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龙密令
过了几天,圣姑又再登门拜谒,与她一起的还有十六个如花似玉的红莲使者,其中十二个是预备分派青州和徐州各地传教,拓展教务,剩下的四个则与她留在宁州。
圣姑毫不讳言,门下可以独当一面的弟子不多,唯有暂时从青州和徐州开始,迟些时再前往全国各地。
周义暗里计算,圣姑门下的二十四个红莲使者,
花秋菊已在自己手中,宁王送予鲁王的四个使者中,一个已死,还有三个身陷鲁州,加上这十六个,只剩下两个,其中一个当是用做
惑周智的冬梅,还有一个当是留在豫州主持教务,只要控制了她们,红莲教也不是为患了。
于是周义便着余丑牛帮忙圣姑打点一切,却命汤卯兔率兵五百,名是护送那十二个女郎分赴各地,实是去到徐州后,便尽数拿下,送入训练营,让绮红开始那非人的调教。
圣姑做梦也没料到周义如此恶毒,喜孜孜地千恩万谢,然后领着剩余的四个女郎离去,筹备在宁州传教的事宜。
忙了半月,宁州的事务已经大半在周义掌握之中,周礼留在宁州的儿个心腹亲信,亦先后得咎,或贬或逐,期间他也给英帝送上几道密诏,奏一件,准一件,大是惬意。
当然周义也不是事事称心的。
一是周礼回京后,没有受到重罚,只是明令责骂了几句,便遣往鲁州助鲁王周信练兵。
原来鲁王奏报外族黑山近
颇有不臣之心,据说还与极北的天狼族眉来眼去,蠢蠢
动。于是请求增兵十万,以防不测。英帝毅然准奏,还着周礼助他练兵。
二是魏子雪密报,太子近
甚是安份,除了晨昏定省,上朝办公,便大多躲在宫里闭门读书,也甚少在行宫设宴,使英帝龙颜大悦,曾经当众夸奖。
瑶仙仍然常常上山进香,继续透过小尼姑妙常在树
留下的密报,搜罗许多不是为外人道的朝廷秘事,该没有发觉已经受到严密的监视。
只是那些密报偶然有一些难以理解的片言只语,拱积至今已有两则,分别是“心已决”和“进行中”叫人莫名其妙,却又隐隐感觉暗藏重大阴谋。
英帝获悉后,好像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着魏子雪继续监视,不要打草惊蛇。
三是被捕的兽戏团中人,果如所料,矢口否认与行刺有关,更不是南方的细作,众人均报称原籍豫州,为了厚酬才加入兽戏团,帮忙照拂团中野兽,其中有几个男的还能够提出保人和家里所在,经查证后,似乎说的都是实话。
那些不能提出乡里证明的,则报称是孤儿,为团长冷翠的亡父收养,得传驯兽之术,遂以此为生,后来英帝接获周义的密诏后,虽然从那几个女的口中找到暗藏的毒药,她们却诿称山放行走江湖,为保贞,不得不预备随时以死殉节。
虽然经过几番审问,也曾用刑
供,仍然无法证实兽戏团有越轨的行为,后来太子与几个朝中大员先后出来说情,结果英帝只是把他们逐出京师,遣返乡里接受监管。
兽戏团一事也罢,最使周义不安的是太子和宁王两人,一个看来别有图谋,一个却使他生出放虎归山的感觉。
无奈人在远方,远水不能救近火,事已至此,周义也是束手无策,唯有静观其变了。
这一天,周义正在批阅公文时,忽报汤卯兔从徐州回来复命,于是立即召见。
“可是一网打尽了?没有走
一个吧。”
看见汤卯兔喜孜孜的样子,周义便知道事成了。
“没有,去到徐州后,一顿饭便全部倒下来,她们醒来时,已经光溜溜地置身绝情谷的训练营里了。”
汤卯兔怪笑道。
“废了她们的武功没有?”
“没有,可是人人吃了我的软骨散,就是放她们逃跑,也跑不了多远的。”
“开始调教了吗?”
“开始了,绮红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事。”
“两三个月?不能快一点吗?这段时间里,要是她们音讯全无,恐怕圣姑会生出疑心的。”
“我看绮红很有一手,两三个月该是保守的估计吧!”
“如何有一手?”
