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饵
周义著人护送思琴、思画和两个孩子回京后,便轻车简从,与众女分乘几辆马车,前往绝情谷。
绝情谷位于徐州城外,地方偏僻,人烟罕至,周义等没有入城,也没有著人知会裴源等前来
接,便前去训练营。岂料离开谷口还有十里,裴源和张辰龙、金寅虎等已经列队恭
了。
“谁通知你们前来
接的?”
周义奇道。
“没有人通知。皇上的莺驾离谷口五十里时,臣等的暗哨己经送回消息了。”
裴源启奏道。
“暗哨?暗哨藏在哪里?”
玄霜怔道。
“绝情谷周围五十里,每隔一里便设有一处暗哨,无论人兽,甚至风吹草动,也会发出报告的。”
裴源解释道。
“兵马到齐了没有?”
周义问道。
“齐了,谷里驻有五千
兵,还有五万兵马在外包围,发出讯号后,半个时辰便可以赶到。”
张辰龙答道。“办得好。”
周义赞赏道∶“领路吧!”
前往训练营途中,周义等虽然小心留意,但是没有裴源等指点,也无法发现那些暗哨的藏身之所,才放下心头大石,相信南海神巫一旦入谷,该会暴
行藏的。
裴源领著周义等走进训练营的石堡,看来与以前没什么分别,上层还是供将领住宿的地方,下层则是守卫牢卒的宿处,是通往牢房的必经之路。
“牢里表面只有十多个牢卒,其实还有数百勇士躲在秘道里。”
金寅虎报告道。
“这么少人会不会使他怀疑?”
周义问道。
“要是太多,恐怕会骇走他,而且外边还有守卫,也差不多了。”
张辰龙答道。
“只剩她们几个吗?”
上到上层,周义见四个打扮的女郎跪在一旁,问道。
“是,前些时老大要了两个上京。”
张辰龙点头道,口里的老大就是魏子雪。
“是联赏他的。”
周义道∶“办妥此事后,你们每人挑一个,剩下的留给联吧!”
“谢皇上。”
金寅虎笑道∶“剩下的一定是夏莲。”
“为什么?”
周义奇道,四女之中,以夏莲长得最是漂亮,该不会没人挑的。
“夏莲,你自己禀告皇上吧!”
张辰龙笑道。
“因为…”
夏莲爬上一步,不知羞
地说∶“因为奴牌只有后边的孔
管用,那里却是皇上明令御用的,所以没有人会要奴牌的。”
“没错。”
周义记起了,此女的核长在谷道,是自己给她的,笑道∶“好吧!你便侍候你家公主吧!”
“公主…”
夏莲抬头一看,才发现丹薇混杂在周义身后的女郎里,知道她也像自己一样失风了。
“夏莲,谢恩吧!”
虽然周义随便把几个花使送出去,丹薇也不敢吭声,叹气道。
“谢皇上。”
夏莲叩头道。
“看看的牢房吧。”
周义摆手道。
一行人在裴源的引领下,走进牢房。本来以木栏栅筑成的牢房,已经改建成七、八间坚固的石室,牢门敞开,因为还没有关著人。
“哪一间是丹奴的?”
周义问道。
“这里。”
裴源当先前行,走进最后的石室道。
“天机家在哪里?”
周义打量著说,发觉石室里四壁萧条,墙角放著一块以砖头架起的大木板,当作卧榻,墙边还有一条水沟,
水涂涂,该是用作便溺洗灌。
“就在这下面。”
张辰龙抬起木板道。
木板下边是一个好像挖开了不久,仅容一人穿过的
,
下面却是一条雨道,不知通往哪里。
“雨道的尽头便是天机秘家了。严裴源笑道。
“能进去看看吗?”
周义问道。
“里面空
的,只有一块伪造的石碑,黑龙血和霹雳火埋在墙里,没什么好看。”
金寅虎说。
“黑龙血的气味很是刺鼻,会不会使他生出疑心?”
安琪警觉道。
“我们以木桶密封,就像制造霹雳子那样,没有什么气味的。”
张辰龙解释道。
“不能看看吗?”
周义皱眉道∶“要是看不到里面的动静,怎能及时发动?”
“要知道却是容易。”
裴源诡笑道∶“请皇上起驾,前往行宫。”
“行宫?在哪里?”
