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从不知道回家的感觉这么的好。
回到台湾之后,孙奇彦马不停蹄地打点生活必需品,买了房也买了代步工具,算不上顶级,但是依现在的状况刚好。
用了两天的时间,将所有事情打理好之后,他依约出席了个友人的宴会。
孙奇彦向来低调,唯一知道他回到台湾,就只有学弟连仲皇了。
于是,他来了。一来是因为盛情难却,二来,是可以利用连仲皇帮他打首波宣传,告诉商界,他回来了。
“奇彦,你觉得我这样的装扮还可以吗?”
孙奇彦由着饭店接待人员领着他上楼,拨出些许精神侧睇女伴一眼。“你现在问这个,会不会太迟了一点?”人都要到宴会现场了,就算他说她的打扮一点都不合宜,她会回家换衣服吗?
按古军装打扮,外头罩了件挂
军阶的大衣,底下却是件短到不能再短的
彩短裙,脚下踩着一双两寸高的军靴,看起来几乎和他一样高,而她头上还戴了顶军帽,将过肩的褐发全
进里头。看来,她大概以为这是场化妆舞会吧,现在纠正她,恐伯也太迟了。
“什么意思?”伊娃漂亮的眉微微挑起。
“没什么意思,这样很好。”他漫不经心地回着。
反正,她光是那一张脸就够显眼了,穿什么根本就不重要。
“你很敷衍。”
“是吗?”他倒觉得自己很用心了。
“奇彦…”
“孙先生,这里便是会场。”接待人员说时,眼光忍不住停留在
光四
的伊娃身上。
尽管大衣遮去她的上半身,但是那双修长美腿又白又
,走起路来尽管有些豪迈,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伊娃猛地转身,对着他抛媚眼,不忘嘟起
感的
,让接待人员心醉阵亡。
“别玩了。”
“试试嘛,我想知道今天的我,是不是一样明
动人啊。”她无辜地噘起嘴。
孙奇彦摇了摇头,不予署评,正
踏进会场,突地听见响亮的巴掌声,瞬间,原本热闹的会场鸦雀无声,恍如死城。
他朝声音来源探去,好看的
不由微启,呀了声。
是她!
******--***
被打的男人瞠大老鼠眼,大手抚在烧烫的颊上,忍住哭爹喊娘的冲动,搬出男子汉的勇气,与眼前不知恐惧为何物的女人对峙。
“你居然敢打我?”嗯,气势
点,口吻
点,他觉得有机会搏回些许颜面。
“既然你爸妈没有好好地教育你,我想自己有必要给你机会教育一番。”罗静甩了甩纤白
手,黑白分明的大眼眨也不眨地直瞅着眼前的丑男人,漂亮的眼中毫无畏惧。
她,
群公关公司之恶奴,罗静是也。
将近一七○的曼妙身躯,侬纤合度,身上全然不见半点赘
,一袭珍珠白的晚礼服,可见酥白
部呼之
出、柳
不盈一握,而俏
下五公分自左向右的开叉,
出赛雪的细白长腿,更是令在场人士忍不住要
鼻血。
一头及
的大波
栗子
长发,有几绺垂落在腮边,更显丰姿绰约,然而,此时此刻的她,潋滟大眼挟怒含火像是要
火,美丽得教人转不开眼,美丽得教人伏首称臣,简直是引人犯罪。
妖娆的身段,精致冶
的五官,她完美得宛若上帝最得意的作品。
以至于,眼前这样的状况层出不穷,大伙早已见怪不怪,甚至纷纷押在谁会是下一个恶奴掌下的受害者。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男子气焰高涨,声调也更大了。
“你是什么东西?小眼睛、小鼻子的,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才意图非礼我,这股恶心的感觉让我到现在还甩不掉,你说,该要怎么赔偿我?”罗静尖细的下巴微抬,平视着眼前乏善可陈的男人。
“哦…”会场闲晾着的一干人,不约而同地睇向长相很普通的他。
“我没有!是她恶意栽赃!”头摇若波
鼓,男人气焰登时消了大半。
“谁?你说谁?谁恶意栽赃?”罗静眯起绝
水眸,危险的光痕自卷翘如羽扇的长睫边迸出。“姓周的,你最好搞清楚,我,只是出席女伴,不是酒店小姐,你要是再将你的手往我的
边靠近一公分,我跟你保证,我绝对折断你的手!”