“那些入营后,她二话不说,便挑了两头看似刁泼的,找了十来个兄弟,当众把她们了,骇得其他的目瞪口呆,心惊
跳一个一个的乖乖报上名字。”
“就是这样吗?”
“我在那里只是待了两天便动身回来,没能见到多少,那两天,她随便挑两头,然后下一个简单的命令,只要稍有不从,便把她们当众,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有八头尝过的滋味,她说
遍她们后,便会换上新花样,直至人人贴贴服服为止。”
“那可辛苦营里的兄弟了”“我可不介意的,那十二头里,原来有几头还是闺女哩!”
“你干了多少头?”
“我只是给一个开了苞。胡不同也干了一个。”
“没有张辰龙和金寅虎的份儿吗?”
张辰龙和金寅虎是统领训练营守卫的头儿。
“他们还怕没有机会吗?”
“卯兔,你真是风
快活了。”
也在这时,余丑牛推门而进道。
“丑牛,今天开坛了吗?顺利吗?”
周义问道。
“顺利极了,圣姑的号召力果然不凡,分坛座无虚设,她先是表演法术,瞧得众人啧啧称奇,叹为观止后,才开始传教,反应很好哩!”
“听她传道的有多少是自己人?”
“最少有一半。”
“我们有没有足够的人手可供调动?她是打算一口气办十来个这样的布道会的。”
“假扮信众的全是军中兄弟,人手不成问题,如果不是要留下座位给那些愚夫愚妇,全部是自己人也行的。”
“有人立即入教吗?”
“有呀,不过不多,有六七个是自己人。”
“她没有生疑吧?”
“应该没有,看来还很满意哩!”
“玄霜没有去吗?”
“有的,不过会后圣姑找了她去说话。”
“你们没有留下等她回来吗?”
“巳绥留下来了。”
三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然后玄霜回来了。
玄霜破天荒地没有穿上卫士的衣服,而是穿上罗裙,脸上还挂着面纱,像个腼腆的大家闺秀。如此打扮是周义吩咐的,为的是知道圣姑的传道集会许多人,也不想惊世骇俗,喧宾夺主。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穿上这样的衣服,而且此时南方已际炎夏,玄霜感觉不大舒服,也有点燥热的感觉。
抵达宁州援,由于周义实在太忙,两人虽然同
共忱,但是练功的次数大减,纵是合藉双修,也是匆匆了事,好像没有以前的
情和狂暴,这使玄霜忐忑不安,忧疑难解。
玄霜担心的是周义对自己开始生厌,那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练成奇功,以报大仇了。
抚心自问,练功固然重要,但是无可否认,自己也越来越享受的乐趣,近
虽然没有再受念的磨折,偶尔却会有点意犹未尽。
不过玄霜亦明白周义实在忙得厉害,看他累得筋疲力竭,而其他人帮不上忙时,便会怀疑自己只是徒增劳用,所以欣然受命,与圣姑混在一起,希望能给他分忧。
“她与你说些什么?”
看见玄霜回来,周义笑问道。
“她说…”
玄霜低头道∶“如果婢子想与你长相厮守,便要依她话,早
修行,化解前世冤孽。”
“还是劝你入教吗?”
“她倒没说。”
“那么你怎样回答。”
“婢子说要你答应才成…她可有告诉你怎样修行吗?”
“没有,只是说我听她的话便是。”
“可有谈到我吗?”
“有的,还是什么流年不利,劫难重重,要是没有神力扶持,纵是吉人天相,有惊无险,亦会元气大伤,恐有后患等等。”
“又是这一套。”
周义哂道∶“还有吗?”
“说到这里,她的一个弟子进来和她说了两句话,她便匆匆收场,让婢子回来了。”
玄霜说。
“说了什么话?”
周义问道。
“婢子只是隐约听到什么来了。”
玄霜答道∶“后来在门外却听到她说,带他回家。”
“什么来了?”
