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晚上,言海瑞和叶织香似乎都有意躲避着彼此,温大宝和她习画一直到午夜过后她才回房间,而言海瑞则在书房的电脑前睡着了。
一早,他被一阵吵杂碰撞声唤醒,从皮椅上站起来,伸了伸手脚,把手提电脑的萤幕关起来。
他正要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突然书房的大门被推开。
“海瑞,这么早你怎么在这里?”温伟华诧异的问。
言海瑞感到肩膀酸痛,忍不住槌打自己的右肩,原来是趴在桌上睡觉的后遗症。
“我在
代陈秘书几件事情,这几天股价升了不少,我想一定是我爸那边的人在收购,才会让公司股价上扬。”
温伟华拍了拍额头。“天啊!海瑞,你一整晚都在书房搞这些事情啊?”
“嗯。”言海瑞抬头问:“舅舅,刚刚外面怎么这么吵啊?”
“哦!我正想告诉你这件事。”
“什么事情?”言海瑞一脸茫然。
“昨天晚上你亲爱的老婆陪了老头子一整个晚上,他们想要把收藏古董的那个房间改成画室,现在正请工人在搬东西呢!”
“什么画室?”言海瑞脑袋里还
的一堆股价数字,昨天和叶织香火辣辣的争执,早就被这堆数字给掩盖了。
温伟华走到书桌旁的沙发坐下,随手拿书翻了翻,顺口说:“想不到珍妮还真有两下子,昨天一个晚上就画了一幅老头子的画像,虽然还有很多细节没有完成,可是看得出来把老头子的神韵画得很传神。老头子高兴得要命,他自己昨晚也画了几颗水果,看得出来是苹果,还不错!”
“所以外公打算把古董陈列室改成画室!”
“没错,古董都装箱放到储藏室了,珍妮说得没错,那些都是死人的东西,也不是自己创作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倒不如画几幅画,留给我们欣赏。”
言海瑞听出舅舅似乎很认同珍妮的话,就连外公也一下子就被说服了,竟然要把那一屋子贵重的东西搬走,讶异地问:“你们是怎么了?怎么会听一个二十几岁女人的话?”
“海瑞,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不容易找哦!”温伟华放下书本,收起随兴的神色,正经的说。
言海瑞想起舅舅早就知道了珍妮的真实身分,那么他也不必再隐瞒了,淡淡的说:“有什么不容易的,有钱就可以了。”
他和温伟华互看了一眼,心中有了某种共识的默契。
“你这种把戏,我以前就玩过了,你舅舅可是个中高手。”温伟华得意的说,想起十几年前他也曾经荒唐过一段岁月,当时还带了几个
场女子谎称是未婚
,就是为了安抚老爸,让老人家以为他有安定下来的计划和决心。只是这种障眼法用了几年,渐渐地老头子也死心了,现在只有任他打着光
,优游自在。
“舅舅,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温伟华耸了耸肩。“珍妮告诉你的吗?”
“她无意中说出来的。”
“没关系,我并不反对你这么做,只要老头子高兴就好。”
“舅舅,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只想赶紧把我妈的财产过户,回台湾阻止我爸拿下公司管理权。”
“你外公是故意刁难你的,女朋友好找,老婆可不好找,花钱租”个,简单又没有副作用。”
“舅舅,谢谢你没有对外公说。”
“不客气,不过我不觉得那个公司有那么重要,值得你花那么多的精神。”温伟华说。
“对我来说相当重要,因为那是妈妈帮我爸一手创建的。”
“那就给你老爸吧!”
言海瑞皱起居。“不行!我绝对不会放手,我不会让那个女人坐享其成。”
那个女人就是言海瑞的继母,言海瑞一生中最痛恨的人就是那个出身
场的女人,是她勾引父亲,是她破坏了母亲的幸福,他不会眼睁睁的让她和她的儿子进驻公司。
“让她坐享其成又如何呢?海瑞,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或许觉得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比较快乐,如果她让你父亲幸福,你又有什么好反对的?”
“舅舅!你怎么会这么说?那个女人破坏了你姐姐的幸福!”
