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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等待着事情发生,这种滋味很难受。

 苗扬虹努力的说服自己一切都没事,却难掩心中的不安,还好她始终盖着红盖头,遮去了她紧张的面容。

 会发生什么事呢?雪他会不会出事?哥哥他们有没有危险?皮裘的伤还没痊愈,会不会变得更严重?

 她坐在新房的沿,无法阻止自己不去担心那即将发生的事。

 “那些人真的会在今晚动手吗?如果大哥错了呢?”

 她不安的胡思想着,外厅里隐约传来喜娘和婢女的说话声,她们正忙着在新郎倌进房之前,将所有事物打理妥当。

 喜气洋洋的新房里,就只有她不安的坐着。

 她低垂着头,突然看见自己面前多了一双黄绣花鞋,她正觉得奇怪,这人的脚步真轻,何时进来的她都没发现。

 然而,才想开口问,她已经被人鲁的推倒在上,口鼻上掩了一块带着甜香气味的手巾。

 苗扬虹只觉得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的思绪到此为此,一切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悠悠的醒来,还有些茫然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张口想叫,却发现嘴巴里被了东西,使得她下颔很酸痛,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那人将她绑得非常的扎实,使她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她所在的地方非常的狭小,连转头都没有办法,她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是那个要杀雪的坏蛋把她来这里的吗?

 她着急得不得了,却偏偏没有方法可以跟他示警。

 不行,她一定得冷静下来,光是这样慌张也于事无补。

 然而,此时突然听见像是木板移动声里,夹杂着轻轻的息声,她专注的往上看,虽然是黑暗一片,但她感觉得到,有人在她的上面活动着。

 “到底我在哪里?”

 什么东西底下可以藏人,上面可以让人翻动?

 ?她是被底下吗?

 她的思绪才到这,上方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似乎有人用力的翻滚着。

 是听错了吗?为什么她好像听见有人在痛苦呻

 声音并不大,似乎是很虚弱的样子。

 “呵、呵呵…”突然之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静得让苗扬虹感到好害怕。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一阵低低的笑声响起,她听见一个冷酷的说话声。

 “说到底,你也只是个寻常人而已,呵呵,不过一点鹤顶红就能把你送到曹地府去。”

 闻言,苗扬虹心一冷,浑身不断的发抖,她不断的在脑海里哀嚎着。不要!千万不要,绝对不可能的,大哥说一切都会很顺利,绝对不会有事的。

 可是大哥没料到她会被下,也没说有人会被鹤顶河诰死呀!那个人究竟是谁?是谁在笑?又是谁死了?

 她害怕得不断哭泣,隐约的光线突然照进了底下,她这才明白刚刚的一片黑暗是因为有人熄灭了所有的烛光。

 随后,有人弯探头看着底下的她,因为背着光,所以她看不清楚对方的面貌,但很快的,那个人拉拖着她进入到光亮底下。

 苗扬虹看见一张微黑但极美的容貌,如果她脸上不带着那种嗜血的‮忍残‬笑容,那她还真是个美人。

 她手里的利刃反映着森冷的光芒,让苗扬虹感到很害怕。

 “呵呵。”银叶笑着说:“不要害怕,你眼睛闭着上下就过去了。”

 她反转匕首,将冰凉的剑身从苗扬虹颊边平拖而过,吓得她眼泪不住的

 “谁要你命苦嫁给宇文雪?”银叶狞笑着“逃得过一次,逃不过第二次,懂吗?”

 苗扬虹看着她,眼泪不断的下。

 这会完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坏人昏了她,并且假扮成她,让雪在黑暗中把她当成了她,因而喝下了含有剧毒的酒,一命归了。

 他死了…她失去了心中的希望,她该怎么办?

