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早晨一睁开眼,莫嫣然便如一只快乐的小鸟,笑
地
接每天的来临。她会哼着歌做早餐,夸张得亲吻莫宇文叫他起
,将她的快乐传播给每一个人。
每每如此,莫宇文便会翻着白眼有所怨言:“妈咪,你别一副陶醉、恶心的模样,实在太难看了。”
令人咋舌的是,这时莫嫣然不但不生气,还会笑容可掬地摸摸儿子的头,无所谓的扮着鬼脸,然后对着他傻笑。
莫宇文总是夸张地拍拍自己的额头“完了,妈咪真的是中毒太深了!”
一整天,莫嫣然会心不在焉地设计她案子中的人物,心不在焉地等待夜晚的来临,等待心爱的男人回到温暖的家。
白书砚并没有搬下来与他们母子团聚同住,反而在事实解开之后有些许的尴尬。他想慢慢的来,不仅是对嫣然,也针对小宇文;他希望放缓脚步,最起码他要名正言顺的给嫣然一个盛大的婚礼,名正言顺的做小宇文的父亲。
他也庆幸自己年轻时的荒唐有了好结果,所以他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又失去他们母子。
他想,他对嫣然的爱、对小宇文的情比他预估的还深,深得难测。
一向独立的莫嫣然也不觉得两人楼上楼下有什么不好。
白书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虽然八年后他们再度有了亲密关系,但是她并不觉得两人就是要腻在一起;反而想要有个适度的空间调适,或许对两个成
的人来说是比较好的。
还好莫宇文虽然奋兴自己多了个父亲,但对于父母此刻奇妙的关系也见怪不怪,反正他邱比特的游戏还没有玩够。嘿嘿!再加上对象是自己的父母,不好好的玩玩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天是大家所期盼的周末,一早莫嫣然就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看着窗外的天空,祈求老天爷可千万别落雨。
白书砚下午会带他们母子俩一起出门,这是三人每星期一次出外游玩的机会,她可不想下起绵绵细雨来,但天空的阴沉不
让她皱起眉头。
“妈咪,要是爹地来时下雨怎么办?”莫宇文故意说出母亲的烦恼“啧啧,好不容易的约会就要报销呢!”
莫嫣然烦躁的赏了儿子几记爆栗“少废话,一会儿功课要是没写完,就不带你去。”
“哎哟,你怎么可以拿我出气?”
“小表头,抗议无效。”
“我要跟爹地告状,说你欺负我。”莫宇文神气得做个鬼脸。
莫嫣然龇牙咧嘴的想捉住儿子,好好的打他一顿
股“你告呀!我先赏你一顿
股再说。”
“来捉呀!妈咪,来呀…”
母子俩好玩的你追、我逃,乒乒乓乓的翻倒许多摆设,也造就出一屋子的凌乱,直到电铃声打搅彼此的兴致,而好不容易捉到儿子的莫嫣然,则是不高兴的瞪着大门。
莫宇文贼贼的提醒:“好险爹地赶来呢!妈咪,还不快去开门,晚了要是老情人跑了,你又要
哭无泪哩。”
莫嫣然狠狠的赏了儿子几记爆栗,一边又心头扑通狂跳,颤抖着手去开门。她有些失笑,两人不知出去多少次了,怎么自己还如小女孩般有着害羞与心焦。
呵!她想这是书砚特有的魔力吧!
只不过开门的结果令莫嫣然一愣,来者也是一位绅士,一位貌似白书砚的长者。从他不苟言笑的脸上,隐约藏着不小的风暴,莫嫣然不
全身泛起了
皮疙瘩,心中的警铃也不断的响起。
“您是…”
“书砚的父亲。”白子群轻哼一声“哼,不请我进去?”
莫嫣然喉咙发烫,她有不好的预感。
面对一个声称是书砚父亲的人,只能退一步请他入内。她的心中叹了口气,都怪今天的天气阴沉晦暗,果然是不好的一天。
“你就是莫嫣然?”白子群有些不屑的上下打量着她“听说我儿子要娶你?”
