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落叶。”项狂风叫住罢从屋里出来的项落叶,石原说的没错她已经醒了。
“哦,是你呀,笨蛋大哥!”
这丫头被石原带坏了,虽然她以前就不怎么懂得尊重兄长,但现在更甚了。
嗯,对了,既然落叶刚睡醒,也就是说…
不男不女的,老子我快你一步!哈哈哈哈…“你在得意什么?”笑得那么恶心。
他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不会吧?
“咦?你身后拿着什么?偷偷摸摸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说着,项落叶看向他藏在身后的手。
“没…没什么。”项狂风紧张地后退一步,生怕被她瞧见他手上的东西。
“是吗?”项落叶再
近一步,不罢休地探头看向他身后。
项狂风迅速躲开她的视线,赶紧转开话题。
“莫儿醒了吗?”
“大嫂啊?还没呢,睡得好
。喂,你手里到底拿什么,让我看一下啦。”她可没那么容易让他混过去。项落叶贼兮兮地想要绕到他身后。
“看什么看!”项狂风辛苦地一再躲开她,慌忙中他突然想起石原“噢,对了,石原要你快点回去,他…他有急事找你。”为了让她快点消失,他又补充道:“是很重要的事。”
“真的?小原相公找我有事?还很重要?”项落叶停下双脚,惊喜地叫道:“哇,你不早说!不跟你玩了,我走了!”
嗄?这样就搞定了?早知道一开始就这么说。
见她走远了,项狂风才把手从身后拿出来,一大把红红黄黄的花儿夹杂着几
野草,歪歪斜斜地倒在他手中;但这不能怨他,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罢才,他像是鬼
心窍一般,不由自主地想到石原说的拿着花献殷勤,于是体身就不听使唤地跑到路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
来这一大把花花草草。
项狂风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里,卓莫儿正如落叶说的睡得很
。
哇,美!
他捧着花着
地凝视美丽的睡颜,忽然发现她连贪睡的模样也是那么
人。
她,卓莫儿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他谁也不给!
强烈的占有
几乎要将他淹没,引发体身中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愫四溢而出,来得那么凶猛、那么狂烈。
他不能理解那究竟是什么,只晓得一切从领回那个男人时就变了,不同了。
他俯身下做他此刻最想做的一件事…吻她!
两片薄
紧紧贴着另外两片粉
,与它
绵
,炽热的舌趁着睡梦中的她
息的那一刻窜入,强势地勾住她的,尽情
。猛烈的态势似乎要将复杂难懂的心绪借着这一吻尽数倾泻。
啪!一个巴掌不偏不倚地打中项狂风左颊,在空气中
出清脆的声响。
“嗯…你醒了啊?”
项狂风瞇着眼看她,眸底深处凝着一簇被
起情
的火苗。
“是啊,我醒了,相公。”
她甜软的嗓音、妩媚的笑容让他更加失神。
“莫儿。”他忘情地唤她。
“那些是给我的?”卓莫儿指着在热吻中散落一地的…花草问道。
“呃…嗯。”项狂风不自在地撇过头轻点一下,幅度小得几乎让人看不出。
看到他羞窘的模样,卓莫儿
边的笑意更加深了,幽黑的晶眸难掩甜蜜的喜悦,她扳过他的头,在他发愣的
瓣吻了下。
她的相公终于开窍了,是石原给了他爱的教育?还是因为裴陨的出现?
反正不管是谁,效果她很满意。
“谢谢你,相公!辛苦你了,相公!”
项狂风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还…还好。”
她相公越来越可爱了,应该再多表扬一下的,但是…
卓莫儿眼中忽地闪过一丝狡狯的光芒,笑得更加
人。
“相公,现在什么时辰了?”
“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昨晚好冷,没有睡好。”
“是吗?”不会呀,快入夏的天气是很舒服的。
“知道为什么吗?”卓莫儿双手抚上他的衣襟。
“为什么?”项狂风感到呼吸困难。
“因为昨晚有个冒失的蠢家伙
坏了我们的门。”她的动作更加轻柔,不时地擦摩过他硬坚的肌
“今天一大早又跑来装蚊子,硬生生地把人家吵醒。”
“啊?”在说他?瞬间,他警觉起来,什么
啊、什么火啊,此刻全躲的躲、逃的逃。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这个、那个…我…”项狂风傻笑,想要偷偷起身却被她抓得正牢。
“哦…是你呀,相公。”卓莫儿脸上的神色益发
人。
“是我。”他陪笑道,眼光不自在地四处
瞟,就是不敢看向她。
“你现在应该是在修门才对,怎么会在这里?”软软的语调带着致命的
惑。
“哈哈…哈…”他干笑应付,同时又不得不被她无与伦比的魅力折服。
打扰她睡觉的人都该下地狱!这是她千古不变、一视同仁、钢打的条律!