周义奇道。
“就在这里…”
裴源走到一旁,在墙上轻轻一拍,竟然推开了一道门户。
周义领先走了进去,只见里面金碧辉煌,布置华丽,虽然不大倒有行宫的气派。
“哪有行宫要经牢房出入的!”
玄霜随后而进,不以为然道。
“此门只是方便进出牢房的秘道,不是供皇上出入的。”
裴源领著其他人走进来说∶“大门设在堡外,日常是从那里出入的,但是目前暂时加上伪装,还用机关控制,以免那个妖巫无意撞进来。”
“这里可以看到牢房里的情形吗?”
周义灵机一触道。
“可以的。”
裴源当先走进一个房间,一一拉开挂在三面墙上的帷幕道∶“这几块镜子,可以看到牢里各处的情形。”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墙上挂著几块铜镜,镜中全是牢房各处的影像,其中一处是一个石
,
里只有一块石碑。
“这里便是天机家吗?”
周义指著铜镜问。
“是的。石碑写著天机子之墓,看来年代久远,该能叫他上当的。”
裴源指著石碑说。
“能不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周义问道。
“能的,每面镜子旁边有一个木
,想听哪里的声音,把木
便是。”
裴源答道。
“很好,干得好,联一定重重有赏。”
周义满意地说。
“我们花了许多功夫,就怕那个妖巫不中计,便徒劳无功了。”
张辰龙叹气道。
“会的,他一定会中计的。”
丹薇急叫道。
“那个妖巫的长相如何,可有什么特微?”
金寅虎问道。
“他…他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相貌平凡,声音沙哑,外出时,常穿黑色斗篷,包裹头脸全身,不辨高矮胖瘦。”
丹薇答道。
“你看他要多久才能来到这里?”
周义问道。
“他知道天机家的下落后,一定会尽快前来的。”
丹薇想了一想,答道∶“从宋京前往玉带江畔,怎样也要十来天,渡江后再前来这里,也要半月时间,我看…我看发信后一个月左右吧!”
“一个月这么久吗?他能不能使用妖术…飞来?”
玄霜问道。
“以丹奴所知,他外出时大多是坐车骑马,好像不懂什么神行之术。”
丹薇答道。
“天机秘卷也没有谈及什么飞行之术,我看他不会比天机祖师还要厉害。”
灵芝摇头道。
“使用轻功呢?”
玄霜自问自答道∶“不过就是使用轻功,中途也要休息的,最快也要…十七、八天吧!”
“要是骑马…”
周义思索著说。
“从这里前往宁州,途中不断换马,快马也要走上十天、八天,他人生路不
,如何能找到马匹?”
金实虎摇头道。
“如此说来,从发信之
起计,快则半月,慢则四、五十天石他就该来到了。”
周义计算著说。
“是的。”
丹薇点头道。
“这样吧!大家休息两天,从头想一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破绽,才发信吧。”
周义作出决定道。
周义带著安琪、玄霜,花了一整天,与裴源等巡视绝情谷的哨岗和驻军藏身之所,相信不会为南海神巫发现后,才回到行宫,与灵芝等检讨训练营里的布置。
“裴源的布置真是巧妙,我和丹奴进去看过,天机家简直像真的,那个妖巫该不会怀疑的。”
看见周义等回来,灵芝邀功似的说。
“你们进去看过了?”
周义问道。
“是呀,那条用道有十多丈长,尽头是一个石
,那块墓碑看来就像是入墓的门户,里面也没有黑龙血的气味。”
灵芝答道。
“这样联可放心了。”
周义点头道。
“不过那个妖巫纵然中计,有些问题如果丹奴不能自圆其说,很容易生出疑心,不会走进陷阱,那时就算用强,也未必能把他留下来。”
“什么问题?”
“假如说丹奴被擒已久,为什么迄今才求救?”
“丹奴,你会怎样回答?”
“丹奴…知道如果不是找到了天机家,求救也没用。”
“你怎能把那只纸鹤保存至今,也没有给我们搜出来?”
“这个嘛…丹奴被擒后便关在这里,才能及时把青鹤藏起来!幸好至今还没有换牢房,丹奴才有机会挖掘秘道逃走,没料找到了天机秘家。”
“为什么不杀你?”