她练了十几年的空手道,绝对不是玩假的,要是他想要试试,她不介意和他过几招。
“呸,你以为你长得美?”在众人一面倒的情形下,男人狼狈地想要抓回一丝尊严,不由得耍起狠来。“凭你这种货
,也想勾引起我的
望?说出席女伴,是好听一点,要是我愿意抛下大钱,还怕你家老板不在半夜把你押进我的房里,好让我…啊!”话未完,他教一只脚狠狠地踹飞几公尺远,而肚子上很可怜的多了一个鞋跟的窟窿。
“什么玩意儿?本姑娘长得美不美,需要你鉴定吗?你是什么东西啊?”罗静冷啐一口,转头就走。
为什么她要陪着这个奥男人,参加这场莫名其妙的宴会?
她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窃窃私语渐起的会场,
没发觉身后有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直瞅着她。
“奇彦,你在笑什么?”伊娃偏着头问。
“没,瞧见
人了。”他笑了吗?
她依然没变,八年前,小辣椒一
,八年后,变成大辣椒,一样充
活力。
“在哪?”她朝会场探去,只见一个倒在地上的男人,被许多人努力地架起。
“来了。”他走向前。“仲皇,好久不见。”
“你总算来了,过来吧,我帮你介绍朋友,当然,里头也有你认识的人。”连仲星热情地拥抱他,立即发现他身后妖娆的伊娃。“哇,你带了女伴上门,好样的。”说完捶了捶他的
膛。
伊娃笑得一脸妖媚,他却是说:“她不重要,我想跟你打听个人。”
“谁?”
“刚才那个痛宰
狼的女人。”
“你说罗静?”
“嗯哼。”八年不见,他急着知道她的近况,想不到他还没去找她,她倒是先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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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公关公司
杜心宇坐在董事长办公室内,专注的过目几份资料,突地,大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她眼也不抬,无奈地叹口气。“阿静!你怎么又跷头了?”
“二姐,你怎么安排的,怎么安排一个猪头给我?”罗静像阵狂风卷入,波
长发甚至还摇曳着,低
礼服领口波涛汹涌,剧烈起伏着,不是因为
,而是气。
二姐,指的是杜心宇,只因她在家排行老二,大伙便习惯性地喊她一声二姐。
而她,向来对她最好,替她安排的客人从来都是斯文儒雅,只是偶尔会掺了一颗老鼠屎。
“友联企业的三世子何时成了猪头?”将资料阖上,杜心宇乏力透顶。
耙情是被她打成猪头了?量,她又要去道歉了。
“他居然摸我!”真是气死她了,要不是在场的人太多,她实在很想再多踹几脚,最好真踹得他变猪头。
“所以你打他了?”这是第几个受害者了?
“那当然。”先说清楚,她绝对没有力暴倾向,而是那些男人实在太混蛋了,
得她不得不出手。
当然,她不介意当坏人,只要有人犯着她,她绝不宽贷。
杜心宇无力地往椅背一躺。“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这种事情交给我处理,你又何必亲自动手?”
“太慢了,你没听人说,捉
在
,捉贼在赃?要就捉现行犯,要不纵虎归山之后,还搞
啊?”
“文雅一点。”呃,她的头愈来愈痛了。“阿静,我说过了,不需要抓现行犯,因为会有很多的证人,我相信他们都会很愿意作证,而我呢,搜集完资料,就会依法律途径制裁他。”
要不然,她以为她是凭什么让那干
熏心的男人立正站好,好好地管好下半身?
