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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刘管家,这个请你拿著。”

 罢从外头回来的夏慕妍,特地找到了刘管家,然后将手里一大包已经分装好的中葯材交给他。

 “这是…”老先生看着她。

 “这是…我母亲给我的一些中葯材,听说对‮体身‬很好。”她轻声道:“麻烦你请厨房用这个炖汤,一次一包就可以了,等先生回来后再拿给他尝尝看。”

 其实这些葯材是她在葯膳食谱里看到后亲自去中葯铺买来的,可是害羞的她说什么也不愿承认是自己的意思,因此就找个借口拖母亲下水。

 虽然故作镇定,清丽的小脸却不由自主地泛著红。

 “好的,我知道。”刘管家似乎明白她的心事。“先生这么忙,吃不多又睡得少,足该好好地补一补。”他不忘笑眯眯地补上一句。“有你这么体贴的太太,还真是先生的福气。”

 “哪、哪有…”这下子她眼睛不知道该望着哪里才好。“只是顺便而已,没什么啦…”

 “倒是太太你也要多注意自己的‮体身‬。”刘管家知她面薄,不敢再开她玩笑。“最近你胃口不是很好,吃的也不多,有空去看看医生,干万别拖著把‮体身‬坏了。”他细心地叮咛。

 “嗯,我知道。”闻言,小脸不由得红上加红。

 糟糕,这个老先生会不会看出来了?

 其实早在几天前她就已经察觉‮体身‬的异状,所以今天早上特地拨空到医院一趟,果真如心中所预料的,她怀孕了。

 虽然一个多月的身孕从外表还看不出端倪,不过这个老先生懂的事情可不少,她多少有点担心会被他识破。

 怀孕虽不是什么坏事,不过这种生理上的‮密私‬,她只想让丈夫一个人知道,至少他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她私心地不愿让别人捷足先登。

 “太太,那你先回房休息,晚餐好了我再叫你。”幸好刘管家没有再多说什么,手里拿著葯材包迳自去忙他的工作。

 夏慕妍松了一口气,她踏著轻快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在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后,便舒舒服服地偎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静静地想着。

 唔,她怀孕了。

 摸了摸依然平坦的小肮,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肚子里竟然孕育了—个新生命。

 一个她和罗继堂生命的结晶。

 他如果知道的话会是什么表情呢?

 是惊讶?还是开心?或是两者都有?

 总之呢,他绝不会生气。

 向来不做避孕措施的他,应该很清楚这是必然的事情,说不定这也是他期待的结果。

 罗家向来一脉单传,罗继堂没有理由不要后代。

 等孩子出生以后,他们应该就会更像一家人,而身为孩子母亲的她,后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也会慢慢不同,他会渐看重她,再也无法将她屏除在心门之外。

 想着俊甜蜜恩爱的幸福生活,她不由得暗暗高兴。

 想得入神之际,房门突然被人打开,跟著又被重重摔上。

 ‮大巨‬的声响令她吃惊地抬起头,夏慕妍马上就看见罗继堂正气势汹汹地冲向自己。

 发、发生什么事了?

 他看起来似乎很生气…

 在她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之前,他已经冲到她的前面,跟著将一袋东西损到身旁的椅面上。

 “拿出来。”罗继堂凶狠地命令。

 她呆呆地看着椅子上的牛皮纸袋。“这、这是什么?”

 “我叫你拿出来。”他不耐地低吼。被他前所未有的怒气给吓住,她颤抖著依言拿出纸袋里头的东西。

 是照片。

 三张照片。

 “很采是不是?”他冷笑。

 采?

 发颤的小手吃力地翻过照片。

 天哪!

 脑袋不由得一阵晕眩,怎么会这样?

 那天的偶发状况怎么会变成照片落在罗继堂的手里?

 夏慕妍骇然地瞪著自己,照片中的自己,那个一副在外偷情的自己。

 “吃惊吗?”他讥讽道:“没想到自己在外面偷吃的照片会曝光?”

 “我、我没有…”骇然之余,只剩本能的反应。

 “没有?”他冷笑着。“难道你想告诉我照片上的人不是你?”

 “我…请你…请你听我解释。”思绪一片混乱,她企图为自己辩白。

 “你想说什么?”罗继堂捏紧她的下巴,硬生生拾起她的脸。“说你是无辜的?说你什么都没做?”

 呜…好疼…

 他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颚,她险些疼出了眼泪。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先听我说好吗?”忍著痛,她一心只希望丈夫听她解释。

 “不必,看图说故事就连小学生都会,我来替你说明就可以了。”他冷冷地瞪著她。“我的子从我身上尝到了甜头后,于是明白了男人是怎么一回事,跟著便蠢蠢动开始对外发展,这张照片只是个开端,很快的等她发现有其他男人更吸引她,她就准备跟著人家跑了…”

 晃了晃她苍白的小脸,他越说越气。“而这一切全都要怪我自己,是我养坏了你的胃口,把你的‮体身‬调敦得太过需要男人了对不对?”

