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五章 守株待兔
第六集 第五章 守株待兔 这泡
是方佩君故意撒出来的!
发觉被擒时,方佩君已经有点内急了,无奈那时为星云子苦苦相
,讨饶也是徒然,及他们离去后,除了给白头蜈蚣咬得死去活来,亦
尝内急之苦,苦不堪言时,灵机一触,靦颜把
撤出来,果然没有再遭白头蜈蚣咬噬,亦同时解决燃眉之急。
可是过不了多久,方佩君便后悔了。
原来那泡
憋在腹腔里,无处宣
,一样难受得很,而白头蜈蚣咬过的地方,开始作
,要搔也搔不着,受的罪好像更多。
此刻撤出了
,腹腔的压力大减,里边的痕
也没有那么难受,虽然好过了一点,可是竹筒仍然留在牝户里,身下的孔
开,还有许多
滴滴答答地
出来,却使方佩君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都是你,用甚么白头蜈蚣,
得这里一塌糊涂了。”
星云子不
地目注二娇道:“还不打水洗擦乾净,要臭死人吗?”
“谁知道她会撤
的。”
二娇委屈地转身离去,外出打水了。
“饶了她吗?”
大娇问道。
“那有这么容易?”
星云子冷笑道:“你们也出些主意吧。”
“别
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
方佩君
着气说。
“我就是要
你!”
星云子森然道:“给我打!”
“我来…让我动手!”
三娇丢下肮髒不堪的绣帕,随手抄起一段不知有甚么用,又细又长的竹片子,抢步上前,便朝着那悬空高挂,白雪雪的玉股
下去。
“哎哟…”
竹片子落在肥大丰
的粉
时,痛得方佩君厉叫一声,艰难地动扭娇躯,左右闪躲。
“三娇,你的身上可臭死了,还是快点去洗澡更衣,让我来吧。”
四娇笑道。
“不,要不打她一顿,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气!”
三娇愤然叫道,竹鞭又朝着方佩君
下去。
方佩君无助地吊在半空,在三娇忍残的拷打下,惨叫哀号,叫苦不迭,
人的
体也添上了许多道怵目惊心的红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淌血了。
三娇还是不满意,柳眉一耸,竹鞭竟然朝着张开的腿大
下去!
“…”这一鞭落在腿大内侧,痛得方佩君眼前金星
冒,长号一声,只道是给三娇活生生地打死了。
然而叫声未止,竹鞭又再落下,还是直击腿大
处,方佩君以为这苦难的一生终于要走到尽头了,岂料鞭子无巧无不巧地落在
口的竹筒处,尽管痛不可耐,总算没有打上了娇
的牝户。
“你要打死她吗?”
大娇上前拦阻道。
“既然她不说话,打死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三娇也打得浑身是汗,气愤地掷下竹鞭说。
“打死了有甚么用?”
星云子不以为然道:“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倔强!”
“她要不及早供出李向东藏匿的地方,只会夜长梦多,最怕的是李向东治好伤势,就是圣女也未必能攻进去。”
三娇悻声道。
“李向东伤得那么重,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了不起了,岂能说好便好。”
星云子啾着方佩君说。
此刻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不
动念说出魔宫所在,让星云子密报圣女,诛此巨恶,可是念到他还没有死,要是招供,自己生死事小,孩子一定活不下去,唯有咬牙苦忍了。
“就是李向东跑了,还可以让她回去作内应的,一定有机会报此大仇的!”
星云子继续说。
“要她说话也不能,怎会给你作内应?”
三娇哂道。
“待我养好精神,便能再使
神
大法,那时要她干甚么也可以了。”
星云子冷笑道。
“臭
人,听到了没有?迟早你也要乖乖地听话的,为甚么不识相一点,不用我们多费气力呀。”
四娇
迫着说。
“不…不行的…呜呜…不能说的!”
方佩君嘶叫着说,暗念要是自己为妖术所
当了内应,李向东该不会怪责吧。
“不说吗…”
大娇冷哼一声,走到方佩君身前,动手把
着牝户的竹筒挖出来。
“你要干甚么?不要
坏她呀!”
星云子皱眉道。
“
不坏的…”
大娇指点着那个给竹筒强行撑开,至今仍然不能合拢,涕泪盈眶的
说:“这个
是女孩子最娇
最
感的地方,能让人乐不可支,也能让人苦不堪言,要她说话,自然要从这里开始了。”
“你有甚么主意?”
