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小妇人何曾有过这样的酣战,这一场真不知已经丢了若干次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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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滔滔,已把底下垫着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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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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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大片,那大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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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进进出出时,又带着啧啧的声响,更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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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何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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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一发用劲再一连好几百下的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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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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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发昏。
小妇人本可称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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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尤其正值青春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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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强,她向来没遇到精力这样充沛的男人,能够一口气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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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千下,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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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死要活,起初她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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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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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到后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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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糊的,不知口里发着什么声音,她几近乎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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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状态了。
这样继续了一会,然后何芳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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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般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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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的心花深处一阵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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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这时小妇人已经娇弱不胜,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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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达于恍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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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缥缈境界,等到何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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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她自然地把双脚放下,各部神经也恢复了松驰,只眼睛紧闭着领略余兴,而这时何芳也已感到神疲气耗,就拥抱小妇人娇躯昏然睡去了。
十多分钟后,两人都已清醒过来,小妇人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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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地说道:“昨晚上虽然我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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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其实还不算是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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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因为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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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吱吱的响被人听到,今晚我才真正感到心满意足了。只是你似乎不怎样的疼我,只管自己痛快,把我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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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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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不想看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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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起你这样的疯狂不?我真是恨你!”说着,把他的腿大拧了一下,其实她嘴里说恨,实在是表示他真可爱极了!
何芳哎了一声说:“你这人真是要命!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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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够,你埋怨人家,就好像欠你三世的债似的;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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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你又要拧人家,难怪孔老夫子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说恨我,我才真正恨你哩!你父母生你,本来是为了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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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果你竟让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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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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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年,叫我气不气嘛!我现在只想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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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才甘心呢!你还好意思拧我。”小妇人嗲声嗲气地说道:“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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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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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了,还算什么老账,以前我又不认识你,我嫁给别人那能算我的错,我嫁人时,你恐怕还是个萝葡头在国民学校读书呢!”何芳说道:“你也不过大我几岁,怎么会说你嫁人时我还是个萝葡头呢?”小妇人问道:“怎么不呢?你今年几岁了?”
“十九岁,你呢?”
“我廿三岁,大你四岁,我十五岁就已经嫁人,那时你才十一岁,怎么你不是个萝葡头呢?”
“什么?你十五岁就嫁人?”何芳惊异地问。
小妇人不觉黯然神伤地说:“你不知道我是个苦命人,我的母亲早死了,我父亲是个穷人,因此从小把我抱给人家做养女。我的养母很不好,在我十五岁那年,她就把我卖给一家咖啡馆里,咖啡馆女主人强迫我接客人,我死也不肯,可恨那女主人十分凶狠,有一晚,他叫一个体身十分肥胖的男人,大约有四、五十岁,她帮他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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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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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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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让那个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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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我,我哭喊也没有人能听到,只有让那个男人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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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
“那你是被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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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当然错不在你,坏的是那个臭男人和那咖啡馆女老板,尤其你那个丧心的养母,简直要拿来千刀万剐。”何芳也不觉恨恨地道。
“可是,我更怨我的爸爸,他不该把我给人做养女,在我所认识的养女中,十个有九个都是这样的不幸,虽然情形彼此不同,被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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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都难逃这样恶运的。”何芳心里嗟叹着,这时忽然好奇地问说:“你当时被那个臭男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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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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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你这个坏人,人家不幸,你还问这样的话来!”小妇人不觉又用纤手拧了他一下说。
何方连忙陪笑说道:“不,不是!我绝对不是说着玩来,因为我是在研究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因为我听人说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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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难成立的罪名,据说即使最强壮的男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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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娇弱的女人,只要这女人不合作,即使体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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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能动弹,双手被捉牢不能活动,而她只要稍为转动体下,或者稍为挣扎一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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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就绝对无法进去,尤其是处女,更不可能。”小妇人听了,不觉愤愤地说道:“这样说,你还认为我自愿被那个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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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说着,就要把他推下去,自己要挣扎着起来,显然她真的生气了。
何芳用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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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不让她挣扎,然后却细声向她陪罪说:“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认为你是不懂得这个道理,自认是无法抵抗,所以只好让他任所作为了。”
“天报应你将来也被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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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你说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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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自愿的。”小妇人不觉愤怒地说。
何芳见她真的动气了,恐怕再说下去,真影响到感情决裂,只好再三地陪小心,不谈这话题,把话题引到现在的问题去。他说:“心肝,我真正爱你,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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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做事也不时想着你,你不但三围长得好,搞起那事情来,你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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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简直使我发狂,恨不得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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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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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那里面,我们永不分离。”女人是最爱男人奉承的,小妇人经他这样一说,便又回嗔作喜,说:“我也是这样,恨不得你永远和我住一起,不要分开。”