 像是为了让她死得瞑目些似的,银叶轻笑着说:“你不要怪我,谁要你的丈夫杀了我父王,就算杀了他也不够抵销我心头之恨,我要用整个宇文皇朝来给我父王陪葬。

 “你要怪,就怪狗皇帝老眼昏花、识人不清,居然把我父王的心腹国师,当作是可以帮他得道成仙的真人,给了我们这个大好机会,哈哈…”她忍不住得意的笑着“不过你放心,这个时候,想必他也跟这个短命太子一起成了胡涂鬼。”

 这是个夺权的夜晚,她跟国师早就计画好了,一个制住宇文雪,一个毒杀皇帝。

 毒杀皇帝比较容易,毕竟要让一个已然半死不活的人服下剧毒的丹葯,是非常简单的事。

 倒是宇文雪已经开始有所怀疑,所以她不能冒险留着他‮磨折‬,只好给他一个痛快,以免夜长梦多。

 “而你这个太子妃,得帮我一个忙。”她眼里闪着噬血的光芒,‮忍残‬的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咱们新婚之夜,却闯进了西陵的刺客,伤了太子,也就是我,却杀了短命的太子妃。为了让计画不出破绽,只得多杀几条人命了。”

 她扬起匕首,‮奋兴‬的,似乎看着一个人在她面前死去,可以带给她极度的快,而她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更舍不得假手他人。

 苗扬虹看着她,虽然不停的流泪,但却毫无惧,似乎希望她快点送她上路。

 银叶奇怪的轻咦了一声;“你不怕死?为什么?”

 她的眼光落到上宇文雪的尸身上。她已谨慎仔细的确定过,他鼻息已停,连心都不跳了,换句话说是死得透了。

 这太子妃是因为他已死,而决心做个同命鸳鸯,陪他黄泉路上好走吗?

 “呵,你想死?好跟他做一对鬼夫吗?哼!我怎么可能如你的意?但偏偏你又留不得…”银叶看来有些苦恼,随即又绽放一抹微笑“看来我只好先把你毁容再杀了,瞧你那个多情多义的鬼丈夫,认不认得你这张丑脸?”

 她重新扬起匕首,对着她美丽而毫无畏惧的脸上划落。

 苗扬虹轻轻闭上眼睛。她相信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雪都会认得她,他们会一起走过奈何桥,约定下辈子再相爱一场。

 “住手!”

 随着声音响起,一团人影撞破了窗户飞身跃入,直接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伸手顶住了银叶刺落下来的匕首。

 金叶两只手高举着,用力的抓住银叶的手腕“我不可以让你杀了仙女小姐,你不可以再杀人了!”

 银叶心中的惊讶实非笔墨能形容“金叶!你为什么会在这?”

 “来看戏呀,你这复仇记演得真好,可惜尾巴收得太烂了。”

 苗紫陌笑嘻嘻的走进来,一脸的从容,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剽悍的卫军,看样子他们已经将东宫殿团团围住了。

 事情发展出乎银叶的意料,她提早感受到了失败的椎心之痛。

 她眼中杀气一起,一脚踢开金叶“滚开!”

 事已至此,杀一个是一个了,还好宇文雪和狗皇帝已经回天乏术,她的复仇也就不算败得一塌胡涂。

 “不行!”金叶虽被踢开,却又冲回来抱住她的“你不要再杀人了!”

 “你滚,否则我连你也杀了!”

 “你杀这么多人,伯伯也活不回来了!”

 “我不管,我要这些人给我父王抵命,我要替他报仇血恨。”

 “杀了伯伯的人该死,那那些被伯伯杀掉的好多好多人,又该去找什么人报仇血恨?”

 伯伯在位时的血腕苛政,着实杀害了不少人命,所以后来他独裁的决定挥军南攻,却战死沙场,她父亲接位时,才没造成暴动,想必西陵国的人民私底下也觉得他死得好吧。

 “他们都是废物、杂碎,死了活该,怎么可以跟我父王相提并论?”

