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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失身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神志渐渐从黑暗的深渊中浮出;蒙胧之间,她只觉‮体身‬软绵绵的、脑中轻飘飘的,感觉十分怪异奇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处一片平静的雪白,再凝神细看,却是一领白纱帐的顶部,她勉力地、艰难地转头左右看了一看,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被重重纱帐包围着的舒适大之中…

 一时间,霍青桐迷糊了,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已经醒过来了?还是身在梦中?

 回想过去,霍青桐觉得自己应该是清醒的--因为她还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自己是怎么进入松山庄的、自己的清白之躯怎么几乎被拉罕毁掉、自己宝贵的初吻又怎么不明不白地失去,还有,自己是怎么被常伯志击伤、擒住的,而且她的‮体身‬,还能感受到那些可怕经历留在她四肢和内腑间的疲累和隐痛…

 然而,迷糊之间她又有点觉得自己可能仍在梦中,因为身边的一切的景物,都是那么的虚幻离、那么的离,朦朦胧胧的一点都不真实,而最重要的,是因为她实在不敢去想像、去面对那残酷的现实--虽然她是个那么坚强的女子,但总也有软弱的一刻。

 “是的!这只是个梦!否则的话,他们怎么一个都不见?”霍青桐的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突然地,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他俊郎不凡、风度翩翩,他的笑容是那么人、眼神是那么的吸引,而且他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且,他看起来好年轻,就像当初和自己相遇时一模一样--甚至比他们初相识时更年轻…

 是的!他是陈家洛,就是那个令她又爱又怨,朝思暮想的冤家…“真主啊!这怎能不是个梦?”她的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他越来越近,霍青桐只觉一颗心越跳越促;他贴了上来,霍青桐只觉的他的身子滑溜溜地又热又烫,还带着一股强烈的、火辣辣的男气息。一时间,她的芳心如饮纯酿、如沐春风“陈大哥…我好想你!”她情不自地、用力地搂住了他,眼里泪水盈眶…

 “唔…是!是!我…我也好想你!”听到她的话,他茫然了一下,但随即便开心了起来。

 随着他的靠近,霍青桐感到一个硬梆梆、火辣辣的东西,到了她的‮腿大‬上,令她觉得‮身下‬有点莫名的、心里有点不安的躁动…她不由自主地低头去看,想看看那是个什么奇怪的东西,然而,因为被两人的身子遮住了,她并没有看到那是什么,反而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得一件不剩,而他的浑身上下,也是同样光溜溜地一丝‮挂不‬。

 清白的‮体身‬第一次这么赤地暴在一个男人面前,霍青桐本能地觉羞涩难当--虽然她这时的脑子里,迷糊糊地没法想事情,也不知何故会是如此,但一时间,她的本能却只想把他推开。然而,本能虽想推却,但不知为何,她的双手却又绵又软地使不出半点力来;虽然本能想叫他不要贴得那么近,但不知为何,她檀口中呼出的,却是莫名奇妙的人轻

 他见她抵抗轻微,顿时勇气大增,右手一探,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椒

 “啊…不…不能…啊!”霍青桐娇了一声,葱般的玉指一紧,本能地抓住了他那可恶的手…他笑了笑,没有说话,食指捉挟地在她那颗娇小红的头上轻轻一揩,算是回应。

 手指及体的瞬间,霍青桐如遭电击,只觉一阵麻的、酸软的、舒服得说不出的感觉,把她双手仅余的一丝用以反抗的力气都走了,一时间,她无奈了、惘了,她发现自己既没什么力量、好像也不太想去拉开那只好像充了奇异魔力、可恶复可爱的大手。

 没遇到预期的抵抗,他的胆子更大了,一手继续她的椒,一手却不断地、轻柔地在她柔软幼滑的‮体身‬上来回滑掠,甚至还捉挟地用他下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她的‮腿大‬部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碰得她意、遐思如

 一时间,她只觉得阵阵火烫舒的热不断地从他的身上不断传来,令她的‮体身‬不论上下内外,都生出一阵热烫烫的、酸麻麻的、软绵绵的、酥酥的、说不出的炽烈快

 “嘤…”面对如此强烈的剌,霍青桐不住地了,完完全全地沉醉在那甜密蒙的时空之中,她情不自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螓首,向他献上自己最珍贵、最心甘情愿的香吻。

