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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罗马…

 阿其顿从威尼斯回到老宅,就将安琪拉交给瓦帝及玛格丽特看守,而自己则马上回到公司的研究室。

 他这么做,实在是因为还没想到该怎么处置她。

 而回到阿其顿的古堡后,安琪拉心情一直纷不己,直怨他不清楚真相,就认定她是凶手,也怨他不让她直接面对“阿其顿”解决问题。

 现在她该怎么办?

 有了!她可以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想其他解决方法!

 现在生意谈成与否已经不是最首要的事,保持自由才能有更多的发展空间。

 也许,她该找她的“经纪人”…梅波帮忙。

 说做就做,她偷偷拨著他们家的室内电话。

 “喂,波,救我离开这里,因为…”她开始说著这几天的经历,当然也包括她与阿其顿手的一些芝麻绿豆小事。

 梅波听完后,突然问了句:“你该不是喜欢上那个晴不定的亚顿了吧?”

 安琪拉当下怔住,不语,同时陷入回忆…

 打从他们会的第一眼开始,他们就像错置的音符,各弹各的调,却又相互共存。她不懂他,他也搞不清她,两人就这么一路相处至今。

 当她看到他与情妇蝶戏时,她脸红心跳之馀,竟然有些嫉妒。而后瞧见另一个追著他直跑的珍妮佛,她的、心情也由晴转…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些日子下来,她发现,这个在台北表现得滥情的亚顿,并非只是会饮酒作乐的花花公子,而是个和阿其顿同样有才华的艺术家…

 不可否认,她已经习惯他在身边的感觉。

 可是…喜欢他?

 她…不知道,她不曾经历过爱情、不曾与异交往,她不懂这些事,只知道他误会她,她会难过;他调侃她,她会动怒;他忽略她,就像现在一样,她会感到继续留下来只是心疼的延长;看到他悠游于众女人之间,她的口会没来由的一阵拧疼…

 这样的心境是喜欢上一个人的表现吗?

 梅波不见她答话,马上严重地警告她“亚顿·哥罗的名声不好,你最好不要膛这淌浑水,再说,他现在根本不相信你,马上离开那里,免得节外生枝。”

 “我知道啊,可是他派了人监督我,所以,我根本走不出这座大宅。”

 “你现在在哪里?”

 “这里是哥罗家族几百年的古宅,好像叫什么…的。”她答得迷糊糊。

 “你怎么会住在那里?”梅波觉得这件事有问题。

 “你知道这个古宅?”她讶问。

 “知道。这个宅子目前真正的主人是阿其顿·哥罗。为什么亚顿会住在那里?”

 “他人还睡在主卧室呢!”

 “这就怪了。”

 “他的管家还称亚顿为主人呢!”她没有心眼地说。

 “不对。”梅波直觉这个“亚顿”并非真正的“亚顿”她当下作了个决定!“我会找人将你出来。”

 “谢谢你。”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你是不是直接回台北?”梅波又问。

 “我想先去威尼斯:找到阿其顿。”

 “你还不死心?”

 “我出来的目的就是证明自己是红琉璃,而不是温室里的安琪拉。”

 “好吧!”

 梅波收线后,立刻拨了通电话“立即将安琪拉出来。”

 然后,一个小时不到,梅波实践了她的诺言,请人顺利的将安琪拉出哥罗古堡。

 只是在匆忙中,安琪拉先前预留的血试管意外砸碎,染红了卧室的地毯。

 但她顾不得那么多,匆匆随著来人离去,不知情的管家瓦市,还以为对方是主人特别代来带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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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琪拉离开的两个小时后,阿其顿回到老宅,发现她走了之后,他痛骂了瓦帝一顿。

 瓦帝于是解释,来人像极了阿其顿身边的其中一名保镳,因此他自然没有多加怀疑。

 “检查”下,看看家中少了什么?”阿其顿命令道。

 “什么也没少,安小姐只带走她的东西,倒是脏了地毯。”瓦帝回答。

 “脏地毯?”他蹙著居心。

 “卧室里有一摊血渍及试管碎片,我想那是安小姐的。今天我意外看见她用针刺手指,然后装到试管中。我正准备让玛格丽特将它乾净时,您就进门了。”