 “在他们家人心目中,他们可不是废物、杂碎,他们也是人家的父亲、丈夫或是儿子呀。”

 银叶恼怒吼道:“不是,他们都是该死的人,我父王做得没错,他是替西陵清除垃圾。”

 “你父王才是西陵最大的垃圾!”金叶也喊回去。

 不能容许父王被如此批评的银叶,愤怒的扬起”首,朝着金叶的背心就要刺下去,卫军马上出面干涉,将她制伏,并救了金叶一命。

 而苗紫陌早已替苗扬虹松绑,拉出嘴里的大手巾,只见她的泪珠滚滚而落,不发一语的望着了无生气的宇文雪,一句话也不说。

 但她脸上那种伤心绝望的表情,却让每个人都感到心酸难过,恨不得陪她大哭一场。

 “别哭、别哭,傻扬虹,你哭瞎了眼,难道就能把人哭回来吗?”

 经兄长一说,她的眼泪落得更急,只见她身子一转,火速的朝一大红柱子撞去。

 那股生愿长伴君侧,死愿与君同坟的烈爱挚情,让所有人不动容。

 苗紫陌连忙从后面抱住她,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个大笨蛋!会不会太冲动了点?我逗着你玩的,雪没死,他没事。”

 闻言,她停止挣扎,回身含着泪,语音发颤的问:“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被押制住的银叶忍不住大叫着“他死了、他死了,他喝了毒酒,怎么能够不死,”

 “你这个蛇蝎女替他倒的酒,他会喝才怪!我们盯着你很久了,你对扬虹做了什么,我们一清二楚!”苗紫陌轻蔑的一哼“字文雪在进新房前,已先喝了剧麻汤,那能让他在一刻之内没有鼻息,连心跳都会停,这可骗过你了吧?”

 银叶面如死灰,狂吼着“我不信!他死了,他死了!”

 “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王大夫配的葯,他用狗试过了,真的就像死了一样,可是过一会又会活过来。”金叶虽然同情自己的堂姐,为了报仇而付出的努力成为水,但她也不能明知道她用心狠毒还来帮她说话。

 “是真的吗?”苗扬虹抓住兄长的手,充希望的问:“你不是编出来骗我,是真的有这件事对不对?”

 “当然了,大哥出的主意、王大夫配的葯方,什么时候会有差错了?”

 王大夫?是呀,那个王大夫又会给人换血,又会制造许多给人延年益寿的特效葯,是大哥在个小镇发现的隐世神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很怕大哥就是了。

 “他骗你的。”银叶不能相信自己的费尽一切心思的努力,到头来全成了一场空,不住的喊着苗紫陌骗人,到最后已不知道她是要说服苗扬虹还是自己了。

 像是为了证明给她看似的,字文雪此时轻轻动了一下,苗扬虹见状惊喜的扑在他口,眼泪不断的淌而下“你没事?真的吗?你一点事都没有!”

 他举起手来,缓缓的抚着她的秀发,温柔的说:“我没事,我只是睡了一下而已。”

 她哭得无法自己,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似乎一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我、我好害怕,没有你我该怎么办?我好怕你死了,呜呜…不要这样吓我呀…”

 他反手抱着她,温柔而深情的说:“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敢先赴黄泉。”

 银叶则无法克制的尖叫起来,亲眼见到宇文雪死而复生,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她喃喃的说:“他没死,真的没死,这怎么可能…”

 “当然可能啦,你当我们都是笨蛋,什么防范的措施都不会做吗?”

 她朝着苗紫陌恶意的一笑“哈哈,不管如何,狗皇帝总是死了。”

 “我可没你那么乐观,你确定张真人得手了吗?”他佯装一脸无奈。

 银叶脸色一变,强笑着“我不会上当的。”

 她才一说完,一个浑身是血被捆绑着的人,非常狼狈的被推了进来。

 然而,由于推的力量太大,他受伤之下又站不稳,于是跌在银叶脚边。

 皮裘一脸得意的说:“我就算剩一只脚,也抓得到你这个饭桶。”

 想跑给他追?哼,那是不可能的事!

