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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完结
 那个温暖那个香啊!我一兴起,高高举起她的双脚,就往肥的股间钻,贪婪地起最后的余来…后来,我就保持这样单手高举她双脚的姿势,也不在腿上的子,扶着早已爆硬的“小医生”直接就进她夹得紧紧的小里…小陶虹的很漂亮,两片大肥厚白,光洁无,小稍稍出,泽殷红,平滑无褶,同样肥鼓的上卷卷细乌黑油亮,与周围的皙白形成鲜明的对比。起来更是妙不可言,由于没生过孩子,比我老婆和晓玲都要紧,但因水多,一点也不费劲,只感觉被温暖滑腻的软紧紧包着,时而收缩动几下,球很大,还会勇敢与头对磨,刚进来没适应,我差点就了。这样一个好,还经常出其不意地细,简直是个妙

 小陶虹的高表情也是与众不同。

 晓玲高时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活蹦跳,搐剧烈时,有点像羊癫疯发作。我老婆嘉琳呢,十足的八爪鱼,手脚并用抱着你不放,使劲和你磨,直到自己高平息才放开你。而小陶虹则稍微“文明”点,双手紧扶你两侧,时而推拒,时而回扯,调整自己的舒度;像战争片里部中缺氧快死的战士那样,抬肩,下巴高仰“呵,呵呵”地气;脸上红晕全集中到鼻子附近,连鼻尖鼻翼也红,弯弯的小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眼白,像个瞎子。

 怪不得有学专家说:有百种,女人高表现却有千种万种。

 从那次以后,我们就再没有独处的机会了。不过那边鼾声隆隆,布帘内,小陶虹的小眼睛里尽是柔情意、风情无限。有句名言怎么说的?女人的道是通往心灵的通道,道被你通了,芳心自然会向你敞开。真对!

 只是,老公在布帘外,她坚决不让,连都不行,但从一侧拨开内则可以——女人,就这么奇怪。后来有一个星期天她在看诊上躺下后,先紧张地看看丈夫那边,听鼾声响起,才开始用充风情的小眼睛勾着我,揭宝似的慢慢掀开裙子——天!一条淡紫、丝薄半透、蕾丝花边、窄小紧凑、开档的情趣丁字!偷情的女人,真是风情万种、聪慧俏皮!

 虽然摸,任我遨游,但“小医生”再也尝不到甜头,始终是个遗憾。

 终于有一天“大医生”不住“小医生”的苦苦哀求,在小陶虹老公的茶里下了两片安眠药…“求求你,不要这样,哦,嗯…真的不行…”小陶虹低声求饶的时候“小医生”的大头已挑开丁字,正在她漉泥泞的里滑行。

 “放心,我刚刚在你老公的茶里掺了半片安眠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你怎么能这样!哦,轻点…好酥啊…”“没事儿,他要真醒了,我一,大褂一放,你的也完好穿着,看不出来!再说,大头已经陷进去了,嘿嘿…”“你…太氓了!…求你,求你别再进来了,哦!…明天,好不好?我们到别的地方…我…给你…好不好…哦!”她“哦”一声,就捂一下自己的小嘴,侧脸惊慌地看看老公的方向,两声“哦”之后,其实“小医生”已进去大半了…在其丈夫的呼噜声中,对我还是头一回,那感觉,真是给我皇帝也不要当!起先,我按着呼噜的节奏缓慢地,充分体味着小陶虹紧滑香暖的妙趣。后来发现这家伙呼噜也不好好打,渐渐没了规律,有一下我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噜外,可等了好久都没续声,只传来“啊呒啊呒”吧唧嘴巴的声音。

 那一刻,真想跑去揪起他来,扇他几个耳光:要打就好好打,干嘛还吧唧嘴巴,梦里东西有这么好吃吗?有你老婆的好吃?哼!