她自己醒可以,再早都可以,若是被旁人扰醒…哼!再晚都不可以!
卓莫儿松开双手,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相公,听清楚了?”语气又恢复原来的轻柔。
项狂风
着耳朵,点头如捣蒜。
“那你还在这里,相公?”接着轻柔的声音骤然提高,她冲着他大喊:“还不快去修门!”
话音刚落,项狂风高头大马的体身已快速消失,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敲击门板的声音。
不过被魔音震慑的不只项狂风一人,一道颀长的人影在门边驻足片刻,正是昨天被项狂风带回来的裴陨,喃喃自语道:“看来她还没睡
,还是待会儿再来。”
怜悯地看了一眼虚掩的门内忙碌的身影,他叹口气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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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睡一觉的感觉真好。卓莫儿
足地伸了个懒
。
她从
上起身,就觉得脚好像踩到了什么,她低下头,是它们?
她弯身下将那些花啊草啊一一拾起,她从来没想过他会送花,这些小东西们该好好保存起来,左右看了看,然后从房间一角拿过一只花瓶,它是项狂风的战利品之一,曾被他误认为名贵古董,后来被她识破后他舍不得扔,还怕她偷偷砸了它,于是将它偷偷藏在房间的角落里。
她将花草
进去,寻思着过两天把它们做成干燥花。
嗯…她可爱的相公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说实在的,今天早上她也不想那样,反而还
想和他温存温存,只不过别人是吃饭皇帝大,她是睡觉吃饭皇帝大,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卓莫儿换上衣服,准备去饭厅喂喂自己的肚子,然后再去关心一下她亲爱的相公还有裴陨,却在跨出门槛的剎那,发现她刚叨念着的相公正倚着门框呼呼大睡,好不香甜。
卓莫儿收回跨出的秀足在他身边蹲下,漾得出水的瞳眸静静地凝视着他。
半晌,她旋身进屋,出来时手上抱着被子,细心地为他盖上,谁让他长那么壮,想让他舒服地睡在
上也不行,搬不动,就这么凑合着吧!
“好了,该去填
你这个一直叫的家伙了。”她拍了拍肚子“不然哪有力气和相公谈情说爱呢?嘻嘻!”
说完,她在项狂风脸上留下一记香吻,看来她没选错相公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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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午后,和煦的阳光抚爱着大地,金银寨中一片
绿的草在微风的带领下,一股草
滑向小池塘边,柔顺优美,令人忍不住想要贴上它,然而其中一波却被池塘边倚坐树下的人挡住去路,风儿吹拂起他宽大的衣袖,他的发丝也在风中扬起。
周遭的风景因他而变得不真实。
他凝望着池塘似是沉思,池水中映照出一张让男人女人皆会为他疯狂的容颜。
“陨!”一道柔软的声音打断他的沉思。
裴陨略侧过头,没有应声。
卓莫儿笑着走近他,在他身边坐下。
“睡醒吃
了?”他看着她,向来忧郁的脸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是啊。”卓莫儿笑瞅着他“不过你好像没什么精神,昨晚没睡好?”
“你特意为我准备了那么特别的房间,所以我奋兴得几乎不能合眼。”
“应该的,希望你今晚不会再那么奋兴,一回生两回
嘛!”
“这么说,今天你还打算让我睡柴房?”
“对。”她坚定地回答。
没错,她给他安排的就是柴房,谁让他是她相公带回来的呢!她相公的那点小心眼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没想到他带回来的是裴陨。
裴陨突然大笑。“哈哈…你还是这么坏。”坏得招人喜欢,就像她的父亲。
“不敢当。”
“你什么时候嫁人的?”这件事着实让他狠狠吃了一惊,原以为她只是闲得发慌出来玩玩,没想到她竟然闲到把自己嫁了,这点也很像她的父亲。他们兄妹俩,莫儿完全是父亲的翻版,而世弓除了长相之外根本就像是捡来的。
“什么时候?
久的了。”她托着下巴道。
“世弓会晕倒的。”
卓莫儿挑眉,不发一语。
“他派了人来找你。”
“嗯,也是时候了。”
“我是从那些人口中知道你在这个镇上。”然后他就碰上了她的丈夫,一个愚蠢的家伙。“为什么选他?”他好奇地想知道。
“如果每件事都需要理由的话会把人累死的。”她就是毫无理由地想嫁给他,毫无理由地喜欢他。
裴陨淡淡一笑,深深地望着她,像是想要透过她怀念另外一个人。
“陨,你还在想他吗?他们已经死了,我以为你该忘了。”人最悲哀的就是学不会遗忘。“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难得她也会有不知道的事,他倒想听听看。
“你知道冷一非吗?”
