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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好痛!口好痛。口像被野兽咬去一口,痛不可挡,想醒过来,却怎样都醒不了。

 好冷。

 一股寒意从口蔓延开来,冰冷得像绝望森的地狱。她想逃,从这又痛又冷的知觉中逃离,但是她逃不开,黑暗和冰冷掐住她的口,令她呼吸困难。

 她会死,她会就这样死去!

 这个声音从四面八方袭来,迫她、命令她。

 不要,我不要死!她不断逃跑,想逃开这场恶梦,却跑得异常艰辛。

 谁来救救我,我不要死!她张开嘴拚命呐喊,却发不出声音,伸出手想求救,却没有人可救她。

 她要活下来!她还有想见的人,还有想做的事,还有大好人生!

 她的脑海里有个清晰的影像,那是她想见的人。

 “…方…”

 隐约中,她听见某个声音在呼唤她,四处寻找,却怎样也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活过来,为我活过来…”

 那个声音很痛苦,好像试凄的正是这声音的主人,她想叫那主人不要难过,却只感到椎心刺骨的疼痛,每往那声音迈进一步,心就痛一回。

 她想朝那声音尽情奔去,但有一股力量拉住她,要她当心,要她三思。

 另一股痛楚从灵魂深处涌上来,那么孤单、那么绝望、那么痛。

 温热的泪水过她的脸颊,把她带回这个世界。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盈水雾的眼。

 “!”那双眼睛的主人激动的握住她的手“你终于活过来了!”

 方看清了那个人,削瘦的脸颊、脸的胡渣,又深又浓的黑眼圈和颤抖的手。

 她认识他,他就是她心痛的理由,就是她想尽情朝他狂奔,却又怕受伤害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开口才发现她的声音沙哑,喉咙干得像火在烧。

 慕义飞连忙替她端来水。

 “他是自愿照顾你的劳工。”一旁的方颖替慕义飞回答“你一睡睡了半个月,这个大总裁不分夜的守著,心里不知安著什么企图。我看全世界最担心你的就是他。”

 方看看方颖又看看慕义飞,默默的把被他握住的手回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也还没想到要怎么面对自己复杂的心情。

 慕义飞俊美却疲惫的脸上立即蒙上受伤的神情。

 “我还有事要忙,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她自己的感情还有待处理,可没空在这里管别人的情事。方颖觉得快闪才是上上之策。

 “…”慕义飞小心的压抑那股想碰她、抱她的冲动,也小心的克制口那炽热的渴望。

 “你怎么在这里?”方轻叹一口气。

 四年了,整整四年没有与他正式见面了。

 四年的时间并没有使她心中的爱或怨少一点,那颗心对他的波动只有更大没有变小。

 “我…”慕义飞不知该如何回答,若老实说他一直派人注意她,她会不会解读成监视?

 她会不会赶他走?或像四年前一样,迫不及待的逃离?他心里非常恐慌。

 方看着他的为难: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这些年来她明白了,这个男人不会说谎,只是有些事不说而已,现在他正因怕她生气,而不知如何解释自己在这里出现的原因。

 他是大总裁,障碍两个字不会出现在他的字典里,更何况只是查出一个人的下落。方稍微动脑一想,就知道了答案。

 慕义飞并没有犹豫多久,他要以果断、坚决的那一面去面对她,让她知道他再也不放开她,让她去遭遇任何危险了!

 “这回我要紧紧的抓住你!”心一横,他霸道的吻住她,并蛮横地制止了她所有反抗。

 方想挣扎,但在挣脱之前,她的感情已经自行对他臣服。

 她想念他,想念这个她曾经深爱过,却也曾经深深伤害自己的男人。

 当初爱得浓烈,后来也恨之入骨,而在她厘清自己的爱恨之前,她已融化在他狂野且炽热的亲吻中。

 他绵地吻她的办,眷恋地拨她的舌尖,火热的探索她口腔内任何感部位…

 尽管她仍眷恋他,他突来的亲密举动还是惹来她的反感…毕竟他们四年没有任何联系,曾经再怎么亲密,也已经疏远了。

 “狼!”在他终于放开她的瞬间,她伸手想掴他,却被他牢牢捉住。

 完全处于劣势,方心里又慌又怕,尤其与他目光接触时,他眼里的强烈企图更令她心窒…那是她过去从未见到的,

 慕义飞仍紧捉住她的手,只是手劲渐渐放轻,但也不至于让她缩回去;

