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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臭破鞋,明天公社就来调查,哼!偷人搞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正找这典型呢。”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睡觉了,郭二麻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即闯了进来。这郭二麻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过功,本来在部队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回到了农村,文革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社革委会委员、治保主任兼民兵营长。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站好。

 “看到没有,公社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这回和以往空吼吓唬我们的方法不同,郭二麻子还拿来了盖着公社革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游街是假的,他想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郭二麻子是公社革委会的委员,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麻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郭二麻子从带上解下一卷棉绳,冲着妈妈叫着。妈妈知道他爱这一口,又无力抗拒,便乖乖地把‮体身‬调整到背对着他,又行动地将双臂向后伸去,以方便他的捆绑。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着妈妈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

 “啊!疼…”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大子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个显着的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妈妈的‮体身‬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已经进入青春期,对于给人下跪,而且和自己的妈妈给一个氓下跪,实在不愿意,便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

 “你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着。”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糙的大手还掰开妈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舌头,玩着。

 “二叔…当着孩子…”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的认罪材料上…都写了的。”

 “臭破鞋,我他妈的就想听你说,重新给我说一遍。”

 “是…”妈妈犹豫着,小声说起来“那时,林大可是“全无敌”的狗头子…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腿大‬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裆里…”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巴…”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巴也在妈妈的‮擦摩‬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了才磨巴勾引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待那极度骨的经历。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巴…”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岁左右,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待。”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看住这狗崽子。”妈妈被押到了她的房间,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我家的炕上。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我们住的是很小的三间土房,妈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只有两条布门帘和一间窄小的堂屋相隔。

 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死你这破鞋…我让你…我让你…”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死我了呀…”

 “说,美不美?”

 “啊…美…挨…美…以后天天挨二叔…啊…”“你妈的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知道吗?”

 “啊…知道了…六爷…货知道了…六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六爷…什么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六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声刺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秋天的夹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声咆啸,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关麻了出门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看到关麻了出来,立刻奔了出去,肯定也是到了妈妈的西屋。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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