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的样子会有一堆人排队,邀请他当她们的阿注。”咪依赞叹道。
“或许。”永宁不置一辞的道。
“我看我先回去了,出来一整天也不知道我的窝有没有被侵占?”咪依打趣道。
“我让乘黄送你回去吧!”永宁陪咪依走到山
口,并命令善叱将那病人带进
中。
“不用了,我用‘大挪移’瞬间就可以回到我的领邑,都不是很…”
“咪依!”永宁坚定而严肃的打断咪依的话,劝道:“我当山神的时间并不比你长多少,但是至少我知道你一天只能用‘大挪移’这法术两次,尤其这么长的距离,不是吗?”
“我…”
永宁再一次打断咪依的话“没错,你可以勉强用第三次,但是你至少得休养三天才行,而这三次若有要事发生呢?你能弃子民于不顾吗?”
“我…我答应。”咪依重重的喟叹一声“把你的乘黄叫来吧!”
“看来它早已准备好了。”永宁将手往离
口约三尺处的树林指去,乘黄正在那里优闲的漫步着。
“哇!你和乘黄已主意相通到这种程度?”咪依口中虽赞赏的说,但脚步却忍不住的往后移。
“我看它是在等你!”永宁一把捉住咪依往后退的身子,并努力的将她往前推。
“呃,我看…我还是…”咪依看到乘黄缓缓的往她这走来,心一急就想结手印遁逃,没想到乘黄却早她一步的一口咬住好的秀发。
“黑底,叫它放手。”咪依急得直跺脚。
“咪依,乘黄没有手。”永宁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强忍住笑。
“那就叫它松口。”咪依气极了。
“呃,乘黄放开咪依。”永宁勉强的命令着,哪知以往听令的乘黄这一次却拒绝接受命令。
“放开我呀!”咪依轻摇着头,发现乘黄并没放弃的打算。
“乘黄,再怎么说咪依也是山神,不得无礼。”永宁的话让乘黄稍稍放松口中的力道,却无放开的打算,永宁只能耸肩道:“我说过,我并没驯服乘黄,现在你相信了吧?”
“现在你还跟我开玩笑!”咪依终于见识到永宁爱捉弄人的一面。
“别以为是我故意捉弄你,是乘黄…”永宁张着无辜的双眸道。
“好…好!好!那你问它,究竟想怎样?”咪依无奈的道。
“是,咪依干休。”永宁伸手放在乘黄的脑门,感应到乘黄的思绪道。“乘黄坚持要送你回去,不容你拒绝。”
“好!我答应就是了。”现在只要让她能解除如此尴尬的场面,要她答应什么都会接受,再说只要她一自由,乘黄又能奈她何?
只可惜咪依的如意算盘被永宁接下来的话给打散,只见永宁道:“乘黄怕你反悔,它要你以山神的名义起誓才算数。”
“我…”咪依挫败的长叹一声,顺从道:“我以咪依山神的身份起誓,答应让乘黄送我回去。”
一说罢,乘黄立即放咪依自由,咪依只能顺从的骑上乘黄,并向永宁挥手道别。
直到乘黄的身躯消失在眼前,永宁这才往
内走去,想到自己还有一件事得办,一直进
内,就发现到男人坐在石
上,而善叱则窝在石
前。
“善…叱!”永宁用最严厉的声音叫着善叱,以表达自己的不悦。
“呼!呼!呼!”善叱立即跑到永宁面前,撒娇的在永宁腿边磨蹭。
“为什么擅离职守?”永宁生气的问。
“呼!”善叱委屈的指指坐在石
上的人,张着无辜的双眼看着主人。
“你…”永宁一甩手叹气问:“你为了跟着他,才离开
口?”