 面对霍青桐这热情的举动,他好像有点受宠若惊,但马上便释然了,他低下头,薄薄的嘴封住了她的香、舌头拨开她的牙关,伸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霍青桐“唔…”地一声娇,闭上了眼睛,红轻开、丁香微吐,任由他肆意地啜那芬芳的香津、品尝那软滑的舌…

 被他这么吻着摸着,只一会儿,霍青桐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越来的越麻、越来的越,当他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小嘴,改向自己的粉颈和酥吻去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的酥变得万分难受“唔…”她情不自地把他的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膛,很用力,很用力…

 再一会儿,霍青桐的神智越见不清,她娇靥似火、娇躯炽热得如烙铁似的,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最不寻常的,是她桃源里的水,已从开始始时缓缓莹集的点滴甘,变成了涌不断的涓涓细…她娇吁吁的,凤出于本能地摇摆着、玉腿不由自主地扭叠着,只为了想要触碰那火辣辣的,追寻那相遇一刻的快

 渐渐地,他进攻的重点转向了霍青桐的‮身下‬:虽然他仍不舍地留下他的左手继续挑逗她那双美骄人的椒,但他的嘴巴,已经开始轻吻她那平坦的小腹、那娇小玲珑的肚脐眼,而他的右手,却在她的玉腿和香上的感部位上、在那神秘娇感花蕾上来回扫掠,逗得她浑身发抖、酥难耐。

 就这样,狂猛的快地、无休无止地侵袭着霍青桐的身心,不知什么时候,迷糊之间,她听到自己虚幻的声音,彷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啊……好…啊…给我…给我…快…啊!”其实,她也说不出自己要的是什么,只是本能地、自自然然地便叫了出来。

 幸好,他似乎是知道的,他轻笑道:“好,我给你,但你要先帮我把这个,我才能给你!”说完,他离开了她的身子,跨坐到她的前,并把一又亮的、她从没见过的东西,放到了她的嘴边。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觉那东西又又红,硬硬的、直直地,上面盘了一条又一条的青筋,在它的前端,有一个小小的开口,一张一合之间,渗出了一颗又一颗的,晶莹透亮的珠子,看起来显得既可爱、又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的吸引力。

 霍青桐把这奇怪的东西抓在手里,只觉它又热又烫,一颤一抖间,那热力竟似能传进自己的‮体身‬里似的,令本来已像火烧般的‮体身‬变得更热、更烫。此外,它还散发出一股不知名的、酸酸的、怪怪的、却又有点说不出的人味道--那种味道,闻在鼻里,令她觉得浑身都麻了起来,令她只想把它一口下;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把它含了了口中…

 那东西才进口中,霍青桐只觉它一阵强烈的颤抖,同时他也“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脸上愉之,不知怎地,闻着那异样的味道,看着他那快乐的样子,她只觉心里充了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一种莫名的冲动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她轻轻地扶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头部上咂了起来…

 “唔…呵…”被霍青桐轻轻地着,他只觉得爽快得几昏倒--因为他所受的,是和精神上的双重剌: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有美女为他口,但她却是绝对的不同的:她既是贞洁的女神、又是刚烈的侠女、是尊贵的公主、更是回人们高高在上的领袖,她的性格、她的形象、她的本领、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令她绝不可能做出为人口这样的事来--即使那人是她的丈夫、她最亲密最亲密的人…然而现在,她却为自己做了,而且还做得那么甘心情愿、柔顺温婉…这一切一切,叫他怎能不剌莫名、爽快死?

 着,霍青桐也莫名地‮奋兴‬了起来,她突然发觉浑身都热得要命、浑身都得要命--由其是‮体下‬,更是又热又得令她直想用手去揩、去挠、甚至去扣、去挖…终于,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自己身下那最麻难熬的地方。

 “啊!…”虽然霍青桐已经神思渺渺、理智不清,但她却清楚地、生动地感到一个异物挤进了她的‮体下‬,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快如电般直袭脑门,冲得她不顾一切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失声长叫了起来。

 霍青桐的尖叫把他已高涨的情绪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在指尖感受到她玉内那处子独有的紧致和青后,他已不想、也不可能再忍受下去,他离开了她的脯,气地跪到了她的身下,一手抓住她修长的左腿高高举起,一手扶着那壮火热的大,便待去她那待开的娇花蕊。