 “我想跟你重新开始,你只能答应。”他不能没有她,这此一年来,他心里总是疼痛著。

 这四年来,距离隔开了他们,感情也似乎有了距离,但现在她就在眼前,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想失去她。

 “想都别想,我要告你非礼。”方如麻又惊慌失措。

 她从没想要和他破镜重圆或重新来过,只知道他是个大总裁,理应早就忘了她的存在,生活采不说,感情世界也应毫不匮乏。

 她不一定能像以前那么爱他,他也未必能待她那么好…思绪千丝万缕,她连自己的想法都理不清,又怎能随便答应什么。

 “过去已经结束了,,我们从头来过。”他放软声调,不想勉强她,但也不打算给她说不的机会,因为他知道她这些年来,身边一直没有伴。

 他心疼她的孤单。

 “我们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了。”她心中有千万句不肯定,再来一次又怎样?不过是徒增烦恼。

 这四年来,她看了很多,也想了很多,如果不是他,她固然不会有那些椎心刺骨的分离与痛苦,但也不会有见识这世界的机会。

 “时间会治愈一切”这句话果然没错,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的心已经不再那么痛,也不会怪他了,但还没到毫无芥蒂的程度。

 “所以,让我再追求你一次,以飞腾财团总裁的身分,以飞腾表演工坊负责人的身分。”他渴望把她带进自己的世界。

 “我…我累了,你走吧。”他的提议很令人心动,但她对自己和他都不肯定。

 “我要开始追求你,你等著接招吧。”他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吻,把她的手放回棉被里,又在她边偷得一个灼热的吻。

 “狼!”她觉得自己的脸热起来了。

 他变得轻佻又有侵略,让她不知所措。

 “你就等著爱上狼吧!”在她耳边留下这句,他轻快的走出病房。

 她会脸红表示她仍爱他,虽然她嘴里不答应,他却已经知道答案了。

 大狼!方只想多骂他几句。

 他什么好的不变,干嘛变成个狼?气死人。

 他给人的感觉是真的变了,眼里有了企图心,全身上下隐约散发出震慑人心的气息,从一个大哥哥变成了成男人。

 他说要重新开始…奇怪,她脸红就算了,一颗心居然怦怦怦怦地跳起来。

 老天爷,她重新对他动心了?不是吧!

 认真说来,慕义飞已经过了初恋的年龄了,但看见他的人,谁不认为他在热恋中呢?

 把财团里的决策丢给特助和秘书,他每天春风面地捧著一大束鲜花来探病,羡煞了医院里的护士和病人。

 他英俊的脸孔,成为医院里时话题,让所有与他错肩而过的女人失魂落魄。

 “你男朋友又帅又温柔,还是飞腾财团的总裁,真是万中选一的男人。”护士总是挑慕义飞在的时候来换葯,他不在时,她和方谈的也是他。

 方只是抿抿嘴,借故转开头或把棉被拉高,以免被发现酡红的脸庞。

 这段时间他带给她一种全新的感受,他以一个独立、成男人的方式重新追求她,令她忍不住心花怒放。

 “你们交往多久了啊?”护士好奇的问。

 “九年了。”她认识他时,她才十三岁。

 那些哭哭笑笑的往事一下子冲进脑海,所有痛苦竞似事过境迁了。

 难道这世界真如他的意志运转…

 当他说“重新开始”过去就真的如风散去了?

 或者只是因为她还爱著他的缘故?

 总之,这一切玄之又玄。

 但他可别太得意,因为她不会轻易让他追到手!