莫嫣然被瞧得手足无措,答非所问的说:“伯父,我去给您倒杯水。”
白子群拦下她的动作“又听说你只是一个SOHO族,赚的钱只能养活自己与儿子?说到这儿,你是因未婚生子而有了这个儿子?”口气中大大有挖苦的意味。
但莫嫣然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每每遇挫折更显她的坚韧。
她勇敢的直视白子群,
直背脊做好反击的准备“我想您老人家所听说的,应该是有专人跟监调查的结果,那么就不是听说,而全部都是事实。所以我不否认,只能跟您说是的。”
意外的答案,白子群对眼前的小女子起了另眼相看的心态。
没错。他派人做了调查,就在白书砚拒绝宋家的亲事之后,这令他起了疑心。他见过照片上的莫嫣然,原以为她用狐媚之力
惑自家的儿子,今天一见面,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
初见面给人有些柔弱印象的她,因他的一席话马上伸出了利爪开始反击,这令他不
有些佩服。
不过他也讨厌一向自以为是的女强人类型。
“那么你觉得以你的身份可以嫁入白家?以你的能耐可以扮演豪门之家的媳妇?”
她咬着下
想了想,态度强硬的扬头拒绝“我想,只要书砚愿意承担一切,我就愿意跟着跳入火圈。再说我想嫁的是书砚的人,而不是他庞大的家族与财产。”心下漠然生着气。
白子群冷哼“你话倒说得好听,想进我们白家的女人何其多,没有一个不是为了白家庞大的财产而眼红的。”
莫嫣然失笑,对老者爱子的态度有着释怀,不再心理不平衡的面对白子群。毕竟他的这些反应,也可以说是上
社会人士的一些通病吧!
“您老人家的见识好贫瘠,难怪书砚会跳
出您的势力范围,自行奋斗创业,不依靠白家而有现在的一片天。伯父,金钱不是万能的,我和书砚一直认为,唯有幸福才能让人与人之间相互连系。”
他开始欣赏她了,这个小女子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所说之言有着打动他内心的力量,难怪儿子会看上她。他想,要是自己能回到年轻的时候,卯足了力量也会追求莫嫣然的。
只是今天,他不能得罪宋家。宋家二老一直很欣赏书砚,执意要结为儿女亲家。商界联姻是何等的大事,他怎能不好好的考虑现实。
白子群燃起烟斗
着“我同意你的说法,但我也知道何谓没有钱万万不能。一个弱女子要带一个孩子也真的辛苦,所以才找上了我们家书砚,毕竟他现在是一家电脑公司的负责人,就算没有白氏企业的庇荫也养得起你们母子。你看上的不就是这点?”
莫嫣然悄悄的捏紧了拳头“伯父,您可以反对我们在一起,但您不可以污辱我们的爱情。”
“爱情?哼哼…”白子群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了支票本,迅速的写着“这年头爱情能值几块钱?拿去,这里是一千万,算我买回我儿子的爱情,而这些钱够你们母子花上一辈子了。”
莫嫣然的脸因怒火而泛红起来“伯父,您请吧!我不会收这钱的。”泪水不争气的又往眼眶中冲去。
“你不收也不行,因为书砚的未婚
快学成归国了,不久后他们将步入礼堂。”白子群将阴险藏于眼后“他们可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是一对佳儿佳媳,今天我是好意的登门劝解,你就别做无谓的抗争了。”
莫嫣然几乎被这个讯息给击倒,她退了好几步,不敢相信白子群所言。
书砚有了未婚
?
