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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等到晚上何芳回来,闻悉之余,心里不觉慨叹,想不到阿珠竟还有外遇,自己还以为她是处女!是老实的乡下姑娘!怎知她染上了都市的恶习,竟同时爱上两个男人,还不如小妇人的情爱来得真摰,她虽然背了丈夫偷人,却一颗心真正只爱一个人,想起来还是小妇人可爱得多了。

 因此,他对小妇人的爱心又更深了一层。当晚,小妇人告诉他,她已经看好一处房屋,要他搬去和她同居,他也就答应了。

 他们搬到一处,房东只有老夫妇一对,剩下一间余房分租给他俩,而且两房相隔甚远,他俩行乐时,无需顾忌有人窥探,也不愁人听到声秽语,即使白昼宣,尽情欢乐,也不必有丝毫顾虑的。

 次,小妇人买了一张弹簧回来,为的夜里干起事来特别有劲,那晚,他俩为了纪念新生活,特意由小妇人亲手了一些菜,还买了一瓶酒,喝个尽兴!

 喝过酒后的何芳,更加炽烈,具坚得像一,把子撑得高高的,把小妇人看得身子都酥了!她斜了他一眼,说:“看你这样子,简真叫人害怕!”

 “怕什么嘛?”何芳故意笑嘻嘻地,索解开子把那家伙亮出来,只见那家伙像凶神恶煞般从内跳出来,青筋暴,怒火如焚,睁着独只怪眼,对着小妇人示威似的卜卜跳的样子,似乎专爱欺侮娇弱的女一般。

 小妇人看着,本已酥了身子,何芳又故意拉着她的纤手来摩它,说:“你来安抚安抚它一下吧!”小妇人的纤手一经接触到那家伙时,只觉掌心发烫,又又硬像烧热的铁般握在玉掌里,她简直整个人儿都酥了,欺倒在何芳怀里。

 “喂…唷…”她一面娇喊着,一面自觉户里面已经出了水。

 “怎么啦?是酒喝醉了么?”何芳一看酒后的小妇人,玉颊生晕,双目斜盼,身子像软瘫似的欺在自己怀里,更添了她妖媚之感,也更使他情大炽…

 “让我们今晚在新上来畅快一番吧!”说着,他先把她上衣了,再把罩卸了下来,出了一对浑圆坚的双峰来…

 这时白热的电灯照着小妇人的玉体,只觉肌丰胜雪,又又白!他忍不住俯身吻她洁白的颈项,肩脖等处,用手掌紧捏着动人的峰,恰恰盈握,不断的着、着…

 小妇人紧闭着双目,一任他恣肆的吻她、她、捏她,而她的玉手也拨他下面杀气腾腾火如焚的大物。然后,他的手又由她的峰下移到肚子上,只见浑圆而深的一点肚脐,正凹陷在雪白的肚子中央,有如动人的道般,十分动人!

 最后,他把她三角了下来,里出整个夺人魂魄的肢体来,有如古希腊女的塑像般,丰人!尤其部四周感!真实!更非任何塑像所可及,而小妇人所表现的如痴如醉神态,则更非任何艺术家所能措摹于万一…

 然后,他把自己的衣光,迅速地把小妇人抱置在新上,先紧搂住她的肢,在脸颊上狂吻了一番。柔润的樱,触口生津,何芳有如一只饿兽猎获到了食物似的一阵盲目狂吻。

 因为用力过猛,紧紧住,差点儿把小妇人窒息得不过气来。

 何芳更是得寸进尺,两手更不闲着。右手按住丰的玉峰上,尽情的捏抚磨。另一只手则顺脐而下,直探茸茸的三角地带。

 小妇人经过这一番的挑逗,火渐渐地燃烧起来,不自觉地两手一圈,反把何芳宽阔的肩膀紧紧抱住。

 何芳更是焰高烧,已至不能自克的程度,那能放过这到口的美味!他左手更是忙着一伸,按在微微隆高的上面。他伸开中食两指,按住左右,微微往左右两边一探,中指一伸,直向户里面深去。

 哪知道这时小妇人也已煞不住,水早已溢里,经何芳这一探,立即顺指涌,出黏黏的体,得何芳手都是。

 他火高烧,再也无法受得住,一转身坐了起来,把小妇人的两腿高举放在自己肩上,让小妇人洁白的股靠在他的股前,这时小妇人的户已正好对着他的前…

 那萋萋芳草中,出小溪般红紫来,分开两片小,里面像新剥开的蚶般,鲜,在白热电灯的照耀下,看得非常真切而又动人!不由俯下头把舌头伸进里去一阵猛舐…

 当舐到处时,小妇人两只‮腿大‬不由抖动起来,目也跟着来回摆动,口里哼哼唧唧的,可见她畅快到极点!