 “哗!这么久啊?我还以为大总裁总是换女人如换衣的,想不到慕先生居然这么深情。”护士非常诧异也更羡了“如果我有方小姐一半的幸运就好了。”

 “是吗?”方只是笑,听她这样讲,连她自己也觉得幸运。

 只要他来,她的心情就会不由自主的变得暖烘烘的,而现在,光是谈到他,她整个人就笼罩在一种幸福的感觉中。

 “你们说方的病房是几号?这间是吧?”

 门外有个声音吱吱喳喳的,随后,病房的门被打开来。

 “小姐,在医院请放低音量。”

 护士赶紧过去劝,那女人好像没听到,口中迳自念念有词的走进来。

 方与她四目交接,那是个浓妆抹,会让人以为是从事特种行业的女人。

 “你就是方吧?医院果然不是好地方,再漂亮的人住久了也会变丑,真不知道慕义飞为什么老来看你而不和我约会?”那女人大刺刺地在沙发上坐下,还翘起二郎腿。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小就打定主意攀炎附势的汪美。

 她一直没有错失慕义飞的消息,自从他留美回来就常在他身边出现,谁知他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

 在她派人调查后,终于知道慕义飞的心被谁占去了。

 她当然不会眼睁睁看慕少的宝座被别人抢走,所以来和对手谈判。

 “看在曾经同窗的份上,把慕义飞让给我吧?”汪美的态度和“我也很喜欢这条丝巾,让我吧”没两样。

 “我跟你同窗?”方一点印象都没有。

 “喂,把同窗好友忘掉,未免太没礼貌了。要是你不肯出让慕义飞,直说嘛,看要多少钱,我给。”这态度更像“我出原价的两倍买你手中那条丝巾”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见过你。”她确定朋友中没有这种水准的。

 这女人真莫名其妙。

 “我是汪美啊,你曾在菁英国中跟我同班。”方是第一个她整治没成功,还抢走慕义飞的人,所以她印象深刻。

 幸好她很快就跟那什么琼斯先生出国去,让她少了眼中钉、中刺。只是慕义飞也很快就去当兵,让她没有唱戏的机会。

 可恶,这些人好像存心躲她似的,让人讨厌。而更可恶的是,这女人老是独占慕义飞。

 “喔,汪美。”方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

 那年叫人围堵她,是为了威胁她离开慕义飞;现在来找她,也是为了叫她放弃慕义飞,她可真贯彻始终。

 “人说十年修得同船渡,我们同窗一年多,是几十年的情分啊!你当然会珍惜我们的情分,答应我的要求喽。”为了表示亲昵,汪美走到方边。

 “你说呢?”方抿嘴,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当年光想到要与慕义飞分离就有种失亲的恐慌,现在反倒有种奇怪的笃定…她心中有股自信,不知从何而来。

 “就这么说定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那就先谢谢你啦。”反正无论方怎么回答,汪美都有本事解读成她要的答案。

 “嗄?”方难掩错愕。她自己就拍板通过了?

 “现在你变成他前任女友,我是他未婚,咱们也算亲密战友了,不如你把经验传授给我。”嘴里虽这么说,她的样子却像只趾高气昂的公

 “呃…”方没想到她厚颜到这地步:心里掠过一层恐慌。

 “谁来了?”门外又有声音。

 方还没对汪美阐明己意,慕义飞已经捧著鲜花开门进来:

 “汪美?你在这里做什么?”慕义飞一个箭步走过来,把花边的花瓶里,不著痕迹地挡在她们两人之间。

 想不到汪美会跑到这里来,希望她的功没有造成方的不愉快。

 虽然他能打发汪美,可不保证方也能应付她。

 “刚才方这个好同窗,把你让给我了。”汪美无比雀跃的说完,双手随即挽住慕义飞的手。

 “让给你?”慕义飞诧异的看看一脸得意的汪美,再看看脸色苍白的方,心生一计。

 “这是方的愿望吗?”他故意问汪美,知道她有他想要的答案。

 “她当然会衷心祝福我们,是不是啊?方。”汪美更亲密的把脸凑上去。

 在这样的问句下,她能说不吗?方的脸色更难看。

 慕义飞故意沉痛的看着方,然后失望的说:“原来你一直不肯给彼此机会。”

