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金山附近的海风近似狂妄地飘摇,我的座车周围浓雾弥漫,无法看清近在眼前的海洋。以台湾的夏天来说,如果不是台风,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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霾的天气相当少见。
“其实我很不喜欢Poison的味道,那会让我觉得你是有害的。”车窗外飘着丝丝细而,狭隘的汽车前座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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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Poison刺鼻的香味。
“如果我以后常常找你出来呢?你会不会试着欣赏这种味道?”在开朗的笑声中,抽烟的Niki并没有在意我的好恶。她冉冉地侧过头,将烟雾全数吐进我的耳壳。她的言下之意,当然是希望我把她看得比香水重要。
“你男朋友呢?他的感觉怎么样?”我摇下车窗透气,对Niki的挑逗不是很有兴趣。眼前我最重要的事,应该是把我们的关系重新定位。
“我男朋友?”Niki对我的问题相当轻蔑,发出似有若无的冷笑。她的姿态仿如身上的衣着,开高叉的白色长裙和单薄宽大的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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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质衬衫,得体却又带着某种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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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与狂野。
“你笑什么?”霎时,我几乎以为Niki接下来想说的,是她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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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男朋友。除非她连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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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反应都可以伪装,否则这个可能根本就微乎其微。
“你不觉得吗?我们酒也喝了,爱也做了,可是我却偏偏忘了告诉你很多事。”海风忽而灌进车里,Niki的长发飘扬,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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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样轻搔着我的脸。听着她自嘲的口吻,我顺势搂住她的肩膀,她便温顺地赖进我的怀里。
“比方说?”我无从猜测Niki笑语中的心思,问得十分试探。
“你应该最想了解我的感情世界吧?我是个专拍服装的摸del,我的…男朋友是个摄影师。”Niki似乎看穿我的心思,一语道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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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坦白说,我并不觉得意外。”由于上次的经验,我刻意不让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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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行踪,尽管心里不是滋味,我还是故作轻松地进行对答。
“我第一次会约你去“天旋地转”就是因为我跟他在那里认识的。认识这么多年,我们合作过很多次,过去我一直很崇拜他…”Niki在我的怀里微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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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彷佛试着寻找更舒适的坐姿。
“你让我想起陈文彬和叶瑷菱。”我无从推测把感情建筑在工作夥伴身上算不算理智,然而这种近水楼台的关系却屡见不鲜。
“你不必因为我的事去否定别的圈内人,我可没有他们那么幸运。”Niki的口气有点凄怆,如果我猜的没错,她这段感情恐怕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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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折。
“那好吧,我不多嘴。”无论内容是什么,Niki肯主动谈论她的问题,都将使我今天不虚此行,何况她的感情正是我最关注的部份。
“我们不要谈这些好不好?我实在不想破坏我们相处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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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又止的Niki幽然离开我的怀抱,附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
“随便你。”我相信Niki的说法不无道理,然而她的善变还是让我有些失望。这时的雨势越来越大,我启动雨刷,摇上车窗,思索着她的心情。我不敢一口咬定她和我见面的原因在生理方面,但是她的动作却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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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
“有没有看过A片?”Niki揽着我的颈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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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垂。她的手指轻柔、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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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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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腹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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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之间来回扫动,话题转变得有些突兀。
“你在说废话。”我茫然的视线投进车外的浓雾,懒懒地推开Niki。并不是她的挑逗无法勾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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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而是每当我见到她,对爱情的寄望就远比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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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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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更为写实。
“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那些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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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的画面,就恨不得自己也演上一段。”Niki积极地越过排档杆,跨坐在我的腿大上。她把驾驶座的椅背向后调,俯身轻吻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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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脸颊,在示爱的行止背后,我暗自揣测着她的动机。
“话说回来,你演的A片在哪里可以买到?”面对Niki几乎令我窒息的身躯,我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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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也不闪躲,只是呆滞地瘫在那里,重重地打了个呵欠。尽管我故意扭曲她的语意,心里还是认为这个想法对片商来说大有可为。
“你不必花钱去买,我不就在这里吗?”Niki缓缓地拉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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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颈项间的领巾,再解开衬衫的钮扣。我估算着和她之间产生爱情的机率,实在很难像应付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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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侣那样,只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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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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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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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去检视过程与内涵。
“我可不希望我是你的幸运观众。”虽然经验只有一次,我还是觉得Niki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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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序过于老套。我伸手试图阻止她的调情动作,即使可以忍受她视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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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但我绝对不希望她将我定义成对男朋友的复仇工具。
“嗯…嗯哼,幸不幸运等我真的去拍了再说吧。”Niki没有因为我的阻挠而挫败,反而抓住我的手,放在她丰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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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上。虽然我的手只是放在那里,迟迟没有进行抚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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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还是渐趋急促,低回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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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经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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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嘴角。