她有得是法子,别忘了,
群是长宇媒体集团的子公司,长宇首脑可是她表哥,只要她想抹黑一个人,甚至是打
一个企业,都轻而易举得很,而通常那些人是不会笨得挑战
群的能耐。
只有一些没搞清楚状况的笨蛋,比如友联企业的三世子。
“我没办法等。”罗静双手环
,几近任
地丢出这句话。
杜心宇不由翻了白眼。说了那么多,全是白搭。
“算了,这件事我处理,至于你明天晚上…”
“二姐,我没有心情。”罗静抓了张椅子,往她身旁一坐。
相信待她最好的二姐,一定会了解她的心情。
杜心宇淡漾的笑意全数敛去。“罗静,给我一个理由。”什么叫做没有心情?敢情是宠她过头了,如今教她爬到头上撒
去了?
“我大姐又失联了。”她叹了口气。
“那又怎样?”
“二姐,这代表着她可能失踪、发生意外,又极有可能…”最后一样,她是怎么也不愿意联想。
“
啊,你以为我认识你大姐只有一天两天?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她在搞什么花样?”杜心宇将手中资料往桌上一拍,发出巨响。“罗
在长宇新闻部上班,自动请调外派记者已经五年,这五年来,她失联得可勤了,不是帮助战争孤儿,就是帮助灾民暂离战争地带,再不就是协助红十字会,还是什么东西来着,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你以为你得到的是第一手资料?我告诉你,我三天前就知道了。”
她、罗
和方以勤,是当年公认的三大系花,三人的关系好到不行,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对罗静再三容忍。
是啦,这些年来,罗静的个性已经收敛很多,但问题是,在工作上,再怎么样也要忍气
声一下吧,不然,也有其它管道可以帮她处理这些
騒扰案件啊。
而她
没想过自己的立场,现在甚至还以罗
为由,推说她没心情上班?
这丫头,真想一把捏下她的头。
“那你怎么没有告诉我?”罗静完全不惧她凌人的气势。
“告诉你有什么用?看着你多愁善感逃避工作,对我这个老板而言,有什么益处?”又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我还是会担心啊,大姐老是在中东地区不回来,要是哪天被波及,那不是…”十年前,一场车祸让她失去父母,她可不希望十年后再失去唯一的亲人。
案母过世后,已成年的大姐二话不说地负起养育她的责任,利用父母去世留下的保险金,和半工半读赚来的钱,一路陪伴着她度过她人生最叛逆的一段时光,而后,在五年前,毅然决然投入外派记者一职。
每个人都以为大姐有着非常伟大的情
,才会投入那份工作,但只有她知道,大姐是受不了情感的磨折,才会决定离开这块伤心地,一年待在国内的时间不到十天,比候鸟停留的时间还要短。
已经漂流五年,却不见她有回来长住的打算。
可恶,要是哪天在路上被她撞见那个负心汉,她绝对要将他大卸八块!
“放心,她一直都在集合中心待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她除了待在那里,还能上哪?
“是吗?那她为什么不给我电话?”三天一通的电话没来,她亘的好不安。
“就如我说的—她八成又被什么杂七杂八的事给忙得忘了,你也别理她了。”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聊得这么认真,显得她们被愚
。
“希望如此。”大姐的前科累累,成了放羊的小孩,也难怪二姐不把她失联的事放在心上。
“她的事,你就别管了,管管自己吧,工作要紧,你要知道,你姐派驻国外,把你
托给我,冲着你叫我一声二姐,你的事,我是揽定了,但问题是,你不能老是给我出问题啊。”打人就是不对—每回她闯祸,她就得要去哈
道歉,很累耶。
“二姐,你不懂啦,你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等着大姐回家的感觉。”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命中带扫把。
“放心啦,不会有事的,再等个几天,她就会有消息了,毕竟,她也不会舍得让你担心太久。”话完,杜心宇随即收敛神色。“好,言归正传,工作还是工作,你别想藉此逃避。”
“二姐,别这样嘛,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你就让我多休息几天,等我联络上我大姐嘛。”呜呜,她最近心神不宁,很怕是什么坏兆头。
“Noway!”