周义皱眉道。
“我己经告诉了柳巳绥,他答应派人追查的。”
玄霜说。
“我看是南方的细作。”
就在这时,柳巳绥兴冲冲地进来说∶“她的弟子此刻正在江边的隐蔽之处等候,圣姑已经返回家里。”
“玄霜,立即换衣服,我们去看看。”
周义长身而起道。
周义说去看看,也真的只是看。
原来圣姑的住处是柳巳绥安排的,裴源早己在屋顶的几处地方做了手脚,外边看是屋顶,实际上是几个新建的小阁楼,藏身楼中,于是便可以透过预设的孔
窥见其中∶无论白天照夜,也能从上边窥探屋里情形,更不会给屋里人发觉,可是出入门户也在屋上,要不是轻功高手,难能上去。
周义和玄霜武功高强,这当然难不倒他们,登上屋顶后,周义便领着玄霜钻进其中一个阁楼里。
阁楼的地方很小,当中是一个两尺见方的平台,两人并排俯伏上面,周义揭开一块木板,从孔
往下望去,使看见圣姑呆呆地独坐堂前,不知在想什么。
太阳下山了,圣姑幽幽叹了一口气,起身点起堂下的红烛,才回到座上,手托香腮,若有所思。
闪烁的烛光下,圣姑石像似的靠坐座上,动也不动,周义居高临下,定睛细看,发觉她的秀发如云,眉目如画,口鼻五官,无一处不美,要不是身穿缁衣,便是一幅活
的工笔仕女图,心中一动,蒲扇似的大手忍不住往身畔的玄霜按下去。
玄霜身子一震,为的是周义的怪手己经从裙下探了进去,按在光
的
球上轻
慢
,可真害怕他又会像偷窥杨酉姬自时那样解开勒在股间的扣带,使自己出乖
丑。
也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
鸣犬吠的声音,玄霜认得是柳巳绥发出的暗号,赶忙轻推周义示意。
周义也听到了,抬头从预留的钵隙往屋外望去,便看到两条人影慢慢走近,当先的是圣姑的一个弟子,后边却是一个蒙脸的黑衣人,他便知道是南方的细作到了。
没多久,黑衣人便在圣姑弟子的引领下,来到圣姑身前了。
“来者何人?”
圣姑正襟危坐,沉声问道。
“不认得我吗?”
黑衣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蒙脸黑巾,
出了一张
布须渣子的丑脸,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
“是你!”
圣姑失声叫道∶“瞿豪,你来干么?”
“丹薇接旨,闲人退下。”
瞿豪从怀里取出一面金牌,高举在圣姑眼前说。圣姑粉脸煞白,咬一咬牙,竟然五体投地地拜倒阶前。玄霜 眼利,看见金牌上边铸上“如朕亲临”四个字,顿悟这是宋元索的信物。
“朕问你,现在英帝已经开放教
,你还要多久才能把红莲教发扬光大?”
待领路的弟子退下后,瞿豪森然道。“妾身己经在宁州开始传教,也派遣了弟子前赴徐州青州和晋州。如无意外,一两年内,该能有所作为的。”
圣姑忍气
声道。“究竟是一年还是两年?”
“两年吧…”
“不行,两年太久了,最迟明年重九之后,只待朕一声令下,你要随时在豫州、宁州、青州和徐州随时发起 民变,而豫州和宁州的
民可不能少于五十万人。”
“明年重九?”
“不错,要是砸了,红莲谷的一干人等,便要贬为
奴!”
“主上答应给我三年时间的。”
“这可怪不得朕的,要不是你不能制止周礼渡江,朕也不知道周军如此不堪一击的。”
“但是…”
“朕只是要你准备,也不一定那时动手的,如果你能办成一件事,也许可以多一点时间的。”
“什么事?”
“倘若你能使周义一年之内造反,朕也不急着动手的。”
“要他造反?”
“此事其实不难,朕看他也有凯觑帝位之意,问题是先夺太子之位,再图后计,还是硬抢帝位,只要能让他相信英帝命不久矣,他纵然不立即造反,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我明白了。”
屋上的周义听得心中一凛,暗料宋元索料得不错,要是父皇驾崩,太子即位,自己就是能够忍辱负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结果多半会行险一搏,让他坐收渔人之利了。然而父皇
秋正盛,体身也很好,自己怎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念到这里蓦地心里剧震,顿悟冷翠为什么要动手行刺了。
“你可知道红莲谷今年的收成不大好?上缴以后,恐怕还有很多人会饿死的。”
瞿豪继续说。
“那怎么办?”
圣姑急叫道。
“如果你能够取得周义三样东西,尽快送
国师,朕便给他们留下充足的口粮,保证没有人会饿死。”
“什么东西?”
“他的头发,体
和!”
“什么?”
“哈哈,这点点东西便能换回许多人性命,何乐而不为呀!”
“我如何拿得到这些东西?”