 看到霍青桐的玉蚌,他不了一口气;在一抹稀疏的、漆黑发亮的乌丝之下,那两片细的花瓣半藏着、紧闭着,好像在警告他:她,是个神圣而不可侵犯圣女、这里,是个不容冒亵的所在;但另一方面,那两片粉红中间闪烁着的一抹晶莹,又好像在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也他以那大硬直的去敲开这紧闭的大门、去剥夺她圣女的身份。

 在这最后的关头,霍青桐心里最深处的、也是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把清白无瑕的身子,这么就交给一个还不是她丈夫的人--虽然他已是自己私心所许的男人,然而,另外一个声音却告诉她:这只是个梦罢了,而一个人,是不需要为一个梦,负些什么责任的。

 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当他大的开了霍青桐那两片鲜润的花瓣时,她体内的高热刚好把她脑中最后的一丝理智烧掉;也没有谁教过她,纯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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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陈家洛,不!应该是福康安,实在是开心极了,他实在想不到强烈药加上药的效果竟会那么厉害,能把霍青桐这么一个烈如火、贞洁如霜的处女,变成了一个久旱逢、饥渴如狼的娃;他间微一使力,硕大的头便已毫不客气地进了她的体内。

 虽然霍青桐还是个青涩娇的处女,但这时,在强烈的药和福康安纯的前奏技巧这双重剌下,她玉内已充了晶莹滑润的水,所以她那鲜的花瓣被开后,那已沾了滑滑水的,并不算十分困难地,便已破进了她紧致的玉中,才一下子,便碰到了那道令他雀跃不已的、柔韧无比的障碍。

 这将是个美妙而特别的时刻,福康安紧张地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后,便试着向霍青桐最后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破。

 “哼…”媚眼离的霍青桐皱起凤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但这时福康安的大箭既已在弦,又试出了霍青桐最后防线的虚实,怎么可能再忍而不发?

 他一挪膝盖、眼用力,狠狠地往前便

 “噗!”随着一下令福康安喜极万分的暗响,霍青桐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卫,那大的便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之中。

 “呀!…”霍青桐只竹觉得‮身下‬一阵强烈的裂痛,凤眉猛地了起来,双手一颤,本能地抵住了福康安的膛。

 这时,福康安既已如愿以偿地破掉了霍青桐的处子贞,倒不急着发动更猛烈的攻势了,被她的玉手一抵,便顺势停了下来,一面欣赏她那似苦非苦、似乐非乐的表情,一面享受着那青涩娇的初开玉所带给他的无上快;当然,以他这样的老手,却也不会真的就这样不动--他表面上虽然不再发动攻击,然而下却暗中用力,让那大的在霍青桐的玉里持续地搐、跃动着。

 一会儿,霍青桐只觉痛楚稍减,然而难受的感觉却是更强烈了--虽然那东西已经把她的玉得一丝不漏,甚至让她有被裂的感觉,但不知怎地,她仍觉得那里仍是十分空虚,还需要更多、更深的填补;虽然它得她的玉很痛很痛,但她却觉得这痛痛得很特别、很剌、甚至有点过瘾…不自觉地,霍青桐的双手搭住了福康安的,并把他拉向自己。

 事实上,在霍青桐那么曼妙动人的体剌下,福康安能忍上这么一会儿不动,已是极不起的定力了,而在她那么热情、那么明显的邀请下,他怎么还能再忍?怎么可能再客气?他一手架住她的左腿,一手撑在她的身旁,身用力…

 顿时间,那大的在霍青桐青的玉中缓缓地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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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送了七、八十下,霍青桐只觉得‮身下‬的裂痛已迅速地远去,而阵阵舒服畅的快,却一接一地不断传来--从那大炽热的东西传出,随着那火热的送,贯进她‮体下‬、贯进她‮体身‬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呃…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声地呻和娇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的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在那烈炽热的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这男子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只觉自己就像置身于快乐巨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既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渐渐地,霍青桐开始习惯了、识了福康安送的节奏和频率。虽然这是她的第一次、虽然她的神智是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驱动下,她的‮体身‬开始摇摆了起来,虽然生硬,但却也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他的送,而是自然地,对他的侵犯作出了热烈的合。