星云子问道。
“看我的…”
大娇拔下头上金钗,一手翻开了懒洋洋地歪在一旁的
,钗尖点划着红彤彤的
,问道:“你说是不说?”
“不…不要…”
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利针似的金钗如此点划着
感无比的
壁,怎不使她魂飞魄散。
“真的不说吗?”
大娇
恻恻地说。
“不…不能说的…哎哟…痛…痛死我了…”
方佩君蓦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吊在半空的手脚没命地动扭着,原来大娇已经狠心地刺了一下。
“不要留下伤痕,否则她便不能当内应了。”
星云子警告道。
“不会的…”
大娇又再刺了一下。
这一下刺得更深,方佩君痛得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挣扎了几下,接着螓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她可是痛死了?”
四娇脸
惧
道。
“不…还有气的。”
大娇探一探方佩君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
“这丫头也真硬气!”
星云子懊恼地说:“算了,先把她关起来,明天再问吧。”
****“你们看到了没有?像佩君那样苦苦熬刑,也不背叛本教,真是乖孩子,我才会疼她的。”
李向东收回法术道。
“我也能宁死不屈的!”
红蝶硬
着说。
美姬却是垂头不语,知道要不是有把柄落在李向东手里,方佩君怎会忠心不贰。
“教主,甚么时候才把佩君救回来?我看她要受不住了。”
里奈心有不忍地说。
“星云子看来没打算取她的性命,过几天,便会放她回来了。”
李向东忍残地说。
“那…那不是要苦死她吗?”
里奈吃惊道。
“又死不了的,吃点苦有甚么大不了。”
李向东眼珠一转,凶霸霸地看着美姬,狞笑道:“臭母狗,我改变主意了,穿环是大事,该主人亲自动手的,你预备金环,明天待我给你穿上!”
“主人…”
美姬心里发
,急叫道。
“滚,别吵着我睡觉!”
李向东喝骂道。
****一觉醒来,李向东的精神可好得多,也能够自行走动练功,然而练功完毕后,发觉剩下不足两成功力,空有一身
妙的招式,却没有雄厚的内力施展,不
心情大坏,怒火中烧。
“红蝶和那头臭母狗在那里?怎不在
前侍候?”
李向东恼道。
“你别恼,我立即去找她们。”
里奈连奔带跑地走了出去,没多久,便与两女一起回来了。
红蝶和里奈一样,也是神宫里的日常装扮,以彩帕
身,只是手里握着一
皮索,皮索的另一端系上了美姬颈上的皮项圈,溜狗似的把手脚着地的美姬牵进来。
美姬身上可没有多少衣服,除了两块小得可怜的布片包裹着
前豪
,便是一方手绢大小,挂在腹下的丝帕,此刻俯伏地上,丝帕轻飘飘地垂在身前,银白色的茸
似隐还现,却是有等如无。
“汪汪,臭母狗见过主子!”
待红蝶施礼完毕,美姬也汪汪地叫了两声,爬到李向东身前,头脸在李向东脚下嗅索着说。
“上来,坐在这里。”
李向东指着膝盖说。
“是!”美姬只道李向东恨意已消,欢呼一声,爬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说:“主人,你的伤没甚么大碍吧?”
“是不是有大碍的话,你便要跑了?”
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美姬急叫道。
“鼻环在那里?是时候让我给你穿上了。”
李向东把玩着美姬那高挑
直的鼻子说。
美姬冷了一截,知道还是难逃劫数。
“在这里。”
红蝶捧着银盆子走了过来,盆里盛着长长的金炼子,还有一
金光闪闪,两头尖利,六七寸长短,比吃饭的筷子幼细许多的金属
子,该是用来作鼻环的。
“这么幼小怎成?”
李向东捡起
子,不
地说。
“不小了,要是太
,会
坏那个可爱的鼻子的。”
红蝶抗声道。
“她的鼻子那里可爱?”