“他是男的,你是女的,只看你有没有用心吧?不过你可以慢慢考虑清楚的,红莲谷的存粮,怎样也可以支撑五六个月的。”
“我设法便是。”
“周义好
吗?”
“好像不大好
,前些时我送了一个美貌的女弟子给他,本
在他的身边安
一个自己人的,可是此次回来,他也没有带着她同行,看来是失败了。”
“那有猫儿不吃腥的?听说京城双美的俞玄霜自愿献身为奴,该是贪新忘旧吧!”
“也许吧?但是我也问过玄霜,好像至今还没有与他同
。”
“她长得漂亮吗?”
“漂亮。”
“难道这个周义是个天阉?”
瞿豪哂笑一声,继续问道∶“听说周义上任后,撤换了一些周礼的心腹将领和官员。你尽快打探清楚,看看他们的布署防务有没有变动,然援立即回报。”
“是。”
周义听得暗暗欢喜。看来宋元索没有多少细作匿藏此地,情报来源全是依靠圣姑。此番话只要控制了她,便不会
军情了。
“还有,兽戏团在周京失风,差点便一网成摘,幸好他们矢口不招,英帝还不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只趁着令遣返豫州接受管,不
便会抵达。你使周信设法放人,然后着他们回去大钟山候命。”
“冷翠也失手被擒吗?”
“她没有,可是至今还是不知所踪,主上已经着人查访,如果有她的消息,便要立即报告,或是着她回去安城,见她的老头子。”
“冷双英在安城吗?”
“不错,最近蟠龙余孽又再蠢蠢
动,主上命冷老人坐镇安城,负责追捕。”
“是。”
周义暗念冷双应该如瞿豪一样,是宋元索的亲信;冷翠是他的女儿,给宋元索办事也是理所当然。以前闻说百兽门死剩冷翠一个,看来传言有误了。
接着想到娇美的玉树太子和他的四个美婢,可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不甘雌伏,要是为冷双英捕杀,恐怕将来不能做自己的内应了。
“很好,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说!
“朕问你,北上以后,你碰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可要瞿豪给你乐一趟吗?”
“不要!
“你既然不要,那便
衣服吧!
“你说什么?”
圣姑从地上跳起来叫。
“我要你
衣服!”
瞿豪狞笑道。
“我是主上的女人,你不能碰我的!”
圣姑急叫道。
“忘记了我手里拿着的金龙令吗?”
瞿豪高举金牌道。
“金龙令只是用作传旨的,岂容你胡来!”
圣姑
厉内荏道。“金龙令出,如联亲临!”
瞿豪冷笑道∶“丹薇,你是要抗旨吗?
“我…我要验旨!”
圣姑颤声道。
“验旨吗?”
瞿豪大笑道∶“这也应该的。不过验旨之后,你如果还是放刁,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拿来!”
圣姑慎叫一声,伸出玉手道。
“拿去吧!”
瞿豪把金牌放入圣姑手里后,便大刺刺地坐下。圣姑仔细的检视了几遍后,便以双掌夹着金牌,左右一扭,从夹层里取出一块黄绫,展开查看。
周义也看见了,黄绫写着∶“一、重九,二、造反,三、口粮,四、敌情、五、如联亲临”几个字,还盖上了宝印,应该是真的。
“这…心泛是什么意思?”
圣姑指着“如肤亲临”几个字问道。
“你不懂吗?”
瞿豪大笑道∶“其实你看见主上要我传旨,便该知道他的意思了。”
“我…我做错了什磨?”
圣姑如坠冰窟,颤声问道。
“谎报敌情,不是大错吗?”
瞿豪哼道。
“我如何谎报敌情?”
圣姑叫道。
“你报称周礼晓勇善战,兵
将勇,岂料他一触即溃,是主上以为他使诈,以致错失良机,没有乘胜追击,要不然早已夺下宁州了,这不是谎报敌情是什么?”
瞿豪冷笑道。
“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以为如此的!”
圣姑硬撑道。
“如果主上不是对此存疑,我此行便不是传旨,而是拿人了。”
瞿豪悻声道∶“就算不是谎报,误报也是难辞其咎的。”
瞿豪寒声道。
“你…你要怎样?”
圣姑脸如纸白道。
“验旨完毕了吗?”
瞿豪森然道。
“验完了。”
圣姑粉脸低垂道。
“还不缴令?”
