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两个月过去了，冯明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我们把他接回了家。
医生说，冯明的这种情况基本上可以判定为植物人了。英子伤心得不得了，有一段时间，在那间小客房里，几乎每天十几个小时地拉着冯明的手，喃喃地自语着什么。
那个行凶的家伙，终于从那个公司里消失了，说他消失，就是说，我们也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
英子的公司对作为受害者的我们，表现出来不合适的冷淡。英子恨恨地离开了公司，整天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做做饭，便是拉着冯明的手说话。好在我的工资还
理想的，养活“一家三口”的用度绰绰有余。要说我心里不别扭，那肯定是假的，但冯明是为英子受的伤，现在基本上同死人无两样，我的嫉妒，也只能压抑在心里了。慢慢地，我也习以为常了。我要是学过心理学，就会知道，这种情绪的积
，肯定会导致我一些心理的反常。正值夏天，天气非常地热，给冯明擦身子的活，一开始基本上是我做的，但是后来当我出差不在家时，英子也干，对于那种情况，我基本上是驼鸟政策，不去想。
又过了一个月，英子慢慢也绝望了，我不知她是不是心里还在感激冯明。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再感激了。人啊。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见英子一扫往日的忧郁，
脸是压抑不住的奋兴。她拉着我的手，跑到冯明的房间，说：“冯明有反应了！”我一愣，眼前一亮“真的！苍天不负有心人，你怎么做到的？”
英子脸一红，说“我就是一直和他说话呗。”然后就低下头不往下说了。
我还没往深里想，看着
上一动不动，两眼直勾勾的冯明，问：“英子，你再让他反应一下嘛。”英子把红红的脸别向窗外，好像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断。一团疑云升起在我的心头，我定定神，拉着英子，小声问“英子？”
英子回脸看看我，然后勾着头，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腼腆地小声说道：“我亲他了。”
“亲他？！为什么呢？！”
“我不知这样，是不是可以给他更强烈的刺
…”英子呐呐着，眼睛里含着泪水。我最初的反应并不是愤怒。之后，竟然也不觉得很恶心，想来可能和那次看到英子的
记有关。英子在记里说，冯明亲她的时候，她推了一下没推开，就让他亲了。而且，她也有种幸福和快美的感觉。当时，她和我已经在交往中了。我反复提醒自己，现在的
质是不一样的。英子已经是我的
子，她应该对我忠诚！网上偶尔看过换
类的小说，我有点排斥的，但是身临其境时，可真没想到竟真的有一种难与人言的奋兴和沮丧
织在一起的感觉。心里一团火，被一阵大巨的冰团包裹着，就是那时我的感受。
就当他是死人吧。我安慰自己。
我搂着英子又纤细了很多的
身，软软的，绵绵的。我心里迟疑着，不知该说些什么。英子把脸贴到我的
口，对我小声道：“对不起，我快要崩溃了，我真受不了了。我也不知当时怎么就…”我一把抬起英子的头，照着她红红的香
，一通狂啃。英子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细细地品味着，觉得下面已经硬了起来。“你的舌头没有伸到他嘴里吧？”
英子眼睛眯着，好像有些眩晕。过了一会，她才嘤嘤地，细声细气地说道：“我试过嘴贴嘴，可没反应，后来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慢慢地，我觉得，他的舌头，和我的…搅在了一起。”
“他的舌头真的有反应？怎么反应的？”
“…好像是扫了我的舌尖一下。”
我有些不能自已，同时感觉英子的体身也火热火热的，我搂着她，向我们屋里走去。
第二天晚上，我在外面呆了半天才有勇气回家。我不知一整天的心神不定是因为什么。
英子很冷静地和我说着话。我们没再提冯明。快要入睡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沉沉的眼皮又睁开了。我抱着还在看小说的英子，双手上下地摸着她。
英子吃吃笑着，柔声问我“你还行吗？昨天你
了我三次哦。”我不理她，爬到英子身上，亲她的嘴。半天过后，英子推开我，哈哈大笑起来。
我有些恼火，问“笑什么？”
“你是个大醋坛子。”
“我不是。”
“你就是…冯明现在和死人有什么两样，你还吃醋。”她拍拍
口“好酸。”我把手伸进她的
口，
声问道：“今天他还把舌头…那样了吗？”“傻瓜。”英子用手摩挲着我的脸“别问了。好吗？”
我觉得自己很吃亏，脑子里老是有些奇怪的念头在打转，英子和他亲吻时，会不会想起我呢？我突然有些感伤。在这种念头的疯狂驱动之下，我长久以来的压抑爆发了。
“你现在再去亲他一下！我要在边上看着。”
我不希望英子亲他时，有那种私下里两情
绵的感觉。这是后来我分析自己的心理时的一种解释。另一种解释，可能，确实像网上说的，有种自
的心理。英子先是不理我，后来我轻轻地
了她一下，她也还击了，最后她像个小母狮子一样暴怒，光着脚，拉着我的手，冲向冯明的屋里，嘴里咬牙切齿地发出一些我也听不懂的咒骂声。穿着近乎透明的睡衣，英子