 “公主…”张真人颓然的表示“一切都毁了。”

 “不,我不甘心!”银叶凄然的大吼着,那声音像极了负伤的恶狼。

 只要给她机会,她会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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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下,一行西陵人正缓缓的北归,跟来时的吵吵闹闹不同,回去之时是充欢笑声的。

 金叶终于找到了她的英雄,也许皮裘是没有宇文雪来得好看,可是他的心里全是的她。他为了保护她,不顾自己浑身是伤,豪迈的说一点都不要紧,还能大口喝酒面不改

 “以后我们再来中原玩吧。”她回头望着逐渐远去的京城,依依不舍的说。

 “我一定跟你来。”

 虽然金叶已经答应嫁给他了,但他还是担心宇文雪那小子会来勾引她。

 他虽然是很爱金叶,可是对她的心意有多坚定,可就没那么多把握喽!

 “我们要来看仙女小姐,说不定明年她就会生小娃娃了。”

 一向不认输的皮裘说道:“我们也可以生一个,不,生好几十个。”

 她笑着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母猪吗?什么都跟人家比,连生孩子这事都要赢?”

 皮裘搔搔头,咧嘴一笑“我是西陵人嘛,不认输、好强是我的天。”

 “我知道。”她一笑“我也是西陵女子汉呀!”

 爱恨强烈、是非分明,她跟银叶是一样的,只不过银叶已经固执的失去了是非的观点了。

 不知道宇文雪替她求情,放她和国师北归是不是对的决定。

 金叶知道,银叶一定会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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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清亮已经恢复了往日红润的脸色,甚至他的身材也有横向发展的趋势。

 在王大夫诊治用葯的调养下,他已经恢复了精神和健康。

 现在回头想想过去两个月发生的事,他都还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听信一个来历不明的江湖术士?

 宇文清亮有点歉咎的看着眼前这些年轻人“朕真是胡涂,居然会听信张真人的话。不过也真是奇怪,那阵子朕就是迷糊糊的,张真人说什么朕都觉得有道理。”

 “父皇不要太过自责,那是因为张真人给父皇的仙丹里,有一种幻葯的成分,会让服用的人神智混淆,变得容易掌握。”宇文雪继续说道:“还好父皇的龙体已无大碍,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字文清亮点点头“还好朕有你们,实在是万幸。”

 苗紫陌有些抱怨的说:“不过张真人和银叶公主做了这么多坏事,这么简单放过他们,让人很生气。”

 他这人心肠就是小,见不得坏人逍遥法外,上次那个如花也是,坏事做尽还有好下场?

 这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嘛!

 还好他有个好兄弟武震,很愿意帮他把一些垃圾恶人之累的坏胚抓进土匪窝,好好的磨练磨练。

 既然国法不管,那他就只能动私刑,反正他苗紫陌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点都不觉得良心不安。

 良心?哼,能配饭吃吗?

 苗惊绿笑着说:“他们也不算没做好事,他们让雪娶到了扬虹,不是吗?”

 “说的也是。”苗紫陌往字文雪肩上一拍“真看不出来呀,原来你痴心妄想我妹妹这么久了。”

 “什么?”他不服气的说:“是她痴心妄想我很久了,明明是她十二岁就哈到我,只是害羞没讲。”

 他只是先告白而已呀!

 “没关系,你不用害羞,我们都了解,也不会笑你的。”苗紫陌又道:“真没想到,我们家扬虹十二岁那年就被你这大野狼骗了,唉,你有没有毛病呀?她还是个小孩子嘛!你怎么忍心对小你八岁的女孩下手,太没有天良了。”

 他取笑宇文雪取笑得非常痛快,没注意到苗惊绿已经在不了。

 宇文雪看到机会,心里暗笑,决定将苗紫陌一军“我对小我八岁的女孩下手,只是没天良而已吗?你这形容词未免太客气了吧!”