“有没有搞错?说了半天你根本没拍过?”我顾左右而言他,想藉鬼扯瞎掰转移Niki的注意力。矛盾的是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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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的神情,却使我的双手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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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徘徊,不忍离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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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爱情重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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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行动电话的响声适时纾解了我们紧绷的情绪。
“你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Niki从手提包里拿出大哥大,随手打开左侧车门,冒雨下车准备通话。我的内心挣扎和来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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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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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也暂时告一段落。
“外面雨下那么大,你不怕我放你鸽子?”我仍然坐在车里,半促狭半认真地挽住Niki的手,提出连自己都觉得无聊的恫吓。依目前的雨势,我着实很难想像她非下车不可的理由。
“你不会。”Niki脸上洋溢着自信,拍了拍我的腿大。
大雨冲淋着Niki的体身,她身上的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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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紧紧地粘附着肌肤,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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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曲线清晰地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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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前,因为没穿内衣,我可以轻易地看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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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位置。我的思绪一片空白,默默地将视线挪到N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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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叉长裙外的腿大。我不否认自己的确有扳开她腿大的冲动,然而那些风花雪月的情爱就是那么真实地挥之不去。我几乎可以肯定地告诉自己,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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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呼唤的男人绝对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义务替那个假想中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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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她的女人。
“我人在金山海边…对啊,就是我们常去看海的那里嘛…晚一点啊?不行,我没有空,不过去找你了…对,我现在正在忙…什么?你要过来找我?别闹了…喂?喂?”或许是不想让我听见谈话内容,Niki迳自向远方走去,融人冷冷的浓雾里。由于行动电话接收不良,没关车门的我还是可以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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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大雨的杂音中,隐隐地辨识出她扯大嗓门说的话。
照Niki无意中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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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单方对话,我几乎不必加进任何想像,就可以得知打电话来的是她男朋友。从语意里听来,我根本就无从判断下一个行事准则。比照附近的天气,我简直就像是坠入五里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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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声音层次感分明,可能是通话终止,我无法再听到Niki的声息。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找到这里来,我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们?
而Niki如果真的那么渴望自由,又为什么不离开那个男人?我可以只把Niki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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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对象,承认自己对她感情失控,但要真是如此,做任何情感上的判断就是危险的。假使我不打算长期经营和Niki的关系,似乎也不必和她共同面对过去的感情。
这么感人的事可能出现在任何一部罗曼史上,但那终究不是我的风格。
“干嘛?拉长了耳朵偷听我讲电话啊?”虽然听起来像是打趣,但是Niki蹒跚的步伐却充斥着无奈。她回到座车旁,有气无力地撑住车顶,带着一抹诡谲的浅笑,探头端详木讷的我。
在思考的程序过后,我斜眼望向N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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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淋的脸。我的视线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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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而起伏,她半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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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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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的热气,带着隐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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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钻进我的嗅觉中枢;她黑色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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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色长裙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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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清晰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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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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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出来。
Nik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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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终于扫除我所有的疑窦,面对像她这样的女人,我的体下泛着暖烘烘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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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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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无心再迟疑下去。我一把揽住她的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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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车门与女体的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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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钻出车外,从身后抱住她。在我的思维里,她的身份再也不是让我倾心的Niki,而是平凡无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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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侣。
雨势滂沱,我没有浪漫的心思做哀伤的联想,冰冷的大雨和雾粒随即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动作似乎让Niki极为错愕,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手里的行动电话就这么硬生生地摔落在泥泞的红土上。
我抱着Nik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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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炽烈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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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她被雨水冻僵的鼻尖上,再狂热地亲吻她柔软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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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i终于会过意来,伸手勾住我的颈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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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磨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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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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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我们紧紧相拥的身躯跟着雨点的节奏,靠着车体缓缓地挪移;我们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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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像依循轨道行进的星球。尽管不敢确定她的想法,尽管寒冷的雨水僵化我的神经,我还是宁可生命无端地停留在这个片刻,直到死去!