“号号!”善叱肯定的叫着。
“他为什么出去?去哪儿?”永宁反问。
善叱不答,只将头伸到永宁面前,表示要永宁用感应的方式自己看。
永宁顺着善叱的意思,将手放在善叱的头上,立即藉由善叱的记忆,脑中浮现善叱跟随那人离开山
以后的一切情景。
永宁看到那人走出
外后,好奇的四处摸索,仿若初生婴儿对世界的一切感到好奇,他似乎用手触摸了山
周遭的环境,他似乎也看到善叱跟在身后,只见他嘴巴动了动,只可惜不知他究竟说了些什么,直到山
外的环境他都摸
了,这才放弃的随善叱回来。
“摸索?”永宁收回放在善叱头上的手,将目光移置石
上呆坐的人“他看得见?!他会说话?!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永宁百思莫解,为了寻求答案,也为了狮子山的所有子民安全,她必须知道他究竟是谁,她决定不管他的意愿如何,都要擅入他的思绪。
走到他的面前,永宁伸出手放在他的额头,凝聚注意力开始感应到他所能感觉到的一切,除了善叱徘徊在她的身旁外,她几乎感应不到任何东西。
永宁蹙眉的看着那个人,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失败,她一手结印加强念力,希望能超越一切藩篱…如果他有能力设置任何藩篱的话,当她正想放弃时,却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影像,永宁笑着立即寻着那微弱的影像,进入了他的思绪。
从他的思绪中,永宁看到和善叱同样的景致,也就证明了他今天的活动和善叱所说的相同,而待永宁正想探究他更深的记忆时,突然看到自己的影像出现,永宁立即低头看着他,正好见到他清澈明亮的眼睛也正看着她。
“你看得到我?!”永宁柔声问。
“号!号!号!”
他的回答让永宁错愕的愣了一下,看看脚旁的善叱,再看看他。
“刚刚是你…在说…话?”永宁不太肯定的问,其实内心她非常肯定善叱刚刚并未开口。、、
“号!号!”他再一次回答。
“如果你的叫声…呃,说话…的意思,和善叱一样,那就表示你听得到我说话的声音,也明显的了解我的意思,而你也是真正的看得到我!”永宁再一次问:“对不对?”
“号!号!”
连续三次都得到相同的回答,永宁不
怀疑,究竟是他只能发出这种声音?还是他想表达的意思正是如此?她收回手又问了一个问题,相信这个问题的回答能解释她疑惑。
“你有名字吗?”见那人微怔了一下,永宁可以确定他大概不懂自己话中的意思,她解释道:“我是永宁,它是善叱。”永宁指指脚旁的善叱道:“你呢?你有名字吗?”
“哭!哭!”
永宁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他真的懂她话中意思,而且也会表达意见。
“这表示你不确定,你自己有没有名字罗?”永宁见到那人肯定的点头“你一定是生了场大病,严重到忘了自己的名字,那我先替你取蚌名字吧!”
“号!号!”
“既然同意我想…你叫…”永宁看到他如阳光般明亮的眼眸,遂决定道:“就叫昕曜。”
看到他疑惑的看着她,永宁问:“不喜欢这个名字吗?每次看到你的眼睛,我就想到
出,就像大地从黑暗中重获光明,虽然这是因太阳照耀的关系,但…”说到这,永宁顿了顿,她好像在他眼中看到一抹金色亮光
出,突地她心中徒生一股疑惑与不安,永宁不脑葡定自己刚刚究竟有没有看错?“是我眼花,一定是。”
“不管啦!从现在起记住,你就叫昕曜。”永宁指指自己“永宁。”
“昕…”那人指指自己,却只能发出不太像“昕”的音。
“对!昕曜。”永宁鼓励的重复一次“昕曜。”
“号!”