“皇上…皇上大仁大义,不会杀降的。”
“你没有投降!没错,要是你己经投降,他一定生疑,朕把你关在这里,严刑拷问,是要知道宋元索的虚实,至今你还没有招供,才留在这里受罪。”
“可是她看来完全不像曾经受刑呀!”
“哈哈,这有何难!”
灵芝继续装作南海神巫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在周义的指点下一一作答,总算应付过去。
有问题吗?“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
灵芝思索著说。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想。”
周义笑道“丹奴,明天可以发信了。”
“那个妖巫也许还有天眼通的神通,发信时也要特别小心于以免给他识破了。”
灵芝告?诫道。
“什么天眼通?”
周义问道。
“是一种仙术,根据天机秘卷记载,要是在事先留下信媒,就是在千里之外,也能窥探别人动静的。”
灵芝解释道∶“丹奴的青鹤很有可能便是他的信媒。”
“天机秘卷也有记载天眼通吗?”
丹薇目
贪
道。
“当然有,要是你给皇上办成此事,我便传你。”
灵芝点头道。
“多谢芝妃娘娘。”
丹薇喜道。
“丹奴,可以开始了吗?”
周义问道。
“可以了。”
丹薇略带紧张道。她赤著脚,一身打扮,上身是一件没有钮扣,把衣角结在一起,没有袖子的黛绿色小背心,
间围著裙子似的鹅黄
丝帕,
惑
感,使人坪然心动。
“其他的也各就各位了吧?”
周义抬头往墙上的镜子望去道。
“己经全关进去了。”
绮红回答道。
周义也看见了,夏莲等四女关在外边的四个牢房,接著便是安莎和妙常,瑶仙则关在丹薇的隔壁。人人都丹薇般打扮,神色呆滞地在牢房里或坐或卧。
“皇上,我看…我看这样有点不妥。要是那个妖巫前来时有人不顾死活…冷翠
言又止道。
“对,此事不可不防!”
灵芝醒悟道∶“她们既己投降也不用关在这里了。”
“训练营怎能只有一头…”
周义明白她们说的是瑶仙,灵机一触道∶也许可以藉机考验一下她们的忠心。“”怎样考验?“安琪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
周义转头问道∶“丹奴,青鹤在那里?”
“在这里。”
丹薇从衣襟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道。
“裹上汗巾没有?”
周义问道。
“裹上了。”
丹薇掀开裙子,展示里在腹下的汗巾说。
“是不是太乾净了?左看右看,也不像关押了许久的女犯。”
灵芝皱眉道。
“是太齐整了。”
周义
了丹薇的秀发,扯开结在起的衣角,又在粉脸上抹了几把道∶“这些天不要涂脂抹粉,也不要沐浴更衣,那便差不多了。”
“要是面对面说语,还是会起疑的。”
灵芝不以为然道。
“是供人玩乐的,当然不像普通囚犯那么肮脏了。”
周义笑道∶“从今天起,你便委屈一下,暂时住在牢里,那个妖巫抵达时,就更不会怀疑了。”
“是。”
丹薇答应道。
“这样吧!”
灵芝看了周义一眼,点点头,道∶“明天我便传你一个法术,你可以在牢里修练,不虞气闷的。”
你传她什么法术?“周义皱眉道。
“可以说是一种媚术,习成以后,形随心转,即是说心里想什么,相貌体态也随之改变,要是心里想着委屈的日子,看上去便楚楚可怜,该能助你骗过那个妖巫的。”
灵芝正
道。
“谢娘娘!”
丹薇喜出望外道。
“好了,开始吧。”
周义点头道∶“记得写什么吗?”
“记得。”
丹薇答应道∶“妾囚于徐州训练营,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搭救。”
“是不是要用写信?”
周义诡笑道。
“是的。”
丹薇粉脸一红,靠入周义怀里,旎声道∶“皇上帮丹奴一把吧!”
“联赏你一杯春风酒。”
周义笑道。
“皇上,摸人家一下也不行吗?”
丹薇撒娇似的说。
“小妇。”
玄霜不
地骂道。
“不是不行…”
周义对丹薇上下其手道∶“喝酒省事嘛!送出信件后,联会让你乐个痛快的。”
“喝吧!”
这时绮红捧著酒杯过来,冷冷地说。
“你不许反悔的。”
丹薇伸手接过道。
“联怎会反悔!”
