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亲个嘴生个娃
第五章亲个嘴生个娃
高桂嘿嘿笑道:“王爷,不妨一试,找个身材姣好的女子,竖一
光滑些的管子,当然了,这衣服么,自然是越少越好了,若要过瘾,跳一跳便
一件衣物,这便叫做钢管舞了。”
康亲王见
席的人都在瞧着自己,老脸上竟是难得地一红,低声在高桂耳边道:“此事不可,不可!有辱斯文啊。”
高桂诧异地瞟了康亲王一眼,心道:有辱斯文?你这老小子也有斯文么?
天色已晚,侍卫总管多隆起身告辞,说要入宫值班。高桂心知今
是没有钢管舞瞧了,也跟着告辞。康亲王不敢多留,笑嘻嘻的送两人出去。吴应熊、索额图等人都直送到大门口。
高桂刚入轿坐定,吴应熊的侍从走上前来,双手托住一个包袱,说道:“我们世子送给公公一点微礼,还望公公不嫌菲薄。”高桂笑道:“多谢了。”双手接过。轿子行出巷子不远,高桂迫不及待地掀起轿帘子,打开包袱,对着月光,见是三只锦盒,一只盒中装的是一对翡翠
,一公一母,雕工极是精细,另一盒装著两串明珠,每一串都是一百粒,这些珍珠每粒都一般大小,浑圆无瑕,第三只锦盒中装的却是金票,每张黄金十两,一共四十张,乃是四百两黄金。
翡翠和珍珠值不值钱,高桂看不出来,只觉无甚用处,随手放在一边,那四百两黄金的金票却是看起来赏心悦目,金光灿烂。忽然想起索额图所教,嘿嘿一笑,下回再见到吴应熊,只须淡淡地随便谢他一声,显得他礼物太过差劲,这小汉
必定大大地再补上重礼。想到珍珠和翡翠,也就只有女孩子才会喜欢,正好送了给小郡主,只是这个年代似乎还没有钻石,若是有钻石,倒还真像是定情信物了,沐剑屏被点了放在自己
上,一会儿回去,不知她肯不肯表演个钢管舞给自己瞧呢?
想到小郡主那如花容颜,高桂
了口口水,只是,这小郡主年纪小,恐怕是不知道男女之事的,要怎么才能一亲芳泽呢?借口给她解,施展捏捏摸摸神功倒是最佳选择了!高桂
脸笑着回到皇宫,匆匆来到自己屋里,闩上了门,点亮蜡烛,揭开帐子,只见沐剑屏躺在
上一动不动,两眼睁得大大的,高桂笑道:“饿坏了么?”
小郡主恨声道:“当然饿。”
高桂奇道:“你饿了不知道吃么?我吩咐过你了的。这
屋子别的东西没有,吃食可多了。”
小郡主道:“我道未解,如何能吃得到!”
高桂一拍脑门,道:“糟糕,我把这茬给忘了。”高桂急忙端来一盒子零食,走到
边,忽见小郡主微蹙眉头,不由汗颜,好歹自己也是大富翁了,怎能给自己未来的好老婆吃得这么寒碜!高桂一脚将那盒子扔到一边,推门出去,找来个小太监,安排了饭食。
回到屋中,向小郡主笑道:“木头瓶子,我给你点了你们云南菜,看老公我好不好?”
小郡主皱眉道:“什么老公?你是我老公么?”
高桂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什么啊,我可没说是你老公,我姓郝,名劳贡,辛劳的劳,贡品的贡。”
小郡主奇道:“郝劳贡?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取得真是奇怪了。”忽然醒觉,俏脸通红,啐道:“什么好老公!分明是赚人便宜!”
高桂心花怒放,心道:你连好老公都叫了,再逃不出我手心了!面上却是一本正经,道:“名字乃是父母所取,自己又做不得主,这可不怪我。”
小郡主半信半疑道:“难道你还真的叫这名字?”
高桂正儿八经地点头,道:“我这人吧,其实很正经的,心地淳厚,从来不骗人,连个名字都骗人有什么意思,对吧?”