温伟华看尽了许多人
,”派轻松的说:“是我姐姐选错男人,她早就很不幸了…她死命抓住不放,才会更不幸。唉…你们都太想不开了。”
“舅舅,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放弃台湾的公司。”
“好吧!我知道说服不了你,可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想法。”
“什么想法?”
“我喜欢这个女人,不管她是什么身分,我觉得她相当适合你,在某方面对你会很有帮助…从前在你身边的女人都怕你,战战兢兢的和你维持感情,害怕你会变心。等她们受够了这种感觉,又一个一个的从你的身边离去。而这个珍妮…”她会懂得教海瑞如何关心别人、爱别人,这一点温伟华观察得出来,珍妮是个感情丰富的女人。
“她又怎么样?不过又是另一个见钱眼开的
场女子。”
“是吗?她如果见钱眼开,当初马上就会接受我的条件,可是她没有…”
言海瑞一阵沉默。
舅舅说得没错!如果她真是个凡事都要钱的女人,她大可拿钱走人,不必和他来这个农庄作戏假装!还要忍受他的冷嘲热讽。
温伟华等不到言海瑞的回应,知道他的一番话已经在海瑞的心里发酵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海瑞的肩膀,笑着说:“怎么样?别在女人的身上贴标签,她们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就算是
场女子,也有可贵可敬的一面。我想,你爸爸就是不在乎这一点,才会全心接受你的继母。”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是不会接受珍妮这种女人的。”
“哦!不,我只是要你从另一个角度想想,试着接受你的继母而己。况且都是女人嘛,女人是用来疼、用来爱的,这一点你可还要多学学哦!”温伟华伸出食指点了点,帅气十足的阔步走开。
言海瑞的眉皱得更紧了,他有一堆烦恼要解决,才不想多放心思在女人的身上,就算有温伟华这个花花公子的建言,也无法左右他的想法。
*******
“我外公呢?我已经找他一整天了!”
一个早上工人们已经把古董装箱搬走,摆上了两个画架和大桌子,墙边放了一个长柜排放所有的绘画工具。原本古
古香的古董展示房,现在成了一间毫不起眼的绘画工作室。
下午言海瑞走进画室,看见叶织香在窗口边专心绘画,劈头毫不客气的问:“我问你,我外公在哪里?”
“我不知道。”叶织香用眼角瞄了他一眼,又专注回到画布上。
“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是啊!可是他画完那一颗苹果以后,就出去了。”
他狐疑地眼神一转。“可是佣人说他刚刚还在这里。”
叶织香翻了个白眼。“言海瑞先生,我只负责教你外公画画,可没有说要负责他的行踪,况且…这是额外的服务,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提高价码呢!”
又是钱!开口闭口都是钱,简直烦人到了极点,他故意不理会,轻哼一声,迳自环顾画室一周。
“外公就是在画这些东西?”他指着桌上的一颗青苹果。
“对啊!那是最基本的,不要以为看起来简单,很多学问的。”
叶织香说完放下油画笔,随手从木盆里拿起一个青苹果,往身上的白色大衬衫上擦了擦,看准目标,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又走到自己的画架前故意专心看着自己的作品。
“看来…你画图的学问比你职业上的本事还好。”看着她的画,他由衷佩服的说。
“你又没有试过我职业上的本事,你怎么会知道?”叶织香冲动的
口而出,说完才感到后悔,这话挑衅意味浓厚,非常危险,也非常不智。
他一反平
的态度,竟然也同意她说的话,撇了撇嘴角,似笑非笑的说:“你说的没错!以你的外表条件实在看不出来到底是红在哪里,有什么对付男人的本事,我是没有办法体会的。”
“是啊!我对付男人的本事可多了!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所以也不会浪费精神在你身上,你只能永远去想象了。更何况你周遭一堆名媛淑女排队等着和你上
,你怎么可能还会花钱找我们排遣
望呢?这未免太笨了!哦…对不起,花钱找人冒充老婆还不算笨,只是有点不道德而已。”
叶织香又是消遣又是讽刺的,轻易地又挑动起他的情绪。
这女人怎么这么欠教训?他站在她的身后,真想再狠狠地堵住她尖酸的嘴,看她是不是还说得下去。
为了平息起伏的情绪,他冷冷的说:“我不道德?哼!在某方面来说,我们都是一样的。”
“我和你才不一样!”叶织香不悦地回嘴,画笔不自觉的在画布上用力涂抹。
她已经把温大宝的轮廓描绘好了,剩下的工作只是上
和涂抹背景。
言海瑞看得出神,她把外公的性格和表情画得相当传神,想不到一个
场女子,还有这样的天分。
舅舅说得没错,不管是什么行业的人,背后都有他们的故事,或许他太过于偏激,忽略了她其它方面的优点,舅舅的感觉是对的,他好像也渐渐喜欢上她了。
叶织香故意当他不存在,迳自挥动画笔作画,一心想在离开前画幅温大宝的人像画送给他。
言海瑞观察她作画的神情,每一次低头调
、纯
的上画,每一次都有新的发现和想法。
在他灼灼的注视下,叶织香原本纯
的举止越来越笨拙,好几次都调错了基
,她一时情急,拿起画笔就往身上的白衬衫抹去。
言海瑞突然被她身上那件白色的大衬衫吸引了
光,越看就越感到眼
。“你身上穿的是我的衬衫?”