 面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福康安自然不会客气: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断地辱、逗身下这个被药和得神志不清、发的美女;他时而浅轻送、研磨挠转、时而猛打急攻、记记穿心,他不断地变换着体位,时而比翼双飞、霸王举鼎、时而隔山取火、老汉推车,逗得她心醉神,顶得她如痴如狂。

 最后,当福康安把他的埋在霍青桐玉的最深处,作最强烈的时,她也到达了最后的、也是最强烈的高,她紧紧地住了他,她叫着、喊着、哭着、嘴里叫着毫无意义的话…最后,就在那高的最高点上,她终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剌,眼前一黑间,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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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平静后,福康安只觉得疲累死,几乎连手指都动不了了,而小腹和囊,更是空虚得隐隐发痛--这也难怪,这个多月来,他在红花会的这一群娇娆身上已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几乎每天都做上两、三次,有时更高达四、五次,而且每次少则半个时辰,多者更有近一个时辰的,他虽然年青力壮、滋补有道,但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这么旦旦而伐,无论他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补药,也难以为继。

 福康安虽想就这么躺着算了,但他心里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之所以能毫不费力地得到她珍贵的处子贞,只不过是因为那加重了几倍份量的药和药而已,并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药力过后,可是会找自己拼命的。

 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睡在她身旁,一但她拼起命来,连常氏兄弟这样的高手,也不免顾忌,更何况是自己?一想到此,他不有点后悔为什么以前不好好地练功,否则这当儿就不用这么害怕了。

 胡思想了一会,福康安终挣扎着爬起身来,从边拿了几条牛筋,把霍青桐的双手双脚牢牢地绑在的四角。

 一切停当之后,福康安放心地回到上,衣服也不穿了,就这么赤条条地趴在霍青桐香软的玉体上,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三)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意识又渐渐地回到了体内…

 意识一但恢复,霍青桐顿觉浑身都难受得要命:手腿颈的肌既软又累、既酸又麻、身上黏糊糊像是涂了一层浆糊似的,更可怕的,是‮体下‬火辣辣的又痛又,像是被什么割伤了似的。

 除了这些,在她身上还有个十分沉重的东西,不但得她难以动弹,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她本能地想伸手把那东西推开,然而双手却不知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无法移动半分。

 忽然之间,一切都回来了:在花园里险些失身的遭遇、被常氏兄弟擒下的经过,还有…还有…昏过去前那羞人的一幕,全部的这些记忆,都一丝不漏的在她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一想到此,霍青桐只觉脑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半分事情…好半晌,她才从巨震中恢复过来,但一时间她仍然有点犹豫,有点不太敢去睁开眼睛,去面对那可怕残酷的现实。

 但霍青桐毕竟是个坚强刚毅得不同凡俗的女子,犹豫只是一阵子,心里便想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再怎么逃避也没有用,应该坚强地面对才是!”于是深深地了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双眼…

 极目所见,是个雪白帐顶,一缕从左侧照来、映在上面的柔和晨光,令它显得格外雪白轻柔。然而,眼前的一切虽然说不出的宁静平和,但却令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因为这环境,和她昏过去前所见的,似乎一模一样!

 霍青桐缓缓地转动螓首,终看到自己最不希望见到的、却偏偏又是千真万确的情状:一个浑身赤的男人…再往下看,他的半边身正在自己也是同样的一丝‮挂不‬的身上,左手盖住了自己一边圣洁的峰,手指间还夹着那粉红色的头…

 虽然性格坚强、虽然心里早已作好了准备,但说到底霍青桐毕竟仍是个青涩少女,如何能够免俗--那么羞人可怕的情状一但入眼,顿时什么泠静耐都失去了“呀!”地尖叫了一声,仰身一,便起来…然而,她的双手都是被缚得紧紧的,连挣动也是不易,何况是坐起来?身子起才不到两寸,忽觉双手同时一紧,这上之势顿时间便被止住了,身子无可奈何地落回上。

 福康安本来还在做着美梦,被霍青桐就这么一折腾,顿时被惊醒了,抬头见霍青桐正挣开手中的索子,先是一惊,但见那两条索子绞得紧紧的一动不动,便放心下来,手托着头,故作潇洒地笑道:“别白费力了,这是用泡过药的牛筋制的,就算用刀子,一时三刻也割之不断,何况是这么用手挣?”