“二姐…”她扁起嘴,天生妖
的脸火力全开地装可怜、扮无辜。
“免谈。”有事来奏,无事退朝,夜已深,她打算回家睡觉了。“你要知道,后天就是你的公关出租
,我现在放你假,那我后天不是要开天窗了?”
到时候死的是谁?别以为她的
是专门为她替人道歉哈
用的。
“发生什么事了?”
铁着心拒绝罗静的请求,却见门外走来另一个不速之客,杜心宇暗叫不妙。
“徐大哥,二姐不给我休假。”罗静转头依附另一座更广阔的靠山。
“怎么要休假?”徐照廷徐缓走来,享受美人的投怀送抱。
“因为我大姐又失联了。”
“又来了?”
“表哥,麻烦你动用资源,赶紧把她大姐给调回台湾吧。”
徐照廷是长宇媒体集团的掌舵者,他掌握体系底下每个子公司的生杀大权,而把一个小小记者调回来,不过是小事中的小事,要他做这种事,实在是太劳烦他了,但是她已经被罗静鲁到不行了。
“那得要看罗
的选择。”
含宠溺意味的眸子直瞅着身旁的佳人。“怎么了?还是说你很讨厌这一份工作,所以找这事当借口?要是真的很讨厌的话,那就别做了。”
“喂,哥,你说那什么话?”罗静可是自群的第二号公关,少了她,业绩会迅速下滑耶。“不要因为你们在交往,你就打算要独占她,这事,我是头一个反对的。”
“别诬赖我,我是公私分明的。”
“那我们问问她的意见。”两人不约而同地睇向罗静。
“我并不讨厌这份工作。”顿了顿,她咬了咬牙道:“只是我总觉得很不安,我真的很怕大姐出事,所以…”
噢,天啊,瞧那眼神,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要相信她嘛!
“你不继续说?”
“不说了,我要回去了。”她扭头就走。
“顺走。”杜心宇挥了挥手,见人家小俩口亲密地相拥而走,总算松了口气。
总算搞定一头火爆又任
的美洲豹,继续工作。
然而,安静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没一下子,沉稳的脚步声响起,逐步朝她
近。
她下意识地戒备着,毕竟这个时间,公司只剩下她一个人。
而这脚步声是属于男人的,但却不是徐照廷,因为他的脚步声更重一点,而出现在她耳边的脚步声却是份外慵懒。
大门并没有关上,她等着脚步声的主人出现。
直到那抹身影出现在门口,瞬间,她像是被攫夺呼吸般地停止呼吸,膛目结舌地瞪着数年未见的男人。
他留着利落的短发,衬衫外头搭了件大地
的大衣,凸显出他颀长的身形,而他的五官恍若希腊神像般立体而深刻,尤其是那一双眼,根本是双
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
几年过去了,
去稚气的脸更显成
俊逸,眉宇之间有着岁月洗练过的沉稳,浑身上下散发着教人死心塌地抱着他的腿而不愿离去的魔
吸引力。
天,他可口得教人想要一口
掉。
孙奇彦勾起蚀骨魂销的笑。“学妹,好久不见。”
“学长!”声音娇柔得一点也不像是她的声音,完全为眼前这个男人而软化。
听听,他这一句学妹哄得她多开心啊,尽管她年纪比他大上三岁。
想当年,他这T大之草可是风靡全校,甚至是校外人士,除了他天才的脑袋,便是他过分引人注目的五官和外形。
东方人的五官,却有着西方人的轮廓,他宛如神只般俊美,能不被吸引之人,少矣。
听说,天才都是其貌不扬的,但是他却远比电视上的艺人还要
人千百倍,而她,自然也成为他的粉丝。
偏爱幼齿男的她,八年后再见到他,发觉他依然如当年引人心
神驰,打破前例地想要再接近他。
大三那年,要不是托社团学长的福,她还没办法近距离看见他呢。
记得那时候,新闻社学长打算要采访他,派罗
住他,硬是将他给拖到社团里,接受严刑峻罚,哦,不不不,是设宴款待。
就这样,与他慢慢地有了一份不算太浓也不算淡的友谊。
“愈来愈漂亮了。”他走近。