 “带我去看看。”他连忙喊停。

 现在“血”这个字,对他而言是极为感的。

 一进卧室,望着灰蓝色地毯上方的血渍,阿其顿便命令:“马上让提摩斯过来一趟。”

 “是。”瓦帝立刻拨起电话。

 半小时后,提摩斯赶到,迅速地将地上的血渍取样带回实验室。

 至于阿其顿则命令所有人退出去,他一个人留在安琪拉待过的卧室里著烟,若有所思地注视著渐渐昏黄的天空。

 他们曾在这庭园尴尬相逢。当时马丽亚衣衫褪尽,准备se他的时候,他脑中想的不是如何与她尽,而是安琪拉失在罗马广场的迷茫瞳眸!

 虽然那时她是“孕妇”但他仍为她那双无助又离的双瞳,让司机折回广场。

 疯狂之至,是他过去不曾有过的。

 接著,便是他去警局将她接回住处,奇怪的是,她一再认定他是个好之辈,就好像她曾经亲眼目睹他与女人相好似的,可是他们当时才见过“两次”面!

 傍晚到来,真的让她觑见他和马丽亚调情的画面,她倒像个不经事的少女,涨红著脸,逃离她们。

 那腼腆的模样,一再印在他的心房,久久不散。

 后来,每当她提及要见“阿其顿”他总会嫉妒自己!

 当他们在威尼斯,她坐船落水时,他整个心脏彷佛要停摆似的。

 他那时才知道他是那么在乎她!

 就在他不再计较她是否和哪个男人曾经发生关系,甚至已经有了孩子时,急诊室的一场乌龙,再度给他一个考验…

 她极可能是凶手,杀了一个极具艺术天分的凶手。

 正当他愁眉不展时,竟意外获悉安琪拉凭空消失,而且还是被他所谓的保镳接走…

 整个事情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看不清,他该如何判断其中的虚实真假?

 他手中的香烟一接著一,但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烦躁。

 于是他走进浴室,站在洗手台前,打算洗洗脸,让自己冷静一下,却发现一长发。

 他捻熄手中的烟蒂,洗净手之后,小心地拿起那发丝,下意识地凑近鼻端闻著它。

 双瞳不自觉地闭上,安琪拉那无的大眼就这么钻了进来!随风飘散的长发在夕阳下飘,在威尼斯水上飞扬…

 铃…他的手机乍响,陶醉的心思倏地被拉回。

 他意是如此地思念她!她不过才走了几个小时而已。

 他深深地了口气,一边小心地收好那发丝,一边打开手机“喂。”

 “哥罗先生,我是提摩斯,化验结果出来了。”对方的声音有些‮奋兴‬。

 “说。”

 “地毯上的血和碎了的‘小提琴’作品里的血成分相同。这应是红琉璃的血!”提摩斯宣布道。

 轰地一声雷响,劈进阿其顿的脑里,他拿著话机,有几秒的怔仲“确定吗?”

 “为了防止失误,我们分成三组,三次解析,答案完全一致,东方年轻女子、A型血。”

 “我知道了。”

 阿其顿不知怎么结束通话的,他重新折回卧室,将自己摔往大,突然对著天花板大喊:“安琪拉,你在哪里?!”

 她真的是红琉璃…她真的是红琉璃!

 他一直在找红琉璃,结果她每天都和他在一块!

 而当他误会她是杀了红琉璃的凶手时,她坦诚说出自己的身分,他竟然以为她是为了罪,而编下这漫天的谎言!

 老天啊!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命运真的和他们开了一个好大的玩笑,她一直想见“阿其顿”他却因为私心的考量,和她大玩躲猫猫的游戏,结果,她找不到他这个买主,而他也找不到她这个天才。

 他们竟以“狼”、“朋友之友”外加“孕妇”的身分周旋多时。亏她想到以这奇招保护红天使,否则在她上了贼车之后,这件珍贵的艺术品很可能从此流离失所。

 只是,比红天使更珍贵的红琉璃…安琪拉,如今在哪里?是谁将她带走了?

