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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安少廷来到这个情趣商店时已是将近半夜一点。他穿着以前常穿的睡袍,两眼因熬夜而有些发红。

 他一整天都在等待半夜的来临。他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梦游。他希望今天能清醒地梦游一回——他要在这里先买个刑具,然后就象他在真正梦游似的,突然出现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象还不全信他真是她的主人,她好象还在等待她真正的『主人』的到来。

 安少廷无法忍受失去梦奴。他怎么能失去她呢?而且,梦奴也需要他——虽然不是清醒的他,而是那个暴的梦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无法再回到以前他梦游的状态——就是能够做到,他也不愿意那样——他希望能够清醒地拥有她——拥有他梦中的奴儿。

 他一进店门,店里的老板就和他打招呼:

 “吆,是阿廷啊,好久没来了?快半个月了吧?”

 安少廷冷哼了一声。袁可欣底下箱子里的七八糟的东西肯定都是从这个店里买的——不提这个老板在他梦中赚了多少钱,只要想到这里竟然出售那么多可怕‮忍残‬的刑具,安少廷对这个人就不会有任何好感。

 这个老板可以说是残害袁可欣的帮凶——没有他这里的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灵也许就不会变得这么扭曲。

 老板依然厚着脸皮笑着说:

 “哈,还是这个脾气。阿廷,你要不要看看新进的货?很特别的噢。你准保喜欢。”

 安少廷再次冷哼了一声,对他的那种媚样十分鄙夷,但也无法就此发火。他今天还得在这里买点什么。

 老板从柜台底下掏出一个纸盒子,有些神秘地低嗓门对他说道:

 “阿廷啊,这还是才进的货,日本进口的,还未上货架呢。你看看吧。”

 老板打开这盒子,里面放着塑料包装的细不同的管子之类的东西,让安少廷看的一片糊涂。

 “你看,这可是真正的浣肠器啊。金属做的不会破,上面可以拧开好清洗…”

 安少廷震惊地看着这些管子,内心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在元元网站上的许多暴小说里描写了这种浣肠的情节,在他以为都是‮态变‬的人编造的荒谬的幻想。试想一下,现实生活中怎么会真的有那种‮忍残‬的待形式?谁又能受得了这种残暴?但是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出售这些可怕的东西——这让他更加鄙夷这个长相猥秽的老板。

 他皱着眉头将这个东西推开——他是决不会对她的梦奴做这种极其暴、恶心的凌辱的。这也太过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欢被待,那也得有个度。

 老板讪讪地收拾起盒子,对他撇了撇嘴。

 安少廷不再理会店老板,自己度步到店里,有些紧张地溜览起店里的各种货。

 这个店他是来过的,右手一排有不少情录像带,左面有许多具——各种按摩和真空管、充气娃娃之类的普通慰器。真正的刑具之类的东西都在最里头靠墙的另一面架子上——从外面看不到那里的东西,但一拐进去,里面那些可怕的东西都会呈现出来。

 安少廷本来也不知道里面的乾坤,但一次误闯进来后他开始才知道这里还真有这么极度秽的‮态变‬的刑具。他当时自然马上就逃离了这里,连看都没敢细看——他决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真的要到这里来买暴的刑具。

 当然,他已多次来过这里——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梦境中来的。今天还是他第一次清醒地走进这里。

 架子上摆了琳琅目的各种奇怪的东西,有些是他在袁可欣下箱子里见过的,更多的是他从未见过——也根本是他都无法想象的。

 各种货物上的包装上赫然就印着惊人触目的被待的女人体画面,让他不住的恶心做呕——夹,铁针铁钉,各种带倒刺的具模型,大小细的鞭子,皮带皮扣,以及许多他说不出来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他在这些众多的刑具前根本无法选择——他希望选个不特别‮忍残‬、但又要和袁可欣屋里的东西都不一样的新花样。

 他最后挑了个分两个叉的按摩,一大一小,上面都长了长约一公分的软刺,显示出这不是一般娱乐用的具,而是能让人麻难捱的刑具。包装上画出这个大的是入女人的户,小的是门。最让这个东西显得特别的是它的血红的颜色,让人一见之下触目惊心。

 他毫无表情地在老板那里结了帐出来,已经一点过半了。

 他快速来到袁可欣的住处,熟练地从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暗暗紧了几口气。

 紧张的心情让他心脏剧烈跳动——他几乎每次来找袁可欣都是处于极其紧张和激动的情绪之中。

 他大声咳杖了一声,猛地推开了窗户,屋里的灯开了,袁可欣从上直起了身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穿着睡袍的熟悉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

 安少廷凶狠的脸上没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恶狠狠地对依然半坐在上好象没有半点血的袁可欣吼道:

 “奴!你这个奴!怎么还不过来趴过来?”

