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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俏男女初识风月
 诗曰:

 女意郎情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云雨算乐事,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悲;

 船上一宵。不须钻隙相窥。

 话说鹏飞闻秋香言,知是小姐之意,心下暗喜,遂谓秋香道:“既承小姐如此怜爱,小生岂敢违命。但求小姐佳句,以订今夕之约。”秋香—头应着。一头转入舱中。

 须臾,手奉一黄罗汗巾而出,遂与鹏飞,鹏飞接过看时,只见上书道:

 寒夜长江事已然,月光如水永如天。

 同心玩月订盟处,便是吴江隔壁船。

 江南女子唐花拜题

 鹏飞看罢,十分欢喜,谓秋香道:“小姐有甚言语否?”秋香道:“无他,亦求相公佳句而已。”鹏飞点头微笑,急入舱中,亦用一绣巾上书道:

 嫦娥只合在蟾宫,谁觉今宵下九重。

 若是仙缘应有分,何辞千里订奇逢。

 富书生张鹏飞应命

 鹏飞写毕,送出舱中。只见那船上纱窗开处,一女子手托香腮,面含俏,正与秋香言语,见了鹏飞,即潜入窗内。鹏飞思忖道:“果是绝代佳人,既有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貌,又知书识礼,腹诗词,真乃我鹏飞之福分也!若能娶他为,岂不妙哉!”

 正想间,秋香已出舱,鹏飞将绣巾诗句与秋香,道:“相烦姐姐,可请小姐出来一会否?”秋香低低道:“相公且稍等,待我进舱探他口气儿。”言毕又转进舱中。

 须臾。小姐既出,见了鹏飞,忙忙低首,亦不言语,全然一副娇羞的样儿。鹏飞先开口道:“小姐似天仙下降,绝代无双。小可多承小姐爱怜,真乃小可之福!”

 花这才缓缓抬头,觑着鹏飞,羞答答的道:‘哥哥真是潘安美貌,又是才子,还是妾的造化,得蒙赐临。”

 鹏飞闻言,登时周身热狂涌,心中如刺,遂跨上他船,近得身旁,张开双臂,将花揽进怀中,颤威威的道:“好姐姐,我爱你得紧。”一头说一头将手探至间,摩抚那对酥儿。花任他抚,口内只哼哼作声,鹏飞见他不,遂将手缘腹下滑,及至脐处,带,花忙阻住道:“好哥哥,不可如此。秋香尚在舱中,倘被他知晓,岂不羞煞人也!”

 鹏飞心急,那容他如此护着,遂将他手扯开,卸了他的儿,探手于间,觉情,丰腻无。轻抚片刻,牝中丽水儿渐生,滑溜无比,又探进一指,轻轻拨,须臾,花情动兴旺,忙展玉腕相抱。鹏飞一头不住,一头亲嘴嚼舌道:“我的‮心花‬肝宝贝,爱煞我也。”花不语,任从挫磨,鹏飞又思忖道:“我这佳人儿美姿风,着实有趣。”遂解自家衣裳铺了。将花仰放于其上,又褪了儿,一个虎扑,覆于花腹上。

 鹏飞把指探着牝门,即引硬橛撅物入进,往里一顶,已进半个头。花乃处子之身,户道未免窄小,只闻他嗳唷一声,急将手握住物,哀告道:“郎君,奴那户儿小小的,岂能容下你这大东西,才入进半个头,奴已疼得紧,要全进入,岂不疼死奴了。”

 鹏飞慰道:“心肝,你且莫怕,我只缓缓而入,不疼的,待我将物全入,那才利哩!”一头说一头将手移开,着力一耸,叱的一声,已进了半花直呼其痛,周身不寒而粟,鹏飞又连耸几耸,方才全没入。

 二人肌肤相贴,花金莲倒控于鹏飞之,鹏飞觉牝内甚紧,水涓涓,遍身美,道:“俏心肝,死我了!”花双眉蹙黛极是痛苦模样。道:“好哥哥,我那情疼得紧,且稍歇会儿,再行送。”

 鹏飞见之,因怜其身儿,故未急着送,口对口儿,亲嘴嚼舌,呜咂有声。少时,花牝内渐,犹千百蚁子钻扒,着实难熬,遂谓鹏飞道:“郎君,奴那小极,你且缓缓送则个。”