李向东一手握着金
,一手扭捏着美姬的鼻子说:“鼻骨太硬,要穿进去可费功夫。”
“不…不要穿在那里,从鼻骨穿进去,鼻子会塌下来的。”
美姬脸无人
道,可是鼻子捏在李向东手里,说话也是不清不楚。
“那么便要穿在这里了…”
李向东把两
指头探进鼻孔,按捺着鼻骨下边的软
说。
“是…”
美姬冷汗直冒,含浑地说。
“教主,麻药在这里。”
红蝶送上一个小瓶子说。
“要麻药干么?要不让她吃点苦头,有机会时,她还会再犯的。”
李向东忍残地说。
“不…不会的,以后也不会了。”
美姬
着泪道。
“现在给你穿环了,不要动,否则便把整个鼻子拧下来!”
李向东举起金
,抵着鼻骨下边的软
说。
虽说准备鼻环时,美姬已经在鼻子擦
了麻药,此刻还开始发麻,相信该不会太痛,可是事到临头,还是害怕的不得了,唯有紧咬朱
,使劲地握着粉拳,等待那恐怖的一刻的来临。
李向东的鼻子很灵,其实早已嗅到麻药的味道,故意没有说破,手中金
慢慢地刺进
里,抵达鼻骨的下方时,手中一翘,竟然往鼻骨刺下去。
由于事前擦上麻药,尖针似的
端刺进
里时,美姬可不太痛,只是针尖过后,
子愈来愈
,强行把肌
撕开,已经痛得要命,再来这一下,更是痛得失控地挣脱李向东的羁拌,倒在地上大哭大叫,
地
滚。
“你不是已经擦上麻药吗?还鬼叫甚么?”
李向东冷冷地说。
“是我不好…呜呜…痛死我了…我该死…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美姬顿悟李向东是发觉自己
鬼,故意来这一下的,岂敢还再欺瞒,捂着鼻子痛哭道。
“你不敢甚么?”
李向东冷冷地说,一串血珠从手里的金
掉在地上,不知多么的恐怖。
“我…我不敢欺瞒主子了…真的…真的以后也不敢了!”
美姬泣叫道。
“路遥知马力,
久见人心,你是不是真的不敢,看下去便知道了。”
李向东哼道:“别以为我是这么容易上当的。”
“是…是…臭母狗知道了。”
美姬爬了起来,叩头如蒜道,鼻子血
如注,看来受创不轻。
“红蝶,你也是有份的,是不是?”
李向东转头望着红蝶问道。
“不…是…是婢子不好…见她可怜…才…”
红蝶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说。
“要是再有下一次,你也可以擦点麻药,看看能不能止痛吧。”
李向东森然道。
“不…没有下一次了。”
红蝶粉脸煞白地叫。
“臭母狗,快点过来,鼻环还没有穿上哩!”
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不敢耽搁,一步一惊心地重行爬上李向东的膝盖,可真害怕他会再来一下。
这一趟李向东倒没有再施毒手了,把金
穿过鼻下的软
后,便动手屈成环形,饶是如此,仍然痛得美姬哀鸣不绝,泪下如雨。
“给她拴上炼子吧。”
好了鼻环后,李向东满意地摇动了几下,才抖手把美姬推下道。
红蝶战战惊惊地拿起金炼子,蹲在美姬身前,看见鼻环径约两寸,挂在
秀的鼻子下面,鲜血淋漓,更是心惊
跳,颤着手拴上金炼子后,才拿来乾净的素帕,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
那边厢,里奈也取来乾净的衣服,侍候李向东换下血印斑斑的衣衫,看她粉脸煞白,犹有余悸的样子,李向东心中一动,笑嘻嘻地拉着她的玉手问道:“你害怕吗?”
“不,我不害怕。”
里奈强笑道。
“为甚么不害怕?你不怕痛吗?”
李向东奇道。
“谁不怕痛?可是婢子是永远也不会欺骗你的,还怕甚么?”
里奈理所当然似的说。
“对,这样便甚么也不怕了。”
李向东大笑道。
红蝶心里大恨,暗骂这个狐媚子口甜舌滑,如此说话,不把李向东骗得死死才怪。
美姬究竟是异类之身,耐痛之力远胜凡人,哭了一会,鼻子的痛楚也开始减退,乘着李向东与里奈调笑胡闹,偷偷取来镜子,看看自己穿上鼻环后的模样。
鼻孔还淌着血,幸好鼻樑高
如昔,也没有塌下去,只是那个金色的鼻环大如
子,怪模怪样的挂在
上,破坏了辛苦修来的花容月貌,不
心痛如绞,默默地
下淒凉的珠泪。
“是不是很美呀?”