周义哈哈一笑,在丹薇的粉
拧了一把说。
“那么奴家动手了。”
丹薇媚笑一声,仰首喝下春风酒,便从暗门走进牢房,安琪随即把暗门关上,与周义等回到用作窥伺的镜房观看。
“你相信她吗?”
周义拉著灵芝问道。
“她不敢的。”
灵芝眨著眼睛说。
周义明白灵芝己经下了
制,也不再多话,走到镜旁,拔出旁边的
子。
这时丹薇已坐上木榻,双腿张开,打开手里的小布包取出一只纸鹤,再扯下裙里的汗巾铺在身前,把纸鹤放在汗巾上,然后轻抚丰
的
脯,看来是要催发情。
不一会,传声
便传来使人血脉沸腾的呻
。只见丹薇手往下移,把两
指头捏在一起,捅进扎户里,了几下,然后用
滚涟的指头在汗巾上面书写。
尽管写的字数不多,丹薇也要把指头捅进去六、七次,最后那两次却是发狠地,分明是用来煞
的。
几经辛苦,丹薇总算写完了。她
着气把看上去有点儿
,却是什么也没有的汗巾包著纸鹤,咬著牙站了起来,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点燃,生出缕缕轻烟。
也真奇怪,这些轻烟不散反聚,随著汗巾化作灰烬,生出来的轻烟也变成一头青色的烟鹤,接著还穿墙而去,转眼间便无影无踪。
“这个妖巫果然厉害!”
周义倒
了一口冷气道。
“怎么烟鹤飞进墙里?”
安琪奇怪道。
“不是飞进墙里,是往南而去。”
灵芝叹气道。
“看来他是会收到这封信的。”
周义凛然道。
“给我…
…
死我了!”
也在这时,传声
里又传来丹薇的声音。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丹薇倒在地上,两条粉腿紧紧夹著不住耸动的玉手,知道正在
受春风酒的磨折。
“带出来,让联给她煞
吧!”
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是不是也把仙奴等放出来?”
绮红问道。
“夏莲等可以放出来,其他的继续关下去,那个妖巫来时,她们便更像了。”
周义道。
周义言出必行,很是卖力,乐得丹薇迭起,呼天抢地,事后也换上衣服,回到牢房。
虽然关在牢里,丹薇也不觉气闷,因为得到灵芝授予一段口诀,忙著
夜背诵。希望果如灵芝所说,念
之后,便可以形随心转,那便不难骗过南海神巫了。这天,丹薇吃过夏莲送来的早饭,正要开始背诵时,却听到玄霜在门外高声道。“大家听清楚,一个黑衣蒙面人在谷口出现,可能是那个妖巫,应该在黄昏时会抵达,可能今晚动手,你们要小心应付,不要
出马脚。谁坏了此事,就算皇上饶命,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丹薇大吃一惊,没料这个妖巫会来得这么快,赶忙把锁链套上足踩,还用预先准备的锁头锁上。
这是丹薇主动要求的,名是不想被
随著南海神巫逃走,实是害怕他与自己一起下去天机家,那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锁好以后,丹薇随即整理一上的衣服,然后强忍心里紧张,神色木然地靠在墙上,等候南海神巫出现。
紧张的岂只是丹薇,众女均知南海神巫的神通广大,设计拿人祸福可真难料。
其中又以瑶仙最是紧张,明白此刻也许是自己逃走的最后机会,要是错过了,恐怕便要永远活在周义的魔掌之中,任人鱼
了。
她本来最担心的是见不到南海神巫,岂料周义竟然把自己也关进来,只要他走进牢里,该不难通风报信的。
要是能与南海神巫见面,他该会出手后救的。因为他虽然甚少与自己说话,但是常常
出贪婪的目光,分明是心怀不轨。为了逃走,说不得也要便宜他了,幸好他是不行的,大不了让他摸几把便是。
现在是有望逃跑了,逃得了自然是邀天之幸,然而如果又再失败,瑶仙可不敢再想下去。
等候的时间是最难过的,瑶仙
迷糊糊的睡著了,醒来时己是晚饭时间,送饭的不是夏莲,而是一个兵丁。
饭菜只是
茶淡饭,比起夏莲送来的差得多了,瑶仙却是暗暗欢喜,证实周义果然发现了南海神巫的踪迹,所以加倍小心,以免
出马脚。
瑶仙勉强自己吃光了饭菜,然后靠在
上,呆呆的看着门外,等候救星出现。
没料这一等竟然等了许久,直至夜阑人静,也是了无声
。瑶仙虽然着急,却也明白南海神巫要是冒险独闯虎,当然以为愈夜便愈安全,唯有耐心等待。
三更了。
瑶仙忽然发觉牢门上那个供牢卒窥探牢里动静的窗口多了一块黑布,不知是惊是喜,低声叫道∶“什么人?”
