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惴惴不安地轻轻推开门，顿时惊得呆立在门口不知所措。
“啊！是你！肖？…”
“雅芳，见到主人不行礼吗？”小肖微笑着，温和地开口说了中国话。
“啊！啊！啊！我…”我惊慌失措，急忙跪下，爬到她脚下吻的靴子。我的心里顿时完全没了主意∶“看来老天真会捉弄人，我完了，死定了。”我心
如麻地胡思想起来。“我的主人，你竟然要吻奴仆的靴子吗？”小肖用戏
的口吻问我。“我…我…主人…求您不要说了…”我哭了起来，半是羞辱，半是恐惧。
自从我被卖到这里后，语言不通，常戴口嚼，身为母马，奴隶和人们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待，从来都是用鞭子传达他们的命令和旨意，就连高贵的庄园主们做
都不避我们。时间久了，连我们自己也不把自己看作是人了，完全认同了母马的畜牲身份，所以逐渐也就没有了羞
感。今天突然遇到故乡的人，原来的部下、原来的奴仆、说故乡的话。我的羞
心也突然更强烈地苏醒过来，百感
集，痛哭
涕地说∶“主…主人…过…过去…是我的错…我知罪…乞求主人…开…开恩…只要…留…留我…一条…一条狗命…我…我一定…肝脑涂地…伺候您。”“嗯哼，是呀，只要动动嘴，就可以把你喂狗，撕成
酱。不过嘛，你现在实在是太藐小了，仅仅是一匹小母马，连奴隶都不够格，我当然没有必要跟你一般见识，不会报复你的。说实在的，我在这里也很孤独，没有人能跟我说说家乡话，你来了正好，以后就给我解解闷罢，只要你乖顺，我会好好养着你的。”我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赶紧表白∶“主人，你让我做牛做马什么都行，我一定报效主人。”
“我让你既当马又当狗，做我的宠物，不用干活，还有好吃的，不过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就把你喂狗，活活撕烂。”
“不要呀，主人，我是你忠实的狗，一定会乖顺的。”我一边表白，一边像狗一样扭摆着
股。这时的我唯一想到的是活命。其实人是什么？不过是一种动物而已，女人是什么？不过是雄
的男人动物的附属品罢了，低等的人不过是高等的人的附属品罢了。女人唯一可以赖以生存的资本就是雌的躯体，在生与死的选择关口，是没有荣誉与辱的。经过这几年畜牲般的生活，我已经有了畜牲般的简单而实用的思维∶主人养活我，我就要为主人效劳，主人认为我没有使用价值了，我也就没有生存的价值了。小肖养着我，我可以生存，而且可以很轻松地活着，这是多么好的机遇呀！
是上天赐予我的恩惠，我一定要珍惜，所以我也就抛开一切羞
感，暗下决心，尽心尽力伺候好我的新主人°°小肖。“好吧，乖宝贝儿，从明天起我要重新训练你。”小肖——噢不——我的主人，亲昵地拍拍我的
股，把我拴在门柱上，然后出门去了。我尽管感到非常非常的羞愧，可是也的确重新充
了生的希望，内心有着十分复杂的高兴心情，毕竟我又有了故乡的亲人做主，不再是无依无靠的任人宰割的母马了。今后的日子会很好，每天只要供主人玩得开心，我就会开心愉快地生活。我在美好的幻想中渐渐进入梦乡，这是我成为畜牲以来的第一个有着美梦的睡眠，尽管拴的姿态令我难受，但我早已习惯了接受任何形式的磨折。第二天清晨，我被一个漂亮的棕色小姑娘唤醒。后来知道她是主人的两个奴仆之一，叫
迪。主人也给我起了个名字，叫凯西。我感到很高兴，要知道在这个庄园里，有很多奴隶都没有资格叫名字的。
迪牵着我来到一个大马场，她示范马的动作∶小步幅、快步频、高抬腿、
、平视前方。然后就在我股上
了一鞭子，我便像她教的那样跑起来。拴在我脖子上的长长的马绳攥在她手里，我便围着她跑大圈，每当我跑得姿态不好，或者跑得不够快时，她就用鞭子
我的股。大约跑了有一个小时，我已经汗浃背、气
吁吁了。
