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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秘密之赌
 无心从房里出来,见希平果然在等他,不敢相信地道“想不到你还很听我的话。”

 希平道“没办法,我今晚没地方去,所以发扬我以前的精神。”

 无心奇道“你有什么精神?”

 希平很诚实地道“我当过很久的门卫。”

 无心道“怪不得了,我总觉得你很像一条会守的狗,不然也不会守着一堆女人。你看看我,绝不守着任何一个女人,自由自在的,多潇洒!”

 希平迈步向前。

 无心追着过来,道“怎么?说不过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真是脑子长到女人的脯上去了。”希平觉得这又是他发明的名言,心里暗喜了一阵,侧眼看了气得要吐血的无心一眼,接着道“你和我是两种不同的人,我习惯守着属于我的,而你习惯了随收随放,如果我是一条会守的公狗,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至多是一条会走的疯狗罢了,总有一天会被人打死丢到垃圾堆去的。”

 “黄希平,你敢这么形容我?”他无心乃堂堂风度美男,岂能让人以狗谓之?

 希平很认真地道“这不叫形容,这叫‘实话实说’,好像是哪个节目的名称,唉!太久远的事,记不清楚了。”

 无心吼道“决斗!”

 希平停下来,盯着无心,开心地道“你说要和我决斗?”

 无心点点头,很严肃地道“非斗不可。”

 “打架?”希平也来劲了。

 无心道“以其他的方式。”

 “我没兴趣。”

 希平垂头丧气起来了,决斗不干架,叫人怎么起得了劲儿呢?其他方式,想到就怕,如果又是水洁秋那娘们的招式,他不是惨了?再说了,水洁秋好歹是天下不可匹敌的大美女,若是无心也要和他黄希平在上“决斗”──说说就叫人作呕,还是免了吧!两师兄妹的,难免会用同一招──想来无心有特殊爱好,还是赶紧走人,都三更半夜了。

 希平脚下加快,忽觉得肩上的衣服被扯紧,他立即神经过敏,学着女人被贼非礼时的声调喊道“哟!无心,你想干什么?半夜三更的干嘛扯人家衣服,再不放开,我就告你非礼耶,放开嘛!唔,好坏!”

 好像不大对劲,怎么成了妇的调调了?

 无心反地放开他,全身的皮疙瘩都起来了,怒道“你用这种娘们的麻口气和我说话,想害我做恶梦吗?,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小子找错对象了。”

 还好!希平拍拍膛,道“终于放心了,真怕你把我了。”

 无心啐了一口“我呸!”

 希平掩住鼻子,嘟哝道“好臭,谁,谁,谁放?给老子站出来!”

 无心道“你胡闹够没有?”

 希平厌厌地道“我想睡觉了。”

 无心见希平不再跟他胡,也就认真地道“我找个地方给你睡。”

 希平惊讶地道“你有这么好心?”

 无心白眼一翻,道“我是想坑你,得了吧?”

 希平笑道“好吧!我就让你坑一次,不然你心里不平衡。”

 无心带着希平来到他的住处。

 希平看着面前的大屋子,惊道“哗,无心,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啊!是不是走后门?说,你这小子别以为自己与洛天有点亲戚关系就来,浪费资源的。”

 无心“嘘”了一下,道“别吵,这房子里有三十一个女人,不是我住的,我住另外一间,这是我的群芳阁,专门用来收藏我的女人的,懂了吧?猪!”

 希平气道“无心,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别我在这里唱歌。”

 无心知道他唱歌的厉害之处,赶忙认输,道“今晚你在里面睡。”

 希平惊得跳了起来,道“什么?”他用手去摸摸无心的额头,无心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他又接着道“你没病呀?”

 无心道“我健壮得像头牛,怎么可能有病?”

 希平道“没病你干嘛叫我在这里睡?”

 无心道“你不敢?”

 希平把无心拉退了许远,才道“谁说我不敢?只是你的女人愿意吗?”

 无心道“黑摸摸的,她们又不知道你是谁。”

 希平盯了无心一会,叹道“也不知是你大方,还是你的女人悲哀了。唉!这种事,我还是不干,我宁愿去女人,也能让那被的人知道我是谁,可是就这么摸进你屋里,我牺牲相做了天大的好事帮你安慰你那群饿妇,也是没人知道没人帮我说话的呀!”

 无心本以为希平会说这种事他不屑干的,谁知希平担心的竟是干了之后没人知道没人奖赏他?!实在想不通面前这猪头了,他道“这就是我的比斗方式。”

 希平道“你和水洁秋那娘们一样,都想在上与我一决高低,是吧?”

 无心道“没错,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以我的人格发誓,绝不会落第三人之耳,你大可以放心。”

 希平懒懒地道“你的人格嘛──”

 “怎么,不相信?”