当Niki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这个拥吻也和世间其他事物一样,来到尽头。我们依依不舍地将火热的躯体分开,重重地松了口气,眼神依旧凝视着对方。
“刚刚谁找你?”我微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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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气,猛然记起那通电话。虽然Niki的行动电话被红土淹没,但我还是无法忽略她的谈话内容。
“你怕啦?”我们双双成大字形在引擎盖上躺了下来,Niki用手托住头,摸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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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无论口吻或姿态都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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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的意味。
“突然间,我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虽然只能勉强看见雨点和雾粒,我的眼神还是笔直地望向天空。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那天很对不起,我实在不习惯跟别的男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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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i的手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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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外不停地摩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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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感觉让我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当然不是,只是我今天没什么心情。”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不会把雨夜中的荒郊野外当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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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点,但是阻止我的却绝对不是天气和背景,而是爱情。
“是吗?那你跟我在一起还指望什么?”今晚第二次,Niki抓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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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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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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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不同的是这次我不曾犹豫。
“我不知道…”我主动亲吻Niki,倏地翻身抱住她。尽管我的动作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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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衣物而显得迟钝,她的回应还是极为热烈。她似乎看穿了这点,奋力地挣脱我的束缚,让我躺在引擎盖上,饥渴地摸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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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
“嗯…你要的,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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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Niki解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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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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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束在我的颈项上,试着拉我起身,提高我的兴致。我的喉际被她束紧,觉得呼吸有些困顿。如果是珊珊或夏琳,应该很清楚这只会削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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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我扯下脖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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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结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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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在Niki的手腕上,再将扣环扣上。无论如何,我还是抛开那些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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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的问题,起身将她按倒在引擎盖上,使她圆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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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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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身的金属外壳上。
“啊…对,就是这样…”当Niki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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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而出,我已然明白这么做对她来说是正中下怀。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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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无损她的兴致,我也不必再刻意假装温柔。我扯拦她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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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衣,重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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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她冰凉的背肌;我的指甲陷在她光滑的肌肤里,从肩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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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划下十道深红色的抓痕。我的眼中闪烁着不计一切代价的暗示,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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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时刻,多馀的思虑都应该被雨水冲淡。
掀起纯白的裙摆,我从开叉的部位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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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漉的长裙,把手探进Niki黑色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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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的十指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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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弧度,摸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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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在她温热的体下,泛滥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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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雨水稀释,滑腻地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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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手。
“嗯…啊…嗯…嗯哼,啊…”Niki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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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装束一样多变,她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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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和飞扬的音律在海洋上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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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沉重的心跳相互应和。她的身躯急遽地摇摆,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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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与车体的擦摩得到更大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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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绑住的双手搁在挡风玻璃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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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动她的手臂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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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地动扭,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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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深深地嵌进它的手腕。
“啊…啊…快,快用你的手指,啊…对,啊…”我捏住Nik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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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微微颤动手指,再把食指和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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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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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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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出。
当我们沉溺在抚爱与挑逗带来的奋兴里,我隐约地听见一部汽车由远而近,融进我们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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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息间。那部车的车灯冉冉靠近,等到距离我们十公尺左右,引擎声和车声便同时沉寂下来。
尽管前戏的气氛正浓,我却无法旁若无人地进行调情。
Niki发觉情况有异,也停止配合,回头看着我,在空寂的风而声中,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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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渐趋缓和。
“你怕别人看见啊?为什么停下来?”雨水顺着Niki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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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她似乎根本无视那部搅局的车,也不在乎残破的衣着,想和旁人共享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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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想听实话吗?我对你的确很感兴趣,但要是我每次都忍不住的话,你有没有想过我真的会爱上你?”我既不想和无关的人分享Nik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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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也不想直接表白嫉妒的情绪。然而如果我在这个关头承认她比我大胆,无疑是增长她的气焰。我把我的爱慕化为暗示,希望近乎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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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可以表达得含蓄些。
“那只是你的藉口吧?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Niki当然知道我的用意,但是她犀利的言语,还是轻易地崩溃我的防线。
正当我考虑着如何对答,一旁的汽车蓦然发动了引擎。驾驶者让车陡然冲到我们面前紧急煞车,在刺耳的轮胎声中,用强烈的灯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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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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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由于这个不礼貌的动作,我抑制着即将爆发的怒火,用破碎的裙摆摭住N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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裎的腿大。然而Niki却把那半条裙子拨开,发出毫不在乎的狂笑!
这个瞬间,Niki适才在电话里的谈话内容,忽而一字一句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记忆里。与不知所措无关,哑然失笑的我总算明白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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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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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自始至终都只是想利用我对她的男人进行消极的报复!
霎时的领悟,使我自然地伸手遮住光线,勉强地认出车里那张清秀、乾净的脸谱。Niki丝毫没有考虑我的感受,迳自翻身面对刺眼的灯光,用被我绑着的双手抓起稀烂的衬衫抛向半空。
她依然笑得非常狂妄,高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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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在冰冷的空气里微微颤动,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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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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