“是我。”
一个沙哑的声音说,挡在门上孔
的黑布往后退去,却是一个头脸全身均里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
“国师吗?”
瑶仙没见南海神巫多年,发觉他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有点不同,不敢肯定,站了起来,颤声问道。
“你不是死了吗?”
神秘人寒声道。
“不是!”瑶仙急叫道∶“丹薇背叛了主上,这是个陷阱,周义率领大军在暗里窥伺,快点带我离开这里!”
“不用急,慢慢说。”
神秘人好整以暇地打开牢门,走了进来,冷冷的说∶“贫道已经使出仙术,周围五里的人畜,全部
睡如死,没有人能对我们不利的。”
“真的吗?”
瑶仙难以置信道,看见来人果如南海神巫般打扮,镇静逾恒,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便不再怀疑了。
“丹薇背叛了吗?她不是找到天机家吗?”
神秘人追问道。
“假的,那是假的,她己经归顺周义了!”
瑶仙悲愤道。
“你呢?你没有背叛主上吗?”
神秘人冷笑道。
“我…他用酷刑
供,你看!”
瑶仙扯开衣襟,说∶“他在我的和…和穿环,我…不得不假装投降。”
“也穿了环吗?”
神秘人走上一步,说∶“看看穿在哪里?”
瑶仙咬咬牙,伸手扯下围在
间的彩帕说。
“果然穿了环。”
神秘人目注瑶仙的说∶“他有碰你吗?”
“他不仅了我,还…还说要把我祭旗!”
瑶仙脸如纸白道。
“你什么都招了?”
神秘人森然道。
“我…鸣呜…我不说不行!有冷翠和丹薇这两个该死的叛徒在,根本骗不了他!”
瑶仙泣道。
“她们真的背叛了吗?”
神秘人沉
道。
“真的,是真的!”
瑶仙愤然道∶“这个陷阱也是丹薇设计的,要把你置砖死地。”
“我要是带你回去,你怎样报答我?”
神秘人把瑶仙搂入怀里,带著手套的怪手抚玩著穿上
铃的说。
“你要怎样便怎样吧!”
瑶仙强忍辛酸道。
“我要你的制药,行吗?”
神秘人诡笑道。
“行,行的。”
瑶仙忙不迭地答应道。
“那走吧,去看看丹薇。”
神秘人在高耸入云的拧了一把,才放手道。
“等一等。”
瑶仙动手把衣角
进的金环里,再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撕了一角
著化户,然后重新围上。
“走吧,在门外等候,不要随我进去。”
神秘人冷哼一声,便领先出门。
瑶仙战战兢兢地尾随而出,只见周围有几个兵丁倒伏地上,不知是生是死,不
松了一口气,可没有发觉神秘人好像长高了。
丹薇就在瑶仙隔壁,神秘人打开牢门走进去,便见丹薇脸
惶恐之
,瑟缩
上。
“天机家在哪里?”
神秘人沉声道。
“国师…”
丹薇发觉来人有点不大对劲,慑慑道。
“快说!”
神秘人喝道。
“在…在
下。”
丹薇怯生生的从
上爬起来说。
“
下真是天机家吗?”
神秘人哼道。
“是,是的!”
丹薇硬著头皮说。
“你可知道欺骗本座的后果吗?”
神秘人寒声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
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人人没锁,净是锁著你?”
神秘人发现丹薇脚上锁著脚镣,问道。
“因为她们陪那些男人睡觉,我没有!”
丹薇早有准备,答道。
“你没有吗?”
神秘人晒道。
“我…我不是自愿的,是给他们的。”
丹薇凄然道。
“他们没给你穿环吗?”
神秘人冷冷地问。
“没…没有。”
丹薇芳心一震,答道。“那为什么他们给瑶仙穿环?”
神秘人问道。
“因为…因为瑶仙逃跑…”
丹薇慑嚼道,心里暗叫不妙,看来他已见过瑶仙。
“为什么你不跑?”