 “勉强相信,不过,你的人格实在不怎么样,至多就比我好上那么一点点。”

 无心道“废话少说,时间不多了,你干还是不干?”

 希平道“你无能呀?你的女人,你不去干,倒叫老子上?这是哪门子的事?不干!”

 无心道“你是怕输给我?”

 希平不答反问道“你一晚能足多少个女人?”

 无心傲然道“全部。”

 “真的?”希平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无心,惊叹道“你说得你真行,哈,不过,老子不信。若是你真能在一晚的时间降服三十一个女人,我他妈的就拜你为师。”

 无心不领情,道“我不收你这种人做徒弟,你不够格。”

 希平立即把手袖挽起来,冲着无心道“决斗!”

 一句话说罢,他就摆出了他特有的架式,犹如在黑夜里偷偷天拉屎的样子。

 无心道“你别在我面前装出上茅厕的恶心样,老子没兴趣看。”

 希平站直身子,开心地道“不敢了吧?就知道你小子是孬种!”

 无心指指那大房子,道“要决斗就进里面,只要你在这晚把她们全部昏,我就认输,以后除了和你争梦香,其他的凡是你的女人我都不碰,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希平笑道“老实说,我的女人你也碰不了,唯一的姿儿也是我让她跟你走的,如果当初我硬留她下来,你也无法可施,要知道,姿儿爱的始终是我。还有梦香,你先打败赵二公子和洛天,再来和我争吧!唉!你们其实都没有多大的机会,你看过梦香的真面目吗?没看过吧?老子就看过,还吻过她的小嘴哩!无心,别生气,咱说的是大实话,然而,实话总是让人接受不了的。不过呢!你说天大的秘密,我却真想听听,说吧!无心,给你个机会,表演一下你的口才。”

 无心还是指指大房子,道“听说你是种马,所以先请你去安抚我的母马再说。”

 希平傻笑道“我怎么总觉得你在说笑?”

 无心认真地道“我说真的。”

 希平气道“没见过你这种人。”

 无心走过希平,到达屋前喊道“美人儿,我回来了。”

 房里传来一片响动,有了灯火。

 无心急道“你们把灯灭了,我今晚想换点新意,在黑暗中宠爱你们。”

 屋里又回复黑暗,里面有声音传出“不知公子今晚要谁陪?”

 “全部。”无心回头看着呆站在当场的希平,屋里响着许多惊叹之声。

 当一切静下来之后,无心走到希平面前,在他耳边道“我的女人没有一个丑的,不会亏待你,过去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因何使得那么多女人死心塌地,也好证明你有能力拥有如许多的女人。”

 希平道“你说的秘密是与我有关的吗?”

 无心道“当然。”

 希平又道“只能用这种方式换?”

 无心点点头,道“我喜欢这种方式。”

 希平沉默。

 无心回首迈步,希平跟着在他背后。

 两人来到房前,无心敲了门,道“准备好没有?”

 “一切按公子的吩咐准备好了。”一群女人的声音在屋里响着,犹如的叫。

 无心推开门,突然起一脚,把站在他身旁的希平踢了进去,希平口中一声“呀啊”无心则同时道“本公子来也!”

 于是,门紧接着关了,希平扑倒在一个女人的**上,那女人痛呼道“哎哟!公子,你得人家好痛呀!你以前都是很斯文的,怎么今晚这么鲁了?”

 无心站在门外偷笑,心想黄希平,这次你不干也得干了,就让我测试一下你的实力,你能够令众芳颠倒,应该不会只靠你的脸蛋?

 希平不能回答女人的话,三十一个女人,他足以应付。在野马族时,他就曾经试过,但这些女人毕竟是无心的女人,虽说无心与他并非什么朋友,然而,让他去搞这些女人,总觉得对不起无心的同时也对不起这些无知的女人,只是既然来了,总得有一番作为的。他本不是什么君子,实乃狼一匹,如今身在羔羊窝里,哪能不?

 无心,慢慢在外面等吧!大着哩!

 希平想到此,就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动起手脚来,接着有许多女人的手过来为他宽衣。

 他身下的女人‮摸抚‬到他结实强壮的膛,忽道“公子,你的肌怎么比昨晚发达了?”

 希平一惊,嘴覆上她的,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而女人虽是存着怀疑,但没能继续证实,于是也就不再言语,只是享受着希平的‮抚爱‬。

 这夜本就黑,屋里更是黑的连影子也看不见。

 希平的突地进去女人的道,感觉到女人的那里很紧窄,猜想这女人虽已,却并未经历过多少次。

 与此同时,女人也感到他心里的一点愧疚和淡然的无情,她道“公子,你对人家没有情?”