为何他从不说明,难道他真的只是对自己玩玩?但是宇文是他的儿子呀!他不可能连自己的儿子也拿来戏
吧!这玩笑开得未免太过分了。
“莫小姐,为了你的儿子,我劝你还是将支票收下吧!”白子群又
近了一步。
“不…”莫嫣然此刻的心都碎了。
“什么不?妈咪,你实在太笨了!”莫宇文从莫嫣然的身后窜出,抢走白子群手上的支票“有钱有什么不好,既然这个白胡子老公公这样慷慨,咱们就给他收下,至于爹地要不要我们,就看他自己决定了。”
在莫宇文的心中,只知道白胡子老公公欺负自己的妈咪,对于大人适才的谈话是有点懂、又有点不懂。不过他想晚上可以问问爹地,所有的问题不就解决呢!他知道爹地是全天下最聪明、最
的人了。
“宇文,妈咪说不准拿,快还给白爷爷。”莫嫣然激动得抢回支票,她受不了这等的污辱。
白子群也过来强抢,只不过他抢的是莫宇文。
他浑身颤抖,眼睛微凸十分惊讶,不可置信地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地是谁?”
莫宇文翻着白眼“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在他小小的认知中,只要是欺负妈咪的都是坏人。
“算白爷爷求你。”白子群震惊莫宇文那张酷似儿子小时候的脸庞,不
又加重了语气。
“好吧!我就不记仇的告诉你。”莫宇文不
有些怜悯“我叫莫宇文,我爹地是…”
莫嫣然一声尖叫,阻止儿子下面的答案。
她不容许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她不希望白子群在得知宇文是他的孙子后,向她讨了回去,她不能在一天之内失去书砚、又失去儿子。
所以她惊慌得将儿子抢回来,又将支票
入白子群的手中,歇斯底里的将白子群硬推出门外。
“伯父,支票还您,我们母子不需要您的钱也会过得好好的,您请吧!”说完,她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莫嫣然抱着儿子靠在门上痛哭,莫宇文以为自己闯下大祸,第一次吓得不发一语。
然而门外的白子群若有所思,莫嫣然怪异的行为在在说明一件事…
莫宇文是书砚的儿子,是他白子群的孙子。
他望着大门几秒,好几次举起手要敲门,却因听见莫嫣然的哭泣而放弃,对于所有的事他化解不开,他有些茫然、有些遗憾…
“妈咪怎么了?”
莫宇文专心打着电玩洛克人,专注在荧幕上人物的移动。“不知道,哭完之后就躲在房间里了。”
“哦?”白书砚顺手拿起另一支摇八“那妈咪为什么哭?为什么不见爹地?这件事你一定知道。”
他知道儿子鬼灵
一个,肯定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若不想加以说明,就表示大人小孩都在生自己的气。
莫宇文调皮地说:“她连我这个宝贝儿子都不见,爹地又排名在我之后,妈咪是不会见你的。”
白书砚又好气、又好笑。有时他会
坑邬子的世故,这样才不致让人欺负。但事情在紧要关头时,对于小宇文的滑头,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想要揍人。
他哄着莫宇文“说出你的条件?;”
莫宇文的脸上瞬间
出诡异的神采“日本东京迪斯奈乐园七
游、电脑一部,最后再加上百科全书一整套。”
“小表,你竟敢讹诈你老子?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好吧!成
。”
案子俩击掌约定,白书砚莫可奈何,耐心等着儿子的答案。
顽皮的莫宇文装模作样的吊他胃口,许久才缓缓开了尊口:“妈咪等爹地一个早上又一个中午,听见电铃声后是高兴得要命,开门见了一个男人之后便哭得要死。”
这是什么话?完全语焉不详嘛!
“男人?”白书砚一头雾水“什么男人?”声音也明显提高了。
“没错。”莫宇文笑嘻嘻的不住点头“一个白胡子老公公哦!然后就开始说话,说到后来,白胡子老公公就拿出一张纸,说要给妈咪一千万。妈咪笨得要命,竟然不收下。”
白书砚
下怒气,隐约知道出了什么事,哼,白胡子老公公,有白胡子的老人家还会有谁!