 能从瓦帝手中带走人,而且还乔装成他的保镳,这人的确不凡。那么到底是谁有这天大的本领?他实在想不出谁有这种本事。

 在红琉璃来罗马之前,她的经纪人就说,红琉璃决定亲自前来洽谈合约,那么现在她失踪了,会不会是她经纪人帮的忙?

 他听说红琉璃的经纪人是个神秘却富有的有力人士,很难联络到她本人,不过为了找回红琉璃的安琪拉,他决定全力以赴。

 他拨下安圣亚的电话“安先生,我想联络红琉璃的经纪人…”他开始说出红琉璃失踪的事。

 “我也在找她,可是一直联络不上。”安圣亚回道:“只要一有消息,我会立刻回电给您,毕竟我希望能和哥罗家族成为合作夥伴。”

 阿其顿收线后,立刻又拨了通电话给白奕夫,并指名要黑铃听电话。

 “喂。”黑铃不知发生什么事。

 “安琪拉失踪了!”

 “什么?”

 “我想请问你一件事,你知道安琪拉就是红琉璃的事吗?”他直接问重点。

 “红琉璃?”她只是偶然间从梅波口中得知,红琉璃将会是琉璃界的明之星,但从来不知道她竟是自己的好友。

 这两个人的保密功夫真是到了家!

 但问题没有明朗化,她不想对阿其顿说太多“我知道安琪拉很有艺术天分,对水晶更是爱不释手。我们曾在一次拍卖会上同时看上一款琉璃,也因此成为挚友。”

 “但你并不知道她会烧制琉璃?”

 “不太确定。不过,若说她会,我一点儿也不惊讶。她的父亲就是做这一行,再说,她极具艺术天分,心思又单纯,任何东西到她手里,旋即变得有灵气,有时我都会怀疑,上苍给人最美的礼物,就是‘单纯’。因为单纯,便不会有杂质。安琪拉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个天使。”她静静地说道。

 “你说她父亲做这一行?”他讶问。

 “是啊!您不知道她的父亲,就是台湾琉璃业数一数二的企业家安圣亚吗?”她口而出。

 “安圣亚的女儿不是叫水晶吗!?”

 “那是她的英文名字,她的中文名字叫安琪拉。”黑铃忽然不安的问“你说安琪拉破你丢了?”

 “是失踪,我没有丢她,她是从我家被人神秘地接走。你知道有什么人有这种本领?”他导回正题。

 “被人接走!?”她惊嚷。

 “我的管家说,来人和我的保镳长得十分神似。有什么人有这种本事可以变成另一个人?”

 “化妆术!”她再次惊嚷。这让她立刻想到一个人…梅波。

 她的工作是模特儿,他们这一行多的是高超化妆术的人,但她却没有说破,只是承诺他:“我会试著联络安琪拉及与她可能相关的人物,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谢谢。”他听得出她语带保留。

 忽然,黑铃好奇地追问了句:“你为什么这么急著找安琪拉!”

 阿其顿不语。

 “告诉我,红琉璃和安琪拉对你有没有分别?”以阿其顿的财力,要找一个有才华的艺术者为他工作,并不是难事,但要找一个有如天使般纯净,又有著过人艺术才华的女孩,却是难上加难。

 那么阿其顿现在是在找寻谁?安琪拉又为什么要逃离哥罗家?