李向东捉狭地问道。
“…”美姬泪
脸,不知如何回答。
“不漂亮吗?”
李向东冷笑道:“行呀,
下来,让我给你再穿一趟。”
“不…漂亮…很漂亮…不用再穿了。美姬哀叫道。
“漂亮便行了。”
李向东怪笑道:“你们两个牵着她四处走走,让大家看看这头母狗长得多么漂亮!”
“能不能给她擦点伤药?”
红蝶怯生生地问道。
“擦吧。”
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可是要常常转动她的鼻环,别让长回来的
黏合鼻环,那便不好玩了。”
****李向东果真铁石心肠,接连三天,眼巴巴地看着方佩君吃苦受罪,尝遍了针刺火烫,百般拷打,自然也少不了星云子的
摧残,和四娇的非人
待,仍是无动于衷,看得三女
跳心惊,感同身受。
穿上鼻环的美姬可安份得多了,也没有那么多话,然而李向东恼她心存非份,故意命红蝶和里奈把她当作狗儿看待,以此为乐,使这头心高气傲,自命高人一等的妖狐,不知尝了多少前所未有的羞辱。
红蝶与美姬相识最久,平素也颇相得,未免假仁假义,悄悄好言安慰,倒没有让她太难受。
里奈的一颗心完全向着李向东,以他的喜为喜,以他的乐为乐,为博爱郎一粲,常常刻意刁难,用作笑谑,结下强仇而不自知,使人扼腕。
从外表来看,李向东除了暴燥一点外,已经回复如常,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更没有人再敢心怀异志了。
李向东暴燥是有理由的,表面看似没事人,却是有苦自己知,原来是发觉自己丧失了大部份功力,要是比拼内力,白山君也未必打得过,遑论称霸天下,怎不使他忧心如焚,恨火中烧。
要回复旧时功力,李向东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找到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二是尽快寻回姚凤珠,利用她的体身作桥樑,汲取别人功力。
无奈多番使术,姚凤珠也是纵影全无,看来是凶多吉少,唯有广发烟鹤传书,下令潜藏各地的手下,留意好像万年人参那样的灵药的下落。
这一天,李向东如常察看方佩君的情况,看见星云子聚
汇神地站在她的身前发问,她却是双眼发直,痴痴呆呆地有问必答,顿悟星云子已经使出了
神
大法,
倒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尽管方佩君有问必答,可是她所知不多,星云子的问题也没有中正要害,
的秘密不多,甚至没有道出修罗教众人是以心声传语互通消息,瞧得李向东嘿嘿冷笑,随即召来王杰等商议。
岂料王杰等刚刚坐下,突然飞进一头烟鹤,李向东阅过信函时,竟然脸色大变。
“教主,出了甚么事?”
王杰惶恐地问,他也知道李向东近
心情欠佳,恐怕惹他不快。
“那个毒妇…”
李向东怒骂道。
原来这封信是修罗教潜伏关中的细作送来的,他探得不知如何,竟然探得魔宫的门户,决定明早亲率群雄,夥同丁菱调动的大军进攻。
“她怎会找得到的?方佩君招供了么?”
王杰吃惊道。
“她刚刚才供出门户所在,星云子还没有来得及把信送出去。”
李向东森然道。
“听说天池圣女法术通玄,堪比仙佛,能够找到这里也不稀奇的。”
红蝶脸带怯
道。
“我们可要避一下?”
