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知过了多久,怜曼只觉得耳边轰轰作响,像是有东西被撞击似的,睁眼一瞧,才发现浴室的门正在震动,原来门外有人要将它撞开。
“聂天珞,马上住手!”除了他,没人会如此无礼,那个
子!
“还是你打算乖乖出来?”
撞门的人不是聂天珞,天之骄子的他绝不可能这么做,他只是命令两名保镖要他们将门撞开罢了。
“不可能!”出去不就等于向他投降?
“那就没办法了。”
三分钟不到,浴室的门就被撞开,还来不及看清里头的人,聂天珞即要保镖们退下,独留他们两人。
这一次他要好好讨回早上那笔帐,看她要如何补偿。
“出来!”
怜曼被他气势凌人的模样吓住,见到他发火的脸孔,那绝不能说好看,额上暴出的青筋显示他此时的愤怒。
她缩在墙角,双手紧紧扯住
前的被单,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害怕。
“我要回悱居。”真是岂有此理,绑走她的人还敢如此大声嚷嚷?
“你还在跟我讲条件?”他都已经气得头上冒烟了。
“你没有权力将我带走,我不属于你。”自从他们初次见面,她就将聂天珞除名在外,向来对异国恋情没多大兴趣的她,对台湾籍的花花公子聂天珞更是没好感,他的花名令每一位清白有教养的女人都退避三舍。
每次两人见面,她是能避则避,不能避则找借口
身,生怕自己成为他下一个拧猎目标之一。
没想到,如今还是落入他手中,亏她还小心翼翼地躲人;现在从他眼中看来,不难猜出他的目的,想要征服她的意念已写在脸上。
聂天珞没有说话,只是长臂一伸,将她想逃开的身子给揽在
前,此时的他已是西装笔
,哪里像她衣衫不整的,光是气势就弱他一节。
直将她拉出浴室,又瞥了眼她颈项间的红印,聂天珞满意地冷笑,而这看在怜曼眼中更觉不是滋味,她当然明白那抹笑意从何而来,今早她就发现自己颈间多了个红印,连想都不用多想就晓得是谁的杰作。
逃不走,又挣不开后,她干脆任由他将自己抱离地面,正眼却连瞧都不愿瞧他一眼,怜曼突来的沉默及冷淡软聂天珞惊讶,不过他没再多说,反倒是将她抱至沙发椅放她坐下,自己也跟著坐在她身边。
“吃东西。”
怜曼还是别过头,不打算理会他。
聂天珞哪里猜不出她在作无言的反抗,干脆将她抱至腿上,抬高她的下颚,硬要她望着他。
“看着我!”从没有女人敢反抗他,以他的身分及地位,女人无不巴结奉承,哪容得了她这般放肆。
“我要你吃东西!”他的声音已带一丝怒气。
但怜曼还是将眼光调开,虽是正面向他,眼睛却不望向他,这点惹火了聂天珞。
“你想要
怒我?”他的拇指抚向她的
瓣,满意那里的柔软。
没有预警地,他低下头,
暴又狂
地吻上那张刁蛮的小嘴。怜曼因这突来的动作及他气息的笼罩而挣扎,本是静默的身子像是发了疯似地反抗,却只换得他撬开她的
,硬足将舌伸进她口中。
这个吻没有一丝温柔,霸道的气势令她险些透不过气来;直到他的
放开,几许微弱的空气这才
进她体内,只是他的舌还是继续描绘著她的
型,只手将她想要痹篇的头给定住。
他另一手则固定住她的手,同时拉开她
前的被单,任由被单松开并且掉落地面。
“不…唔…”再次挣扎,又被他给吻住,这次的
暴不亚于上一次,甚至可以说更为
暴。直到他放开她的
时,那张樱红小嘴早已红肿,还止不住的颤抖。
一整天没进食,再加上一再的挣扎反抗,她的手早已没了力气,当他放开钳制时,她的双手只能作样地护在
前。而当他大手一拨,她的手就这么落于体身两侧,两只浑圆整个呈现他眼前。
聂天珞对她的
体
恋万分,伸手罩住那团柔软,
捏著使她发疼却又无法挣开。
“还是你想直接上
足我?”老实说他正为体内那股躁动的
望而浑身难耐,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下一刻占有她。
“放开我。”怜曼声调微弱却显得坚定。
放她坐在沙发上,聂天珞走向衣柜拿出早为她准备好的衣服。
“穿上衣服马上吃东西。”他可不想饿坏了她。他追求女人和悱皇有个共同点,都是宠女人出了名,今天这样的愤怒还是首次。
怜曼接过衣服,当着他的面穿上那件连身长裙,反正早让他看光,也不差这一次。
聂天珞欣赏地站于一旁,为她毫不在意的动作微笑,看来能与他相抗衡的女人非她莫属。