小郡主忽然道:“不,你骗人,我听到外面有人叫你时,是叫桂公公的,你不叫‘郝劳贡’!”
高桂苦笑一声,道:“你也知道我这名字取得不好了,若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叫我这名字自然是好的,可是每个人都这么叫的话,老公我岂不是要连宫中的老太监,小太监也一并当了老婆不成?所以,我才改了名字的,个中烦恼,实不足为外人道也,我是看和你投缘,才告诉了给你,你却总是伤我心,揭我疮疤,唉…”
说着,高桂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小郡主天真善良,如何斗得过这坏胚子?心肠一软,软语道:“对不住,是我错了。”
高桂心中乐开了花,口中却道:“唉,算了,不知者不罪,原是不该怪你的。”
说了一会话,御膳房送来饭菜,高桂先挂上了帐子,接了送菜太监进来,只见每个盘子边都放有一个餐牌,上面写了菜名,有酱爆牛
、糟溜鱼片、蒜泥白切
、镇江肴
、清炒虾仁,还有一碗蘑菇
脚汤,香气扑鼻,却没有一道是云南菜,正
发脾气,门外又有太监送了菜来。
那小太监赔笑道:“桂公公,厨子叫小人禀告公公,这过桥米线的汤极烫,看来没一丝热气,其实是
热的.这宣威火腿是用
饯莲子煮的,煮得急了,或许不很软,请公公包涵。这是云南的黑色大头菜。这一碟是大理洱海的工鱼干,虽然不是鲜鱼,仍是十分名贵,用云南红花油炒的。壶里泡的是云南普洱茶。厨子说,云南的名菜汽锅
要两个多时辰才煮得好,只好晚上再给桂公公你老人家送来。”
高桂见他们顷刻间便送来这么一大桌子菜肴,三更半夜的,估计御厨们都是临时从被窝里爬起来的,心中甚是满意,从怀中摸出两张银票,看也不看多少,给了那小太监道:“你们都辛苦了,这些钱你拿去给大家分了买酒吃。”
他桂公公小人家是御膳房的首领太监,小太监哪里敢接?推了又推,高桂不愿跟他啰嗦,
了给他关上了门,将门闩上。小太监在门外千恩万谢地去了。
回到屋中,高桂将
帘掀起,见小郡主仍是不动,知道她道未解,倒是吃不了菜,便道:“你是要我喂你,还是要我帮你解了你自己吃?”
小郡主大半天没吃东西,早已饿得狠了,只是不论是他喂,还是他给自己解,似乎都不妥,小郡主想起他的“会拐弯”的亚马逊解法,脸上红透,不肯答他。
高桂见她不语,笑道:“那么,这样吧,你告诉我应该在哪里解,我帮你解了你自己吃,省得你脸皮
。”
小郡主惊呼了一声,红脸叫道:“不要!你,你的解方法没用。反正,反正给点了道,过得六七个时辰,不用解也自然通了,等过一会儿自然就好了。”说罢,肚子咕咕一响。
高桂知道她以为自己还要用嘴给她解,笑道:“我那亚马逊解法看来不适合用在你身上了,只好用我最稀松平常的手指解法了。你告诉我应该在哪里点就成了。”
小郡主脸上更红,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高桂瞧她羞红的娇容,秀丽美
,心中怦怦
跳,指着她微微隆起的左
,道:“是这里么?”
小郡主急忙道:“不是不是!”高桂见她羞窘,心中得意起来,又指着她右
道:“难道是这里?”
小郡主辩道:“也不是!”高桂眼珠一转,指着她道:“嗯,那一定是这里了!”说着,手指便缓缓伸了出去,小郡主急得眼泪也
了出来,哭道:“你这人只会欺负人!不是那里了!”
高桂见她哭了,缩回手来,心中一软,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转身站起,走到桌前,每样菜都装了些乘在一个碟子里,坐回到
边,用筷子挟了一片鲜红
香的宣威火腿,凑到小郡主口边,柔声道:“张开嘴来!”