“冷一非?”裴陨皱眉“他在这里?”
“他说是被我相公捡回来的。”据她后来所知,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被项狂风捡回来的。“他是谁?我总觉得听过,却想不起来。”令人头疼的名字。
“你会想起来的。”裴陨双
一抿,不愿再多言此事。
“哦,你是在报答我对你的优待吗?”小气的男人!
“呵呵。”他大方的点头承认。
“吃过饭了吗?”她去饭厅的时候没听人说他去过,不过她知道他是不会让自己饿着的。
“正在等,她差不多该来了。”
“喔?”
卓莫儿好奇地四处张望,想知道金银寨中谁是最善良的人。不一会儿,晶亮的黑眸望见一抹人影向这里走来,熟悉的身影不正是项落叶!
“真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什么
德,这辈子老天竟然这么纵容你缺德。”卓莫儿扬起
角笑着,呢喃似的控诉。
“彼此彼此。”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显然老天对他的眷顾还不够多。
“大嫂!”项落叶瞧清楚坐在裴陨身边的人是卓莫儿后挥手叫道,左手拎着饭菜开心地小跑步过去。
“大嫂,你怎么在这儿?你们认识吗?哎呀,你看我,寨子里哪有大嫂不认识的人。大嫂,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好像很开心。”她边说边从盒中取出可口
人的饭菜递给裴陨“是在说故事吗?裴陨好会说故事!想不到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寨子里多了这么…”
“他就是你大哥昨天带回来的那个人。”卓莫儿打断她的滔滔不绝。
“啊!”项落叶一张忙得没停的嘴惊讶地张得老大“他…他是…”
卓莫儿和裴陨同时对她点点头。
“大、大哥真有眼光!”忽然,她双眼一瞪,像是发现了什么“这么说,你不是女的,是男的。”
不愧是兄妹!卓莫儿和裴陨再次对她点点头。
“怪不得你的声音怪怪的,男的…男的…”项落叶目不转睛地看着裴陨。
此刻,卓莫儿、裴陨嘴里已
食物,第三次对她点头。
“男的…男的…呃,那个真的很好吃吗?”
裴陨空闲的一只手拿了只
翅膀给她。
“嗯…好吃、真的很好吃,裴陨,你待会儿还要继续讲故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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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起来!白痴…”
宁静的下午,一声声热切的呼唤不断地騒扰着在卧房门边
睡的项狂风。
“谁…谁啊?吵…”项狂风不耐地嘟哝,整个人仍处于昏睡状态。
“还睡,哼!”来人甚是不悦地对着项狂风奉上一脚。
“啊!”项狂风惊叫起来“修门、修门!我在…”咦?他修好了呀,而且也没有吵她睡觉。“喂,我让着你不是怕你,你少…石原!”
“对,是我。”石原一脸理直气壮。
“妈的!小子!”项狂风站起身,狠狠地揪住他“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这次是你自己找上门来讨…”说到一半,他忽然想起卓莫儿正在屋里睡觉,他立刻顿住,身子绷得笔直,生怕又吵醒她。
“她不在,傻瓜。”石原低骂。
“你说什么?”他耳朵可是很尖的!
“你猜你睡觉的时候,莫儿会不会被别的男人骗走了?”
是啊!他怎么把那个不男不女的给忘了?
“落叶呢?”石原问道。
“什么落叶?她不是回去了吗?你问我干吗?”他自己老婆都不见了,哪还有空管别人老婆!
“她没回去。”他有不好的预感。
“我已经说过啦!”他答得有些不耐烦,心里思索着卓莫儿会不会真和那个家伙在一起,他们两人究竟有没有什么暧昧?
“那么她怎么没回来?”他的坏预感指示这似乎和他带回来的人有关。
“莫儿还是不在。”比老婆失踪啊,他才不会输!
石原瞪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转身向外走。
“喂!你干嘛?”
“找人!”
“等等!我也要去!”项狂风紧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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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儿!莫儿!”项狂风一路大叫着。
“闭嘴!”石原轻斥。
“莫儿!莫儿!莫儿…”理他才见鬼呢!
“你当你是在找小狈、小猫吗?”
“你管我怎么找,我高兴…莫儿?”项狂风突然直直地看向一个方向。
“落叶?”石原也看到了,湖对面的树下坐着三个人,莫儿、落叶,还有一个人…应该就是这个笨蛋昨天带回来的人吧!