 “我…”方觉得眼眶发热,但还没说出自己的心情,汪美已经话。

 “Honey,我们什么时候约会呢?”汪美又嗲又娇的问。

 她可是抱著很认真的心态来的,相信只要方答应出让,自己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住慕义飞。

 慕义飞没有出声,他依然看着方,彷佛在等待她的答案。

 方无法出声,怕一开口眼泪就飙出来,那样太难看了。

 而且,她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任的对他说“你不要去”或“我不要你去”

 难道这样还无法她面对自己的心意?还无法得到她的答案?她明明仍爱著他,为什么不用力把他抢过去?慕义飞又气又纳闷。

 好吧,既然如此,他也要气气她。

 “一起吃晚餐吧。”慕义飞故意对汪美扯出一抹动人的微笑。

 “我太高兴了,你终于答应和我约会了。”汪美无比亲密地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又对方眨眨眼“方,谢谢你,如果我们能结婚,你就是第一大功臣。”

 “如果你请她当伴娘,可是会被比下去的。”他故意说来气方“你们聊聊,我先打个电话让秘书去餐厅订位。”

 说完,他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往外走。

 “方,你把慕义飞让给我了,可要说话算话,到时我会给你一个大大的媒人礼的。”汪美对方妖媚一笑,追著慕义飞的背影离去。

 方望着他们的背影,一股疼痛掺著后悔从心底升上来。

 她才不要什么大大的媒人礼,才不要他与别的女人进礼堂…不,光是看着他身边站著别的女人,她就嫉妒得好难受。

 她后悔没有开口叫他不要去,后悔没有对汪美说不,后悔没有任一点。

 她的心好痛,比当初从他的别墅跑开更痛苦百倍。

 “咦?方,你在干嘛?”刚进来的方颖问。

 “没…没什么啊,”方下意识的抹抹脸,才发现脸上一片濡。

 “喔,我知道了,一定跟慕义飞和那个女人有关。我刚刚看到他们在中庭讲话,那女人好像和慕义飞很亲密…”方颖幸灾乐祸的说。

 “你不要再说了。”方颖的话让方很难受。

 “那女人是谁?”方颖不再逗她,直接的问。

 “想成为他子的人。”方的眼泪又涌出来了。

 “嗄?想成为他子?而你就这样眼睁睁看他们表演亲密?”方颖的反应比方

 激动“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他对你这么好,可不是要得到这种结果。”

 方颖不替方骂慕义飞,反倒骂起方来。

 “可是他没有拒绝啊,说不定他并没有他自己所以为的那么喜欢我。”方想说服自己,心里却更难过。

 “因为你从没清楚表示过啊。”方颖觉得自己会被她气死。

 “可是…可是事已至此,叫我怎么表示?是我自己错过的。”方无比懊恼,气自己对真正的心情了解得太晚。

 “错过?你不会急起直追啊?难道要抱著遗憾过一生?”方颖气不过的对她喊。

 这可不是她一个人的遗憾而已,要是慕义飞一时自暴自弃娶那种女人为,就是两个人的遗憾了。

 “你争我夺太丑陋了,我做不出来。”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可以那么任

 “喂,你干嘛降低格调去和那种女人争夺?恶是无法无天的,你要变成强盗去抢,一点机会都不要留给那个女人!”