白山君率直地说。
李向东脸色数变,念到要是没有人通风报讯,天池圣女还能找到魔宫的门户,那么自己设下的重重
制,也难以拒敌,最后废然长叹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待我养好了伤,再和她算帐。”
众人至此方知道李向东的伤势未愈,难怪他的心情欠佳了。
****大清早,圣女便率领一众武林高手,联同关中调来的大军,浩浩
地杀奔姚凤珠透
的魔宫入口。
众人知道魔宫共有十八道门户,李向东等人要是蓄意逃跑,要追上也不容易,此行的目的只是攻其无备,能够杀得多少便是多少,最重要的是如果能够捣破他的老巢,修罗教不独没有容身之所,更会损失惨重。
圣女一马当先,来到一栋峭壁前面,定睛细细看了一会,发觉全无异状,暗念修罗妖术可真利害,自己已经使出天眼神通,还是找不到门户,却也相信姚凤珠没有骗她,于是默运玄功,朝着峭壁一指。
也真奇怪,这俏生生的一指,竟然如旱天暴雷,发出隆然巨响,接着“轰隆”一声,整栋峭壁立即土崩瓦解,数不清的巨石朝着众人
头而下。
众人走避不及,只道定当伤亡寝藉时,圣女却是不慌不忙,妙曼轻盈地转了一个身,袍袖翻飞,落下来的巨石泥土,瞬即化作轻烟,不知所纵。
静悟等曾经领兵攻打慈云山的猪栏,看见如此声势,不
抹了一把冷汗,要是李向东当时藏身
窟,别说救不了人,恐怕还要一败涂地。
圣女也是暗暗心惊,想不到光天化
之下,李向东还能使出这样利害的妖术,要是再碰上他,实在难言必胜。
“怎么没有道路的?”
圣女身后一个幪脸黑衣人惊叫道,他的身裁臃肿,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衣里,可不知是男是女。
“看!”
丁菱指着前方叫道。
众人抬头一看,峭壁还在,只是壁上已经多了几个擘巢大字。
“毒妇,你一定有报应的!”
“岂有此理!”
桑树怒吼一声,腾身而起,接连拍了几掌,壁上便只剩下“一定有报应的”几个大字。
“好掌力!”
圣女讚叹道,暗念这叫化子或许能与李向东一战的。
“圣女谬讚了!”
桑树大喜道,自念经过圣女品题,定必声价十倍了。
“圣女,李向东一定未死,我们快点攻进去吧。”
排教老者急叫道。
“大家小心一点!”
圣女点点头,凝神净念,待众人退了开去后,再度施法。
岂料这一趟圣女接连发出了几个迅雷,峭壁还是夷然不动,也没有一点声
。
“没有用了,他已经封闭门户,我的破山神雷也攻不进去,就算挖破山腹也是进不去的。”
圣女叹气道。
“那么现在怎么办?”
丁菱问道。
“我们是白行一趟了,回去吧。”
圣女摆手道:“他既然有备,如何能捣毁魔宫?”
“除了这里,南边还有几个门户的…”
黑衣人着急地说。
“没有用的,回去再说。”
圣女沉声道。
这一趟圣女却是看走眼了,李向东没有完全封闭进出的门户,只是以妖法全力防守,才能敌住几个破山神雷。
****目睹圣女率兵退去后,魔宫里顿时
声震天,原来李向东等没有逃走,还自始至终以法术监视圣女等的动静。
众人之中,又以李向东最是高兴,因为他又重拾没有剩下多少的信心,不仅如此,圣女的现身,还使他发现了一个回复武功的更理想方法。
“相信星云子不用多久,该知道那个毒妇无功而退,那时便会把佩君放回来的,你如此这般,在路上等候,把她接回来,路上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碰上那个毒妇,我也救不了的。”
李向东吩咐道。
“佩君给星云子当内应,我们岂不是引狼入室?”
王杰不明所以道。
“当然不会了,星云子能
倒她,我也能破法的。”
李向东笑道:“何况我还可以利用她,让星云子知道我的利害的。”
“是。”
王杰答应道。
“百草生等有消息吗?”
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的,月圆之夜,唐纵领着青萍进入秘
,抄出部份毒经,估计再进
两次,便能把整部毒经抄下来了。”
白山君答道。
“告诉青萍抄录完毕后,留在唐门听候指示,要是百草生等气闷,你便领他们回来神宫吧。”
李向东点头道:“大家暂时偃旗息鼓,甚么也别干,所有人留在宫里休息,让那个毒妇以为我们真的怕了她。”
“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
红蝶问道。
“不会太久的,待我办妥了一件事,便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李向东狞笑道:“里奈,你随我出宫。”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能奔波劳碌,要是可以,便让婢子独个儿去吧。”
里奈关怀地说。
“不,我不去不行,只要此事办得顺利,这点点伤可算不了甚么。”
李向东奋兴地说。
出入修罗神宫的门户众多,全是走进一道门里,念出咒语后,便能离开魔宫的。
这一道门户是里奈没有走过的,随着李向东走进门里,才发觉铁屍也在门里等候。
李向东可没有像以前那样传下出入咒语,只是一手抱着里奈的
肢,一手扶着铁屍的肩头,一晃眼,便出门去了。
门外是一个房间,傢俱齐全,还有清水食物,奇怪的是只有窗户,却没有出入的门户,好像一个密封的木盒子。
“你坐在窗下,给我看清楚出入的行人,见到那毒妇出现时,便第一时间以心声传语告诉我。”
李向东领着里奈在窗前的椅子坐下道。
“那一个毒妇?”