 不管什么节奏啦!“噗哧”一声又重重了进去。谁知起先缓时里面积了不少气,这一下又得重“噗——”一声,小陶虹放了一个“里冒出大大小小好些白色的泡泡来。

 “哦!轻…氓——”她刚喊痛,随即被自己的“”羞得脸通红,拍打我的肩头埋怨起我来。

 不知是被“”羞得,还是临近高了,着,里又时不时出热乎乎的清,给“小医生”淋起浴来。“小医生”一,‮奋兴‬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幅度…最后,我身下又一个“中的女战士”仰脖“呵、呵呵”地气…“中”前,小陶虹还习惯性地看了看老公打鼾的方向。

 两次“打通”少妇心扉后,高傲白领在布帘内完全变成了一个温顺小妇人,言听计从,任我翻来覆去地调教。虽然我怜花惜玉,答应她不再在诊所里老公旁燕好,但以后的日子里,移动公司旁的钟点房里、我的雪铁龙C8车上、公园偏僻幽静的草地上,没少留下小陶虹的水、我的,当然,还有她的

 一年后,她的已经痊愈,但我们还是几乎每周都有幽会。情浓意密之时,小陶虹告诉我很多他们夫的秘密。比如她丈夫32岁前真的是处男;她嫁给他前过一个男朋友,并与之有过3次体验;她丈夫的巴很小,白净而且包皮,每次做最长不超过5分钟,她从没在与丈夫的爱中享受过高;老公对她那么好,她本来从没想过自己会红杏出墙的,可没想到还是被我这个氓医生“把心偷了去”;除了相貌俊武、巴大、时间长、挑逗手段高明等优点外,想不到私底下敢对她讲话,像“”、“巴”、“”、“”等等,竟也是她喜欢我的原因!

 当问起在老公身旁偷情的感觉,她起先羞羞不答,后来不住我的一再追问和极尽挑逗,终于承认,在老公旁边被我进去的那次,是她有史以来最刺的一次爱,高来时“脑子都空白了,人也在空中飞了半天才落地”

 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去年夏天,她跟我说马上就要随老公移民加拿大了,抱着我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我也挤了些眼泪出来,安慰说有缘千里也终将相会。趁着那股互诉粘糊劲,我厚着脸皮向她索要“分别的礼物”——再体会一次在她老公身边她的滋味。已深陷情网的小陶虹犹豫了半晌,终于害羞地答应了。

 那天晚上夫妇俩在家宴请我,一为答谢,二为作别。席间小陶虹不断央求老公向我敬酒,她和老公时而嬉笑嗔骂、时而深情对视,丝毫看不出红杏的影子。这时我算领教偷情女人了:面对情人时,百依百顺,智商很低;在老公面前,却完全是个演技高超的演员!

 那一夜,是我杏史上最难忘的、最疯狂的一夜。

 在他们的婚上,在酣睡的男人(他喝的酒里当然被娇掺了我给的安眠药粉)身边,我使尽浑身手段玩着小陶虹。口中污言秽语,舞,把小陶虹翻来覆去地折腾,肿了,了,上布东一块西一块的污迹…最后,我让她趴在老公身上,搂着他的头,高翘着股——在她老公的如雷呼噜声和她的雪雪呼疼声中,我采了她的菊花初夜…整个夜晚,小陶虹的心谢了又开,开了又谢,我也了又硬,硬了又,破例做了一回“一夜四次郎”…

 凌晨三点多,我把她老公搬下搬上、换好单后,才在小陶虹恋恋不舍、痴痴含情的泪眼中,吻别了她…一个月后,她就出国了。那一个月我们没再碰面,一则我觉得这样有利于她收拾好心情,轻松离开,二则那段时间我刚与嘉琳复婚,忙于应付“崭新”的老婆。

 起飞前,她发了条信息给我:“我们走了,你保重!”估计她老公在旁边。

 “外国医生不好,有疑病回国找中医。”我这样回道。

 一段“漏情缘”就这样带点伤感地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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