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亲吻她,而感觉跟上次全然的不同。
一开始的惊讶及不可置信是相同的,但接下来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及心情。
第一次的吻虽然突然也冲动,但她还可以感受到他的克制及小心,而这一次,他深深的攫住了她的
,不让她有一丝丝呼吸的空间。
他火热的
片熨烫着她颤抖的
,也沸腾着她不安的心。
他的
像是有生命的物体般纠
着她,吻得她失神,吻得她发晕。
好几次,她在心里呐喊着‘够了,快推开他,停止这一切’,但却是徒劳无功。
“唔…”她觉得自己快
不过气来了,她需要空间,需要呼吸。
她轻轻地、不明显地推推他的
膛,就在四片
片之间梢有空隙,而她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之际,另一波更火热强势的攻击开始了…
他倏地又贴紧了她的
,并趁势将舌探入。
她心头一惊,只感觉到他的舌头在她嘴里翻天覆地的纠
着、探索着。那感觉既新奇又奇怪,但她并不厌恶。
只是…喔,天啊!他怎么可以用这么
绵悱侧的方式吻她?老天爷,她真的快晕过去了。
“唔…”她又一次试着推开他,但全是白费。
感觉到她的抗拒,他将她抱得更紧,吻得更深。
这不是他第一次情难自
的吻她,但他没想到的是…这次跟上次完全的不同。
上一次,他还有着一点自制及自觉,但这次,他完全沉
在她柔软的
瓣上。
他失去理智,失去爱有的礼貌跟分际,只想索求得更多。
理智?当一个男人疯狂的爱上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又对他的感情有所回应之时,哪有理智可言?
他不是个容易动情的男人,因此当他的
口
涨着对她的
望及渴求,他可以确定这女人是真的攫住了他。
“嗯…”她紧闭着双眸,微微
息。
她在他怀里的模样,让他对她的渴盼更加的强烈、炽热。他紧扣住她的
,另一双手几乎失去控制地在她背上摸索抚摩。
突地,她的身子微微一震“不…”双手一打直,她推开了他。
尽管没有经验,真澄也知道刚才是怎样的一个状况。
从他的炽热的吻、他温暖的手、他浓沉的呼吸、他急促的心跳,她可以知道他是如何的渴望着她。
只是…渴望她?她值得?她配吗?除了她,他是不是也如此渴望着别的女人,而那却是个跟她全然不同的女人…
突然,‘银’门口前那纤瘦美好的身影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她恨自己在此暗想起了那个窈窕美人,恨自己不能蛊情的享受这一切,恨自己是如此的胆小畏怯。
避他是不是还爱着其他人,只要在这一刻他渴望的是她,不就好了吗?
不,不行,她可以忍受吗?她可以忍受喜欢的男人心里或眼里还有其他的女人吗?
虽然他说喜欢她,但那又代表什么?如果他对她的喜欢只是一般的喜欢呢?天啊!她的头好痛…
“我该走了…”此时,四周的空气里充
了
情,而她尴尬又不安得想马上逃跑。
一转身,她眼前突然一黑,身子晃了一下,她整个人往后一仰…
*********
见她的身子突然晃了一下,然后便往后仰,佐州及时的伸出双手。
“真澄。”他抱住了她,忧急地看着她。
她
漾着眼睛,神情茫然又恍惚,他可以确定刚才那一瞬,她真的是晕眩了。
只是,一直有运动习惯且参加球队的她,怎么会突然晕眩?
“你怎么了?”他神情严肃地注视着她“别吓我…”
她回过神,难为情地道:“我…我只是…”
她想,她应该是饿昏了吧!从早上到现在,她只喝了两杯牛
,她以为这够支撑她今天的活动量,却没想到…
“你的体身没事吧?”他一脸忧心的看着她“你刚才晕眩了,知道吗?”
她讷讷地点点头“我知道…”
“你病了?”
她摇摇头“没有,我只是…我想是血糖太低。”
“血糖低?”他微怔,若有所思。
旋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严肃且微愠“你在减肥?”
上他教练式的严厉眼神,她像个练球不专的小球员般心虚又惭愧。
看见她那‘不打自招’的心虚表情,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你今天吃了什么?”
“两杯牛
…”她嗫嗫地道。
“还有呢?”他如X光般的犀利目光锁住了她。
她皱皱眉,支支吾吾“还有…”摇摇头,她诚实招供:“就两杯牛
。”
闻言,佐州陡地一震。
“你说什么?两杯牛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耳朵所听见的“你这么大个儿,只喝了两杯牛
!?”
大个儿?听到这几个字,就像是有人拿针扎她的脚底板般。
她马上噘起了嘴“你刚才不是说我一点都不胖?”