里奈一头雾水道,看见窗下是一条崎岖小径,不知从那里来,也不知道去那里,坐在窗下能够看得老远,该不会走眼的。
“就是天池圣女!”
李向东悻声道。
“是她?”
里奈大吃一惊道:“婢子刚才在镜子里看得不大真切,恐怕会走眼的。”
“不会的,这里人迹罕至,除了她,没有人会来的。”
李向东简单地描述圣女的样貌说:“她长得很美,你要是看见一个美女从那边走过来,便非她莫属了。”
“她会来吗?”
里奈狐疑道。
“我知道她会的,一定会的!”
李向东狞笑道。
“要是她发现了我怎么办?”
里奈问道,暗念自己坐在窗前如此显眼,见到人时,也会让人发现的。
“她看不见的。”
李向东充
信心地说:“这里已有法术保护,从外边看,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没有人能够发现内有乾坤的。”
“婢子不睡一两天还可以,要是这两天她没有出现,恐怕会误事的。”
里奈为难道。
“别担心,如果她要来,也该在白天,不会在晚上出现的。”
李向东笑道:“你没有夜眼,晚上也不济事,就让铁屍负责,行吗?”
“婢子一定不负所託的。”
里奈立誓似的说。
“每隔几天,我会来看你,顺道送上食物清水,也给你解闷的。”
李向东柔声道。
“你真好…”里奈心中一热,感激地说。
“还有,铁屍肚饿时,你要喂他的,懂吗?”
李向东笑道。
“婢子懂的。”
里奈粉脸一红,点头道。
方佩君不在时,李向东指定由几个魔女负责喂饲铁屍,里奈是不用担当这件苦差的,但是耳濡目染,怎会不懂。
“好了,我也要走了,办妥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你的。”
李向东点头道。
****李向东离开那间神秘的房子时,圣女等也回到排教总坛了。
“圣女,他会不会…是发现了我…才封闭门户的?”
黑衣人已经憋了很久,待圣女落座后,急不及待地问道,原来这个黑衣人是姚凤珠乔妆改扮的。
“不会的,你的化妆天衣无
,又有伏妖灵符护身,就是面对面说话,他也不能认出来的。”
圣女肯定地说。
“不错,他有你的元命心灯在手,要是发现了投诚,怎会饶你?”
静悟安慰着说。
“他…不…不要让他杀我…我不能死,不能下
狱的!”
念到
狱里还有自己的亲人门下,姚凤珠害怕的不得了地叫。
“凤珠姐姐,不用害怕,有圣女在此,没有人能伤害你的。”
丁菱同情地拥着姚凤珠说。
“孩子,如果你知道那些亡魂的时辰八字,可以诵念金刚经,助他们
困的,念经前,首先道出姓名和八字,念上一千遍后,他们便能
出苦海,往生极乐了。”
圣女好像知道姚凤珠心里想甚么似的说:“要是净是知道名字,便要念上一万遍了。”
“真的吗?”
姚凤珠惊喜
杂道。
“真的。”
圣女点头道:“离开这里后,你可以托庇佛门,加上我的伏妖灵符,便可以安寝无忧了。”
“离开此处百里,有一所小庵堂,本是老尼一个师叔的修真之所,她已于月前坐化,还没有人驻鍚,要是你不嫌孤苦,大可暂住栖身的。”
静悟一片好心道。
“谢谢师太!”
姚凤珠感激
涕道。
“我可以送你一程的,去到那里后,只要杜门不出,李向东怎样也找不到你的。”
圣女柔声道。
姚凤珠还来不及称谢,已经给桑树打断了话柄。
“圣女,你要去那里?没有你,我们如何斩妖除魔?”