神秘人继续问道。
“我…我跑不掉。”
丹薇怯生生道。
“不是!因为你出卖主上,投靠周义!”
这时,瑶仙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是不是?”
神秘人的声音就像地狱里的魔鬼,使丹薇不寒而栗。
“不…不是…她…她才是投降了!”
丹薇害怕地叫,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无奈身处牢房,脚上又锁上脚镣,要跑也跑不了。
“
人!”
神秘人怒骂一声,怪手一挥,丹薇便仆倒地上。
“为什么不杀了她?”
瑶仙不
地说。她虽然武功被废,但是眼力还在,发觉神秘人只是点了丹薇的道。
“她该死吗?”
神秘人冷笑道。
“当然该死,还该千刀万剐才是。”
瑶仙恼道∶“要不是路途遥远,真该带回去,慢慢
死她。”
“喂她吃下吧!”
神秘人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交给瑶仙说。
“这是什么?”
瑶仙伸手接过,问道。
“这是牵机毒丸,毒发时,筋骨关节会慢慢
搐,全身痛不可耐,要受七天活罪,才会痛死。死时体身好像三尺小儿,厉害无比的。”
神秘人狞笑道。
“你也应有此报了理”瑶仙欢呼一声,走到丹薇身旁,扯著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先是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四个耳光,再把药丸扔进抖颤的樱桃小嘴,看着药丸完全溶化
入肚里后,才放手起来。
丹薇道受制,叫喊不得,更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地
著泪,想不到自己竟然要如此惨死。
“你知道周义在哪里吗?”
神秘人接著问道。
“你…你要找他?”
瑶仙吃惊道。
“既然来到,怎能不去看看主人?”
神秘人诡笑道。
“你是要杀了他?”
瑶仙问道。
“当然了,难道和他喝酒吗?”
神秘人大笑道。
“这里该有一道暗门进入行宫的,不过你要给我多杀几个。”
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她念到周义等至今仍然无动静,看来真为南海神巫的法术所制,自该趁机取他性命,报此大仇的。
“哪几个?”
神秘人问道。
“这里所有的女人都罪该万死,一个也不能放过。”
瑶仙杀机盈
道。
“那么关在外面的几个花使,还有安莎和你的牌子妙常呢?”
神秘人问道。
“她们亦是该死!”
瑶仙悻声道。
“每人送一颗牵机毒丸如何?”
神秘人点头道。
“便宜她们了。”
瑶仙点点头,走到墙角,发力推去,暗门便应声打开,却发现门里灯火通明,不
踌躇不前。岂料身后突然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进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想要我们的性命吗?”
瑶仙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玄霜,还有灵芝、安琪和绮红、冷翠在旁,净是不见周义。饶是她们几个,也不由她不害怕,慌忙爬了起来,正要退回牢里,却给玄霜一手抓住了头上的秀发。
这时牢里的神秘人已经举脚踢开了丹薇的道,接著动手解下朦在头上的黑布。
丹薇只道必死,自伤自怜地没有动弹,直至神秘人解开了蒙头黑布,发觉他原来是周义时,才凄凉地扑上去,抱著他的长脚嚎陶大哭。
“不要哭了,让我替你出气。”
周义扭开锁著脚镣的锁头,把泣不成声的丹薇从地上扶起来。
“皇上…她给我吃的是不是牵机毒丸?”
丹薇硬咽道。
“当然不是,联身上怎会带著那些东西。”
周义笑道。
“真是吓死我了!”
丹薇如释重负道。
“走吧!”
周义拉著丹薇从暗门回到行宫。
还没有进门,便听到瑶仙惨叫的声音了。丹薇赶了进去,便看见瑶仙两腿张开,光
地倒吊梁上,两手正在腿大
处没命
,口里大声号哭,而手执皮鞭的绮红则站在她的身前,嘿嘿冷笑。
“再打!”
玄霜喝道。“霜妃娘娘,让丹奴打吧。”
丹薇抢步上前,央求道。
“不要打了。”
周义开口阻止道。
“皇上,难道还要饶过这个
人吗?”
安琪不
道。
“怎能饶她!”
周义冷笑道∶“传联口谕,著张辰龙准备刽子手,明天把她凌迟处死,最少要割三千刀,一刀也不许少。”
“三千刀?那不是等如斩成
酱吗?”