永宁被他努力尝试的脸,及发音不甚标准的样子给逗笑了。
“今天暂时到此为止,明天我再教你一些别的。”永宁感到全身疲惫“我要去泡泡热池,等会再拿东西给你吃。”
当永宁走到
内那处因地热汇集的小水池,才
下衣服将身子泡进水池中时,赫然看到昕曜跟在她身后,并好奇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苦恼的拍拍自己的头,永宁没想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而她居然浑然不知,不知他是一开始就跟在她身后,还是才刚到?永宁只想安慰自己道:“他并不是坏人,至少目前还不是。”
先将自己的尴尬抛在一旁,永宁告诉自己既然无法挽回已发生的事…究竟他有没有看到她的
体,干脆忽视它,并藉由讲话让自己自然些。
“这个池子里的水常年都是热的,因为它是由…反正我将这个地方取名为‘汤谷’,传说中,太阳洗澡的地方,就叫汤谷,也叫蜴谷或温源谷,不过我比较喜欢‘汤谷’这个名称。”永宁发现自己正在喋喋不休,却没法子制止自己。
当永宁懊恼的希望水池的温度,能制造更多的雾气,好让她能遮掩身躯时,没注意到昕曜已起身离开。
“听说,原本的谷口的海水像汤一样的滚热、沸腾,是因为十个太阳常在里面洗澡的缘故,而这里的水也是常年热的,所以我就将这池子也取名为‘汤谷’。呃,这句话我刚刚好像已经说过,你…”永宁一抬头,哪里还有人在?除了她自己,昕曜不知何时已走掉了。
长长吁了口气,总算又是独自一人,永宁再一次的倾听,确定没人…其实也只有昕曜,善叱早被她规定当她到“汤谷”它是不准跟进的。
拿起村民贡品中的衣服,永宁在套上衣服时,一边自嘲的想着“原来你唠叨起来,可以把人给吓跑,居然还想告诉昕曜‘汤谷’名字的由来,谁想听呀?”
顺手将换下的衣物丢进“汤谷”中,再随手捞起拧吧,走到在山
中另一处通风的地方,永宁在两边的石壁突出处放了
竹竿,正好让她晾干衣服。
永宁不像其他山神,习惯让村民服务,唯一能让她接受的是村民的贡品,除了衣物就只有水果,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她尽量不用法术。
在她认为,以自己的修炼而言,法力有限,应该用在保护村民、保护狮子山所有的生灵上,不用法术就是储存法力。
当她回到主山
时,就看到昕曜低着头,而善叱则守护在他面前,永宁走到主山
的西边的另一个小山
,那里有条“苦水”经过,
凉的山
是她存放食物的地方,而当她拿出今晚的晚餐回到主山
时,却发现昕曜不见了,她立即问守在
口的善叱,
“善叱,昕曜呢?”
“哭!”善叱疑惑的看着主人。
“就是我们救回来的那个人呀!”永宁眉头不觉的拧紧。
“叱!叱!”善叱立即回答,并往山
内跑去“叱!叱!”
看到善叱所跑的方向是往
内,表示昕曜并未擅自离
去,她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可是善叱跑到一转弯处却赫然
停止不前“你是说,昕曜在汤谷?”
“号!号!”善叱肯定的回答。
“我知道了,现在你可以去找乘黄,你们两个一起去觅食。”
闻言的善叱立即往
口的方向跑去,而永宁却犹豫着自己是否该再继续往前走“过了这个弯,就可以看到昕曜是不是在这里?”