怜曼穿上衣服,多少显得心安,同时也发现自己真的饿了,眼前又摆了一堆她爱吃的食物,看来聂天珞对她的喜好打听得很清楚。
或许她是厌恶他没错,更痛恨他将她绑至这里,不过她并不想
待自己,于是拿起筷子大肆地啖食,没理会聂天珞的注视,连他坐在自己身旁都浑然末觉。
她的无视让聂天珞为之气结。
*****
当聂天珞离开房间时,私人保镖连忙
上前。
“什么事?”他已经被怜曼搞得怒火高张,口气自是不善。
“老爷来了电话,”保镖必恭必敬地回话。对于聂天珞,保镖们个个是敬畏有加,除了他显赫的身世,再者就是他
晴不定、不苟言笑的外表,少有人能从表情上猜出他的情绪,这也是保镖们苦恼的原因之一。
像这时,保镖们完全不清楚为何少爷房里会多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外国女人;聂家老爷
代千万不准外国女人离少爷太近,这也是聂老爷要他们跟著少爷的主要理由。
“他说什么?”看来爷爷的消息很灵通,他前脚才将人带进来,马上就有他的眼线禀报消息。
“老爷还在线上。”另一名保镖送上电话,而后两人即刻告退。
“爷爷。”
(把那个女人给我撵出去!)聂老爷对外国女人一向没好印象,特别
代过聂天珞不得结
外国女人。
“我要她当我的女人。”从小到大是爷爷一手带大,他自然听爷爷的吩咐,就连之前他也在不情愿下走进礼堂结婚,然而这一次他将不再妥协,他不会放弃怜曼的。
(我不准!)“爷爷!”祖孙两人再次为怜曼起争执。
(叫她马上离开,还有不准你再与她见面。)“那你断了我们的血缘关系吧,因为我不会答应的。”说完不理会爷爷正电话那端气急败坏的吼叫,他直接挂了电话,脑子里还不断回想怜曼对他的态度及反抗,为此他更想要得到她,就算她不愿意,人都已落入他手中也就由不得她。
看来,游戏要开始了。
*****
“聂天珞人呢?”怜曼气呼呼地询问身后保镖,那
子一大早就丢下她,连个人影都没有出现。
她不能离开这幢宅子,除了在房里没人跟著外,其余只要她走到哪里,就有二个保镖跟随在后,连她房门外都有保镖站岗,这样的跟监使她忍无可忍。
几名保镖面面相觑后低下头,聂老爷吩咐过不准与这名外国女人谈话,但他们又不能违背聂天珞的命令,所以只能默默地守候。
见他们个个拒绝回话,怜曼的火气直冲而上,她掉头走回房间,而二名保镖也随后跟上。
“不准跟来!”倏地她回身斥喝。
但当她一转身,保镖还是继续跟上。
“我叫你们不准跟来!”见保镖依然沉默无语,她的脾气终于爆发,瞥了眼楼梯旁的古董花瓶,她抓过来就直朝他们丢去,也不管是否会砸到人。
忽地一声陶瓷碎裂声大响,不久,屋内陷入一片沉静,而怜曼更是
口起伏地怒视著两人。
“不要再跟来了。”已在气头上的她根本没能思考刚才的行为是否正确,她只想要发
心中的不平。
没理会那两名保镖,她转身急忙奔回房间,并且将门锁由内锁住,大肆地破坏里头的东西,只要是伸手所及的一切都没能逃过她的破坏。
就这样,没一个钟头,她的力气用尽,而房间里也早巳一片狼藉。
悲伤又愤怒的她跌坐
沿,从镜子里反
出此时的她,一个脸色苍白、狼狈不已的怜曼…“我要回悱居!”拿起椅子,她一把掷向前,将眼前的梳妆镜给砸了,玻璃飞散开来,忽地她的手传来一阵刺痛,令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怜曼!”是聂天珞的声音。
没理会他的呼唤,怜曼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面被玻璃划出一道痕迹,血不住地向外奔
,顿时她整只手都是血,连另一只也沾
了血。
门外聂天珞依然喊著,而她仍然不予理会。在组织里,她见多了伤口,这点小伤她还不放在眼里。不断传来的疼痛感使她冷静下来,她走进浴室洗了手,顺手撕下一小块布包扎伤口,当一切都打理好后,门也被聂天珞打开了。
这是他的房间,他是主人,一道小小的房门根本奈何不了他。
当他目睹房里的杂乱时,已是高张的火气更加旺盛,眉头深深锁住,连
都抿为一线地不语。
两个人就这么怒目相向,直到聂天珞看到她包扎好的手腕时,才一个箭步直冲向前。
“该死!你的手怎么了?”他硬是扯过她的手抬至眼前细看。
“你说呢?”望了眼房里,她不以为聂天珞看不出来。