桑树急叫道。
“李向东…李向东闭门不出,当是受了重伤,纵然不死,三五年内也难以作恶,该会躲起来的,我也没有把握找到他的下落。”
说到李向东的名字时,圣女竟然有点儿寒心,叹气道:“这一战我也触伤旧患,还要苦修半年,才能回复原来功力,要是你们能够找到李向东的行纵,可以上天池找我的。”
“我们如何才能找到李向东躲在那里?”
大方皱眉道。
“丁菱才气横溢,机智绝伦,武功法术,已经尽得我的一身所学,必要时还可以动用官府的力量,不是更胜于我吗?”
圣女微笑道。
“圣女言重了。”
丁菱惶恐地说。
“丁小妹,你不用客气了,我们见到你手上的同心指环,已经明白圣女的意思,早已决定听你的调度,共拒修罗群魔了。”
桑树笑道。
“是的,行前大觉师兄也有这样的话。”
大方点头道。
“丁小妹,不要多心了,你干得来的。”
静悟附和道。
“承蒙诸位前辈不弃,晚辈身为武林一脉,自当尽心歇力的。”
丁菱也不再谦辞了。
“好极了,我也可以安心返回天池疗伤了。”
圣女喜道。
“那么敝帮帮主…”
当
帮的几个长老着急道。
“噢,对不起,我忘记了他。”
圣女存心抬举丁菱,笑道:“这样吧,丁菱可以随你们返回当
帮的,要是她也解救不了,我也无能为力的。”
“圣女不能和我们一道去么?”
丁菱渴望地说。
“不,我想早
返回天池,好好地想清楚一些事。”
圣女拒绝道。
“圣女还有甚么事悬而未决的?”
丁菱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告诉你吧。”
圣女长叹一声,道:“你甚么时候有空,可以上天池找我的。”
“晚辈一定来的。”
丁菱答应道:“这一趟调动关中大军,劳而无功,晚辈也可以顺道
代一下了。”
“好吧,明早我便送凤珠一程,然后回天池等你吧。”
圣女点头道。
****圣女去后,丁菱和静悟等花了几天时间,议定对策后,便分道扬镳。各自上路。
丁菱随着当
帮众长老回帮后,才知道圣女大败李向东的消息已经传遍江湖,星云子的两个徒弟七娇和八娇也闻风先遁了。
当
帮主虽然受制于星云子的
魂术,可是没有七娇和八娇在旁指示,许多事没有主见,终于任由丁菱施为。
丁菱在圣女离去前,曾经与她研究了几个解救的法子,此时一一使出,接连使出七种法术,还是徒劳无功,唯有使出最后一度板斧,邀请同行的大方和几个少林弟子,使出了驱妖降魔的天龙禅唱,竟然误打误撞地使当
帮主回复正常。
当
帮众人不知就里,以为全是丁菱的功劳,自然千多万谢,也矢誓与她共同进退,一起对抗修罗教。
接着金轮帮又闻风而至,央求丁菱解救被软
的前帮主,结果天龙禅唱再显奇功,他也神智如常了。
两帮在丁菱的调停下,重新画分地盘,化干戈为玉帛,消弭了一场
在眉睫的大祸。
与金轮当
两帮作别后,丁菱便动身往谒见大档头了。
“你干得很好…”听毕圣女如何义助排教,大败李向东和金轮当
两帮已经握手言和的始末后,大档头罕有地发出欢呼似的声音说。
“属下只是因人成事,没有甚么了不起,要不是圣女,恐怕也不是今
的局面了。”
丁菱惭愧道。
“圣女固然了不起,然而没有你的跪求,焉会出山相助,所以你还是功不可没的。”
大档头笑道。
丁菱知道事实不是如此,却没有解释,因为她亦没有尽吐所知,除了没有道出从姚凤珠那里获悉修罗教的秘密外,也故意略去圣女当年的隐事和自己已经尽得圣女真传,进谒之前,更收起同心指环,以免给他发现。
“你最大的功劳其实在于一举摆平了排教等三个帮派,彻底解决北方的祸患之源,消弭战
于无形,既使朝廷松一口气,百姓也可以安享太平,居功至伟。”
大档头奋兴地说:“告诉我,你要甚么赏赐?”