 以往他还没有像今晚这样,让她全着在一百枝烛光电灯下给他看个,因为以前怕阿珠窥视,又怕房东知道,或者小张回来。今晚可不然,不但可以让他看个尽兴,还可给他玩个

 他舐到起兴,忽然奇想天开,他想小妇人的异香扑人,如果把酒倒在里面一会儿,再把它喝下去,其味必香美如玉琼浆…

 于是他忽的伸手把桌上一酒瓶的倒了一杯,望户里倒下去。

 “你究竟玩的什么把戏呀?”他哄着她说:“我在一本奇书里看过,说是把酒倒在户里一会儿,再把它下去,会使具暴涨一半…”话还没说完,小妇人吓得滚起来,不依道:“哎,天!如果你这大的巴再涨大半倍,我还有命么?我的道口非给你裂不成了…”她这一翻,道里的酒竟了出来。

 何芳觉得非常可惜地,急忙用口承接出的酒浆,随着到处都把它舐光,一面笑说:“乖心肝,别怕!我是骗你的,再涨大半倍,那不变成了驴了?别说你这小吃不消,就是斤的武则天女皇也吃不消了!”

 “什么叫做”斤“呀?”小妇人问。

 “据说武则天女皇的是古今第一妙品,能大小伸缩自如,她曾经叫人寻访一个大巴的奇男子,他的具秤起来,足足有一斤重,但是当到武则天的里时,里面还哩!”

 “你只会胡说八道的!”小妇人向他白了一眼。

 “心肝,你现在别动!说真的,把酒漏在户里后再喝下去,那么这男的会永远被这个女人住,永不变心!”

 “那么你快再把酒倒进去吧!”小妇人说着,自动躺下,把部高举等着。

 何芳心里好笑,这女人真是情痴,但却痴得可爱。于是他又重倒了一杯倒进小妇人里,用手把小闭紧,然后暂停动作,却伸手着她的高耸峰过瘾。

 约过五分钟后,然后何芳就在小妇人着酒浆,只觉异香扑鼻,真如玉琼浆般,真是天下第一妙味。

 随着兴更加发,他也着实无法忍耐了,便把她的双腿略放低了一些,使她的道口正对着他的巴。然后他分开左右,用力一顶,一条偌大的巴竟尽没入中…

 只听小妇人轻轻嗳了一声,可知她的快已极!

 接着,他用力送起来,说来真妙,因为是弹簧,有弹,他送起来,有时借助弹簧之力,使头恰好顶到‮心花‬深处,快绝顶!

 小妇人是个最灵巧的女子,约顶了十多分钟,她已经能心领意会的运用着弹簧弹,使动作能合着节拍合着,增加双方的快

 两人都是酒后兴浓,玩得淋漓尽致,总计何芳狂猛送了一两千下,小妇人则哼哼唧唧,叫,先后总共丢了五次,水泛滥了整个垫巾,顺着一沟之隔,也润了她的后庭,真可算是他俩从所未有的一次酣战。

 何芳愈战愈勇,但也使他感到惊异的,小妇人以往没被他到五、六百下,便已娇吁吁,喊爹喊娘的…而今晚,她被到一两千下,犹能勉力支持着,真也可算得有能耐的小妇了!

 但他从不能让女的占上风,非要到她讨饶不可,于是他改变了长久酣战的策略,他必需集中全力,以雷霆万钧之势,使她一败涂地,向他讨饶不可。于是他姑且停止了送动作,只把物在她户内磨旋着。他则养蓄锐,以便集中全力攻击。

 在这期间,他的两手不停地着她的高耸峰,又用手指捏那枣红色的头,又遍吻着她的玉体各处,最后用舌头猛她的灵舌,诸般挑逗…

 果然不久,小妇人兴又再度呈现了高峰…

 但此时何芳不但不顺她的意把大具给她一顿狠,却偏偏把大具向外猛一下出…而且出后又把那具紧靠着道口挨磨着、擦着,故意迟迟不把它进她的里去。

 这种擒故纵之法,果真使小妇人极难熬,终于不得不央求着说:“好哥哥,你别再故意挨磨我吧!我真受不了你这种拨,我里面实在熬不住!忍不住了!快点把它进去吧!”何芳见她果真熬不住了,便说:“好的,好的!我就给你个痛快吧!”说着,他突地发起动作,把那硬梆梆的大具对正孔道,只听“滋”一声,一下就尽入到底…

 接着,他不让小妇人气的机会,就猛力送起来。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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