他警觉到自己用错形容词,马上更正补充:“我的意思是你长这么高,两杯牛
不足以负荷你一天的活劲量,更何况你还要帮忙卖鱼。”
虽然他的澄清未尽如她意,但勉强还可以接受。
“你为什么减肥?”他无法理解“你根本不需要。”
“我说了,我想变瘦变漂亮。”她理直气壮。
“你很漂亮。”他不假思索地说。
她脸儿一热“别哄我了…”
“我是说真的。”他伸出手,轻捧住了她的脸“瞧,你有双明亮的大眼睛、浓眉、高
的鼻梁、
的
,还有可爱圆润的下巴…”
“圆润?”她眉颐一蹙“你是说我双下巴?”
“不,你没有。”他蹙眉一笑“你怎么这么傻?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可爱、多么的漂亮吗?要不是你高,简直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听见他这般夸赞恭维,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是个漂亮的洋娃娃。
天啊!他该不是在骗她吧?
“你最近的球速退步,该不是因为减肥的关系吧?”他问。
“可能有一点…”她心虚“但也不完全是…”
其实她觉得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看见他跟苗条美女约会。每当看见他的脸,她就忍不住想到他喜欢的女
就是那种类型,而这令她相当沮丧。那件事带给她很大的冲击,更
发了她减肥的动力。
“多久了?”他语气有点严肃。
“半个月有了吧…”她嗫嗫。
“什…”他瞪着她“你这半个月来,每天都只喝两杯牛
?”
“没有啦!平时我有吃饭,只是减量而已。”她老实招供。
“你给我听着。”他忽地攫住她的肩膀,严正地警告她:“不准再减肥!”
她怯怯地睇着他“为…为什么?”
“你还问为什么?”他眉心一纠“别忘了你是运动员。”
她微顿。运动员?就因为她是球队的一员,而且是主力投手,所以就不准减肥吗?他不准她减肥,是怕她体力变差,影响到球队的实力吗?
忖着,她神情略显哀怨。
“如果我不是运动员,你还会阻止我减肥吗?”
他微怔,警觉到她似乎又误解了他的意思。
笑叹一记,他又一次拥她入怀。她惊羞地挣扎了一下,但不坚持。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他低头凝视着她,深情款款地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上他的眼睛,她娇怯地眨眨眼“我最近瘦了两公斤耶!”
“咦?”他一怔。
“你喜欢是多雨公斤的我,还是少了两公斤的我?”她一脸认真地问,彷佛这是非常严肃的事情。
他轻拉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你真的少了两公斤?”
她一惊“看不出来?”
他紧闭双
,笑而不语,带着点兴味地睇着她。
他当然感觉到她瘦了一点,但因为她实在太在意那区区两公斤,他忍不住开开她玩笑。
“真的看不出来?”她开始鱼虑,一点都看不出来?”
那么辛苦的减了两公斤,明明在磅秤上都清楚的看见了,为什么他的
眼却看不出来?
“有,你瘦了。”看她认真了,他松口承认“看你那么在意,我逗逗你罢了。”
“什…”她羞恼地瞪着他。
“喂,”他目光一凝,深深的注视着她“我说真的,别再减肥了,那是不健康的,看你刚才都饿昏了。”
“哪个女生不希望自己瘦一点?”她幽幽地道。
“你想变成那种三十岁不到就骨质疏松的体质吗?”他神情严肃“不要中了那些女明星的毒。”
“我并不是因为羡慕那些苗条纤瘦的女明星才减肥的,我…”她怯怯地望着他,
言又止。
“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之都没有必要。”他温柔地凝望着她“你够好了。”
她瘪瘪嘴“那是因为你没看过我
光光的样子,要是你看见我原形毕
的模样,就不会这么说了…”
听见她这么说,他撇
一笑,饶富兴味地睇着她。
“如果你愿意,我倒是想拜见一下你
光光的样子。”他说。
她一惊,脸颊耳朵倏地发烫。
“不要开这种玩笑,我…l她尴尬地傻笑着“我会当真的…”
他
角一勾,
出
人又
感的一笑。“我是认真的啊!”语罢,他劲臂一勾,将她深拥入怀。
她惊羞地看着他,心跳漏跳了一拍。
低下头,他攫住了她的
,深情且炽热。
当他的吻越来越炽狂,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她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这样任一切发生吧!她在心里这么想着。
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就算不是他,她或许也有跟其他男人认识并深入交往的可能。但有哪一个男人能像他这般的完美呢?抑或者…她难道还有机会遇上他这样的男人?
她想,那种机率应该是微乎其微吧!若真如此,她有什么理由放弃这样的机会?
