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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在做什么?”黝黑深邃的黑瞳紧盯着她看起来稚气的脸蛋,却少了平排斥她靠近的举动。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眼睛很吸引人?”她答非所问,自顾自地盯着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眸。

 凌昊炜盯着她陷人思的水眸,‮体身‬有点僵硬,没经过大脑筛选的问话就这么口而出。“你喜欢吗?”

 “嗯,好喜欢…”仿佛被催眠似地,她的眼睛离不开他一张一合的瓣,恍恍惚惚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只喜欢我的眼睛?”他问得好轻,似乎怕破坏这微妙的一刻,膛却克制不住地加快起伏的弧度,两手微冒冷汗,不由得揪紧叠在腹部的抱枕。

 “不…”大而圆的灵眸放肆地搜寻着他的五官,眸底渐渐浮现隐藏不住的爱慕之情。“你的眉毛、眼睛、鼻子…尤其是嘴巴,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她微咬着下,似乎正在克制心中的想望。

 凌昊炜微微暗口气,但看她一副懊恼至极的模样,却又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在笑什么?”显然他的笑声打搅到她的思,她蹙起柳眉,娇嗔地瞪着他。

 “这么想咬我的?”他微笑地问着,声音沙哑而感。

 很奇妙的,经过连月来的相处,他似乎对这个傻丫头有了股莫名的好感,看她醉的样子,他竟也有丝…心动?

 是心动了吧?不然不会只看着她的背就破天荒地鼻血,他向来不是这么容易冲动的男人!

 “唔…你笑起来真好看,我真的可以咬一口看看吗?”她已经分不清现在是真实还是梦境,更全然忘记凌炘烨所托付的“任务”单纯地想尝尝那感的瓣咬起来的奇妙感受…

 凌昊炜的呼息倏地变得急促,心跳也莫名地加速跳动;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尖,一双人的眼魅惑至极地盯着她。

 “噢…”童禹恩困扰地低了声。“我一定是疯了,怎么像个花痴似地提出这种要求?实在太大胆又太疯狂了!”她叹了口气,小手跨在曲起的膝盖上撑住脸颊,懊恼的神情表无遗。

 凌昊炜又被她逗笑了,他撑起上半身,修长的右腿微微弯起,手指首次抚上她如苹果般红润的脸颊。“你接过吻吗?”他问。

 童禹恩愣了愣。“当然没有!”为了不知名的理由,她急忙否认。

 “想试试看吗?”指腹‮抚爱‬似地摩挲她柔软的樱,他开始有了期待。

 他感低沉的声音,就像由催眠师口里念出的指令,童禹恩想都没想,完全没有反驳能力地点着头。

 凌昊炜看着她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表情,微笑着将大手按在她脑后,微微施力使她自然地低下头,然后凑上自己的脸庞…

 当四片瓣终于触碰在一起,童禹恩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因紧张与‮奋兴‬而暂时停正跳动!

 他先是似有若无地啄食她红的小嘴,却引来她不足的抗议呢喃;既然足不了小丫头的好奇心,他便开始大胆地攻城略地,逐渐加深这个以游戏起头的吻…

 当他顽皮的舌头窜进她温热的口腔,堂而皇之地挑逗她生涩的丁香时,她几乎在他怀里融化;她试着回应他顽皮的舌头,小手攀上他的颈项,娇躯甚至不自觉地贴上他壮硕的膛。

 “唔…”当她的小手不安分地抚过他耳后,凌昊炜的‮体身‬感地漾起一阵战栗,喉头控制不住地逸出呻,然而他却舍不得离开她那人甜美的樱桃小口。

 童禹恩惊讶地张开眼,她无辜地将两眼眨了眨,在她眼前晃动的是他俊美的脸部特写,集中在他紧闭的眼睑。噢!上帝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他可以拥有如此密实又卷翘的睫呢?

 还有,刚才那个慵懒又感的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

 她不记得自己的喉咙有发过声,而且她肯定自己发不出这么酥软的声音。

 凌昊炜沉浸在甜美的吻里,丝毫没有发觉她早已分了心;当她柔软的小手又不经意地划过他的后颈,长臂忍不住用力搂紧她,口中逸出不容错辨的呻声…

 童禹恩瞳大了眼,她想起以前似乎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就是她哀求他让自己出外景时…那时就觉得他的体质较常人感,原来真的感到这种程度?