“爹地,一千万不是很多钱吗?”莫宇文提出他的疑惑“为什么妈咪不收呢?是不是因为价钱没谈好才不收的?”
“嗯,然后呢?”白书砚不知道该跟儿子如何解释,一千万对他们母子来说是天文数字,然而对白家只是九牛一
。
“然后?”莫宇文有些不
大人的回答,老是避重就轻。“然后妈咪就抱着我哭啦!”
白书砚支着下巴思考,大致了解是怎地一个状况。只是依嫣然的个性,应该不会为了一千万支票而搞得心情大
,甚至窝在房中,将自己关在没人的世界等着伤口的愈合,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他瞄了儿子一眼,莫宇文也是一脸的茫然不知,还嘟翘着一张嘴,看来也不能光靠小孩子,答案得自己去寻找。
“好了!小宇文,你该上
睡觉呢!”
莫宇文撒娇抗议,他的洛克人才打到一半呢!
不板起脸不行了。“快,别跟爹地讨价还价,否则我就取消刚才的约定。”
他只好放下电玩,手脚并用的收拾房间,嘴里则是不停的嘟嗄:“大人都这样,就只会要求小孩…”
白书砚亲自盯着儿子上
熄灯后,才走向莫嫣然的房间。
“嫣然,开门,我们谈谈。”白书砚不死心的敲着门,诚心地说:“你一个人闷在里头,事情就能解决了吗?嫣然,这不像你的作风。”
门咿呀的打开,莫嫣然惨白着一张脸,毫无血
又毫无活力,懒焉焉的没一句答话。
“白大少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她又想关上门,回到她的世界中。
白书砚及时挤进房内,心疼的想要拥她入怀,偏偏她不合作的东躲西闪。
“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他坚持拉着她面对自己“我父亲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这一问,让莫嫣然又想起白子群咄咄
人的话语,脸色更是青白,咬着牙便将气出在白书砚的身上。
她指着他的鼻子,颤巍巍的严厉指责:“这要问你,你做了什么事,会让你父亲找上我?进而在言语上,污辱我为了钱而接近你。”
“我认为这条并不能构成你对我翻脸的理由。”
莫嫣然不自然的退了一步,她讨厌他这般的了解她,总能一层一层剥开她的伪装。
她闭紧双眼,任眼泪不争气的滚落,坦然以告:“你既然有了未婚
,既然近期便要完婚,为何又要来招惹我们母子,又让我再次爱上你?白书砚,你不觉得这样太忍残了吗?”
“未婚
…”白书砚不解“我哪来的未婚
?”
她倏然又睁开眼“你还否认,你父亲亲口说的哪会有错,他老人家是个有声望的人,话不可能会随便说说的。”
“唉!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个未婚
来,你应该先来问问我再生气也不迟。”白书砚耐心的解释“我承认除了你之外,我也认识不少女人,也碰过其他的女人,但是放了感情、爱上的就只有你一个人。”
她又被击倒了。多年来,她不曾让其他男人碰过她一
寒
,此刻的他却向她承认有过许多女人。
是的,你本来就不能要求一个男人为你守身如玉,男人本来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杰出如白书砚的这等男人,也会做出这种事来。
这么一想,白子群口中所说的未婚
一事,恐怕是真的哩!
莫嫣然双眼红了,
鼻子坚强的继续进攻“据你父亲所言,你们郎才女貌,女方近期便要从国外学成归国,你想起来是谁了吧!”
难道是宋家蓓?
白书砚灵光一闪,想起父亲有意要与宋家联姻,这事他听了几次便一笑置之。这年头竟还有人搞这玩意,他并不放在心上,日子一久,还以为父亲打消了主意。
对那宋家蓓也不是没啥印象,只有小时候她拖着两条小辫子跟在他身后,怯怯的叫着“白大哥”
着要他教她做功课,仅仅如此罢了。
莫嫣然看着白书砚冥想的神情,她更伤心了,这代表他想起了是谁,肯定那女人的存在。
双手一挥,她挣开他的怀抱,再一次嘶哑叫喊他的欺骗:
“想起来了?你的未婚
漂亮吗?比我有学问?比我有钱?最可敬的是她没有未婚生子?没有胡里胡涂的和男人上
,是吧?”