虽然她现在身上可能有鱼腥味,要不也必然有汗水味,但那又何妨?如果他一点都不在乎,为什么她要觉得别扭?
想着,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伸出手勾住了他的颈项,并回应了他热情的吻。
对于她的回应,他既惊又喜。他讶异地看着她,眼底燃着让她意
神
的火…
“真澄…”他低唤她的名字“我真的可以看见你
光光的样子?”
“
光光?”突然,一条警觉的神经将她远驰的心神拉了回来。
对喔!进一步发展的另一层意思,也就是他们必须袒裎相见…
不!不行!她不想让他看见她的
、她的腿大、她的手臂、她的…老天,要是他笑出来或是
出鄙视的眼神,她一定会羞愧得从他的窗口纵身往下跳。
“不行!”她惊觉地把他推开,决觉地道:“绝对不行!”
他一怔。见鬼!她刚才的回应不是在默允他的一切作为吗?
“我以为你同意了。”他有点懊丧。
“同…同意什么?”
“同意进一步啊!”“我们又没
到那种地步。”她惊羞的瞪着他。
他浓眉一拧“你刚才勾着我的脖子,不是那种意思吗?”
“ㄟ…”她、心虚。
有啦!是有那么一瞬,她觉得什么都可以、什么都无所谓了,不过…
“别说你刚才没想过…”他轻哼一声,像个收到礼物还来不及奋兴就被没收礼物的孩子。
“我…”她不能否认“理…理性最终还是战胜了
情。”
他挑挑眉,悻悻地道:“好个理性战胜
情。”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她说。
他略显不
地问:“你的意思是…我是随便的男人?”
“以你的速度,我很难不那么想。”
“小姐,因为是你,我才如此的迫不及待。”他毫不掩饰他对她的渴望及热情。
闻言,她怔怔地看着他。
因为是她?她在他心里跟其他女人是不同的吗?
听到他这番话,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狂喜还是惊疑。可能吗?像她这种常被当男人使用的女人,真能勾起他心底一丝丝的情
?
他若不是在骗她,就是在安慰她。
“我不认为我是那种会勾起男人
望的女人…”她的脸、她的体身都发烫着。
“是这样吗?”他撇
一笑,深沉又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煽情。
“那么…”他伸出手,以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及颈子“你想不想看看我现在是如何的渴望着你?”
说罢,他的视线往下一移。
她下意识地跟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瞧,但还未来得及看见什么,已经惊觉到那可能是她不改看的东西,她马上将视线一收,两眼圆瞪地看着他的脸,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看见她那有趣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
“你又被我捉弄了。”他像个得意的顽童般。
这会儿,她发现他不是真的非得在今时今
,此刻此地跟她快速的进行到下一步。他只是在寻她开心,而她竟…
老天!太丢人了!
她羞脑地退后了几步,气鼓鼓地瞪着他。“你…你…你好坏!”说罢,她转身往门口跑去。
他没有追她,只是温柔又深情的笑睇着她的背影。
到了门口,她停下脚步,转过身“你还欠我五万,记得给!”
“可以用体身还吗?”他又开她玩笑。
“什…”她羞赧。
纵使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他还是看得出此刻的她
脸
红。
她娇羞地白了他一眼,旋即消失在门口。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眼睛看着未关的门,
角勾起了一抹悦愉的笑。
*********
坐在位子上,真澄整个人是放空的状态。
她人是坐在这里,但魂魄不知道已经飞到哪里去了。
老天!那是真的吗?昨天在他家发生的一切、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他的吻、他的拥抱…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他喜欢她,
下集团的少东、现任副执行长、未来继承人喜欢她?
她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念的是一般的短大,没有值得炫耀的才艺,也没有让人眼睛发亮的容貌,而且她还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女人…
像她这么平凡的女人,居然能得到他的厚爱及青睐?
一定不是真的,若不是她作了场白
梦,就是他根本是在耍她。
可是,是白
梦吗?不,他的吻是那么的真实且炽热,他的拥抱是那么的温暖又有力,直到现在的这一刻,她
上还留着被他亲吻时的触感,她的体身还感觉得到他的温度…
想着,她的体身不自觉地又是一阵燥热。
“笠原!”
突然,一声很有精神,甚至是带着点惊慌的声音将她拉回。
她惊觉地站了起来,看见课长正注视着她,她以为自己在恍神时被抓包,一脸的心虚。
“是…是!”她离开座位,小跑步地来到他桌前。
“
下先生要你上去。”他说。
他话一说完,大家用惊疑的眼神盯着她,而她自己也是一脸的震惊错愕。
“
…
下先生找我?”她怀疑。
“没错。”课长说“他刚刚打电话下来,你快上去吧!”