 方颖的态度很强悍,让方觉得自己是刚入门的菜鸟恶,还有待学习。

 “听到没有,发誓要把慕义飞抢到手的强盗!”方颖对方耳提面命。

 “真的可以这样吗?”她没有做过这种事。

 “可以、可以、可以,恶是无法无天的!”方颖巴不得把这金科玉律灌进她的耳朵里。

 “那我试试看。”心里一旦有打算,方的心情就轻松了。

 “不是试试看,你要把拳头握起来说‘看我的’!来练习一遍。”方颖做出剧里女主角为自己打气的手势。

 “看我的!”方觉得很有趣,照做一遍,心里好像也充了自信。

 “对,看你的!”方颖对她有信心得很。

 这天慕义飞没有再进来,方初次尝到望穿秋水的滋味。

 第二天慕义飞还是捧来了一束花,只是从热恋的红玫瑰变成失恋的黄玫瑰。

 他没有一如往常的和她聊天、逗她笑,只是以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了看她。

 这下子她应该知道他真正的心情,该向他表示了吧?像在比赛谁较有耐心似的,他等著。

 方很想像方颖说的“像强盗一样,把他抢过来”但实在不知该从何开始,只好什么也不说。

 慕义飞真是气在心里口难开。

 后来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他都有送花来,把花好后,也都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开口,但她迟迟没表示,他只好又默默离开。

 方很苦恼,他没有主动开口,一直处于被动的她就不知该怎么办,就只能眼睁睁的看他被别人抢走。

 这已经够惨了,汪美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竟三不五时来对她报告战绩。

 “我们昨天又约会了,他好温柔…”

 “他昨天派人送了一束花给我,好漂亮…”

 “我昨晚去他的舞蹈工坊看他,他为我跳了一支舞…”

 “他答应下回编舞给我跳,让我当最佳女主角…你看我是不是快当慕少了?”

 听著汪美一脸陶醉的谈论慕义飞,方嫉妒得快发疯。

 当第九天,慕义飞又送花来时,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先开口。

 “那个…”方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什么,慌得不得了之际,只好随便问:“今天和汪美有约吗?”

 糟糕,糟糕到最高点,她想创造个好话题,却只能想到最烂的一个。

 唉,如果他说他根本不想和她约会就好了。方异想天开的期待。

 “呃…”慕义飞见她开口,本来怀期待,谁知她根本就想撮合他和汪美,可恶,可恶到极点!

 “当然,我计画和她一起去共进浪漫的晚餐,然后去看场文艺爱情片,再到明山去夜游,也许会有个浪漫的夜晚。”虽然汪美和浪漫的夜晚搭在一起,只有嗯心两个字,他还是想说来气气方

 “喔,那就祝福你们了。”方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昨天有位年轻又帅气的医师想约我去吃饭…”为了争一口气,她撤了个小小的谎。

 “不准去!”慕义飞激动的对她吼。他太爱她,光听她这样讲就令他的冷静和理性罢工,妒火狂枫窜,

 “凭什么命令我?你自己还不是要和汪美约会?”方不高兴的吼回去。

 “那是…”他差点?*瞿歉静豢赡埽澳遣灰谎苤憔褪遣蛔己腿魏稳顺鋈ァ!?br>
 “关你什么事?你只要管好汪美就好了,何必管到我身上来?”他什么意思?想劈腿劈到她身上来吗?她才不屑当第三者。

 “你的事,我就是要管!”慕义飞被她气到火冒三丈。

 “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讲这种话吗?”方气死了,他根本什么都不是,却霸道的什么都要管,自己难道不觉得太扯了?

 “我,我当然有资格!”慕义飞气得像只扑扑跳的火“因为我爱你,我就有资格。”可恶,她得他方寸大

 “你没有爱我的权利,你现在爱的是汪美。”他不清楚,她可清楚得很。

 “不,我只爱你,从头到尾都是爱你的!”可恶,非得说得这么清楚,她才会明白吗?

 “骗人!”方一点都不相信“说不定你只不过是厌倦了汪美而已。”

 “你…”慕义飞气得巴不得直接把她捏死。

 不行,冷静,他要更冷静一点。他暗暗深呼吸,要自己别冲动。

 仔细想想,她不相信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他曾经欺骗她那么长的时间,再加上这四年的距离,她能马上相信他才有鬼。想通这一点,慕义飞总算比较释怀。

 “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果你不相信,我实在没办法,既然你祝福我,我也只好接受你的祝福。”什么方法都没用,他只好丧气的顺著她的话说。

 “果然!”方心里既得意又难过,得意的是自己猜中了,难过的是他果然不是非她不可。

 “好吧,为了表现我的风度,我也祝福你和那位医生。”他干嘛要这么有风度啊?闷死了。

 “哪有什么医生?”方心一急,就自己了底,但是她不愿认输,又连忙改口“喔,是喔,谢谢你的好意。”