在冯明的身上，眼睛里含着泪水，她向我恨恨地大声嚷着：“你看，你看吧，我做给你看。”然后低下头，张开嘴，侧了一下脸，深深地吻向了冯明。
过了几秒种，我浑身颤抖，使劲拉开了英子。这时，我看到冯明的嘴巴，还半张着，舌头上还有一些亮晶晶的唾
。是英子的。我突然哭了起来，英子扑了过来，使劲
巴着我，和我抱头痛哭。“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熊…”英子反复地向我诉说着。“
熊和花花
，你更爱哪一个？”英子
脸的泪痕，点着我的鼻子，撅着小嘴道：“当然是熊了。”最后，我们回到了
了，英子开始主动地索要，我当然也是倾力地付出。当两人都
疲力竭地躺在上一动也不动时，我突然还是感觉口有些堵。很堵。
在阳台上
了
烟，我望着沉沉的夜
，突然想明白了：有些东西，一旦发生，可能就不会轻易地溶解掉，既然这样，不如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至于最后的结果，是毁灭，是再生，上天决定吧。“你和花花
亲吻时，心理有什么感觉呢？”我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但没有加上快美难言之类的形容词。那样也太态变了。英子看着我心平气和的脸色，低头想了好一会，才幽幽地问道：“你真想知道？”
我闷闷地点点头。
英子素面朝天，小心斟酌着用词：“要说什么感觉都没有是假的。我原以为只是为了治病，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可是心理上，还是有一点…有一点…异样的刺
。”她挤出后面这几个字的时候，脸上的庄重的表情里，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些羞涩。
“异样”这两个字给我带来的震撼是难以想象的。我知道英子对我是十分的真诚，但我在没有搞清楚我能接受的程度之前，不想把事情往那个
的方向去引导。“你再试试吧，我觉得可能会有效果。”
“你真好。”英子幽幽地说道。她不知道，这话对我心里伤害是很大的。我假装大度地笑了笑。
“花花
是爱你的，熊是你爱的，”这是英子记里的原话，我看看英子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又接着感叹道“你不知普天之下的男人，是多么痛恨一夫一制。英子，你们女人呢？你说真话。”英子笑了笑，道：“女人的心理很复杂，我说出什么，其实并不一定就代表什么。
，其实，是很单纯的一个东西，你说呢？”我没想到英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会完全坦白地，主动地，分析
爱的含义。“爱呢？”
“爱也是很单纯的一个东西。”英子说完，抿着嘴
，她的脸颊有一半在暗影里，显得很高深莫测的样子。我的心突然嗵嗵地猛跳起来。好像一个人看到了不该看的
忌之物。“你爱花花
吗？”英子摇摇头“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很淡。但我猜，她的内心里，绝对已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了。
我知道，英子曾经真的犹豫过，是选择我还是选择冯明。在
记里，她对冯明用的是“怜惜”这个词。我突然意识到，这几个月，
相处在一起，英子对冯明的感觉肯定又发生了变化。英子会和他说些什么呢？说的话有些或许是言不由衷的，但反复地说，是不是英子自己也会当真的了呢？…或者象英子所说，即使说出了什么，也不代表就是什么？过了一周，英子对我道，她感觉冯明的反应开始减弱了。
我有点急了，这样下去，如何得了。真让我们一辈子承担这样的事，我一定会疯掉的。我问英子，下一步她决定如何做？
英子看看我，再次低下头，声音很轻地问道：“要不我再试点别的方法…等冯明醒了，他不会记得什么事的。”
慢慢地，绯红的羞
漫上了英子的双颊。“就怕你…小心眼。”
“你是说…”我不敢确定自己猜的是不是对的，但是有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又期待，又害怕。
“我想刺
他那个东西。你同意吗？”英子做出一副傻笑的怪相，来掩饰她的尴尬。她赤着脚蹲在沙发上，脸上红红的，像喝醉了酒。我的下面不知怎么就硬了起来。我看着英子穿着那件香肩半
的大罩衫，腿上穿着一件七分
，出光洁圆润的小腿，从那里我又看到她线条柔美的脚踝，十只整齐的小脚丫。我不知说什么是好。我跑到厨房，拉开冰箱，取出冰水，喝了一大口，可是心里的
火却腾腾地烧得更旺！英子吓了一大跳，也追了出来，在门边上，她看到我在狂喝冰水，不由地笑弯了
。她的背也
了出来，她的丰的
房向下垂，鼓鼓地撑了罩衫。心里那个怪怪的念头越来越大，
得我受不了了！我搂着英子，压抑着要跳出
腔的心脏，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同意，但我有个要求，你刺他的时候，必须
光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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