叶织香低头看了看。“好像是吧!我从衣橱里拿来的。”
“你知道这名牌衬衫一件多少吗?”一件上千美金的衬衫被她当成工作服穿,手臂和衣劣诩沾上了不少油彩,白衬衫就这样毁了。
“我怎么知道?我衣服带得不够,又不想
脏我的衣服,只好借你的了。”
“我有说要借你吗?”
叶织香又啃了一口苹果,抹抹嘴角挑衅的说:“哦!难不成你想收租金啊?那不然还你好了!”
言海瑞气急败坏,却又有点
恋这种互动,就好像明明知道路边野食吃了会闹肚子,却还是很想再偷尝几口,这种
望简直就是自杀,偏偏他还老是被她牵着情绪走。
“好!还来。”他不客气的说。
“你…”她不过随口说说,想不到这臭男人还认真了…她哑口无言地停下了嘴里咬嚼的动作,手上的青苹果还拿在半空中。
“
下来啊…我看你不敢吧!”他轻蔑地说。
小姐,你放心好了,就算你
光光
请我,我也不会有兴趣的。
叶织香的脑海浮现他的话,她现在就要他为这句话负责到底,考验他的意志力可以克制到什么时候?
“你忘记我下海四年了啊?这种事情我常做,非常习惯,哪有什么不敢的—.”
她反驳,缓缓地放下手上的青苹果,手指伸到了最顶端的钮扣,一个接一个地慢慢解下
言海瑞猛
了一口口水,没有想到会欣赏到这么养眼的镜头。
她解开所有的钮扣,
出衬衫里的蓝色短
和纯白色的蕾丝花边
罩,得意地看着他失了魂的表情。
“拿去吧!”她
下衬衫往言海瑞的身上丢,言海瑞直觉地接住,却又很快把衬衫丢在地上。
“你穿过的东西我是不会再碰的。”
“哦…是吗?你身上穿的新内
,我都试穿过了,那你是不是也不能再穿了?”叶织香忍着笑,两手抱在
前,还是不习惯太暴
,只能努力想象自己穿的是比基尼泳衣。
“是吗?你不是只拿两件?”他不相信。
“这么贵的内
,我当然每一件都要试穿看看啊!不同品牌有不同的尺寸,况且花
也很重要,要看看是不是适合我的肤
。”
“哦!是吗?”言海瑞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把戏,她存心刺
他,以为他会恼羞成怒,很好…想玩游戏,本少爷就奉陪到底!
“是啊!”她的理由充足,可信度强,不
洋洋得意。
“好!”言海瑞爽快的回答,下一秒随即解开
头,唰的一声拉下拉链,两三下就
掉了长
,接下来开始扯内
叶织香愣了几秒,开始大叫。“喂喂喂…等等!你想干什么?你打算在这里
内
吗?”