 他如果可以和别的女人交往,她也要和别的男人交往,才不会输给他。

 他早该知道她的谎话撑不了多久的。慕义飞没有忽略她的答案,一颗心雀跃得像要飞上青天。

 但是他可不能表现得太骨,否则得意忘形,又要走好长的冤枉路。

 “那,要不要说说那位医生?”他索边坐下,出愿闻其详的表情。

 “医生…”方一阵心慌。她从头到尾注意的只有慕义飞而已,去哪里找医生来说?“喔,他今天放假。”终于给她找到搪之词了,

 慕义飞在心里暗笑,她心虚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

 “那他…长得怎样?我见过吗?”他继续追问那个不存在的人。

 “你…你没见过,”方愈来愈心虚了,忍不住想缩进棉被去躲起来。

 “那…要不要形容一下?”他出饶富兴味的表情。

 “那个…那个…”方形容不出来,很局促,抬眼看见他带著几分调皮的表情心里马上知道真相“你怎么可以故意欺负我?”

 可恶啦,他早就识破了,还故意装傻。她躲进棉被里。

 “我有吗?”慕义飞继续装傻。

 终于知道自己力不从心的原因了…他不该忘记她的倔强和傲气,征服她的想法,简直是异想天开。

 “有啦,你明明知道没有所谓的医生!”她闷在棉被里说。

 “厚,你骗我!”他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把她从棉被里挖出来“为了安慰我脆弱的心灵,我要罚你。”

 “嗄?”方脸错愕。才说他变成了,却又来这种骗小孩的把戏。

 “罚你亲我,要很热情、很热情的那种。”他出耍赖的表情。

 她其实很好拐的,全怪他先前摆出大男人的身段,让她反感又累了自己。

 “我不要。”方生气的翘起嘴。

 “亲我啦。”慕义飞改走哀兵策略。

 “你喜欢的不是我。”她的嘴翘得更高。

 讨厌啦,他根本就是在玩她。

 “亲一下嘛。”

 “你要和别人约会。”讨厌啦,人家心里也会难过的。

 “亲一下就好。”

 “要亲叫别人亲你啦。”她忍不住想发脾气。

 “你再不亲我…”慕义飞刻意提高音量,在她惊惶的表情中说“我就亲你!”

 在她回过神之前,他已经吻住了她,并且采取极为火辣热情的攻势。

 果然,用不了多久,她就只能娇连连。

 “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故意吻得她没反抗之力,他才放慢步调转为绵密细致的亲吻,每吻一下,就对她催眠一次。

 这嘴硬的家伙实在太令人生气了,坦率一点会要她的命吗?

 “呼…”方怎样也说不出口,只能低低的气。

 她怀念他的吻,怀念与他的亲密。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说你爱我…”为了不让她有逃走或挣扎的机会,他索爬上病,两膝跪在病两边,专心的在她脖颈、口种草莓。

 “呜呜…”方觉得很想哭,她也想爱他,但是心里有一块大石哽著,她无法跨越。

 “怎么了?”慕义飞心惊地停止种草莓的动作,关心的问:“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方摇摇头。

 “你不会最疼我。”

 “会,我会。”这世上他最疼的就是她。

 “你不会只爱我。”

 “会,我只爱你。”如果可以,他想挖心肝出来给她看。

 “你会欺骗我。”

 “我发誓绝不再欺骗你。”呃…刚刚的就算了。

 “可是我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很爱你…”“我会想法子让你很爱我,你也会试试看,对不对?”这有什么好烦恼,傻瓜。

 方用一双润的眼睛看着他,像小狈一样可怜。

 “我会很爱很爱你,永远都只爱著你的!”

 亲爱的老天爷,她那种惹人怜爱的表情,会让人想变成野兽。

 “你不会随便欺负我喔?”

 “我发誓绝对不会。”亲爱的老天爷,他快变成野兽了!

 “那你亲我一下,当作发誓。”亲爱的老天爷,他变成野兽了!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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