闻言,她不由微挑起眉。“学长,你变了。”八年前,他是打死也不可能开口夸赞一个人的。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大二那一年,那时,他是跳级大三生,青涩的外貌俊美得不可思议,让崇拜他的人前仆后继地想扑倒在他腿边,岂料,他一记眼神,便教人不寒而栗。
看来,八年的磨练,孤傲的天才也变得圆滑世故了。
“是人都会变,就连学妹也变得不太一样了。”孙奇彦笑着,黑眸微弯。“还开了家公关公司呢。”
他随意欣赏着里头的装潢,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她桌上的文件。
杜心宇也跟着笑了。“学长是什么时候回台湾的?”看来,他的感染力和渗透力
不输方以勤,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的魔
之男,又教她
心微
了呢。
“两天前。”
才回来两天便来她这里报到?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不相信他是来叙旧的。“学长,到这边坐吧,我去帮你泡杯咖啡。”
快速泡了两杯咖啡,她随即又踅回。
“谢谢。”
“不知道学长来,有什么事?”她浅呷一口,开门见山地问着。
孙奇彦闻言,倒也不罗唆。“罗静在你公司上班?”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已经见过她了?”
“刚才在仲皇的宴会上,看见她打人还踹人。”她的狠劲,他是见识过的,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再次上演,还是令他有点胆战心惊,替那个男人担忧。
“打人还踹人?”她声音抖着,头更痛了。
这丫头,对她三申五令的,她到底是听到哪里去了?当是马耳东风啊?还踹人?嗟。
“听说她是贵公司极富盛名的恶奴。”真是不得不佩服替她取封号的人,真是取得贴切。
“是啊,她是最难管束的一个,要不是看在罗
的份上,我绝对不会那么简单放过她。”改天非拎着她一道上门道歉不可。
“罗
呢?”他随口问着,免得太凸显他的意图。
“她在五年前进了我家的新闻部,成了驻外的战争记者。”
“近况呢?”
“在中东的新闻集合中心,目前失联中。”
“哦?”“你一点都不震惊?”反应只有一个哦字?
“罗
只是外表柔弱,实际上她非常坚强,我相信她不会有事的。”反倒是罗静,刚好与她相反。
罗静外表冶
,个性刚强又倔强,内心却异常脆弱,不可否认的,他会抛下一切回台湾,她占了极大的因素。
“嗯哼。”“对了,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能够安排罗静明天赴我的约吗?我想要请她吃饭。”这才是他的来意。
“哪用麻烦,阿静又不是不认识你,只要跟她说,你找她就好了,干么还要透过公司程序?”她有那么不近人情吗?公关私底下的生活,她是不会过问的,就连罗静跟表哥交往,她也是举双手赞成啊。
只要罗静乖乖上班,其它事,她都不过问。
“我想给她惊喜。”
“这样子啊?”欸,她是不是嗅到什么特别的味道了?“没问题,就包在我身上。”
“还有。”
“还有什么?”
“我听人说,贵公司最近推出个公关出租活动。”笑意在他的
角魔魅般地蔓延。“学妹,你能够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内容?”
杜心宇挑起眉,笑得很贼。“学长,直接讲明用意,可能会比较快哦。”
他知道的,若有好处可以捞,她绝对是二话不说地配合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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