 霍青桐闻言,转头怒瞪着福康安,一字一顿地说道:“狗贼,有种的就放开我!”说着,双手握紧拳头,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连挣几下狠的…

 以她这几挣的力量,如果换成一般索子,早就应声而断了,然而正如福康安所说的,那索子的结不但打得死紧,本身还弹十足,不管把它绷得多紧,只要力量一松,便回复原状了…霍青桐几挣不动,便知道福康安说的不是假话,只是这么就认输的话,心里又实在不甘,便改了去挣脚下的索子。

 看到霍青桐那坚定无畏的表情,福康安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阵悸动,一时间,他走神了…不过很快地,他的心神便被拉了回来,而把他拉回来的,却是那随着霍青桐每一下挣动所带起的,那一阵阵漾如波、款摇不定的雪白

 看着那红霞般俏脸上的不屈表情、那起伏不定的娇,和那上面粉红人的柔弱蓓蕾,一时之间,福康安只觉血往上涌,心里“熊”的一声,火不地又猛烈地烧了起来。

 虽然福康安这几天最近大战连场,元气亏损得实在厉害,但年青人透支和恢复能力都强,睡了半晚后,这当儿精力已恢复不少,加上早晨气上升,大早已自然举起,现在再经这火一烧,哪里还按捺得住?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霍青桐的椒

 霍青桐只觉前一阵不安,福康安的魔掌已放肆地在她双上不断窜扰,一时间羞怒集,扭身急躲的同时,开口骂道:“你…你是谁?你…滚开…

 呃…狗贼…滚开!”

 无奈,在手足皆被缚住的情况下,她的摆动效果实在有限,不但无法摆魔掌,反被他借势移进怀中--顿时,霍青桐只觉上身两只魔掌四处游走、异常讨厌,‮体下‬一擦、惊险万分。一时间,霍青桐只觉自己像是一条赤的、待宰的羔羊一样,可怜而无助。

 福康安一面肆意地挑逗眼前这动人的美女,一面笑道:“霍姑娘,昨天晚你才把你的处子清白之躯了给我,我们颠鸶倒凤了一晚,怎么一觉醒来就不认得我福康安了?”

 终于证实自己的清白已被这人夺去,霍青桐悲奋,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回想到之前自己迷糊糊的情况,她猛醒觉到自己应该是着了道儿,口骂道:“你…你狗贼,你…你用药!你…卑鄙!你…”看着向以刚强着称的霍青桐出了如此的女儿之态,福康安大感得意,道:“没错,我是用了药,不但如此,我还用了药,否则你怎能容我那么肆意轻薄?…反正你的清白已经被我得了,不如就从了我吧!我保证可以令你荣…

 令你…令你…这个…”他本想说可以令她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转头想她是回疆公主,本身就已经够荣华富贵了,如何能用这一点来吸引她?待要说些其他好处去,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

 霍青桐闻言,本已通红的俏脸红得更是厉害,怒往上冲之下,反而按下了女儿之态,骂道:“你这…你这卑鄙无的狗贼,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去毁人的清白,本姑娘…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你想要我从你?做梦!”说完,呸的一声,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在福康安的脸上。

 福康安也不发怒,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笑道:“既然你不肯老老实实地相就的话,那我以后只好每次都用霸王硬上弓这一招,一直到你肯甘心情愿地给我为止了!”说完放平身子,‮身下‬一引,用大顶住霍青桐娇柔的花瓣…霍青桐大惊,猛‮动扭‬凤避开。

 本来,霍青桐的姿势实在不利反抗,福康安只须摆好架槷、按步就班地强行突入,大便不难侵进霍青桐那初开的里;然而,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一做法--因为这样平着身子合的姿势本身已十分不顺,而霍青桐既然不肯屈服的话,合期间必定左扭右摆的,这样做起来,不但十分累人,也实在无趣得紧。

 就在这时,福康安脑子里灵光忽然一闪,猛然想道:“她这么孤身一人进来救人,实在是个重友情的人,何不…”想到这里,他猛地坐起身来,向霍青桐道:“我可以放了你的朋友…对!就这样,只要你每让我快活一次,我就放一个你的朋友。只要他们不再对抗朝庭,之前的事便一笔勾消,就算他们继续和朝庭作对,我三…不,半年…半年内也不抓他们归案。”