 “我无法回答你,白夫人。”他从不在外人面前吐心事。

 因为他第一次吐真话,就碰上了一个女骗子,也就是他的前。为此,他关上信赖之门,尤其是对女人的信赖之门。

 “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安琪拉。”她语重心长的说。

 “我不会,我只希望她…平安。”他沉重地回应。

 “天使总是受到天父特别的眷顾,因为他们听得到天籁。”

 “这是神话。”他反驳。

 “所以它是说给具有神的人或天使听的上她说。

 他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整颗心好像被掏空似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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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尼斯…

 安琪拉再次回到米娜的家,米娜热情的接待她,并今人沏了一杯养生花茶,还有手工饼乾招待她,慈爱的笑容彷佛根本不知道安琪拉被误会为凶手的事。

 这反倒今她感到不安“米娜祖母,我知道自己这么突然造访真的很失礼,但是我实在别无选择。”细白柔荑不自觉地绞在一块儿。

 “孩子,我很高兴你能来看我。”米娜笑说。

 “可是…我并不是真的来看您。”她实话实说,无心骗这个老人家。

 “我知道。”米娜气定神闲地回答。

 “您知道?”她吓了一跳。

 “吃点饼乾,慢慢说,”米娜将餐盘推向她。

 “谢谢!其实我是来找阿其顿的,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和他谈,偏偏亚顿总是有意将我们分开,气馁的是,我掉进威尼斯的河水里之后…就成一团,总之,我一定要见到阿其顿,事情解决后,我就回台湾。”她一口气说完,其实听来并不详细。

 “亚顿阻止你见阿其顿!?”米娜又笑了。

 “是的。”她说。

 米娜忽然正经的问:“安琪拉,换我问你,当初你是和谁来威尼斯的?”

 “亚顿·哥罗啊!”她肯定的说。

 “不对,他不是亚顿,”米娜再次展开笑颜,半盲的眼眨了又眨。

 “不是?怎么不是?他说他是亚顿,而且其他兄弟也叫他亚顿啊!”她被糊涂了。

 “他才是阿其顿。”米娜揭开谜底。

 “什么?”拿在手中的花茶杯滑了一下,溅出水花“他是阿其顿!?但他去台北时自称是亚顿啊!”米娜像是完全了解地解释道:“很少人真正见过。阿其顿。他向来喜欢用‘亚顿’的名字行事,这是因为他的名气甚大,不时有人想攀亲带故,为了工作方便,他常常以他堂兄的名字出入。据我了解,他去台北看上一位尚不知名的艺术工作者的作品,还特别告诉我,可能会延后回威尼斯的时间,没想到差,他眼中这位优秀的艺术者失踪了。”

 “米娜…”她顿时哑口无言。

 “你就是她,对吧?”米娜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她苦笑地说。

 “每个人的天赋不同,我的第六感向来比一般人强,半盲之后,对事情的看法与想法就更深入,再说,为了了解我这几个孙子,我可是砸下大笔金钱,关心他们的一切生活起居,自然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米娜说得没半点愧疚。

 “这不是…”

 “窥人隐私,对吧?”米娜仍然人的笑容。

 她不敢下评论。

 “孩子,阿其顿会如此多疑,是因为他的前欺瞒他的感情。那女人是哥罗企业死对头的远房亲戚之女,当初嫁给阿其顿的目的,只是为了取得哥罗家族烧制琉璃的诀窍。

 后来,她真的爱上阿其顿,可惜同其顿并未热情以待,她失望之馀,又在族人不断的催促声下,便狠下心肠偷了一些机密档案,一走了之。

 自此后,只要有人和阿其顿谈及琉璃的事,他都会非常的小心,甚至过了头。我希望你能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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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我该告辞了。那尊红天使就留给他作纪念好了。毕竟在我被司机打劫后,他曾带我离开,又供我吃住。我该回报的。”她缓缓起身。

 “那就让我再为你卜一卦吧。”米娜又出塔罗牌,

 她本想拒绝,但想想她老人家就这么点嗜好,也就配合地顺手了一张牌。

 “是红色小提琴!”米娜有些惊诧。

 “米娜,你也听过红色小提琴的故事?”她甚为惊讶。

 “是的,孩子。临别前,我想将这一张加拿大蒙特娄拍卖会的入场券送给你。当小提琴响起时,你生命的佳偶将走向你。”米娜的声音似乎充了魔力,催促著安琪拉,接过由她手中递过来的入场券。

 “去吧!去蒙特娄吧。”米娜那幻的声音再次响起。

 安琪拉不知怎么走出米娜的古堡,也不知怎么坐上飞往加拿大的飞机,总之,她在米娜的安排下,跳上另一段神秘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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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拿大,蒙特娄拍一买会场…

 安琪拉穿著轻柔的雪白裙子与短靴,来到尚未开始拍卖的场地,警卫上前“我可以看一下您的邀请函吗?”