“最要紧的是我那话儿要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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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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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里,我们就像连体婴的一般,可惜上帝造人时,没想到这点。”他忽然异想天开的说。
“要是这样,我们哪能见得人?”小妇人不觉噗嗤笑了起来。
小妇人玉美自从结识了何芳以后,两人男贪女爱,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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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算得享尽了人间乐趣。
但她因为每晚应付何芳,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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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亦强旺,每次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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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虽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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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极点,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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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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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而且往往何芳走了不久,她丈夫又回来了。
而这时小张根本不知道太太已经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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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还接着向她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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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妇人不但没精神应付,而且对他已不感兴趣,所以总是借故推辞,不是说经水来,就是说身子不适,偶而有时为了怕小张见疑,不得不应付一回半回。
但是古语说得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自从被何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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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只觉得小张既没何芳仪表漂亮,那话儿又比不上何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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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坚强,至于持久力更是差得远了,因此小张可说是情冷意灰。
小张由于过去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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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和小妇人姘居后,生活又苦,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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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特别旺盛,每次他都勉强曲意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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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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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虚弱,本已渐感无法应付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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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求,更何况小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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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已经尝过了异味,对他不但深感无味,且感憎厌!
因此她有时甚至故意使刁,使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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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埋怨他无能,使得小张自觉惭愧,却丝毫不疑太太有外遇,以为太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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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感,主要是由于自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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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因此夫妇俩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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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冷淡下去。
这家房东夫妇,最近又在他俩夫妇房间旁边空地上搭盖了一间小房出租,这天有一单身女人来租住,这女人是从乡下逃婚来的,名叫阿珠,因为她父亲贪钱要把她嫁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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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大麻子的屠夫,她不愿意,所以才逃来台北。
她在一家工厂做工,但有时也做夜工。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却真正还是个处女哩。
但是,自从她来台北做工后,染上了都市的风习,不但喜爱装束,也极爱听其他女工门谈男人经,因为来台北不久,一时还没男朋友,不过夜里想男人想得异常厉害!
有天夜里,她想起来小便,忽听得房里有“叽叽唧唧”的声音,有灯光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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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漏出,她为了好奇,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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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中向隔房窥探,只见一对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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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条条地紧抱在一起,那女的把两只腿举得高高的,男的紧抱着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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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一颠一颠地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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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女的不断的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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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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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哎唷,哎唷,你真要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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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啦…我…真快活…死…啦…”要知阿珠是乡下的女孩子,虽然懂得男女之事,但何曾见过这样情形,她虽然看不到那男的是什么样子,但她晓得隔壁是住着一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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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他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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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房。她想不到自已有这种眼福,尽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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览春光,直看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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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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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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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泛滥,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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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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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使阿珠最感兴趣的,她一直想看一看那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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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究竟生的是什么样子,但是那男的一直背向着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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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一直紧抵在那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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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内,使她无法看得见。而在他最后把那东西拔出来时,他又背着身在向一面盆里洗濯,使她始终无法看到,使她感到深深的抱撼。
当阿珠看完那一幕令她魂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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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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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后,她只觉得两颊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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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内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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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熬,自个儿悄悄地躺在塌塌米上在冥思幻想,回味着刚才所看到的一幕。这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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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内实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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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难熬,她只有用自己的手指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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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内磨磨捣捣。
然而那究竟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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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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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她幻想着此时如有一个俊俏的少年郎把她紧紧地抱住,也照着刚才所看到那样,把男人特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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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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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那将是多么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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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到这里,不觉脸上一阵热似一阵…
忽然她又把念头转到阁楼上住的那位单身少年身上去,那少年不但人生得俊俏已极,且样子诚实,看来一定还没有女朋友,自己如果能够配上这样俊俏的郎君,生活再苦也心甘情愿的!
她又想到自己面貌也还不差,近水楼台,如果能侥幸被他垂青,有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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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像隔壁这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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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把她拥抱着亲亲热热地睡在一起,那她对这人生也再无所求了。
她这样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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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不觉渐渐昏然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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