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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老炮头是被憋醒的,穿着个大头急急忙忙跑到卫生间门口,因为没看见灯光,直接就推开了虚掩的门。眼前的一幕登时让老炮头目瞪口呆:一丝‮挂不‬的儿媳背对着自己站在花洒下的丝雨中。一只手显然是在前摩挲,另一手探在双腿中间,同时夹杂在水声中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声:“啊…嗯…哦…”老炮头浑身上下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头,而是“老炮”

 ——那门寂寞多年只能靠左右手两个五姑娘轮养护的具!它像是被那披散在肩头的青丝钓起了龙头,被那骨停匀、婀娜拔的背影撑起了支架,被那四散飞溅的水珠洗净了封尘,被那婉转低回的呻发了无穷的斗志,晚饭时候喝的白酒全部成为了熊熊燃烧的热血!只见老炮头裆明显得撑起了高高的帐篷,虽然憋使得自己的老炮本就处于半战备状态,但现在老炮头知道现在只有一个词能确切表述它的状态:起!

 老炮头站在这里,好像时空发生了扭曲。似乎时间在这刹那停止了,自己像被封印在了一幅绝美的西洋油画里,永恒地瞻仰着娇美的儿媳如女神化身的体…背面。然而又似乎自己回到了当年和二雷的娘新婚的时候,甚至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了,以无法遏制的热情冲向了那个背影。那是年轻的自己,年轻的,从后边凶悍地刺进那绝美的雪隙中的火热秘!然后是那久违的温滑、紧箍,那的快

 等时空恢复正常,老炮头立刻也恢复了神智。他浑身颤抖着,鬼使神差、恋恋不舍地剜了几眼,心狂跳着轻轻带上了门。然后像做贼似地溜回自己屋,不知是憋夜逃难度太高还是偷窥心虚导致行动不够灵活,半路上踢翻了个凳子,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哐当”

 一声巨响。老炮头忍着疼,惶惶钻进了自己屋,紧紧关上门跳到上,连意也飞到了九霄云外。

 秀秀吓得一灵,喝问:“谁?”

 转身看见门虚掩着还留着条,想起自己刚才的不堪情状,更是惊惶,手忙脚系上个大浴巾,走出门来,却没看见人。

 然而没有猫狗,屋里断然不会平白倒了个凳子!秀秀狐疑地回到自己门口,隐隐听到二雷的鼾声。又犹豫地朝公公房门走了几步,忽然听见公公响亮的鼾声,比二雷的还雄壮几分。秀秀奇怪了,心下想不是他们爷俩,难道是…大牛?一推堂屋门,竟然没锁。这也平常,二雷回来以后这堂屋门一般就不锁。老炮头听见秀秀走出堂屋,心神一松,差点没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停止了艰难的假鼾声。

 因为二雷在家,秀秀倒不怕什么,走到院子里,发现大牛屋子里开着门亮着灯!秀秀心想:“果然是他!难道因为上次看到我在水库边上…所以忍不住又来偷看吗?”

 想起来这次又是在自,不羞窘死。不过一想上次他也是在自,而且那次二雷还不在身边,他要是有歹心,早就把自己污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想到这里,不更是害羞,却去了几分畏惧之心,慢慢走近大牛的房门口,试探地叫声:“大牛?”

 心里想着该怎么跟他说,却没听见回答。好奇心起,秀秀走到门口往里看,大牛却不在屋里。

 院子里也空无一人,大门却紧锁着。平常都是大牛夜里应门,他有这里外都能开关的大铁门的钥匙。显然是他出去以后,锁上了门。秀秀奇怪极了,心想难道他害怕,吓得锁门跑了?不是吧,有胆子偷看没胆子承认?还能跑了不回来了?

 真是傻子吗?带着腹疑窦,秀秀去洗手间拿了睡衣回到自己屋。

 老炮头听见她回屋,才四平八稳地起身,咳了一声,慢步走到厕所。然而刚掏出家伙,而出的柱却大煞他淡定的形象。等老炮头回屋,秀秀还没来得及穿上睡衣,忽然害怕起来:“他不会傻兮兮地去跳水寻短见吧?”

 越想越心惊,起身手忙脚地找出了大门钥匙,看二雷喝了酒打了炮睡得死沉,忙轻手轻脚地出了堂屋,走到院门口。又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大牛不至于二到这个程度。

 再说自己也不能光着身子就系个浴巾去找他啊!回到堂屋门口,听见老炮头响亮的鼾声——这次倒是货真价实的了,觉得心烦意,又返身走到大牛屋里,想看看有什么迹象。

 二牛屋里出乎意料地整洁,收拾得非常利落。尽管屋里很简单,只有一张边一个桌子、头一个箱子。却意外地纤尘不染,一点异味也没有,和大牛犷健壮如野人的形象大相径庭。然而引起秀秀注意的还是头一本破损发黄的旧书,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秀秀奇怪地拿起来,翻开头几页,一看却哑然失笑,只见竖排的繁体字写着些什么:“金津玉

 、“气沉丹田”

 、“抱一含元”

 、“十二重楼”

 之类的,甚至还有人体脉络图,只是画得甚是简陋潦草。 这居然是一本什么气功书!刚想丢开这本伪科学的烂册子,忽然想起大牛力大无穷健壮如牛百病不生,只怕这本气功书真有些门道。然而往后翻去,还是些“先天胎息”

 、“意守神敛”

 类的气功术语,秀秀看得一头雾水,心想大牛就上过几年初中二雷都能当他老师,难道他看的懂? 再往后翻,秀秀惊得一抖,差点没把书丢下,脸上一阵火热:“这…这家伙看些什么啊?”

 原来后边居然是男女图,还有说明。虽然也是寥寥几笔,却画得极为传神。再往后翻,姿势体位越来越怪异。秀秀也无心细看文字说些什么,只这些宫图就看得她大开眼界:“这样也能进去的?…这个奇怪,难道要举着上下吗?哎呀,这…怎么像个跷跷板?呸呸呸…太…太下了!”

 一时看得脸热如火,自觉不堪,恨恨地将这万恶的书摔在大牛上。虽然隐隐猜到这是一本有关房中术的东西,然而…然而叫秀秀心慌意脸红心跳就是不行!何况被二雷了两次,自己自一次都没到高就草草结束,实在让秀秀心里像一团火烧得恼人死了!

 秀秀走到大门口,轻轻打开锁,推开门向外望。时值十五,月如盘,光华漫洒在湖上堤畔。这时秀秀看见了,远远地停着一辆红色的QQ汽车!这是什么情况?

 秀秀好奇极了,这车深夜停在这里只可能是来找二雷一家的。现在只有大牛不在,那么…开着车的女人——男人开辆红色QQ的毕竟比带罩的还少,居然是来深夜幽会大牛的,这绝对是意外收获!秀秀紧张地往外走了几步,想看仔细些,顺手带上门。

 没错,就是辆红色QQ,不过…该死!秀秀郁闷了,原来她从门里边开锁后没想出门,所以钥匙还在门里面。结果看见汽车,她出来把门一关,进不去了!这可怎么办?难道叫醒二雷和公公,自己就系着个浴巾站在大门外面,这可怎么解释?看来只有去找到大牛让他悄悄开门,两个人才能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门回家。

 事不宜迟,秀秀又系紧了浴巾,悄悄出发去找大牛。除了要找他开门之外,秀秀对谁来找大牛、找大牛干什么、为什么要在深夜悄悄幽会——非常好奇。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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