“不穿有什么关系?我也很习惯在女人面前
衣服了。”他继续动作。
天啊…她又要长针眼了!叶织香紧闭起眼睛,两手盖住整张脸。
突然,一块布罩在她头上,她猛跳起来甩开,不断地尖叫。“啊…”言海瑞
下内
丢到叶织香的头上以后,又轻松的穿回长
,心里感到异常愉快。
“你到底在干什么?”叶织香远远地甩开内
,惊讶得大声问。
“我说过,你穿过的衣服或内
,我是不会再碰的。”
“可是我也不要你穿过的啊!吧么丢给我?”
“奉送,不必加价。”
“你更是无聊!无
!不要脸!没风度!没教养!”叶织香破口大骂,张开眼睛,才发现他已经将长
穿了回去。
“没错!看在什么样的人面前,我就用什么样的态度奉陪。”像一只狡猾的老虎玩
着手上想要逃跑的小老鼠,他渐渐
恋上这种感觉,乐于挑衅这个火辣热情的小女人。
“你不必了!我早就看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真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里,离开你这个臭男人!”叶织香和他擦肩而过,不远处还挂着另外一件长袖衬衫,那是温大宝留下来的,她打算先借穿一下。
但还没有离开半步,突然手臂被人用力一拉,叶织香整个人跌进了一个厚实的
膛里。
“留你在身边很有趣,我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调整一下我们的合约。”
“什么合约?”她伸出手挡在两人之间,她上身只穿著
罩,很轻易
漏了她快速起伏的心跳。
他执起她小巧的下巴,像是在检视商品似的左看看、右瞧瞧,发现了许多他从前不曾注意到的细节…
她的五官并不完美,眼睛不够大,笑起来几乎都要看不见了。她的鼻梁不够
,鼻尖还有几颗小小的雀斑。她的嘴太小,现在的女人流行
感的厚嘴
。她的脸太圆,就算化浓妆也看不出成
的气质。她的眉毛太
,现在这么自然没有修剪过的眉形还真是少见。
可是,她怎么越看越顺眼?五官分开来看都不够完美,可是凑起来,还真是可爱
人!
芽海瑞低下头俯瞰,正好看见她
部突出的曲线,虽然不是很丰
,但是浑圆小巧,还算及格。而她的
真是细小,他一只手掌似乎就可以环住整个
。
“你在看什么?”
“看你到底价值多少?”
“谁要你看?放开我啦!”叶织香
脸躁热,用力的想要推开他,他却丝毫不放松。
“我们可以谈谈。”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谈谈你的价码。”
叶织香以为又是他另一种方式的嘲讽,
惘的望着他,半晌,才觉得他是认真的。
她使劲的推开他,不屑的说:“我说过,我才不要和你这种人谈生意,所以谈多少都没有用,”
他阔步走到壁炉前面的双人沙发上坐下,俨然一副想好好进行
易的姿态。
“试试看吧!既然你已经下海四年,人行八年,一定有什么公订的价钱吧!以我的能力,我不会亏待你的…回到台湾以后,我会安排你住的公寓,每个月给你零用金,当我需要你的时候,要随传随到,而且以后不准再和任何人涉及任何
易,直到我提出终止为止。”
她越听越惊奇,这辈子从来没想到会有人对她提出这样的条件,脑袋一片
轰轰的,努力想分析他话中的涵义,更要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她举起食指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脸狐疑的问:“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要…包养…我?”
“没错!就是你。”他加重语气,为了表示诚意,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接近她。
她楞了楞,退了几步,感觉这种状况真的非常奇怪…她以为他讨厌她呢!她无时无刻和他针锋相对,她还动手打过他,难道他有被
待狂啊!
心底有一个声音正偷偷地说:好像不错哦!反正你不是爱上他了吗?正合你意。
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对她开骂:你疯了吗?别忘了你可是良家妇女,怎么可以接受这种不道德的事!你至高无上的爱情呢?笨蛋!他提出的是一项出卖灵魂和
体的
易,完全没有掺杂任何感情,你根本不应该有任何动心的念头!
越想理智越清晰,想起自己伪装的身分,她还是尽快和他划清界线比较好,免得拖累了哥哥。
她支支吾吾,语无伦次的说:“可是…我要靠岸了,不!我是说…我要退休了。这是最后一次
易,我、我以后就不做了,你找不到我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做完这最后一笔
易,存够钱了…回台湾以后,我就要回南部老家。”她紧张的说。
“去嫁人?”