 “对对,多谢提醒,还有猪狗不如,简直就是禽兽!”

 字文雪笑得更开心了“这样呀,不知道你大哥与你大嫂这对好夫,差了多少岁。”

 这么说来的话,惊绿比他还幺寿,比他还禽兽呢,他大了金灿灿九岁不是?

 “呃…”苗紫陌总算明白,自己掉入了一个好大的陷阱“宇文雪,你这个小人!”

 好卑鄙喔!

 苗惊绿淡淡的一笑“好弟弟,你不用担心,虽然你这么样诋毁哥哥,可是哥哥还是会一如往常的爱护你,不,是加倍爱护。”他皮笑不笑的说着,一手搭在双生弟弟的肩上“谁叫咱们是兄弟呢?嗯?”

 苗紫陌只觉得脚底发寒,直觉想喊救命。为什么他要被这个可恶的‮态变‬哥哥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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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苗扬虹生了一对双胞胎胖娃娃之后,苗家兄弟的日子更难过了。

 因为王妃柳湘,除了死烂打之外,再加一哭二闹三上吊,每天都在换花样,要两兄弟非得给他生个男娃娃出来不可。

 这下子,两兄弟又得再找理由避难去了。

 “娘子,你看看你,成天这样胡闹,得儿子又要出门逃命去。”苗云有点小抱怨。毕竟生不生儿子那是老天注定的,生不出来也不能强求呀!

 反正孙女也很可爱,还不都是自家人,干么非得要带把不可?

 “脚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去哪就去哪,难道我还能绑着他们?”柳湘叹了一口气“不过我也想开了,你跟那两个混小子说去,我不再他们了,不用出门避难啦!”

 “真的吗?娘子,你在开玩笑吧?”

 她居然让步了!是天要下红雨了吗?

 “我当然是认真的呀。”她笑咪咪的说:“再怎么样,生孩子都是小一辈人的事嘛,咱们老的着急有什么用?”

 “你真是太明理了,我好高兴。”苗云感动的说“我赶紧去跟他们说这好消息。”

 这样才对嘛,一家人和和乐乐的住在一起,多美满呀!三天两头就去避难,这家哪还像个家呀?

 苗云兴高彩烈的跑去宣布好消息,而柳湘也没闲着。

 她悠哉的到了厨房,拿出一个超大的纸包,交给了厨娘,郑重的叮咛着“以后大少爷和二少爷的饮食里,都得加上一匙这东西,绝对不能忘,知道吗?”

 厨娘赶紧答应,并且发誓绝对不漏,柳湘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数天匆匆的过去了,这一晚,苗云夫俩躺在上闲话家常。

 “奇怪了,你觉不觉得惊绿和紫陌这几天精神不大好?”

 “有吗?我不觉得呀!”

 他担心的说:“我今天仔细一看,他们两个人眼皮底下一圈黑,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怕是病了。”

 “什么病了?他们好得很,没事的。”柳湘笑着说,一脸的神秘“我看我们年底又可以抱孙了,希望这次是男孩子。”

 “娘子,怎么你还没死心?”

 都已经是四个女娃娃的祖母了,还想着抱孙?

 “死心?呵呵呵呵,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死心!看样子,还得再加把劲,明天起,吩咐厨房加两匙好了。”

 “什么两匙?”苗云莫名其妙的说:“娘子,你在说些什么,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

 听起来真是恐怖极了,难道儿子们的异样,是她搞的鬼?!

 “呵呵呵呵…”柳湘只是笑,得意的笑。

 哼,她柳湘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的,她现在要个男孙,她的儿子们就得加倍努力去给她生!

 就算他们不肯,那也无所谓,她总有办法让他们天天去生不可,喔呵呵…【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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