 “够了,不要再说了!”听著他可怕的羞辱,她忍不住悲愤地尖叫:“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若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她用尽力气挣脱他的钳制,随即起身将照片全数扔到他身上。

 “你要相信什么就去相信吧!反正…反正…”反正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在乎她,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这样擅自定了她的罪名,那她又何必在乎他把自己看成什么样的女人,三贞九烈或是下又有什么差别?

 她含著泪向外走去,只想痹篇这个敦自己伤心的男人。

 瞪著她的背影,母亲头也不回就此离去的影像闪过他的脑际…

 “你以为你能走去哪里?”他迅速钳住她的臂膀愤怒地将她摔到了上。“从现在起你就给我乖乖待在这间房子里,哪里也不准去。”

 “你…”晕眩中她试图挣扎著爬起。

 “你给我听清楚…”他扑上去住她,恶狠狠地警告著。“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就只有我能碰你,如果你胆敢背叛我的话,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后悔为什么要生到这个世上。”

 刷…

 话未说完,他已暴地撕裂她的衬衫,上头的钮扣亦随之蹦解。

 这、这个男人当真是她的丈夫吗?

 瞪著他因愤怒扭曲的伤疤而变得狰狞陌生的面孔,她骇然地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却惊恐得无力抗拒。

 “记住,你是我的。”大手用力挤前的浑圆,仿佛在宣示他的所有权。“这个‮体身‬只能属于我,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只能属于我。”

 “你痛我了…放手…”被捏变形的脯疼得令她发抖,她害怕得翻身想逃。

 他当然不会如她所愿。

 轻松地制住她纤瘦的身躯,他一把扯她身上的羁绊。

 “你…你…我不要…”目睹他动手解放自己的火热,她挣扎著拒绝他的侵犯,她不要在这种羞辱的情况下被他占有。

 “你行什么资格说不要?”扳开她的双腿,‮大巨‬的望迳自剌穿她狭窄的幽径。“你是我的子,我要你的时候你就只能接受,这可是我的权利。”

 全然个顾她的感受,他开始疯狂地动自己。

 啊!

 吧涩的‮体身‬如遭锐器划过,她痛得只想挣开他的钳制,却怎么也避个开他火爆的攻击。

 没有一丝温柔,没有一丝爱怜,他只是按著自己的需要‮躏蹂‬她的身躯,直到此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作‮暴强‬。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如此伤害她的竟是自己的丈夫、自己深爱的男人?

 悲哀地闭上眼,她木然地等待这份‮磨折‬结束的时刻。

 他却未就此放过她。

 “你给我睁开眼。”猛烈的律动中,他无情地拍打她的面颊她看着自己。“看清楚现在是谁在你的‮体身‬里,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受伤的自尊心、强烈的独占和失去的恐惧感织成愤怒的烈焰,他要她彻底明白他才是她的男人,只有他才能拥有她的一切。

 他绝对不会让她重蹈他母亲的覆辙,他绝对不会让她成为自己人生的污点和缺憾。绝不!

 *********

 罗继堂说到做到。

 从那天起夏慕妍就被他足在家,没有他的允许哪里也去不了,即使勉强让她出了门,也总有一、两个戴墨镜的男人紧跟在后,随时盯紧她的行踪。

 包可怕的是,他那种宣示主权般的暴占有已成为笫间的家常便饭,这个男人虽然不曾动手打过她,可是却用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方式来惩罚她、羞辱她。

 不似过去,她现在一点都不期待他的归来,每每听见他走进大门的脚步声,她总是本能地想逃走,偏偏她只能乖乖地留在房子里等待他的宣判。

 运气好,他便不理她迳自去处理自己的事情;运气不好,他就抓著她回房间宣自己的望。

 在这样的紧张状态下,她甚至不敢去医院做产检,就怕自己怀孕的事情被他知晓。以他现在对她的不信任,万一怀疑这不是他的孩子,说不定还会著她去堕胎。

 无论如何她都不要失去这个孩子,得不到家人和丈夫疼惜的她,只能和孩子两人相依为命,这个孩子将是她后唯一的感情寄托。

 所以她只能等,等到她肚子大起来的时候,至少已经有了四、五个月的身孕,同时也过了堕胎的期限,即使外表瞒不住也无所谓了。

 最多他只能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做DNA检验。

 是的,只要上天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

 放下手中的发梳,她摸了摸自己依然没什么长进的小肮,内心暗暗祈祷著,希望她的孩子能够平安地来到这个世界上。

 砰…

 剧烈的关门声响,险些吓掉夏慕妍手里的梳子,因为在罗宅里头只有她的丈夫才会用这种方式进门。

 她急忙离开梳妆台前的坐椅,转身观察他的表情。

 沉著脸,眼睛略带著红丝,不知是否刚应酬过,身上还散发著淡淡的酒气。

 唔,他看起来…

 当可怕两个字眼才浮上心头,罗继堂已经大步向她走来。

 迫于他的气势,发软的双腿本能地倒退著。

 只可惜,梳妆台截去她所有的退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来到自己身前,瞪著自己冷笑。