“有可能,我老妈一直催我回去相亲呢!”他每靠近一步,叶织香就退后一步,浑然没有发觉再退后一步就要跌到
上了。
言海瑞不敢相信竟然会有女人拒绝这样优厚的条件,况且还是个
场女子!她宁愿回老家嫁人,也不愿被他包养?简直令人无法置信。
他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原本期待的心情落空,就好像明明就在眼前的东西,伸出手想抓住却还是抓不到。这辈子除了恨以外,他还很少有过这样渴望的情绪。
“你嫁得了人吗?”他挑眉问。
叶织香皱起了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爸妈不知道你在台北的职业?”
“不知道。”
“你以为能够瞒多久?”
“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难道连你要嫁人的对象也要隐瞒吗?”
她仰起头说:“是啊!你管不着。”
言海瑞突然举起手,温柔地轻抚她的脸颊,用低沈又富有磁
的嗓音说:“你不觉得这样做是不道德的吗?”
“被你包养才不道德呢!”
“隐瞒想娶你的人,也好不到哪里。”
“那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如果有一天被人发现你过去的职业,你要怎么办?”
“言海瑞,你管不着!”叶织香第三次强调。
“我不能让你回南部老家,我不能眼睁睁看你去欺骗善良老百姓,我不能让你回去玩
其它男人的感情。”
“你管不…”
“我想管,而且管定了。”
他一把扯下她的画笔丢到地上,将她拉向自己的
膛,猛地噙住那两片
惑的红
,亳不含蓄,更无保留的侵入她的贝齿,
住她的舌尖。
叶织香惊愕地奋力挣扎,细白的颈项
红到整个脸颊,很快地,她的体身就像燃烧的火球一样。
言海瑞排山倒海的征服了她每一条神经,她全身瘫软,两脚几乎撑不住自己…
他掌握住她起伏的丰
,忽而温柔地抚
、忽而狂猛的挤
,体身血脉愤张的一部分贴紧她的下半身。意识到他男
体身的反应,叶织香一阵惊讶,慌慌张张的收回失去的理智。
她身上有一股紫丁花香,言海瑞放松了力道,低下头转战到她的颈项,想拨开她抗拒的手,探人她的肌肤,深深地将她的馨香
进体身里,就算有毒,就算会腐蚀他的脑,啃食他的理智,他也不在乎了!
“啪!”趁他放松的时候,她鼓起全身的力量,用力甩他一个巴掌。
“言海瑞,我警告你!不准你再占我便宜!否则…否则…”
他
了
嘴角,刚刚那热辣辣的巴掌着实不轻,她手指在他嘴边刮了一道浅浅的伤口,他舌尖
到了血腥的咸味。
是心理还是生理的饥渴?都有吧!他凝望着她红灿灿的双颊,像一颗
透的苹果,真恨不得一口将她咬下。
他意犹未尽的问:“否则怎么样?”
一阵沉默,两人之间的空气无声的激动着。
她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要怎么回应,突然
口而出。“我…我就告你!”
“告我什么?”奇怪?
场女子不是应该很习惯男人这样的举动?她应该很得意才对,让他接二连三的想要她,还为了她改变想法、变动合约,她怎么一点都不感激、一点都不高兴,还装得像个贞节烈女似的?
她大吼:“我就告你职场
騒扰!”
又说错话了!她真想也打自己一个巴掌,怎么老是忘记自己该是什么身分,什么职场
騒扰?如果
场女子要告寻
客职场
騒扰,那么全世界的酒店和特种行业就都要关门了!
“你说要告我什么?”他想再听清楚一点。
“告你!版你
騒扰!暴强未遂!重伤害!暴
狂!我会告得你倾家
产,全身只剩下一条内
!听清楚了没有?走开,离我远一点!”
叶织香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趁言海瑞还没有爆笑出声以前推开他,却不小心翻倒了一桌子的油彩用具,在噼哩啪啦东西陆陆续续跌落的声音中,一个人跌跌撞撞冲出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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