心中有个声音明白的告诉她,善叱是只优秀的通报者,而且自从她当上狮子山的山神后,善叱就一直跟在身边,并善尽其责,至今还未出过差错。
可是她若没亲眼看到,一颗心又悬在半空,放心不下,永宁用坚定的声音告诉自己。
“你只是关心你所救回来的人,而不是要侵犯别人的隐私,而且,万一他虚弱得不谙水性,那岂不是糟了?”说完,永宁立即往汤谷走去。
正如善叱所言,昕曜的确是在这里,永宁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水影下,昕曜的身躯正一丝挂不的暴
着,这使得她羞红了脸立即往回走。
“他一定是才刚进去不久,所以没有任何雾气足以遮掩…”永宁的脸涨得更红了,这并不是她第一次看到男
的
体,却是第一次让她如此不自在。
回到主山
的永宁,为了不让自己胡思
想,立即在石
上打坐,偏偏这一次并不像以往的立即进入冥想阶段。
试了几次仍无法让自己的思绪空白,尤其是昕曜赤
坐在水中的那一幕,当永宁决定放弃时,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如
耀眼的双眸正盯着她。
“呃…”永宁慌乱的下石
,将准备的食物拿给昕曜“这是晚餐,别看这东西皮
青翠,可是果
雪白细
,汁多味甜,而且没有渣,一般人只要吃上两个就足以一天不感到饥饿。”
看到他接过自己手中的梨,永宁注意到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沐浴后的他,并不像昨天那般苍白,她不知是他今天外出曝晒的结果,还是这才是他原本的肤
?警觉到自己游离的思绪,她立即收回视线。
再一次对上他的双眸,永宁觉得他似乎又有些不同,他的眼睛好像…好像…太有神了。
她不知该替他高兴恢复迅速?还是担忧眼前所见的他只是一个假象…一个想瞒骗她的假象,永宁
口问出“你究竟是谁?”
“昕曜。”昕曜淡道。
“这是我为你所取的名字,你的本名呢?”永宁虽讶于他学习如此之快,也更加深自己的怀疑。
“名?昕曜。”
看他眼睛明而不虚,让人不由得不去信任他,永宁不得不自问“难道是我多疑?”
暂时抛开恼人思绪,永宁从篮子中为自己挑了颗刺梨,专心的吃着。
直到善叱在
口“呼呼”的叫,表示它已经觅食
餐一顿回来了,永宁这才注意到昕曜已经吃完她拿给他的梨子,正学着她之前的样子…原地打坐。
“看来你的适应力很强。”永宁含笑的说着,并对着
口的善叱道:“守夜。”
她知道善叱和以往一样守在
口,而她则可安然入睡,在睡前又深深的看了昕曜一眼,脑中似乎有个念头闪过,却快得令她来不及捕捉。
“明天,明天我一定要
清楚这混乱的一切。”永宁如此告诉自己。
今夜并不像以往一夜到天明,似乎有个影像,或许该说有个微弱的思绪,仿佛要侵入永宁的脑海思绪中,可惜太过微弱而没成功,只让永宁感到有个模糊沉静的力量想伴她入睡。
如果,昨
昕曜曾让永宁感到“意外”那今早一醒来所见和昨
的意外一比,昨
的一切也只算是个小
曲。
永宁从来没有过,也没想过,自己竟会在一个男人的怀中醒来,而这个男人,这“曾”是她的病人,最令她惊讶的
是自己竟不像以往,有高度的警觉
,连昕曜何时爬上石
,躺睡在她身旁都不知,若他是敌人,那…
思及此,永宁知道自己不必再怀疑他,昨晚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证明。
当她起身梳洗,才刚梳好如云秀发,直觉告诉她,昕曜马上也会起
,果然不一会儿的工夫,昕曜已走到她身旁,而她也才注意到,昕曜所穿并不是他原本的羽衣,而是她的衣裙。
“天呀!昨晚我怎么没注意到?”永宁颔首称庆的道:“还好你穿得很有技巧。”
昕曜将她的衣裙横披在一边的肩上,让裙子的长度正好遮住他的体身,直到膝盖上约两个半拳头高的地方,而宽松剩余的衣料,让他拿到她的兽皮
带系紧。
永宁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昕曜曾看过有人如此穿着,或是他本来就会这种的穿法,正是男山神普遍的穿戴方式。
“好吧!如果你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早上换我陪你。”永宁很想知道他对外的感觉,虽然昨天已经知道他对于山
外的环境似乎已经摸得一清二楚,但了解与否,她就不得而知了。
“号!号!”昕曜高兴的说。
“才一个晚上,怎么又和善叱一样?”永宁苦笑的看着昕曜“昨天我已经知道你能发出正确的发音,所以如果你是乐意有我的陪伴,你应该说的是,好。知道了吗?”