 希平大惊,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动了。

 女人叹道“我本不该期待公子的情的,公子有这么多女人,怎么还可能对一个女人用情呢?只是以前都感觉不到公子的心意,现在突然间感觉到了,不知为何,我就是想问问。公子,我现在很痛,麻烦你缩小些好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长的,你变了。”

 希平听到此,心中些许的伤感,这些女人,明知得不到无心的爱却无怨无悔地跟着无心,且不知是什么时候或许是明天就有可能被无心抛弃,于是,从他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爱怜的柔情。

 女人感觉到他的**的变化的同时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呻出声,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离开,能有这一晚,我已经足了,你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

 希平心道在今晚,你不但获得你所要的柔情,我也将让你得到永生的欢乐,无心所不能给你的一切,我都补偿给你,女人!

 希平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猪头的思想。

 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确得到从未有过的快以及这种灵结的**方式──在这漆黑里,她长久地记住了这种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渐渐地昏睡。这是她第一次在**中昏睡,她曾与无心发生过三次,只有这第四次,无心能够令她沉睡如死──她觉得今晚的无心虽与往常不同,却是极了。

 希平松了一口气,第一关总算混过去了,不知第二关如何?

 希平移到另一个女人的****上,发觉身下的少女在发抖,全身仿佛绷紧了,他的吻落到她的时,却发觉这女人连接吻都不会,暗道这女人怎这么差劲?无心不会是干了她却没有吻过她吧?这小子真急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处,女人的双腿一夹,呻有声,他却已经摸到了她的润,知道因为刚才与那女人的一战,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动了,前奏似乎可以省了,以后就直接进入正题。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暴地闯了进去,只听得女人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去。

 脆弱的女人,原来还是!

 希平愣在当场?无心这小子原来在骗我,说什么全部,却还有个在屋里?妈的,鬼小子,定是阴谋。

 他从的道里身出来,进入另一个女体──如此替换,时间消逝,在门外等候的无心越来越惊讶黄希平,你果然是一代种马,我无心五体投地了。

 希平依稀觉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个了,似乎只剩下一个了。他在这场游戏中,发觉这屋里是铺毯的,空旷无物,也真亏无心想得出来。他想,回去之后也安置一间这样的大房子,连也省去了。在这屋里的女人都是**地躺在地毯上,任由他──不,应该说是无心──随取随要的,女人并不反抗,只是在他进入时,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着一丝怀疑,令他惊愕的是这三十个女人中,竟还有五个是!

 身下的女人忽然呻道“你是谁?”

 希平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耸动着。

 女人双手推他的膛,道“你这坏蛋,你的太大了,快滚开,芳儿不要你,噢,你──”

 希平知道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虽然其他的女人都昏睡了,但还有一个是醒着的,所以他运起了“天地”令她在一瞬间到达**的终结,使她沉睡过去。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无心的面子有个代,至于明天,她对不对其他人说出,那就不是他黄希平能管的了。

 他离开这个叫芳儿的女人的**,爬到了最后一个醒着的女人的‮体身‬上。从女人颤抖的肌肤以及神经的绷紧,他知道,这最后一个女人也还是,也就是说,无心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经开垦的。

 他吻着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的身分,所以放心地与她相吻着。

 他这次的进去是轻柔的,女人却忍着巨痛没有喊出声,血在黑暗里出。

 希平轻柔地动作着,女人的**渐渐提升,躯体的‮动扭‬有了一定的节奏,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左膛一痛──仿佛刀子刺进来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进不去了。

 他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第一个想法是这女人想刺杀无心?第二个想法则是还好老子命硬。第三个想法就是,杀老子?看老子杀你个片甲不留!

 他疯狂地动作着,女人感到他心里的变化,从柔情万千变成了此刻的暴如狂,仿佛是野兽在侵犯着她似的,她哭喊道“无心,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替我姐姐报仇!呜呜,姐姐,丝嫫对不起你,没能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反而被他──啊噢,不,你放开我!无心,你杀了我好了,我绝不准你再侵占我!”

 她的双手去推去捶打希平,拚命地挣扎着。

 希平按住她的双手,依然着,她就侧脸咬希平的手,希平忍痛暗道你这臭女人,今天在大街上打了我两巴掌,现在又是拿刀捅我又是咬我,若我不把你肚子搞大,我还叫黄希平吗?

 原来这女人竟是白天那个被他鞋吻脯,又被他在大街上的美少女,他是从她说话的声音认出来的。

 希平突然把的尺寸增大,女人猛的松口,叫道“无心,我求你,让我死,我、我好痛!”

 希平只得缩小尺寸,却继续着,女人也没有再咬他,她的**已经到达了浓情处,有些迷糊糊了,嘴里说着某些她根本不敢想像的话儿,下一刻,她沦陷在希平所给予的快的冲击里,久久地沉睡过去,而恰在此时,一股火热的入她的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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