 “你、你回来了…”明白自己的境况有多么危险,她嗫嚅著企图转栘他的注意力。“刘、刘管家帮你留了点汤,你要不要去暍…暍一点?”

 “我不想喝汤。”他冷然道。

 “那、那…要不要…要不要…”惊慌中,她一时找不出其他借口。

 “现在我只想吃你。”冷笑声中他已抓住她将她在梳妆台上。

 趴跌在梳妆台桌面,惊恐地感觉自己下半身的遮蔽遭到剥除,当她意识到接下来可能的动作时,他已从她身后挤进她的娇小。

 二话不说,他开始宣自己的望。

 好、好痛…

 或许是这个姿势太过深入刺,前所未有的痛楚‮磨折‬著她的神经。

 “不要这样好吗?拜、拜托你…”怕他伤及孩子,夏慕妍不得不向他恳求。

 “不要?”冷笑着,他鲁地揪住她的头发她看着镜中的影像。“看看自己的样子,明明就想得要死,少在那里假惺惺地说你不要…”

 用力甩开她的头发,他的动作更为暴,大手的力道几乎捏青她间的肌肤,一下又一下地将她拉向自己,悍然地撞击她的脆弱。

 痛白了脸,她咬著忍住即将出口的啜泣。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才在足的低吼声中放开她。

 不屑地瞥了瘫软的她一眼,他迳自走进浴室冲洗自己发过后的‮体身‬。

 撑著抖颤无力的双腿,她扶住梳妆台勉强超身,一面抹去再也隐忍不住的泪水,一面移步走向头的面纸盒,只希望在他出来以前整理好自己,说什么都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凄惨可怜的模样,她得装作若无其事来维持仅存的自尊。

 突然问小肮窜过一阵痉挛,她不痛得弯下,当视线触及‮腿大‬内侧暗红的体时,她骇然地几乎尖叫。

 不要,她不要失去这个孩子,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这是她后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啊!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能向自己的丈夫求援吗?

 不行,她不能,说不定他会藉机让医生拿掉她的孩子。

 她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

 可是没有他的允许,她根本就出不了罗家大门,她又该怎么去医院就医?

 犹豫之中,剧烈的痛苦一点一滴耗去她的体力,虚弱的她再也支撑不住,只能息地坐倒在地,双腿间不断涌出的热让她又惊又怕,再这么拖下去只怕不需要罗继堂开口,这个孩子很快就会自她的生命之中消失。

 现在她只能赌一赌,赌罗继堂不会伤害她的孩子。

 这是她仅存的机会。

 “罗继堂,你出来…”她张口呼唤。“你快出来…”

 没有任何回应。

 微弱的呼声全被隔音浴门及隐约的水声给没。

 无奈,她只有挣扎著朝浴室门口匍匐而去。

 平时只要走个几步就能触及的浴室,此刻竞像在天边那般遥远。

 息著,她并末放弃,依然努力朝目标爬行。

 终于…

 当她的手触及浴室大门时,再也不顾一切敲打了起来。

 砰,砰,砰…

 “你出来…快点出来…”

 这时在浴室里头的罗继堂刚冲完澡,在听到她制造的噪音后,只是撇撇嘴自顾自的穿上衣服后才慢条斯理地打开门出来。

 “叫什么叫?你…”当他瞥见倒在门口的夏慕妍和迤逦一地的血迹时,所有即将出口的话全部了回去。

 这、这个女人闹自杀给他看吗?

 这是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喂,你怎么了?”他急忙蹲‮身下‬检视她身上的伤处。

 “帮、帮我…”搭上他的大手,夏慕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后终于昏了过去。

 “喂,你到底…”两只纤细的手腕全都完好如初,丝毫没有割腕的迹象。

 瞪著她染红的睡衣下摆,心头猛然一跳。

 懊、该不会…

 飞快拉开她身下的遮蔽,雪白双腿间汩汩动的鲜红显得格外惊心。

 懊死的!

 抱起昏倒的女人,他不顾一切地冲出去。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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