“属下只是一时侥倖,安敢邀功。”
丁菱正容道:“而且李向东这个魔头尚未伏法,亦使人食不知味的。”
“我已经下令全力追查李向东的行纵了,不过他既然受伤甚重,一
武功未复,单凭妖法也不是无人能制的。”
大档头哂道。
“除了圣女,还有甚么人能对付他?”
丁菱抗声道。
“单以法术而言,也不是没有的。”
大档头问道:“你有没有听过天魔这个名字?”
“属下孤陋寡闻,可没有听过,他是甚么人?”
丁菱摇头道,单听名字,这个天魔该不是甚么好人。
“没有才是正理。”
大档头点头道:“此人百年前出道时,已经誉为魔道第一高手,当时的修罗教教主据说还是他的手下败将,后为大雄长老所败,东走扶桑,不知所纵…”
“百年前?现在还在世上吗?”
丁菱忍不住问道。
“这可不得而知了。”
大档头答道:“但是数十年前,一个自称九子魔母,法力高强的女人在东洋建立天魔道,该与他有关的。”
“九子魔母远在东洋,再利害也没有用的。”
丁菱不解道。
“不,天魔道的圣殿设在榆城,不知为甚么,前些时还与李向东发生冲突,才让我们发现的。”
大档头答道:“我无意中查到天魔这个人物,九子魔母要是与他有关,便能与李向东一战,我们也可以驱虎
狼了。”
“最怕引狼入室。”
丁菱警告似的说。
“我的口袋里不净是九子魔母的。”
大档头神秘地说:“现在最重要是能够找到李向东,便可以借助圣女,斩草除
了。”
“此事谈何容易,唯望他没有收藏甚么灵丹妙药,难以回复功力,才有成功的希望。”
丁菱沉
道:“他现在是躲在魔宫里养伤,为今之计,只能派人监视我们知道的几个魔宫门户,要是他从那里出入,便设计围捕。”
“这样太被动了,也不知道要等到甚么时候才会出现。”
大档头笑道:“我收到消息,李向东已经发出密令,着潜伏各地的手下访寻灵丹妙药,该是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我打算设下陷阱,引蛇出
。”
“如何引蛇出
?”
丁菱问道。
“待我佈置妥当后,便会求皇上借出藏在宫里的万年人参作饵,让他自投罗网。”
大档头格格笑道。
“也不一定要真的万年人参的,要是出了甚么纰漏,恐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丁菱踌躇道。
“李向东狡猾无比,要不是真的东西,如何让他上当。”
大档头
有成竹道:“何况我也会设下天罗地网,还容他混水摸鱼吗?”
“倘若届时圣女已经伤癒,那便万无一失了。”
丁菱不再多话道。
“她伤了么?伤得重不重?”
大档头问道。
“应该不重,据说苦修数月,便可以复原了。”
丁菱答道。
“没有圣女也无妨的,前些时西域来了一个番僧,亦是法力高强,神通广大,必要时,可以请他出手的。”
大档头不以为意道。
“最好圣女能够出手吧。”
丁菱心里冷笑,暗念一个西域番僧如何能与圣女相题并论。
“你现在打算去那里?”
大档头问道。
“属下想上天池,让圣女早点知道大人的妙计,可以早作准备。”
丁菱答道。
“要设下万无一失的陷阱,可不是三朝两
能办得妥的,我想你先给我办一件案子,再去也不迟的。”
大档头道。
“甚么案子?”
丁菱奇道。
“近
北方出了一个採花贼,十天之内,
杀了廿七个女人,北方那些窝囊废束手无策,我想你去看一看。”
大档头悻声道。
“採花贼?”
丁菱失声惊叫道,蓦地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不错,此人来去无踪,闹得人心惶惶,不能不办的。”
大档头恼道。
“是,属下遵命。”
丁菱朗声道,暗念此事非同小可,焉能不办。
原来丁菱突然念到李向东能够传授姚凤珠
功,必然精通此道,不知是一时大意,还是关心则
,为免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受窘,竟然没有多问,要是李向东能够藉此疗伤,那可大件事了。
回心再想,念到世上的女
高手不多,李向东纵有此心,也不容易得逞,何况他重伤未愈,此时当如惊弓之鸟,岂敢冒险,心里才安乐一点。
可是丁菱怎样也想不到,当她去到地头时,那个採花贼可不再做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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