“ㄟ?”她难以置信地问:“我做了什么吗?”
“这要问你啊!”课长皱皱眉头“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她一脸莫名其妙“没有啊…”可恶!他干嘛没事找她上去啊?而且还是透过课长…他是存心让她成为箭靶吗?
“总之他要你上去,你就去。”课长说。
她讷讷地点了头“是。”
转身,她在众人的注目下离开了办公室。
************
来到十五楼的高层办公室,真澄马上感受到一种不同于他们办公室的氛围。
一出电梯门是一候宽阔的长廊,两旁墙上挂着名画,廊上没有灯,只有照
着画作的投
灯。
长廊上十分幽静,给人一种沉稳内敛的感觉。
一眼望去,她看见了三道门,但门上并没有任何的标示。
他在哪一间办公室呢?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要她上来做什么?他有没有想过这会造成她的困扰?他…老天!他真的会害死她的。
正忖着,走廊最末端的那道门打开了,光线从门里
出来的同时,她看见有人站在那儿…
因为背光,她觑不清他的样子,只看见了他的轮廓,而从那轮廓,她确定了他的身分。
是的,是他,她对他已经太熟悉。
“进来吧!”此时,长廊那头传来他的声音。
她忐忑的
了
口水,惶惑不安的走了过去…
来到他面前,她看清了他的脸,他笑睇着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她谨慎地看了看前后左右,确定这里没有别人,劈头就问:“你到底要我上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唔…”话未说完,她整个人被他扯进怀里,然后…他低头对住了她的嘴巴。
她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敢在公司对她做这种事。在他家也就算了,这里是公司,而且随时可能有人从其他办公室走出来…
她羞悸地推开他,退后了两步。
“你…你干什么?”她涨红着脸,
低声音质问他“要是被别人看见,我就…”
“没有别人。”他打断了她“我爸爸今天没来,整个十五楼只有我…跟你。”
闻言,她一震。
“难怪你这么
胆包天!”
他皱皱眉头“敢这么对老板说话的,你应该是第一个。”
“敢这么对员工的,你应该也是第一个。”
“你确定?”他挑挑眉“每年可都有不少员工控拆老胺或上司对她
騒扰。”
“我知道
下集团从没发生过。”她说。
“那倒是。”他撇
一笑“我爸爸是个严谨的人,而且他非常爱我母亲。”
“所以说你是
下集团里第一个对女
员工
騒扰的上司。”她羞恼地瞪着他。
“这你又说错了。”他眼底闪过一抹点光“我对你不是
騒扰。”
“一见面就拉着我亲,还说不是
騒扰?”
“所谓
騒扰是指被騒扰者有不悦的、不舒服的、被侵犯的感觉,但是我看你来
高兴的。”他促狭地道。
她像是被捉到了小辫子般羞恼地道:“胡说!”
看兄她那娇羞生气的模样,佐州只觉得心情很好。
真是奇怪!为什么跟她在一起时,他总觉得自己像是打了奋兴剂般?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她两手环抱
前,摆出防御的架式。
他上下打量着她,目光一凝。“这个是一个职员对上司该有的态度吗?”
看见他神情突然变得严肃,她警觉到自己似乎真的有点过分了。
于是,她慢慢地放下双手,立正站好,恭恭敬敬地道:“请问
下先生找我有事吗?”
他挑挑眉,满意的一笑“这还差不多…”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五张折得相当整齐平整的万元纸钞。
“拿去吧!”他将钱交给了她“昨天欠你的。”
她微怔,木木地看着他,再看看他手里的钱。
啥米?叫她上来,让她冒着可能被追击围剿的险上来,就为了还她五万?他会不会太白目了点?
再说,他要还她钱多的是机会,为什么非得在上班时间?
明天晚上练球时还她,下次叫货时一起收,或是叫她到他家收款都行,何必特地要她上来?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见她看着钱发怔,佐州撇
一笑“不要?难道你真的要我用体身抵?”
她一惊,惊慌羞悸地把钱一把抓在手里。
见状,他笑了起来。
“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可以下去了。”他说。
她脸上微带不
地瞪着他,却还是认分地道:“是,
下先生。”转身,她慢慢地走开。
“ㄟ…”突然,他又叫她。
她停下脚步,恭谨地转过身来。“是,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他睇着她,咧嘴一笑“没什么,晚上见。”说罢,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她木木地杵在原地,神情茫然。
晚上见?今天又不棘球,她到哪里去兄他啊?
她想,他一定是忙昏了,才会记错了由始至终根本没变动过的练习时间。
扁扁嘴,她咕喂着:“见个鬼啦!你秀逗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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