 袁可欣好象一下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眼光里出一种真挚的喜悦,急速地下睡衣,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激动而又颤抖地答道:

 “奴儿主人光临…奴儿该死。奴儿怠慢主人,请主人惩罚奴儿。”

 又一次听到『惩罚』这个词,安少廷内心立刻火气上窜。他掉鞋子,一脚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垮到地上:

 “你这个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我惩罚?”“是…奴儿喜欢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的怒火越发上升。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摔在上,疼得她一声大叫。

 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让安少廷内心猛地揪紧——他虽然知道她现在真的已经被自己以前荒唐的梦游‮磨折‬得变了态,心灵已经扭曲到了能从痛苦中体会到快乐的程度,但是这种凄厉哭喊声就是再麻木的人也会难以忍受。

 可是他没有选择——他必须扮演这种‮态变‬的角色,只有暴地对待她才能得到她对他的主人的承认。

 他猛地从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中找出几条铁链,将袁可欣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绑在的两头的架上,让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张开平躺在上不能动。

 他猛地扯下她的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内,将她全身完全赤地暴出来——随着他每一下撕扯,她都发出惊恐的鸣叫,就象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即将面对无法逃避的‮暴强‬所喊出来的无助哀鸣。

 他拿起那个血红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动,嘴里还对她羞辱地嘲笑道:

 “你这个奴,你看见这种东西是否很想要啊?”“啊…。嗷…是…是的…主人…奴儿很。”

 安少廷解开睡袍,掉内,光子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得她啊啊地惨叫。

 那种惨叫穿透他的耳膜,侵入他的神经,让他痛苦得难以忍受。他不得不稍稍抬起股,以减轻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时他将那个血红的模具大的一头狠狠地一下入她已经透的道,再将那个稍小的一头弯着进她的门。

 安少廷打开了开关,袁可欣在他背后嗯嗯呀呀的呻声立刻变成了凄惨的嚎叫——她痛苦的叫声象尖刀一样一下下划在安少廷的心上。但他必须冷酷无情——他现在就是那个梦游中的暴的安少廷;那个毫无怜悯毫无人的安少廷;那个被自己的潜意识驱使的残暴的安少廷。

 但是,他现在却有意识!他完全清醒!就象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划开了腔。即使他知道他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项痛苦都可能给她带来快乐,但她那种痛苦的嘶鸣却好象是一道道强烈的电波,将那每一项痛楚也都一一传回到了他的心上——那种无法抵御的痛!

 安少廷不敢再面对那血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体下‬暴动肆。他翻‮身下‬,从箱子里面拿起了那个带链子的圆形夹,在手中惦了几下还是将它扔下——那天他梦游中‮忍残‬提拉这个链子的镜头让他一想到就会恶心得要吐。

 他拿起另一个在情趣店里见到过的夹,感觉稍好一点。他两手紧按住袁可欣的两个房,按着见过的包装上画的样子将她两个挤到一块的头夹到一起。

 袁可欣喉咙里再次发出了连续的凄惨的呻声,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安少廷的心也随之痛苦地扭曲、绞痛。

 安少廷机械地做着这一切,脑子里慢慢开始出现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在充痛苦的空气的房间里他开始不再能够区分清楚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骑到她的腹部,对着她被夹起来的双,将具挤进她的两个房之间。为了将他的具更深地入,他‮忍残‬地提起那个头夹子,让袁可欣惨烈地嗷叫。“你是个奴。就喜欢被暴。”“嗷…嗷嗷…是…主人…”

 安少廷越来越来气,从箱子里又拿出鞭子,放在她头前。他然后正对着她的脸跪坐到她的颈子和口上,将自己的进她的嘴里,提起她的头发,在她的口腔里开始猛烈地

 一进入她温的口腔,安少廷的立刻就膨增大,火热的感觉让他在喉头里不自地发出舒服的呻——那种快夹杂在心灵的痛苦之中,就象是几滴清凉的水,洒在干枯开裂的干渴的上,让他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他不顾袁可欣的痛苦,紧拉她的头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将铁一般的具狠她的喉咙——他已经开始疯狂了!