将布拆掉后,聂天珞一见她手上的伤口,怒声喊人送葯物箱进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清理著她的伤口。
“你一定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他可以使强要了她,可是他没有,他打算等她适应后再一步一步侵占她的心,却没想到她的反应竟会如此
烈。
“不要再有这种行为出现。”他见不得她身上带伤,一点小伤口都不行。
“那就让我回悱居。”
“不行。”他已经向爷爷下了挑战书,怎么样都不会打退堂鼓,况且这个女人才是他想要的,也只有她才够格得到他的人。
“就算你把我关个一百年我也不愿意成为你的女人。”内心那股傲气一再受挫,迫使怜曼忿忿地说著。
“是吗?那我们要不要试试看?”当他为她包扎好伤口时,他将她的手抬至
边轻吻著,眼中浮现出一抹奇异的色彩。
“你敢!”甩掉他的手,怜曼防卫地闪离
边,火大地叫骂。
“我有什么不敢的?”如今她的人在这里,若要离开除非他放人,而他不以为自己会放她走,想得到她的强烈渴望已将一切理智驱走。
“我不会让你得逞。”
“我说过,那一夜只是个开始,从现在起你是属于我的。”那一夜她的身子令他难以忘怀,如今一切就要成真,他要占有她,使她成为他的女人。
“不准你再提那件事。”那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痛。
“为什么?”聂天珞坐在
沿,为她的激动而扬眉。
“你应该明白那一晚若是我使强,你绝对是我的;而我没有,因为我打算要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到时候我看你还能怎么说。”向来对自己有绝对的把握,聂天珞不急。
“不可能!”怜曼怀著惧意瞪著眼前这张俊容,眼里写著坚毅不移的决心。
“那我们就等著看吧。”
说著,她人已被聂天珞打横抱起。
“放开我!”恐惧他突来的动作,怜曼不住地挣扎。
“你觉得这里能再睡人吗?”视线扫过这屋子一周,聂天珞问。
“我会整理,你先放开我。”只要能别与他靠得太近,什么都好。
“不,不行,这些东西你要赔给我。”
见他眼里闪著
念,怜曼小心地问道:“怎么赔?”离开俳居时,她身上除了一件底
,根本没带任何东西,哪有能力赔偿他?
聂天珞封住她的红
,贴着她的
说:“拿你赔偿。”
*****
聂天珞带怜曼到另一个房间,待她洗完澡后,自己也跟著进浴室冲洗。房门他已上锁,就算没有,屋子内外一堆保镖也让她根本没地方可逃。
不可以,她不能任他如此!想他三年的婚姻生活才刚结束,竟然就大摇大摆地绑走她,这种行为根本就是恶
行为。
就在怜曼跪坐在
上想着该怎么逃走时,浴室的门霍地打开。
她连忙防备地往
的另一边缩去“你要干什么?”一件浴袍没能遮掩他多少,原来在文明的衣著下他竟拥有一副如此结实的体身。
“怎么啦?”见她盯著他瞧,聂天珞出声询问,仍是一贯的调侃语气。
“看你的体身啊。”已走下
的她故意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态度“看来它并不如我想像中完美。”其实以男人的标准看来,聂天珞算是上等了。
“怜曼,小心你的话。”这女人真是与他犯冲,说的话总是带刺地令他火大。
“我说的是实话啊。”她故作无辜模样,让人不由心生爱怜。
原本愤怒的聂天珞,忽地转了意念,见她倚坐在沙发,佣懒中带著风情,不由自主地往她靠了过去。
“若是我说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别的女人,你相信吗?”他也坐到沙发上,离她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手则抚上她
在外的双腿。
怜曼一惊,忙不迭地缩回腿,将睡衣下摆拼命往下拉。
“不准看!”睡衣下摆不够长,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他占了便宜。
此刻尽管她已将下摆拉至腿大,但小腿还是无可避免地落入他的目光中。
“你还没回答我。”
“鬼才相信你。”他是要告诉她,这些日子他并没有其他女人吗?