“嫣然,不许你这么说。”白书砚大梦初醒,赶紧上前一步,他知道他的回想伤害了她“不许这样贬低你自己,我会生气的。”
她像下了决心似的跟他杠上了“你有资格跟我用‘不许’二字吗?”
“最起码我是孩子的父亲。”
“别跟我提孩子,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她难过的指出心中所想“别奢望为了孩子而接近我,我不会将宇文交给你的。”
白书砚快要抓狂,现在的莫嫣然根本听不进任何的解释,直往牛角尖钻。他改变了态度,幽幽的诉情。
“嫣然,你要相信我是真的爱你。”他又向前
近一步。
“不,别再跟我说爱了。”她往
中央瑟缩。
“我爱你…”“不!”她断然的拒绝。
白书砚恨恨地扑上抗拒中的莫嫣然,紧紧地将她
在身下,无视她的反抗,只是随心
锢她的双手,在她的
边呢喃。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你说谎。”她
着气。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他的
深含住她的。
她倒
一口气,死命的不张开口。他也不急,只是来回摩挲
,将全部的爱意深深注入其中,不断的催眠着她,
征服她的挫败感与不安。
他的
吻干了她的泪,再度回到她的
上,这次她心神
漾的启开
向他,两人饥渴的
舌
,在恋恋不舍的状态下,他又埋进她的颈间。
她不住
息,体身早已背叛了自己,控制不住地呼应他的热情,阵阵呻
飞出她的喉间,她知道自己再次沦陷在他的
情之下。现在的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想要他的爱…更多、更多。
白书砚的动作在得到她体身的反应后也激动起来,他啃舐她美丽的颈项,侵略她雪白的肩胛,一路而下亲吻的是她
人的双峰,并留下不可磨灭的吻痕。
她知道她又要疯狂了。
“嫣然,我是爱你的…”他在她的脐间辗转“宋家蓓真的不是我的未婚
…”
宋家蓓?这是那个未婚
的名?
她几乎忘了他有未婚
的事,莫嫣然突然浑身僵硬,他也有了警觉。
她冷冷拒绝他的热情,变个人似的穿回了衣裳,空
的眼神落在远处。
“你对我的爱不会是因为
体吧!”莫嫣然说得平平淡淡,却有反讽的意味。“瞧瞧你证明了些什么?”
白书砚知道他错了,他不该在这个
感的时候提起宋家蓓来,他搞砸了一切,嫣然又缩回到她的世界中。
“你明知不是的。”他虚弱地扯着自己的发。
她怜悯的看了他一眼“走吧!白家大少爷,请你离开我的世界。”
他气不过她的冷淡,因此又扑向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忍残,执意要将我推出你的世界?”
莫嫣然累了,不想再多说一句,也不想做无谓的挣扎,只是想都不想地便往他的脸上甩了个巴掌。
白书砚愣住了,任凭莫嫣然将恨意落在自己的脸上,他不过是抚着她的头发安慰着。
冲突的时间一过,她恍若隔世有所警觉,呆呆的望着他,只能以空
的双眼望着那五指红印。
“气消了吗?”白书砚语气温柔,一点也不在意她的举动“今天我们什么都别谈了,你好好的睡一觉吧!”
她无意识地接受他的安排,也没有力量再去思考今
的一切,任凭他替她换上睡衣,将她安顿好在暖暖的被窝中。
“晚安。”白书砚吻着她的额头道别离“等你心情好了之后我们再谈。”
眼前灯光弱了下来,室内变得一片昏暗。莫嫣然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大门关上的声音。
是的,今天她真的好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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