 他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鞭子,一边骑在她头颈上自己的具,一边在背后狠劲地打她的腹部、部、和‮腿大‬之间,就好象在骑着马上用鞭子打马的股催马向前飞奔。

 安少廷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大,让袁可欣的呻声渐渐低沉。

 他已经完全疯狂了!控制不住的兽就象是狂奔的野马,在拎着她头发的手的劲力摇动中猛烈地达到了高——一种前所未有的高

 一股股大量的随着他不断的入她的喉咙。

 嗷!嗷!嗷!嗷!

 安少廷在一种由快和痛苦编织成的一张奇异的网上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识全都失在猛烈的爱与恨的狂暴之中。

 安少廷猛地摔下她的头,看她的头软软地滑向一边,可怜的脸上都已痛苦得扭曲不成样子,嘴角缓缓出一丝带有泡沫的白

 他麻木地大骂:

 “你这个奴!就喜欢我这么惩罚你,对不对?你这个奴,就喜欢这样,对不对?”“…”“你说呀?你这个奴。你这个…哎,你说话呀?”

 安少廷猛地摇晃着袁可欣的脸颊,看着她紧闭着双眼没有一点反应,一股凉气从他脊背窜起。他心惊跳地猛摇袁可欣的头部,再趴到她嘴边感觉她的呼吸——安少廷一下子从恍惚的暴中完全惊醒,整个身子猛地从后的快的颠峰摔到了恐惧的底谷。

 他拼命地摇晃呼喊她,但她却没有一点反应。

 他吓得几乎魂不附体,立刻将她的双手解开,将她的身子弯过来,使劲地啪着她的背部,希望将她呛在喉咙里的倒出来。

 她嘴里出更多的,但她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安少廷惊得手脚发凉。

 他再次将她翻转过来,扔掉她头上的夹子,一边对着她的嘴猛地呼吸,一边一下下地猛按她的口。

 安少廷再次疯狂了——他疯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身上狠按,就象是在这个弱小的体上肆‮躏蹂‬。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袁可欣猛地咳杖起来,一口口的被她咳到他的身上——他狂喜地将她搂着大声地喊着:

 “梦奴!啊梦奴!你醒了!梦奴!啊!…”

 袁可欣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安少廷急切关注的眼神,还有他那嘴上糊着的一片白色

 “啊?你…”她不可置信地注视着他,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体身‬。安少廷充深情地对她说道:

 “梦奴。你醒了我太高兴了。我…我…”

 安少廷鼻子发酸,两眼渗出了泪水,让他咽着说不出话来。

 袁可欣猛地坐起来,用劲推开他,就象是刚从一个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对他迷茫地问道:

 “我怎么了?你刚才…将我…”“梦奴,我…我把你昏了。…我拼命地为你做人工呼吸,总算将你救了回来…我…我好怕…”“啊?!你…”袁可欣脸上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里是泪水,嘴哆嗦了好一会说不出话来。她终于忍住了悲痛绝的眼泪,用她艰难聚集起的力气,冷冷地对着安少廷说道:

 “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样对我的吗?”

 她的话就象是一把铁锤砸在了安少廷的心头——他的‮体身‬一下巨震,立刻意识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他不是她那个真正的暴的『主人』。

 “你…你说什么呀,梦奴?”

 袁可欣突然显得异乎寻常的清醒,用极其冷静的语调告诉安少廷:

 “我不是你的奴儿。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决不会这样对我…嗷…一切都是假的…”“…梦奴,你…差一点死去!你懂吗?”“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干?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来了。永远不要再来了。”

 安少廷心中的悲哀简直无发形容。他颤抖地看着袁可欣坚毅的神色,对她恳求地说道:

 “梦奴,我…求你…不要赶我走…梦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哼!我的主人决不会管我的死活,他更不会求我。你见过有主人哀求自己的奴儿的吗?”“…”安少廷全身冰凉,哭无泪。他脑子麻木的无法思考,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再次将他的梦奴得而复失。

 “你滚啊!你赶紧滚啊!呜呜呜呜…”

 袁可欣冷静的脸突然迸发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摇着头,整个身子都在痛苦中‮动扭‬。

 安少廷身子僵硬地看着坐在上‮动扭‬的袁可欣,整个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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