 福康安的话,令霍青桐的心内泛起了滔天的波澜:在进来之前,她也曾想过万一救人不成反被擒的话,说不定连清白都一并失去,到时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只是没想到这事真的发生了…想到了那些正在受苦的朋友姐妹,她的心一阵阵的疼痛;就在这时,周绮给她说过的遭遇突然一幕幕地闪上心头…

 福康安一面说着,一面已防着霍青桐又是一口口水吐过来,然而话已说完,她只是不言不动,并没吐他口水,不但如此,甚至连骂声也欠奉,心中未免又惊又喜,暗想道:“难道这招行?没那么简单吧?”当然,虽然有些疑虑,但心推动之下,他却绝不会就此裹足不前。

 干咳了一声,福康安试探着道:“既然你不反对,那就算约定生效罗!喏!

 为表诚意,我先放开你脚上的索子!”说完,大着胆子,回身松开了缚住她右腿的牛筋…当然,他还是有十足的戒备--在解开牛筋的同时,他的右手还是牢牢地抓住霍青桐的脚踝,以防她一脚踹过来。

 霍青桐一脚得束缚,真想一脚就向福康安的脸上踹过去!但感到他抓住她脚踝的力度,心想他那么小心,这一脚只怕不容易踹中,就算踹中了,顶多也只是把他一脚踹死,对身救人毫无用处;她心里盘算道:“与其狠狠踹这狗贼一脚出气,还不如不踹…说不定他会把我的双腿一起放开,如果真的那样,我就可以用鸳鸯腿或玉环扣钳住他,到时候就可以威胁他松开我的双手…”

 福康安哪里知道霍青桐正在盘算着怎么对付自己,见她的玉腿软弱无力,不像有踹过来的意图,还以为她已经认命了,一颗高悬的心顿时放了大半下来--他本想把她的左脚也松开的,但最终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想想还是算了。他右手抓住霍青桐的右脚踝,左手顶住她的香,然后双手一齐用力…

 霍青桐被福康安这么一翻、一推,娇躯一晃间,几乎被翻了过去,连忙以力顶住,心里波涛翻涌,不断地想道:“想不到这家伙会那么小心,看来就算我真的肯让他…让他,也很难找到身机会的,既然这样,不如趁机给他一脚狠的,就算踹他不死,出上一口恶气也是好的!”

 “但这一脚只要踹了下去,想要再找身的机会就难比登天了,还是…由得他…之后再看情况…”

 “那不行!要是他始终不松开索子的话,岂不是白白便宜这狗贼了?”

 “但除非能一脚踹死他,否则还是会被他…被他…得逞的!”她平时决断明快,绝不拖泥带水,然而这一脚的影响却实在太大,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

 霍青桐心里一想事情,腿的力不由得便松了;而这时,福康安是正在和她角力的,她身上这一变化如何感觉不到?顿以为她心软了,手上连忙加力…

 霍青桐猛觉压力大增,本待想顶回去的,但一半是主意未定、动手的决心不强,一半是姿势不利、腿难以发力反抗,一顿一软之下,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福康安半翻了个身,变成了半侧卧的姿态。

 福康安身一挪,骑住了霍青桐的左腿,右手松开她的脚踝,改托住她的右脚弯向她的上身去…

 这时候,霍青桐就算真的要踹他,以这个姿势也出不了腿了,心里无奈地想到:“罢了…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了,就再等等再看机会吧!…反正身子已经是不干净了,就被他多污辱一次也差不了多少!”

 福康安右手持续加力,直把霍青桐的右膝盖到她的前,顿时间,她那娇的玉便暴在他那的攻击范围内。福康安本想再逗霍青桐一会的,却又怕她的会突然改变主意,到时候便没有这般顺利了,所以没敢再拖,右手仍托住她的腿弯,左手扶住大,向她那秽迹斑斑的初开玉凑去…

 “呼!”霍青桐只觉一个火辣辣的、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她的‮体下‬,那汹汹的来势,令早有心理准备、却毫无经验的她倒了一口凉气,心底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阵强烈的恐惧,而身子更是不争气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福康安见状,得意地笑道:“你不要紧张!这事情慢慢就会习惯了,待你品出了滋味之后,说不定还想再要呢?喏!我要进去了,你忍着点吧!”说完,间缓缓使力,顿时间,那大的慢慢地没入霍青桐柔却干涩的新开玉之中…