 “当然。”她立刻秀出那张烫银的卡片。

 警卫一见独届于义大利哥罗家族的勋章时,连忙道:“快快,里面先请坐。”

 突然间,她变成了贵胄名,被请了进去,而且还被安置在私人的贵宾厅,连拍卖会的经理也出来招呼。“安小姐,米娜夫人特别打电话告诉我们,由你代表她来标得红色小提琴。”

 “红色小提琴要重新招标?”她好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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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得上一次得标的是一位有名的指挥家,不过,也有谣传说,他得到的那把琴是赝品。如果今天拍卖的是赝品,那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是的。”

 经理的话才说完,立刻看见一名工作人员匆匆走进来“对不起,打扰你们,马克林先生…也就是为我们展示红色小提琴的提琴手,在赶;来途小出了车祸,右手指…断了,所以没法拉琴。”

 经理马克林立刻看了手表一眼,急道:“只剩下一个半小时,现在到哪里去找一个娴熟小提琴,又会拉奏变奏圣母颂的人?!包何况现在是许多音乐家休长假的时间!”

 安琪拉站了起来“我会拉小提琴,也会拉变奏的圣母颂。如果你们真的临时找不到人,也愿意给我机会,我可以先拉给你们听听看。”

 马克林转过身子,看着她晶莹的双瞳,没有半点虚假,片刻后,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定…

 “嗯…谢谢你。就清跟我来先试一下琴吧”

 “是我该谢谢你及米娜祖母。”还有老天!她在心里这么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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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式的拍卖会开始了!宾客云集,会场的四周摆了一台台连线的电脑与电话,以便远方贵客下单。

 “今轴珍品,便是红色小提琴。”

 马克林这句话一说完,全场灯光瞬间暗了下来,聚光灯打向一身雪纱礼服的安琪拉,她缓缓拉起变奏的圣母颂,而旁白也开始解释红色小提琴的由来…

 “红色小提琴足西元1684年,天才小捉琴师傅布梭提为了爱即将临盆,所献的至高礼物。他期望他的子嗣能够用这把名琴学习音乐。

 当小提琴制造完成,准备上时,却传来布梭提儿命在旦夕的讯息,布梭提迫不急待地赶至助产士家中,谁知晚了一步,母子已回天乏术,了无生息。

 布梭提葬了幼子之后,旋即抱著子的遗体,在雨中一步步走回几哩远的工作室。

 他以子的血,合入原木准备上的小提琴的颜科中,从此,那把琴就像天使之翼般地令人著,一代传一代…”

 配合旁白者的陈述,圣母颂的乐音也拉至最高

 这时,门外走进一名高的男子,静静听著安琪拉的琴声,缓缓走近她安琪拉看得不是很分明,只知有个人走近她,耳边忽然响起米娜在她临行前说的预言…

 当小提琴响起时,你生命的佳偶将走向你。

 是他吗!?是吗?眼前的人影究竟是梦境,还是幻觉?

 由于聚光灯的照,她无法看清走近自己的男人,但她的心却跳得好快、好快。

 一个影像突地跑进了她的脑门…她希望自己的佳偶是阿其顿·哥罗!

 真正的阿其顿!

 旋即,她的双颊有著羞涩的脸红,阿其顿看见了。

 他的灵魂在一瞬间,彷佛与布梭连接上。

 他终于了解布梭提用子的血,为红色小提琴上的心情。他的爱、灵魂,将与他的子永不分离。

 木槌的声音开始响起,最后的得标者,安琪拉没听清楚,而原本站在她不远前方的男子,也消失无踪。

 她感到有些失落,但马克林的声音却将她唤醒“如果你愿意将这把红色小提琴,交给今晚的得标人,对方承诺你将可以得到全世界琉璃最佳之作…天使之翼,”

 “什么!?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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