迪这时结束了跑步训练，她牵着我缓步遛着，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一条小溪边，她示意我可以喝些溪水。我高兴地跪下，把头使劲低下去，把嘴贴到水面，像马一样尽情地喝足了清凉凉的溪水。然后迪又牵着我走进一片翠绿的草丛，草丛中开了黄
小花，真是漂亮极了，而且很香。迪让我吃那些花。我也确实有些饿了，就趴在草丛中像马牛一样直接用嘴吃花，花很甜，我大口大口地吃了个够。然后
迪又把我牵到一处沟边，沟边已经有几匹母马在排便了，我也熟练地蹲在沟边，开始排便。我们母马只有每天早晨才被牵到这里排
大小便，平时是绝对不许排便的，否则就要用嘴把排出来的大小便再吃到肚子里，而且要把地上
乾净，最后还要受到５０皮鞭的惩罚，有一些母马硬是憋死了也没敢拉出来。大概是这里太臭，
迪没等我排完就强行把我牵走了，我只好立即闭紧起眼，以免没拉完的大便出来，这种经验和能力我早已学会了。就这样一连训练了十多天，我已经能够很自然地跑出轻快、高雅的步伐了。
“凯西，今天我要真正让你拉车兜兜风了。”主人把我牵到马棚，让西洋女马夫为我重新装束∶马口嚼、眼罩和皮项圈是必戴的，
房则用一条皮带箍起来，穿过头的小环上挂了两个小铃铛。手腕用皮铐锁在
带上，兜裆的皮条深深地勒进我的
，两片已经被玩
刺
得肥厚
把皮条含在里面。眼里
了一
马尾，在直肠里的尾有一
大的香蕉那么长、那么。这种感觉真是既难受又羞辱，以前做苦力马时是不用马尾的。“雅芳，今天先用简单一些的马具，以后会渐渐给你用高级马具的。”
“…”小肖她竟然叫我雅芳！不
勾起我一些往日的回忆，我忍不住了泪。是悲？是辱？我实在难以说清。“啪！”主人坐在车上
了我一鞭子，我不得不马上用高雅的小快步跑了起来，主人用绳控制着我的前进方向。“我，唉！现在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昔日的奴仆、部下，现在是我的至高无上的主人，我、…昔日的女王，如今却为了生存而不得不赤身
体地给主人当马。”“啪！啪！”主人又
了我两鞭子，我加快了马步。又又长的尾在我眼里随着跑动而搅动，得我非常难受，但却时常又给我带来一种异样的快
。我已经发现，自从每天早晨吃了那种漂亮的小黄花后，这几天我感到越来越亢奋，
房常常自己鼓涨起来，
里常常自己出一些汁，我知道这是明显的发情症状，可我竟然无法自控，常常不得不手
。我感到很羞愧，可这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频繁了。我拉着主人在庄园里兜了很大一个圈子，最后在一处茂密的灌木林中停下来休息。主人把我从车子上解下来，揽在怀里，她用手指轻轻地捏
我的头玩。“呵…哦…呜…”我本已发情的情怀被主人这么一
，简直就像一匹
的野马，直奔高
而去。我重地息着，混身不自主的动扭着。“呵…主人…主人…好
呀…”我呻
起来。“小宝贝儿，你这几天吃的小黄花叫发情草，还没到位呢，明天开始喂你吃花
和草籽拌的发情酱，你会更疯狂的。你知道吗？那是给要配种的牛马猪狗吃的强力发情药呦。”“呵、呵、呵…”我的
息越来越急促，我感觉浑身燥热，可是两手锁在间，无法手，我急得在主人怀里剧烈动扭。可是小肖好像故意调戏我，还是不紧不慢地捏我的头，偶尔在我部摸抚一下，这反倒更加刺我的
。我无法得到
足，不能达到高，这种磨折是比死和鞭挞还痛苦的！“小
马，是不是想要我你呀？”“呵、呵、是…是…主人…快
我罢…快我的
罢…”我已经被这种极其强烈的得毫无人的羞感了，完全是一个
的母兽。“哈哈哈哈，尚雅芳，我的女王，我的主人，我的首长，你也有今天呀！我就要狠狠
你的了，你那高贵的就要被我肆意玩了。”“呵、呵、主人…我是你的狗…你尽情玩
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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