 鹏飞闻音,舒口气儿,即轻慢耸,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良久,花火盛情炽,口内咿呀直叫,又将肥掀腾,极力凑。鹏飞知他初识乐趣,遂紧紧送,物于内拱拱钻钻,若鹅鸭咂食之声,刹时千余度,人得花香汗遍身,娇微微。鹏飞亦兴炽情狂,遂推起双足,架金莲于肩上,其厥物,奋力冲刺。又一阵猛干,已不计其度数,又闻声大作,叫快不绝。

 鹏飞见他发,复将花肥捞起,令其跪于船上,手拄舶沿,花依言,又将儿翘起。鹏飞归身其后,将花玉股掰开,那汪汪情。赤滴滴的,爱煞人也。

 鹏飞扶住物,照准牝户,发力挑刺。花怡然利,凑顶不休。霎时百余回,的船儿响,摇晃起来。声高扬,牝中着些啃咬气力,的鹏飞咬牙气,猛又一番狂入,霎时又是千余度。

 鹏飞气如牛,下面依旧顶送不歇,又两手握其儿,捏不休,气,心肝叫。鹏飞闻得真切,兴念更狂,遂扳住花肥,耸身狂干,往来驰骤,出则首,入必至,真可谓是箭无虚发,皆中‮心花‬,入得花香汗透,四肢颠簸,直呼爽快。

 时至三更时候,花四肢无力,忙道:“相公莫忙,待奴略停一停,然后再入。”鹏飞怜他娇弱,初行此事,恐决裂了牝户,遂拔出物,搂住花,绸缪了一番。花如得奇宝,心中暗道:“不想他人物标致,精通诗词,连这男女之事,他竟如此会干,倘后嫁了他,岂不终身受用。”

 鹏飞把手抚花酥,又摸遍身肌肤,觉细腻光油,柔无比。遂道:“花姐生得好对饼儿,喂与我吃吃!”一头说一头早含住头,咂起来。又把花手扯往物,令他一摸道:“你这妙品,得我这东西入,方觉利。”

 花把手一捻,嗳呀道:“先初捻如何不觉,这般长大,不想你年纪轻轻,却生得这般宝物,足有七八寸长。其硬如铁,其热如火。”一头说一头把住物掳扬翻飞,霎时兴又起,急令鹏飞上身再干,把手将物导入,秃的一声,花大叫嗳呀,那物轻车路,已进了大半,研研擦擦,即全进入。鹏飞上发力,紧紧送。花遍身酥,十分美快,忙道:“心肝这宝物,着实令我快活。”一头说—头将肥掀个不迭,极力奉承鹏飞。鹏飞亦道:“俏心肝,我亦真真乐死了。”言讫,兴大展,冲突着力,不觉上一软,陡至,花梳扰牝户,锁死一般,双紧搂,舌吐丁香,呼呼叫着与他丢做—处。起身验看鲜血几点。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四肢缓散,苏苏的倒仆于船上。

 小憩片时,二人复起,鹏飞搂住花,道:“我二人可谓天从人愿,感小娘子之恩不浅。”花道:“实是天从人愿,只从今莫作负心郎。”鹏飞明誓,花不胜欢喜,道:“次早别了至家,将所遇才郎之事诉与父母,定差人来郎君。”鹏飞道:“多承娘子错爱,只是如赴科场应试,恐缓些时。”

 二人言毕,情兴又动。花忙推鹏飞仰卧,旋即跨马而上,抢住物,照准牝门,即将身一沉,物直抵‮心花‬,觉全身酥麻,畅快莫及,遂一起一落,物撺上坠下,如水浮葫芦。鹏飞亦双手举,在下顶耸不迭,省得些气力,物只于牝内劲挑,语喧然,转而呼号,套得不计其度数矣。

 良久,鹏飞重振旗鼓,驾起威风,腾身而起。花娇娇而俟,鹏飞将其肥捞起,令其跪下,将物猛力刺于牝内,直达‮心花‬,又双手搂其,只管尽情送。花身儿摇漾,叫不休,鹏飞施展平生本事,将物舞得密不透风。

