易被她拔的心情之后,他干脆化被动为主动。

 霍地,他一把拉开了房门,便瞧着了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一脸愕然的新愿。

 想也没想的,他手一伸就把她扯进了房内,然后将门砰地一声关上。

 “干嘛不敲门?”洛子健双手环的质问,对她脸上总是挂着对他的惊惧,很是感冒。

 他承认,他的脾气是不好,可也从没不好到她的头上去过啊!

 再说,他对她的愚蠢与触怒,也总是千般忍、万般忍,甚至许下了从不曾对别人许过的“永远”而她竟然还对他这样小心翼翼的,她…她的态度简直是让他忍无可忍:所以他决定要在今天做个了断,让她正视她是他的女人的事实。

 “我…在考虑!”

 “考虑个!你是我的女人,要进我的房门不用考虑。”

 洛子健没好气地道,吼得新愿是一愣一愣的,只能傻傻的瞧着他,着实有些会悔自己的冲动,干嘛没事找事的来他的房前。

 “你现在很生气,那我明天再来好了。”脚底抹好了油,花新愿随便说了一声,然后就准备走人。

 可是洛子健哪里可能容忍她这样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她话都还没有讲清楚呢!

 『等一下!”

 “干嘛?”溜得不够快,她只好万般无奈的留在他的身侧,眨着无辜的大眼问道。

 “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他将她瘦弱的身子密密实实地圈进了怀里。

 “什么事?”她不自在的在他的膛前扭来动去的,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密实地抱着她,可是新愿依然羞红了一张脸,很是不自在。

 “永远…永远不准再为了别的男人反抗我。”

 他可以包容她任何事,为她挡下任何的风雨,可唯独这一点,他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别的男人,有吗?

 基本上,这个屋子里只有江翻云、江覆雨和他三个男人,如果她的记忆力还没衰退的话,那么她记得她没有为了江家两兄弟反抗他啊!

 “方建伦!”好心的提供了她一个答案,可是新愿却为了这个答案,忍不讆拷嵘唷?br>
 “他只是个孩子啊!”她哑然低呼。“他是个男的。”

 千万别说他太计较,若是换了别的孩子,或许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问题是,他就是瞧不方建伦那个傲气十足的样子,总觉得他那双眸子,似乎在算计着什么似的,让人心里不舒服。

 包何况,他以前捉弄新愿的事,他都还没和他来个总算帐呢!又怎么可能容忍他趴在她的前,那个地方应是属于他的啊!

 这样的心念一动,洛子健周身的血便立即加速窜动。他轻轻的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细细的挑,然后,一双大掌跟着攻占着她前的雪白。

 “嗯…”还没从男的孩子和男孩子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问题中回过神来,新愿的已经不自觉地因为他的挑逗,而逸出了一声低

 ‮体身‬内不断被点燃的火苗,让她羞怯得下意识微合上眼,但她随即又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对。

 以往,因为他答应过她,要给她时间,所以总是只吻她的,可如今…

 “你…”新愿才想提醒洛子健必于他的承诺,可是他却完全没有个她这个机会,很快地封住了她的

 他可是铁了心要让她明白她早已是他的,才懒得理会那个什么该死的承诺。

 辗转轻柔地恣意,很快的,新愿就晕了头,就连身上那件保守到不行的睡衣被剁去了,也浑然不知,直到洛子健将她拦抱起,然后放倒在柔软的大之上。

 他的重量让她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清醒,可是那陌生的火狂,不久便再次将她淹没,甚至让她连抗议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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