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个性和风格是台北最主要的商业手段,然而对长期沉沦在广告标签里的台北人来说,Coffeeshop用韩战停火线的经纬度命名,早就令人见怪不怪了。
类似的店铺,在我工作地点附近如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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笋地林立着。廉价的下午茶,是这些商家惯用的促销模式,它们的对象如果不是自由工作者,就是我们这些被办公室文化搞得焦头烂额的上班族。
我不得不承认这些商家的确颇有创意,就我这个自命不落俗套的房地产经纪人而言,的确很乐意在这一带忙里偷闲,用咖啡消磨大半上班时间。
尽管我选择的地点充斥着火药味,然而我却不曾对店里的陈设抱以太高的期望。这里唯一和其他Coffeeshop不同的,也只有所谓的战火艺术”
不必觉得这个辞令新鲜,这家店的经营者是个所谓的雕塑家,长年向厦门或金门的渔民购买两岸军事演习残留的弹壳和弹片,做为他艺术创作的素材。他的作品理所当然地陈列在店里,伪装成韩战时期的遗物。至于他为什么锺情韩战,在店里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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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的说法,是身为韩国华侨的他的确曾经受过那场战争的洗礼。
对经常在这里消费的顾客来说,老板和那些弹壳弹片的身世其实都差不多。鲜少有人能够从弹壳推测出炮弹击发的年份,也不会有人真正在意老板的来历。
如果移开那些战争的遗物,这家位于大厦顶楼的店铺足以吸引人的,就只剩下巨幅的透明天窗。虽然它的作用和汽车天窗相仿,但至少可以仰望台北的天空。
三个月前的某个下午,刚从办公室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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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出于无聊,待在这家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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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气息的餐厅,稍微嫌冷的空气里充斥着芳香剂和咖啡混合的味道,有些刺鼻。其实我和平常没有两样,早就习惯店铺里平庸的内容。我的目的也很单纯,一方面就是打发时间,要是还有别的,也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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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的视线中,寻找能够从容进行情戏的对象。
从这个女人走进这家店开始,我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她让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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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躯。不必刻意观察店里的情形,我几乎可以肯定所有男人都在注视这个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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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化身。
阳光透过台北污浊的空气和北纬38度半的透明天窗,缀饰着伫立在店门口的她,百般沉闷的都会下午,被她的风华照映得多采多姿。长发及眉的她,用冷漠而高傲的态度,放任眼角馀光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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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这种姿态只存在两个可能,要不是她在找人,就是准备挑选座位。
我的注视从她均匀的下半身开始,冉冉地向上延展。
一双及膝的黑色绒布长靴,把她小腿线条的弧度修饰得极为平整:亮眼的橙红色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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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她略嫌单薄的腿大,让人不得不遐想她的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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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相间的斑马纹紧身皮裙短得不能再短,不多不少地遮掩着丰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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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让她最吸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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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部位若隐若现;一袭线条简单、宽松的水洗丝长袖衬衫,被她随兴地披在身上,她并没有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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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排钮钉,只是用两侧的衣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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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打了个活结,和丝袜相仿的橙红色的布料薄得近乎透明,可以透视她穿着萤光绿紧身背心的上身:不知道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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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填上衬垫,抑或根本没有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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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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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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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和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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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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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几乎让人一览无遗,那对骄傲的双峰,时时刻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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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她的人们发出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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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的挑衅!
当她选定座位以后,侧身向侍者吩咐了几句,便用十分自信的脚步,走向那个靠窗的位置。她通体的曲线随着服饰缤纷地摇摆,从行止和体态中自然而然地飘逸出来的,无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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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无一不教人眩目。
我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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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几近逃避般地挪开眼光,平缓着逐渐强烈的心跳。这时我终于注意到我的体下,早已因为这个女人血脉贲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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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里不断鼓噪。
事实上,我对这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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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百思莫解。
这显然不是因为我没有看过美丽的女人,在我手中把玩过的女人少说有二百个,其中有八成是公认的美女。再说她的穿着虽然与流行的脚步吻合,但毕竟不算太过前卫或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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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就是这么轻易地被她挑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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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感到微微的不安。
无论如何,我绝对不是个自我逃避的懦夫。如果说我真的期待一份爱情,而这个对象又近在咫尺,我断然没有理由消极地等待缘份。打从我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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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游戏开始,就比谁都明白,缘份这种东西自然发生的机率太低,必须靠自己去创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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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咖啡,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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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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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烈而焦灼的喉咙,也消除最后一点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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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的胆怯。霎时我的决心已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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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一样,无限度地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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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我的视线也就大方地向这个女人座落的位置望夫。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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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如此认真地注视、揣测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她高贵而据傲地凝视窗外,双手托着头,若有所思:她正好坐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虽然有些阴郁却无损她的亮丽。她的嘴层稍稍噘起,暗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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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教人产生想用舌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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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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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冲动;她的脸颊看来似乎没有上过粉底,我几乎可以想像她肌肤冰凉而细腻的触感:她的鼻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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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眼睛带着相当程度的怅惘,很容易博得男人的好感与信任。
想到这里,我必须再三地告诫自己,她明亮的双眸和外表绝对与诚实无关。
在我的字典里,女人不可能和谎言划清界限。但是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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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度而言,那却是一种不着痕迹的自我保护。
当我沉溺在种种假设里,侍者替她送上一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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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她抓起那杯饮料,一口气喝掉了三分之一,在我恨不得自己是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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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的玻璃杯时,她朝我的方向瞥了一眼。
在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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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眼神的那一刻,我并没有回避她的注视。我很清楚,如果我不让她知道我正在注意她,我就根本没有机会完成这个生命中最美的邂逅。可惜她的眼睛并没有给我太多时间,只是一个不经意,她的注意力便重新回到窗外。
尽管感到有点失望,然而在这初次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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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里,我并不是一无所获。我无从否认她的外型的确充斥着今人难以侵犯的冷漠,问题是她那双无比澄澈的瞳眸,在我们无心对望的时候,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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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丝无可掩饰的轻佻。虽然只是电光石火的瞬间,但我非常肯定她的怅惘只不过是一种高明的伪装,我的确不是毫无机会。
北纬38度半偌大的卖场里,喝下午茶、聊天的人们总是间断地望着这个单身女子,然而真正能和她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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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只有我几近贪婪的注目。她的视线在有意无意间断断续续地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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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停留在我这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当我觉得她的注视用惊涛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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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气势扑向我,她总是随即优游自在地扬长而去。
半小时以后,我相信我的失礼显然已经收到事先估计的效果。她不断地改变坐姿,眉宇之间闪烁着轻蔑与不安,眼光彷佛蓄意逃避我的追踪,用眼角偷偷地观察我,似乎看穿我对她抱持着某种目的。
事到如今,我相信她的心情显然已经从这场眼神游戏中的玩家,转换成被窥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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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的惊弓之鸟。我所要的就是让她对我的搭讪,带着一种不安的期待!