 战罢千余度,忽闻船上有人咳嗽,花闻声,忙身而起,各各整好衣衫。霎时天亮,那船上水手起来,一齐开船,鹏飞心烦意,于花脸上狠咂几口,急跨上自家船上。

 花转身进舱,见秋香仍在酣睡,遂启开纱窗,立于窗内,眼望鹏飞,以手指心而示。船至江心,扯起帆来,如飞去了。

 鹏飞亦叫起船户,急开船赶去,奈因船小,无法赶上,遂叹道:“不期而有此奇遇,其乃天缘也。此等才貌双全的女子,古来罕有,正使我思慕不能已也。且待科场后。便当往湖南一走,不负今之约。”正想间,船已至江省,是晚宿于客店。次清早,与书童进城,觅寓所。只见—书生笑拱手唱喏道:“鸭飞兄来了,弟已恭候多时。”遂以手挽起鹏飞同行。正是:

 方享人间之大快,又遇故人挽手言。

 看官,你道此是何人?原来正是玉珠,当下邀了鹏飞,来至寓所,谓鹏飞道:“弟到省便租了这寓所,早有意与兄同寓。”又指东边房子道:“那房子弟已洁净,以待兄矣。”

 鹏飞甚不如意,只面上不好看,是以强免应承,即命书童去船上收拾铺盖上来。玉珠即整治酒肴,为鹏飞接风洗尘。席间,酒过数巡,鹏飞将醉,将船上遇唐小姐之事,说了一番,又将所之诗—一念出。当时只做笑谈,玉珠却紧记心间。鹏飞酒醒,自知失言,悔之莫及,只是未将与小姐之事道出,亦算万幸。暂且不题。

 却说张胜在家,病略可些,即催天赐赴科场应试。天赐领命,带一书童,搭了快船,望江省而来。

 不一,到得江省,即与书童进城,遍寻鹏飞寓所,遇着同窗,问及鹏飞,俱言在书院等候,尚未动身。天赐自悔道:“倒是我误了他,只我有书与他,约他起身,怎的还等我?莫非我书写寄失了不成。”寻思不了,只得自寻寓所。与书童至进贤门,有一高大房子,天赐遂着书童问其屋主人,主人道:“此屋有一富章相公租了,只房子宽大,若他肯与人共,倒亦合适。”

 书童转出,将此话说与天赐,天赐暗忖道:“莫非是鹏飞,亦未可知。”恰主人即出,天赐道:“适才主人言章相公,是甚年纪?”主人道:“约莫十四五岁。”天赐断是鹏飞,遂道:“相烦主人与章相公说,碧山书院友人相访。”

 主人领诺至内,良久即出,道:“原来章相公即是令弟,请进,请进。”那天赐只道是鹏飞,遂信步入内。却是一书生,青年俊秀,立于厅上,而貌却与鹏飞相似,见了天赐,即下阶相

 礼毕,那书生问道:“兄自碧山书院来,可知章鹏飞否?”天赐道:“鹏飞是在下至,怎的不知。只是在下自家中来,不曾与他同伴,适遇同窗,询知他尚未动身,请问兄台与他是何亲何故?”书生道:“鹏飞乃愚家兄。”天赐道:“原是友人兄弟,妙甚。请问尊姓高名?”那书生道:“名兰,号鹏志。”天赐暗忖道:“鹏飞与我厚,只知他有一妹,未闻他有兄弟。”遂问道:“兄与鹏飞是同胞否?”兰道:“共祖各父。”天赐点首道:“此间房子颇大,意相约同窗,来知可否?”兰道:“吾兄之友即吾友,同寓甚好。”这二遂同寓。不在话下。

 看官,你道此生实为何人?原来其人乃鹏飞之妹兰花也。自鹏飞去碧山后,他一人尽力攻书,终夜不寝。时近科场,是以男妆至省。其母蒋大姑亦不能止。及至省城,便赁了这房子,以待鹏飞,却不期遇着天赐。谈诗论词,竟成文字知音,问答无不合意。

 兰花见天赐天资聪颖,精通诗词,有意配与天赐,遂谓天赐道:“不知兄婚娶否?”天赐道:“弟年尚幼,且功名未就,何暇谈及此事。”兰花道:“非也,婚嫁乃人之终身大事,岂宜落后。弟有一舍妹,年方十四岁,虽非花容月貌,亦得乎其中,素爱诗词,颇知文艺。倘不见鄙,愿终身相许,不知君意下如何?”天赐道:“既蒙兄弟垂爱,理当诺命,只婚嫁之事,得从父母之命,未敢自主。”兰花道:“弟自幼丧父,只老母在堂,凡事俱凭弟做主。无人可进得言。”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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