 她的脸埋在他口,嘴角的弧度却忍不住逐渐扩大。

 啊炳!平常挨骂被修理的都是自己,何时见过凌大哥吃瘪的模样?所谓君子报仇三年不晚,难得今逮到个好时机,不好好“玩”他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咧?

 她突然用力将他推倒在地板上,一双小手佯装无力地滑过他的锁骨、肌,小嘴俯在他耳边轻轻吐气,并‮悦愉‬地感受到他明显的颤抖…

 “别、唔…”凌昊炜并没有发觉她恶作剧的眼神,一波波酥麻感早已获住他极敏锐的感官;他微眯着眼,大口大口地着气,额际是薄汗,脸颊逐渐泛起淡淡的红晕…

 “啊!嗯…”“别摸…呃!”

 “不要,我受不了…”

 凌昊炜的呼吸越来越浓浊,‮体身‬也‮动扭‬得越来越厉害;他极力想痹篇童禹恩作怪的小手,偏偏摄影棚就只有这么大,他的手脚又长,所以任他左躲右闪,总是逃不开她的刻意攻击。

 包恐怖的是,他的‮体身‬无法自主地随着她小手的游走而越显亢奋,他只脑控制不住地发出声声扰人心的呻

 童禹恩了口口水,眼睛瞪得老大地瞅着他人的姿态,耳朵里听的是他既痛苦又愉的呻声,她霍然觉得自己的‮体身‬开始发热,呼吸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声音而轻

 直到手指无意识地感受到冰凉的温度,她才发现自己的手竟已“窜”到他际的皮带上,她触电似地缩回手,一颗心差点没从喉咙里跳出来。

 “呃…不、不好玩,我不玩了…”像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却因此而被凌昊炜逮到她的小辫子。

 他难以控制地着气,脸上的红已泛至耳、脖子,口无法控制地上下快速起伏;他眯起眼,突地一跃而起蹲在她身边,黑眸危险地锁紧她的身影。“玩?怎么你这是在玩我喽?”

 童禹恩慌张地点了下头,却发现自己糊里糊涂地不打自招,又摇头晃脑地用力摇着头。“我、我怎么敢…?”

 “你还有不敢的吗?”她的举动只是盖弥彰,凌昊炜的嘴角勾起令人胆战心惊的笑痕,整个上身极具威胁地倾向她。

 “凌、凌大哥…”童禹恩发现自己错了,她不该想恶整他的;他的样子好可怕,好像恨不得将她给噬入腹似的,她下意识地利用部往后挪移一大步。

 “现在才想逃会不会太迟了点?”凌昊炜的眸底闪动着她看不懂的光,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我没有、没有要逃呀,我、我的工作都…还没完成呢…”她吐吐又结结巴巴地说道,部悄悄地贴着地板撤退。

 “嗯哼?”凌昊炜蓦然以膝着地,手掌在地板上,整个上身倾向她,就像只动作优雅的黑豹,嗜血又‮忍残‬地盯着他的猎物。

 “就、就快做完了,再一会儿…再一会儿,我们就可、可以回家…”她知道自己结巴得厉害,但她却无法命令自己闭嘴,因为她想说些话来缓和这紧张的气氛。

 他的动作好快,在‮体身‬与部的撤退速度无法配合之下,她只能不断地将上身往后倒,即使如此,却不能阻止他‮体身‬上的进,因为他根本没有停一下来的意思。

 到最后,她的背几乎都贴平在地板上,而他就在上方俯视着他的猎物,形势诡谲而暖昧…

 “我…唔!”她原想说些什么来打破僵局,但张开口才说了一个字,便突兀地没了下文。

 在她开口的同时,凌昊炜迅速攫住她的双臂,将它们提高固定在她头顶,以防它们再度作怪;薄霸道地封住她张开的小嘴,只因为他刚才还没有尝够她的味道…

 “啊!”童禹恩羞涩地闪避他炙人又狂猛的吻,不意他惩罚地咬了下她的红菱,让她疼得喊出声。

 “不准躲,这是你调皮的惩罚。”热呼呼的气息拂在她鼻间,他沙哑地说道。

 “人家又没错…”她委屈地鼻子。

 “还不承认!?”一想到自己全然失控的丑态全被她看了去,凌昊炜一张俊脸就再也酷不起来地染红;他修长的手指抵住她颈骨,轻轻摩挲。“说谎的孩子更该罚!”