 大昂然入,感觉剌痛异常;然而体的剌痛,比起心里的剧痛,却实在是轻微得太多太多了,只是,这时的霍青桐,既已作出了承受的决定,便只能认命地忍受--纵使那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辱…她很不想闭上眼睛,因为这会令她更强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那侵犯者的凶残暴,然而,她却非要闭上眼睛不可--因为她完全无法收藏自己眼内的愤怒、怨恨和不屈。

 霍青桐硬着自己闭上眼睛,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东西,只是想之后怎么逃走就好了。

 着送着,福康安惊喜地发现霍青桐的挣扎越来越软弱,而息声却是越来越大声--她的凤目紧闭、凤眉猛皱,而那长长的睫,则随着那一下下的送而不断地抖动…

 再过一会,霍青桐的挣扎几乎都停下来了,红霞俏脸、娇如春风,一副少女发的样子…

 本来,以福康安的经验,只要稍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娇和表情是骗不过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玉内还相当干涩、连水都未出来这一点,也不难发现她是在虚作假;然而,自从征服了骆冰后,他对自己的男吸引力和爱技巧的信心已到达了前所未有顶点,自问连骆冰这样久经雨的成少妇都无法抗拒自己,何况是霍青桐这初尝爱滋味的女子?虽然觉得她好像顺从的太容易了一些,而且都已送这一会了,怎么玉仍是那么的干涩难行?却绝没想到她这么一个青涩女子,竟懂得在这方面使诈。

 但这也不能怪福康安粗心,因为这时的他,脑子除了成功征服这坚强尊贵的女子的喜悦外,就只有两人体厮磨、器紧接时的种种的快,又哪里还容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细节?

 福康安一面猛振身,令大的在霍青桐娇的玉内肆意驰骋,一面出左手,去她那柔的椒、挑逗上面那可爱的蓓蕾;他,并不知道这时霍青桐的真正感觉:痛--真的很痛,体的痛、心灵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痛得很呕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间接;然而,最难受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她在承受着这样的可怕而无情的痛楚之余,还要硬着自己不要让泪水出来、不要出痛苦的表情、甚至还要装出一副舒服的样子、还要…

 干着干着,兴高涨之下的福康安,已不足于那么单一的合姿势了,他不断地摆霍青桐的右腿,想换点不同的体位姿势。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缚,能变换的姿势实在有限。这时,福康安已然有点忘形了,又见霍青桐一脸受不了的样子,自以为大局已定,不舍地拔出大,回身忙地把缚住她左腿的索子也松开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这机会,左脚才松,便要发难…然而,她的双腿才稍有动作,便见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缩,双手慌慌张张地按住她的左脚,心里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鸳鸯剪刀脚已用不上了,只能用玉环腿了,只是…

 他人在尾,又背对着我,我玉环腿要扣住他,却得先从他头顶过去,再绕回脖子前面,这…太难了,又容易被他躲过…还是再等一等再说。”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顿住将要发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刚才已逃过一劫,见霍青桐的双脚只动了一下,尔后便没动静,顿时放心不少;但话虽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把她的右脚踝也一并抓住后,才敢回身。

 福康安双手抓住霍青桐的两个脚踝用力向上拉,然后再左右分开,大跟着前伸,重新顶住她那秽迹斑斑的玉口…本来,照霍青桐的意思,这时候就该发动了,然而,福康安的双手把她脚踝抓得太紧了,紧得令她不敢轻举莽动--怕万一一挣不,反被他惊觉。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她对近在前的侵入无动于衷,也不客气了,身缓缓前

 “吱!”随着的一声暗响,大再度冲开了霍青桐那已被破了的娇花瓣,深深地剌进她那仍剌痛阵阵的玉里…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连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觉这次的感觉特别难受,就在那开始送时,她只觉心里一阵强烈的酸苦狂涌而出,难过得几乎想大叫出声,忙猛咬住嘴

 然而,感觉要来的时候是什么都挡不住的,霍青桐虽强忍住没大叫出声,但双眼一酸间,眼泪却忍不住冲眶而出;她忙把螓首侧往一边,不让福康安见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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