我的嘴角略略扬起,正准备起身认识这个高傲的女人,却发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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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居然还是保持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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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状态。在这个前提下,尽管我的意图已经达到,但是我大脑中的焦灼,恐怕要比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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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的她严重许多!
SHIT!我怎么可能用这种心情向她叙述我的爱情?虽然她的反应和多数女人相仿,然而我却不能荒谬地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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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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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若无其事地和她谈情说爱。这不但亵渎了她的高贵,我也不见得尊重我的选择。
犹豫片刻,我还是决定先到厕所,用大麻冷却凌乱失序的神经。
比卖场里更浓郁的茉莉花香散布在空无一人的男厕所里,对芳香剂过敏的我屏住呼吸,无声地诅咒着。大脑里盘桓的,依然是那个橙红色的女人。
我找了个隔间,小心翼翼地锁上门,迫不及待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事先卷好的大麻,掏出打火机悠然地上火。当那些颓废的气体钻进喉咙,我还是无法在顷刻间松弛她带来的压力。
其实我知道问题来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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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之间,然而长期拒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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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仍然需要幻象。
为了时间上的考量,我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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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比正常香烟要细的手卷烟。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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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要是不巧给同好看见,准说我是暴殄天物。但是为了那个坐在窗边的女人,我可不想在这个局促的空间里耽搁太多时间。
当大麻独特的香味幽幽地盖过芳香剂,我开始觉得有些反胃,紧接着一阵晕眩就如影随形地包围着我,迫使我必须撑开小小的天窗,贪婪地呼吸台北污浊的空气…唔,我的感觉很好,这正是进入状况的前兆。我只要再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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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大麻,就会像软体动物似地瘫痪在厕所里,真正走进那个只有我和她的世界。
这时的我,不得不把自己幻想成一只无可救药的毒虫,周而复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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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那些颓废、稍纵即逝的气体。我的冷汗在烟雾的作用下,比瀑布更猖獗地渗出皮肤,舒畅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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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高浓度的硫酸,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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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蚀我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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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
“你在里面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缥渺地传来。我摇头想要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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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带来的晕眩,然而这个声音感觉上却似乎距离我很远。
我无从判断声音到底是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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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大麻的幻觉,还是真的有人在门外呼唤。正在迟疑着,构造简单的门扉已经被一只纤细的手缓缓地推开。
是她!从那身狂野的装束,我的确可以肯定她是方才卖场里的女人!
还来不及思索原因,她已然冲进狭隘的空间,反手带上门,扑向我的怀里,把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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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紧紧地贴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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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承担她体重的我软绵绵地靠在墙上,直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急促,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样也好,就让她去罢。只要我一想到体下最迫切的需求,就希望她使尽浑身解数,释放那些蓄势待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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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
拥抱以后,她的双手捧着我的脸颊,没有多馀的问候或甜蜜的言语,便用她引人想入非非的暗红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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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接吻。不曾经过挑逗,她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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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头直接穿过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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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我的口腔内壁四处探索。
我的舌头热情地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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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细细品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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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她却像个饥渴的怨妇,还没有真正体会我的感动,就看破了我的急切。
她匆匆忙忙地蹲身下子,秋风扫落叶般地解开我的上衣。接着她用舌头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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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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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皮肤,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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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和腹部烙下数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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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和吻痕。但是很遗憾地,在她含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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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以前,我几乎毫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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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言。
当我的念头这么一转,她滑腻的舌尖一溜烟地挪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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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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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灵巧地旋转。我闷闷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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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让她颇为满意,于是她忽而用舌头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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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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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又忽而用牙齿轻轻地咬痛它们。我的意志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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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的边际迂回,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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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传来的痛觉断断续续,更加深了我对她口腔的依恋。
只不过片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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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显然已经无法负荷来自她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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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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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奋兴地雀跃着。她一直很能理解我的需求,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便动手解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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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
乾脆、直接、善解人意是她给我的初步印象。就像现在,她亮丽的脸上带着浅笑,直截了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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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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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用她细致的手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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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充血多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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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而她的另一只手当然也没有闲着,轻轻地扣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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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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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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