 癌‮身下‬,他毫无预警地用力她雪白的颈项,恶意地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烙印。

 “好痛…”酸酸麻麻、又疼又,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留下他的印记。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凌昊炜沙哑地说,黑眸贪恋地盯着她的脖子,手指覆盖其上轻轻抚摩。

 其实,他并不是真心想罚她的,只不过总得为自己找个亲吻她的理由…

 “不公平!”童禹恩努努嘴,摆明不服他的“判决”

 “嗯?什么?”他听得不是很清楚,因为他的注意力黏在她柔致的脖子,视线沿着她的颈部曲线往下滑…

 “不能因为你年纪比较长,又是我老板,就可以随便栽人家赃;我明明就没有错,若让我来评断,错的一方绝对是你!”错不在她却被惩罚,这下亏大了!

 “是吗?你不妨说说看,为何错的是我?”凌昊炜发现看她说话是一件令人心情‮悦愉‬的事,因为她脸上的表情很多,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让人百看不厌。

 “呐!不是我说呢,接吻嘛,难免会碰到对方的‮体身‬喽;我怎么知道‘轻轻’摸一下,你的反应会这么大,基于好奇咩,难免多摸了两下,这样就被你定下‘调皮’的罪,似乎有欠公允。”她看似说得头头是道,其实却把自己的恶行陈述得更加透彻。

 “你是说我以大欺小?”凌昊炜眯了眯眼,心里直觉好笑。

 “可不是。”童禹恩以为他终于发现他错了,得意地扯开笑容。

 “就算我错好了,但我罚都罚了,你想怎么样?”不管怎么说,他都占了小小的便宜,这丫头怎么就是不懂?

 童禹恩的大眼溜了溜,她狡诈地齿笑。“既然你处事不公,赏罚错误,那我要求你付一点小小的‘赔偿’。”

 凌昊炜挑了挑眉,心头陡地浮起不安的预感;他小心地盯着她,考虑要不要答应她的“索赔”

 “喂,不要那么小器行不行,一滴滴赔偿你都舍不得?”童禹思故意以眼尾睨他,拇指与食指叠,仅留下一条细细的窄,摆明了认定他小器。

 凌昊炜了口气,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好,你说怎么赔?”虽然不安,他却隐隐产生一股莫名的期待。

 “喏,你先放开我的手喽。”双臂高举过头,还被他紧紧钳制住,这种姿势真的很不舒服耶!

 凌昊炜依言大方地放开她的手;她一获自由,被他疼的手腕,腕骨上已浮着浅浅的瘀红。

 “再来呢?”他死命盯着她手腕上的瘀痕,懊恼自己忘了控制手劲。

 “嗯…你坐在这里把眼睛闭起来,还有,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动哦!”她开始列举对自己有利的游戏规则,并指了指身边的地板。

 凌昊炜瞪着她,心想自己是男人,怎么都轮不到他吃亏;他深了口气,认命地坐好并闭上眼睛。

 童禹恩没想到他这么听话,她小心地伸出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确定他真的闭上眼睛了,她的心脏却开始不争气地跳起来。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第一时间跳入脑际的是他适才那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慵懒呻,她霍然极想听听他那醇厚的嗓音再度发出蚀人心骨的低;她握紧小拳头,紧张又蠢蠢动地了口口水,挣扎地伸出一食指,微颤地触摸他的颈动脉…

 “嗯!”小食指一碰到他,他马上闷哼一声,身躯变得僵硬;他并没有睁开眼,但却语带威胁地对她提出警告。“你最好想清楚,如果你再这么来,等会儿发生什么无法控制的事,你可别怪我。”

 童禹恩正在兴头上,她哪听得出他话里的“无法控制的事”是什么事,她只想再看看他气、脸红脖子的样子,哪管得了那么多?

 这次干脆放开双手,十双手指头放心地在他身上游移,反正她已经得到通行证了,不是吗?

 “嗯…”他强自镇定地握紧拳头,与自己的‮体身‬拔河;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妇人之仁,什么任她索赔?分明是自找罪受!