小郡主见他双目温柔,不自
地张开了小嘴,将那片火腿片吃了下去。吃了些许,小郡主轻声道:“我,我
了。”
高桂笑着道:“你的肚子真小,只吃了这么些就
了,将来,谁若娶了你一定很省钱了。”笑着将碟子放回桌上,取了一块香
的白餐巾给她擦去嘴上的油渍。再端来普洱茶,只是她躺着,这茶是决计喝不成了,眼珠子转了一转,找了张干净的宣纸,对齐了一卷,做成了一
管。
小郡主
了一口茶水,赞道:“你真是聪明,竟然想出这个法子来。”
得美女一赞,高桂心怀大畅,笑道:“这算什么,其实这只是小菜一碟,以后你还能见到更多的。”
小郡主又
了几口,宣纸浸水,被泡得软了,渐渐散了开来,一股茶水洒了一身,
小郡主一惊,还好茶水放了很久,并不烫人,高桂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擦,手碰到她那软软的很有弹
的
脯,仿如触电,两人都是惊呼了一声。
小郡主粉面绯红,羞得简直想找一条
钻进去,只好闭紧了双眼,做那将脑袋钻进沙子里的鸵鸟。高桂急忙拿了条餐巾来,递了给她,却见她没动静,这才想起,她被封了道,又怎么可能自己动手?
高桂心儿如同鹿撞,蹑手蹑脚地去擦,见她呼吸急促,小小的酥
上下起伏,茶水早已沾
了她
前一块衣料,现出如雪肌肤,立时口干舌燥,如中了魔般,手掌抚上她酥
。
小郡主年纪幼小,何曾经历过这个?只觉
脯上有只温暖的手掌,娇躯轻颤,如同触电,
酥酥的,樱
微张,吐出一声仙音。
这一声娇
,高桂立时便觉脑中轰地一声响,空白一片,颤抖着在那少女酥
上摸了一把,那滑滑的手感,如丝绸一般,
了的衣衫触手冰冰凉凉,心中却是如有千万条小虫爬过,探出头去,在少女樱
之上印上一吻,脑袋还未抬起,哪知小郡主此时道已自解,顺手一个耳光,打在高桂脸上。
高桂被打得懵了,小郡主欺身上前,手指在他
前一拂,高桂胁下一麻,跟著
口又是一阵疼痛,双膝一软,坐倒在地,全身酸软,动弹不得。
见点了他道,小郡主也不知该拿这轻薄自己的家伙怎么办,呆呆地站在那里,泪水涟涟,楚楚可怜地低声哭泣着。
高桂心中大悔,歉然道:“对不住,我一时忍不住,就,就那个了。”
小郡主哭得更响了。
高桂大急,道:“你别哭得那么大声了,被人听见,你可就要被他们捉了去。”
小郡主不理会他,大声哭道:“你,你做出这种事来,万一我有了孩子,可怎么办啊!”小郡主小时候曾见家里附近一对要好的情侣,没成亲就生下了一个孩子,被千夫所指,最后没脸见人跳了河,这教她怎能不怕?
高桂听了她这番话,先是愕然,紧接着大笑起来,道:“笑死我了,笑死我啦,我只是亲了一下,就会有孩子么!哈哈哈…看来,看来我真的要给你普及一下
教育了…哎哟,哎哟…”笑得太用力,与被点道冲突,
前剧痛。
小郡主止住悲声,睁大了两眼,道:“不会有孩子么?”
高桂哎哟哎哟着道:“当,当然不会有了,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小丫头了。”
小郡主虽是被他骂了,却也放下心来,正踌躇着是不是要上去踢这个坏蛋两脚,便在此时,忽听得窗格上喀的一声响,高桂吃了一惊,自己是御膳房首领太监,谁敢来跟自己开玩笑!这时窗格上又是一响,窗子轧轧轧的推开,高桂惊呼一声,道:“哎哟,有鬼!”
小郡主吓得花容失
,钻入了
上的被窝中,全身发抖。
窗子缓缓推开,有人
森森的叫道:“小桂子,小桂子!”黑夜之中,这人声音尖细
森,叫人
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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