“那么我是不是该证实让你相信?”聂天珞眼中闪著恶意,
笑中带著坚定,看来他心中早有打算。
“你要做什么?”心知不对劲的她脚才一踏上地,又被他拉回,将身躯整个
上她。
“向你证实啊。”他的手纯
地抚上她光滑的腿大,洗过澡的两人全身充
沐浴饼后的清香,惹得聂天珞一再向她颈间探去。
“谁要你证实,马上放开我!”
有了多次的经验,聂天珞很清楚她的下一个举动,早将她的腿牢牢
住,今晚他打算将那一夜未完的部分完成。
修长白皙的美腿带给他
足感,他的鼻息
重,带些不稳成分,看来情
已然挑动。
怜曼在他的大手拉扯她的底
时慌忙制止“不要!”
“你还能阻止吗?”不理会她的手,他继续往更密私处探索,连同她还未喊出的抗议声都给封住,他的舌占有地伸进她口中,强索地要她回应。
当两人的
终于分开时,怜曼惊慌大叫:“我不要!你放开我。”
这一切代表什么她很明白,她不住地挣扎著,拍打他的肩、他的
膛,连牙齿都用上,还是没能阻止他。最后聂天珞将她抱起,在这充
旎风情的卧室里,入目的正是眼前这张大
,更增添几许暧昧气息。
聂天珞将她放在
上,她连忙缩至一旁,小心翼翼地注意他的举动。
他开始
下浴袍,将他
壮的身材完全显
出来。
“过来!”他喜欢服从的女人,怜曼最好能学会,否则他可不保证不会用强。
“不要!”已经靠在
沿的怜曼,在他开口时立即跳下
,只是她的动作永远不及他快,脚才沾地,人又被他拉回,睡衣下摆也因过大的力道而翻高,
出一双
人的美腿。
“今晚你只能乖乖听话。”
聂天珞见她还是不停动扭身子,眼一瞥,看见刚才丢落一旁的浴袍,弯
将它拾起,动手将浴袍的带子拉出。
“还是你要我绑你?”这对他而言还是第一次,女人在他的
上从来都是绝对的服从,没有人像她这般。
“不!”看着他手中的浴袍带子,怜曼僵直身子,不再反抗,生怕他真将她自己捆绑住。
“那把衣服
了。”因为挣扎,她领口处的扣子已
落几颗,
出里头白皙的肌肤,隐隐约约
惑著他。
“我不要。”那一夜的恶梦再次回到她脑海里--被迫
下衣服,任他肆无忌惮地打量,那令她羞愧。
“还是要我动手?”聂天珞扬了扬手上的浴袍带子。
怜曼咬住下
克制体身不自主的颤抖。“为什么不放过我?”她只不过是说句玩笑话,他就这般对她,太不公平了!
“是你玩的火,男人最不能忍受那方面遭人取笑,所以是你不好。”边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已开始解她睡衣上的扣子。
“不要
我的睡衣。”
她的话使聂天珞脸色一沉,明显的又发怒了。
被他手中的浴袍带子威胁,她不得已只好自己动手解开末完的钮拙。
“
了它。”
彬坐在
的怜曼,先是摇头,最后还是听话地照作,护住
前的手一松开,睡衣也跟著自肩上滑落。
在聂天珞热烈目光的
视下,睡衣落在
上,身上只剩下内衣
的怜曼不安地缩著体身。
“过来。”聂天珞指了指自己的腿大,示意要她坐在上头。
“你要答应我不准
来…啊!”她话还没讲完,人已被他拉过去,强将她按坐在他的腿上“吻我。”
见她反抗地拒绝,聂天珞由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不准强迫我喝!”怜曼惊惧地盯著他手中的小瓶子。
但他只是淡笑,一口饮尽里头的葯水,趁她不注意时,定住她的头将葯水强灌入她口中,直到确定她已
下后才移开
。
“那是什么?”从没尝过的味道使她不安。
“让你听话的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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