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篇:跟你额娘一样
笑望来时路,坎坷夹著苦;试问眷恋在何处?唯情教人全力以赴。
但这一切不重要了,她认清了自我。
机谆,她多想奔入他的怀抱。
“格格…”
“怎么了?”浣凝看向她。
“拥丰王府派人来报,番王出事了。”
一瞬间,筝弦划过她的手指,她指甲几乎全部断裂,手也
血了。
出事?不,他不能放下她!
来不及了吗?她想跟他携手一辈子,他也不给她机会了吗?
他怎么如此狠心!
“番王要求澄贝子助他一臂之力,他要跟随格格而去。”冬贝以手绢拭去她手上的血。
“但那碗葯我没喝呀!”浣凝
不理会自己的伤。
“消息传送错误,番王此刻奄奄一息。”
“天,我…冬贝…”浣凝稳住瘫软的脚。
“格格,冬贝送你去拥丰王府。”
“好。”她整个五脏六腑揪紧。
主仆俩直奔拥丰王府。
望瞳前来门外
接她们。
“要把握住幸福,格格。”
冬贝抱浣凝下马后,她重新跃上马。
“冬贝,你不同我进去?”浣凝仰头问。
望瞳向前一步,看得出她告别意味浓厚。
冬贝摇头阻止望瞳,这样离去比较好。
“走吧,浣凝,机谆说除非你来才肯服解葯,两个时辰内若不解,机谆会有事。”望瞳按照元德
代的话道。
浣凝心急不已。“他在哪里?”
“竹院,元德将他抬到那儿去了。”
“快带我去!”她不由自主的握住望瞳的手臂。
望瞳掩嘴偷笑,将她带往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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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有人接近,机谆张开眼,一见是她,锐利的神色立即让温柔取代。
“浣凝…”他伸出了手。
浣凝坐在
沿,马上握住他,十分激动。
“那碗葯我没喝!”
“我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喝下澄熬的葯,只觉昏昏
睡,直到她来。
闻到她身上的幽香,他的下腹燃起一把火。
由于浣凝握著他的手,那火更加蔓延,机谆低低的呻
,但他竭的忍著。
“你别说话了。”她咬住下
。
她还不知道这是他们设计的戏码,眼见她被磨折成这样,机谆的心揪紧。
“别哭,我不爱看,你该是坚强的。”
他为她拭去泪水。
“机谆,你晓得为何我没喝那葯吗?我看见了额娘的笑容,不再是叹息跟愁苦!她要我放手追求幸福,所以我愿意相信你,哪怕是赔上一生,我也不怕。”
“给我机会弥补你,好吗?”他低沉的
息。
她看见汗水自他额上
下,想必那葯
极强,他十分痛苦。
“我早谅解你了,可是你喝了葯!我去找望瞳拿解葯…”
“傻瓜,别哭。”他拉住她,
角往上勾。
“嗯,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我惧怕了。”她坚定的凝睇他,这辈子,她要与他相守。
“你吃了好多苦!都是我的错,当你跌下阶台时,我真的无法原谅我自己。”
“一切都过去了,但往后别再让人说我是下堂
。”
“不会了!不会了!”
“机谆,别撇下我!”浣凝的脸靠入他的
膛。
他的手不由自主在她的背上来回抚爱。
“去叫澄来,他该死…”
天,他可能如野兽丧失人
的占有她。
“不要赶我走,我叫望瞳进来,她会找到澄贝子。”
“浣凝,听话!”他沉重的
息。
他咬著牙,想要驱走她。
“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用力推开她。
浣凝瞪大眼。机谆好痛苦!澄贝子给他喝了什么样的葯?
“我不怕。”她偎进他怀中。“休想撇开我,我要跟你一起分担。”
“浣凝,那会害了你!”他还是搂她上榻,头埋在她的颈窝。
本以为这样会好些,但他身上炽热依然。
“为什么?”
机谆吻住她的
,拔下她的发簪飞
而出拴上门。
“因为我要你!”这次她恐怕拒绝不了。
浣凝张大嘴“澄贝子给你喝的葯是…”
他紧紧抵住她的身子。
“
葯!”他居然栽在那可恶的家伙手上。
浣凝笑开了。
“你还笑?”她不怕?他几乎要吃了她!
“幸好你喝的是
葯。”
张开手臂,她环住他,大胆的对他挑逗。
“老天,浣凝,别这样!”
“你拒绝?”她吻著他的
膛低问。
热情席卷两人,共赴巫山云雨。
“今天你别想回去了。”
“没关系…”
他很快的占有她,
情世界充
两人的浓情
意…
****
回到西宁已过了四个
秋,可是浣凝对于骑马狩猎似乎缺少天资,机谆也不勉强,只要能天天听她弹筝,他已心满意足。
在浣凝生了第二胎后,康熙一听是女娃,奋兴得撇下政事,赶到西宁来探视。
浣凝
接他后,便到书房等机谆回来。
她还是不习惯单独面对皇阿玛。
三岁的小男孩坐在椅子上看着康熙,见他盯著妹妹直瞧,他不耐烦的抿
。
额娘也真怪,叫他留下守著妹妹,就一去不回了。
他不发一语,支著下颚,
股快坐不住了。
康熙激动的淌下泪,轻抚女娃的手,亲吻她的额头。
“外公,你爱妹妹?”小男孩见他这么做,有些得意。
“爱。索占,你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阿玛也常这样吻额娘,阿玛常说那是因为爱她。”他倒了杯茶,但不是给康熙喝,而是送入自个儿嘴中。
索古的
子跟他阿玛一样,狂傲不拘礼俗。康熙不
笑了。
放下杯子,他无聊极了,妹妹也不顾,大摇大摆的步出寝房,打算出去玩。总管牧羊的时候,他最爱从中追奔,
散了一大群羊,再一一追回。
机谆正好来到房外,很快的抱起儿子。
“阿玛!”他讶然的低叫。
“又要去打搅总管了?”
“没有。”索古鬼灵
地道。
“你额娘要你守著妹妹,你失职了。”
这小子颇像他,淡漠得吓人,表面上他看似讨厌妹妹,其实在私下无人的时候,他会偷偷逗妹妹笑。
“我一直守著呀,但外公霸占妹妹不放,一直…阿玛,额娘在哭!”索古指指一旁的浣凝。
她感动得落泪,但很快的拭去泪珠。
机谆放下儿子,搂住浣凝。
索古乘机溜走,他有了新的主意,驯服野母羊,挤羊
给王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喝。
浣凝倚在丈夫的
口,透过珠帘瞧着房里。
康熙不断对女娃低语“好漂亮,跟你额娘一样,惹人怜惜…”
浣凝将这一幕刻入脑海。
她拥有了幸福,这瞬间全部化为永恒。
没打搅她的皇阿玛,她跟机谆相视一笑。
青涩的痛楚经过蜕变,已化为美丽的彩蝶,在天地间翮翩飞舞。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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