 她探索于他的锁骨与手臂之间,哇!他的肌好结实,一块块像钢板一样硬,摸起来跟她的手臂简直有天地之别;她好奇地又摸又按,全然没有警觉他的呼息越来越快,膛的起伏弧度又逐渐加大。

 “够了吧你?”凌昊炜得咬紧牙关才不至于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在颤抖,在她蓄意的拨之下,他的‮体身‬漾起阵阵无法控制的酥麻快,由脖子往上渐次红,额际也冒出粒粒水气。

 再任由她这么玩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兽大发!

 “还不够,再让我玩一会儿…”童禹恩玩上了瘾,原来男生跟女生单就肌便差别如此之大,造物者简直太神奇了。

 “不行!别、别闹…你会后悔,一定会…童禹恩!?啊、嗯、啊啊…”一开始他还能保持冷静,但当她不安分的小手沿着他高耸的锁骨凹陷处蜿蜒而下,隔着薄薄的棉衫好奇又‮奋兴‬地抚摩他贲起的肌,甚至不知羞地以指腹蹭他感的男头时,他所有的自制力便全数溃堤了!

 “呃、啊…”他吐出口的气,膛敏锐地往内缩,微张的不断漾出感又沙哑的呻,间杂着断断续续的气声。

 童禹恩看着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不知怎地,她的‮体身‬也逐渐滚烫,一张小脸也开始红。

 “凌大哥,你的声音…很感耶。”她突地不知死活地说了句。

 “喝…”他大口大口地着气,霍然张开被火焚红的双眼,长臂一伸,陡地将她扑倒,壮硕的身躯紧紧叠在她柔软的娇躯之上。

 童禹恩错愕地瞪大了眼,她不知道情势怎会在一瞬间又逆转了;她紧张地以手臂抵着他炙人的口,觉得自己的‮体身‬也如同他一般滚烫!

 “凌、凌大哥…”她终于意识到危机,无措地抿着低喊。

 “我保证…你的声音,会比我的听起来更感…”他依然着气,但紧盯着她的黑眸里跳动着她看不懂的光芒,那让她感到危险和不安。

 “嗯,我看我们是不是该赶紧布置…”她,试图引开话题。

 “不好!”他的在手倏地圈住她的脖子,以极缓慢的速度沿着她锁骨移动,手指推开挂在她肩上的两条背心细肩带,滑向她柔润的肩骨;深邃的黑瞳布被她无意勾起的情。“你休想点了火就逃,我说过,你要自行为后果负责。”

 童禹恩浑身不由主地发热,她恍若被下了蛊似地不觉得害怕,圆圆的大眼盈朦胧的水波,双手像有自主似地轻抚他壮硕的肌。

 凌吴炜深了口气,他明白自己的望早被她看似单纯的生涩所挑起,现在要他放手是不可能了,他要她,现在就要!

 细碎的吻不断落在她雪白的脖子、锁骨、骨间,也因他不甚温柔的而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点,但他的望并没有因此而获得纤解,反而在他下腹燃烧得更为旺盛,那让他感到疼痛。

 他急躁地推高她针织的背心,无肩带的前扣式罩,手指轻轻一挑,轻而易举地除去她贴身的第二层肌肤。

 “啊…”她惊一声,身躯漾起人的红晕。

 灵动的舌头恍若滑溜的小蛇,并渐次往下缓慢游移,他贪心地想触碰更多、感受更多…

 一阵轻细的呻传入她的耳膜,那个声音比较细、比较柔,不是凌大哥的声音…那…是谁的声音?

 凌昊炜蓦然抬起头,魔魅人的黑眸漾不容错辨的笑意。“听,是不是很感?”大手连在她的侧,在头与纤之间若有似无地移动。

 “这是…什么声音?”她害羞地以手掩,却被他拉住手,不准她有所遮掩。

 “是你的呻,为我呻…”他恶的笑痕挂着边,突地扯开她间的钮扣。

 童禹恩将大眼瞠到最大,眼里写了羞涩与不敢相信;她太过惊讶,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动作越来越深人。

 “不相信?”看出她的愕然,他‮悦愉‬地逸出低沉的笑,轻声在她耳边低语。

 童禹恩呐呐地摇了摇头,只是凭直觉回答他的问题。

 “想试试看吗?我可以让你发出更人的声音…”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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