绮红失声叫道。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瑶仙恐怖地大叫道。
“你说了多少次不敢?说了还不是白说吗?”
周义冷酷地说。
“不是的,这一次不是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
瑶仙大哭道。
“皇上,凌迟有伤天和…”
灵芝心有不忍道。
“她如此恶毒,你还给她求情?”
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朕便饶她不死。”
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既然她不想侍候联,便让她侍候联的兵丁。绮红,送进营房,当众人的壶吧!”
“营房有数千军士,要是没完没了的轮著干,也熬不了多久。”
绮红叹气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
倒吊半空的瑶仙没命地动扭著叫。
“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玄霜骂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
周义汕笑道。
“我…”
瑶仙不知如何回答,唯有放声大哭。
“皇上,刚才她打了丹奴四记耳光,能不能先让我还她?”
这时丹薇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痛得很,心里有气,落井下石道。
“应该的。”
玄霜不待周义答应,叫道∶“一记耳光换一记鞭子,绮红打了她一鞭,我许你还她三鞭。她也是该打的。”
周义点头道。丹薇欢呼一声,从绮红手里接过皮鞭,走到瑶仙身前,喝道∶“
人,你也应有此报了!”
“打吧…呜呜…打死我也行,别送我进去!”
瑶仙大哭道。
“不想进去?行!要是你能熬得住这三鞭而不吭一声,联便饶你。”
周义狞笑道。
丹薇举起皮鞭,搭在瑶仙的腿
。
“不…”
瑶仙恐怖地大叫,双手使劲地按著腹下说∶“不要打这里!”
“谁说不能?”
玄霜冷哼一声,玉手一挥,发出两缕指风,分袭瑶仙的左右肩膀,按著牡户的两条粉臂随即软绵绵地掉了下来,再也不能护著要害了。
“不要打坏她。”
周义看见瑶仙的腿大内侧染著一道红红的鞭印,该是刚才绮红留下来的,忍不住说。
“遵命。”
丹薇摆动皮鞭,点拨著无遮无掩的化户说∶“叫呀!叫出来后,你便要当千人骑,万人
的了。”
鞭梢落在娇
的肌朕上,使瑶仙倍觉恐怖,却还是默默地
著泪,紧咬朱
,没有作声,等待著那残酷的拷打。
“臭!”
丹薇怒骂一声,鞭子便动了。
鞭子正正落在责起的
子上面,瑶仙虽然没有开口叫喊,喉头却是闷叫连连,体身也起劲地在空中
扭
跳,当是痛的不得了。
“给她搔
吗?使力,打不坏的。”
玄霜冷哼道。
“是。”
丹薇点点头,鞭子再次拍下去。
“呢…”
这一鞭打偏了,只是
上腿大,尽管如此,瑶仙还是痛哼一声,动扭得更是厉害。
“叫了,她叫了。”
玄霜咯咯娇笑道。
“…没…没有…我没叫…”
瑶仙强忍椎心裂骨的痛楚,硬咽著叫。
“没有吗?”
玄霜冷笑道∶“丹奴,能不能把这臭妹子送进营房就看一鞭了。”
“奴裨尽力便是。”
丹薇
了一口气,再次挥出鞭子。
“哎哟!”
瑶仙只是叫了一声,身子便如死鱼般挂在空中,动也不动。
“打死了她吗?”
周义不悦道。
“不会吧?”
丹薇慌忙扔下鞭子低头查看,松了一口气道∶“她是痛晕过去了。”
“皇上,她的又红又肿,伤得不轻,要是送进营房,也许一天也熬不过。”
绮红摇头道。
“皇上怎会舍得,只是唬吓她吧!”
灵芝笑道。
“此女重门叠户,万中无一,是男人的恩物,当军
实在浪费。”
绮红点头道。
“可是她冥顽不灵,教而不善,留下来也是惹厌的。”
玄霜骂道。
“经过了这次,她该听话了。”
灵芝说。
“给她上点药,看着办吧!”
周义也是不舍,狞笑道∶“要是她不识抬举,用来出气也是有趣的。”
“是不是仍然把她关进去?”
绮红问道。
“不,另外找个地方关起来。除了丹奴,其他的也不能留下,以免出事。”
周义摇头道。
“净是我一个吗?”
丹薇吃惊道。
“不要紧,联会教你如何说话的。”
周义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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