项狂风疾步向池塘对面走去,恨不得直接跨过池塘,转眼间已走到三人眼前。
“不男不女的!”他大喝。横身
在裴陨与卓莫儿之间,挡住他的视线。
“大哥!”项落叶比另外两个人显得激动了些。
“落叶。”石原紧随项狂风而至。
“小原相公。”项落叶一见他,委屈地步到他身边“你看大哥怎么说人家裴大哥的!真是太过分了!”
“我们回房。”石原淡语。
“小原相公!”项落叶不
地叫。
“房里有你喜欢吃的东西,我也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
“真的!”对哦,早上大哥好像跟她说石原有重要的事要和她说,只是后来碰到美得不得了的裴陨就给忘了,现在她想起来了。
项落叶双眼一亮,不用石原再多说,拉着他就走。
碍手碍脚的落叶走了,项狂风不再客气,倏地一脚将裴陨踩倒在地。
“该死的你!怎么还在老子我的寨子里!我要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好。”出人意料,裴陨爽快答应,被人踩在脚下的他并没有显得狼狈,依然是尊贵的。
卓莫儿对着项狂风的背,托着小巧的下巴看戏。
“好?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呃,你说…好?”项狂风眨眨眼,似乎很难消化这个字。
裴陨对他点点头。
“算你识相。”死不男不女的,怕了吧!他挪开脚“还不快滚!”
裴陨很严肃地考虑了一下,应道:“嗯。”然后他从地上站起来,绕过正得意的他,拉起卓莫儿“走吧。”
不待卓莫儿回应,项狂风从得意中清醒,一掌扫开裴陨拉着她的手,高大的身躯横在当中,再次隔开他们两人。
“你想干嘛?”
“我这次来就是要带她回家。”
“呸!回什么家,这里就是她家!”他就知道他不存好心,想抢他老婆,门都没有!“你少打我老婆的主意,当心老子我揍得你不认识家!”
“是回她自己的家。”
“谁的家都不行…啊?你刚才说她自己的家?”
“她自己的家。”他该不会以为莫儿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不过这个可能
似乎很大。
她自己的家?对了,他一直都忘了问她这个问题。
“你给我说清楚点!”
裴陨淡笑,忧郁的眼越过他看向被他挡在身后的卓莫儿,她仍是以前的那张绝世容颜,
角也仍是那
人的弧度,但又不是以前的模样,她感觉更加实在了,她为她的心找到了一个家;她与他如出一辙,他们都有了家。
而他呢?他曾经以为找到,清醒后却发现只是座海市蜃楼,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是多么忍残,就算死也要那个女人陪伴左右,在另一个世界继续他的幸福,多少轮回他都不会给他一个机会,任何角落也都不会留给他一毫,他只要她!
然而,他又不够忍残,所以他才会如此心痛而不舍,对着他的孩子他也无法怨恨。他也想要自私啊,可就是因为还不够忍残,所以他做不到…
“喂,我只不过问了你一句话,你有必要这副德行吗?”瞧他像是死了爹没了娘似的,害他都要内疚了。
“我不会一个人走的。”还有好长一段路,他真的不想一个人走下去,他已经很累、很累。
“喂,姓裴的!你别走,你给我说清楚!”项狂风见他转身
走,便要拦阻他,他知道他绝不是走出金银寨,肯定是回他老婆为他精心准备的窝。真是愈想愈气,他若是再敢说一句要拐走莫儿的话,他一定会拧下他的头。
蓦地,卓莫儿一双纤细的手臂由身后抱住他。
“相公。”她甜软的声音足够引来一群蜜蜂“你就让他走嘛!”她看得到他的心在哭,他不该遇上那个男人…她的父亲。
“放开我。”他不得不承认她的
人,但是大敌当前,赶走了敌人,以后还怕没得听、没得享受吗?他虽然有时大智若愚了点,可这时候他可是非常清醒的。
“别管他了啦。”他的伤只有靠他自己去治疗,她帮不了他,也做不了什么;不过,现在有一件事她还是做得了的,她要好好奖赏她的相公,他越来越可爱了。“相公,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有多
人。”看他这么着急,谁敢说他心中没有她!
“是吗?哪有!”项狂风头一次被人这么称赞,难得腼腆“莫儿…哇…他不见了!”眼角一瞥,发现裴陨已经不在了,这么说卓莫儿一直是想要拖住他!他低咒:“该死的!你究竟让他住在哪里!”
男人吃醋固然可爱,可是有时难免可爱过头。
“柴房!”卓莫儿口气不佳地丢下两个字,旋身就走。
“什么!柴房?”项狂风猛然转过身“你居然让他住在柴房…”
哈哈,柴房!好地方!他就知道莫儿看不上那个不男不女的呢!
咦?莫儿…
“啊…”他惨叫一声“莫儿,等等我!莫儿…等一下,别走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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