“好!”昕曜乖乖的应道。
“看来我的直觉没有错。”永宁得意的说“你真的就如初生儿般的急于
收外界的一切。好吧!现在探险开始!”永宁主动拉着昕曜的手,往涧外走去。
“呼!呼!呼!”善叱激动的叫着主人。
“好啦!善叱,等一下我们就从昨天你和昕曜走过的路线再走一遍。”永宁对着善叱命令。
“号!号!”善叱答道。
“是,好!”昕曜纠正着善叱。
永宁讶异的看着昕曜“刚刚才教你,现在就马上纠正善叱?学得很快嘛!是不是?善叱?”
“哭!哭!”善叱不肯定的回答。
“你呀!只是嫉妒罢了,因为你只会‘号号’,而不会说‘好’对不对?”永宁伸手拍拍善叱的额头。
而善叱像是被人说中心事般,低头不好意思的“呼呼”叫。、;。,;
“走吧!”永宁唤着昕曜并招呼善叱“等一下我们再找我们的早餐。”
沿路上,昕曜和昨天一样,不但伸手抚触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并不时停留下来仔细的观看,而永宁一见如此,就知道他很感兴趣,立即替他介绍。
起先永宁先采两个刺梨,所不同的是永宁故意摘一个青涩未全
的梨子。
“那!吃看看。”永宁等到昕曜咬了一口,眉头紧蹙的模样,给笑开了道:“很酸,对不对?”
只见昕曜将刺梨推还给永宁,其中的含意早已言明清楚。
“等一等。”永宁将刺梨推回给昕曜,又拿出另外一颗果子道:“这个叫‘神秘果’,只要吃一粒神秘果后,就不怕吃酸味的水果,因为酸味就会变成甜味。吃呀!我不会骗你的。”
昕曜一直盯着永宁手上的水果,看它果实成椭圆形,是鲜
的红色,如橡子般大小,考虑了一下,才接过手
进口中。
“吃完了,再咬一口原本的刺梨。咬呀!快咬呀!”看昕曜迟迟不肯再咬一口刺梨,永宁不得不在一旁鼓励着。
看他终于咬了口刺梨,永宁连忙又问:“是不是变甜了?”
“号!”昕曜肯定的回答。
“这时候不是回答‘号’,如果我问是不是,你认为我对就该说‘是’,还有对不对也一样,你该回答‘对’,懂了吗?”
“嗯…懂。”昕曜不太肯定的看着永宁。
“哇!不错嘛!举一反三喔!”永宁高兴的说“走,我带你去看几个比较有趣的东西。”
任随永宁牵着手走的昕曜,感受到天上的太阳光照
,温暖而且让他浑身充
力量,昕曜感觉到自己在转变,而且是朝良
改变。
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过阳光的照拂让他感到有股“复苏”的力量,而且亲切,每当他微仰着头注视着太阳时,这种感觉更加深刻。
“你看!”永宁高兴的叫着。
在他思考的同时,永宁已带他来到离山
约十丈远的地方,奋兴的指着地上的植物。
“这种植物叫‘跳舞草’,每
叶柄上有三片叶子,一大两小。像现在这种朝霞映红大地的早晨,大叶子会伸展开来,另外那两小片叶子会上下跳动,像不像是少女在翩翩起舞?”永宁高兴的指着地上高约两尺的植物道“下午,大叶耷拉下来,小叶子仍然会不停地跳动,如果你对着他讲话或是唱歌,小叶子同样会跳动,是不是很有趣?”
在昕曜还没回答时,已经有人抢先答道:“是很有趣,不过你若是和我在一起,那会更有趣。”
永宁在听到声音时,就知道说话的正是泸沽湖的共工之孙…洪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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