瞿豪喝道。
圣姑咬一咬牙,收起黄绫后,把金牌回复原状,然后双手奉上。
“可要我给你煞
吗?”
瞿豪伸手接过,吃吃笑道。
“不要,我不要!”
圣姑倔强地说。
“丹薇听令!”
瞿豪高举金牌,喝道∶“把衣服
下,要
干干净净,一件不留!
圣姑知道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讨饶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动手宽衣解带。
“
,快点
!”
瞿豪汕笑道∶“桃红色的抹
,粉红色的布,想不到你这个出家人外穿缁衣,里边却是如此香
。”
圣姑没有理会,木然地解下抹
,再把仅余的骑马的汗巾扯下来,一丝挂不地站在阶前。
此景使周义不
眼前一亮,暗道此女不仅脸孔长得漂亮,这具
体亦是世间罕见,
前的,尖拔
秀,大小适中,纤搜不堪一握,涨卜卜的玉股又圆又大,加上那双修长的美腿,更见曲线玲珑,而且肌肤胜雪,光滑如丝,一点瑕疵也没有,能吝啬那三样东西?可说是少见的尤物,纵非完璧。倘11。∶自动献身,自己焉“过来,坐在我的膝盖上。”
瞿豪目
光道。“瞿豪,你究竟想怎样?”
圣姑嘶叫道。“金龙令在我手,我想怎样便怎样!”
瞿豪诡笑道:“你一定以为我要
你了,是不是?行呀,求我吧,求我给让你乐个痛快呀!”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要
便
,我便当是给鬼
了!”
圣姑激动地说,
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岭上双梅瞧得人眼花缭
。
“我家里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在你这个破烂货身上费力?”
瞿豪老羞成怒道。
“那么你…”此话大出圣姑意料之外,呆了一呆,也不知边他的心的心里打什么主意。
“还不过来?”
瞿豪大喝道。
圣姑知道不过去不行,唯有紧咬着朱
,走到瞿豪身前。
“当年我只是摸了你的臭
一把,便差点要了我的命。”
瞿豪一手把圣姑拉入怀里,狞笑道∶“今天老子可要摸个痛快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会的!”
圣姑没有挣扎闪躲,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喃喃自语道。
“如果没有国师的神通妙术,凭你那几手三脚猫功夫,便能伤得了我吗?”
瞿豪冷哼一声,探手便往圣姑
前抓下去。
“喔!”
圣姑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终于泊泊而下。
“痛吗?看你多么犯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最后问你一趟,可要老子给你煞
?”
瞿豪又狠狠地拧了一把说。
“不要…我不要…”
圣姑歇斯底里地叫。
“小
人,你是自讨苦吃了…”
瞿豪抖手一挥,圣姑便腾云驾雾似的往外飞去,在下“啪嗒”一声,掉在堂中一张方桌上面周义暗暗吃惊,想不到这个壮汉能够举重若轻,武功看来很是高明,难怪有胆子只身渡江了。
“坐在那里别动!”
看见圣姑要从桌上下地,瞿豪怒喝道∶“你要抗旨吗?”
“你究竟想怎样?”
圣姑没有再动,气愤地叫。
“我要给国师采集泉。”
瞿一吕扑陌了起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走到圣姑身畔说。
“就是这样吗?”
圣姑吐了一口气,伸出玉掌道∶“拿来,我自己动手。”
“这太便宜你了,乖乖的给我躺在桌上“你…”圣姑冷了一截,暗叫糟糕。老子会侍候你的”瞿豪狞笑道。“躺下去,高举双腿,自己捉着足踝,先让我看清楚你的!”
瞿豪把布包放在桌上。按若圣姑的香肩,忍残地说。
“不…”
圣姑勉力抗拒肩头传来的大力,玉手掩着腹下,悲愤地叫∶“你…你是公报私仇!”
“对呀。老子就是要公报私仇!”
瞿豪大笑道。
“瞿豪。你我究竟是一殿之臣。我还是主上的女人。这样难为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圣姑强忍辛酸,央求似的说。
“别臭美了,亡国奴也配和我当一殿之臣吗?”
瞿豪哂笑道:“主上的女人多的是,你算是什么?要是此事出了差错,嘿嘿…你和红莲谷的女人还要沦为哩!”
“如果我办成了…”
圣姑咬牙切齿道。
“办成了再说吧!”
瞿豪哈哈大笑道:“快点躺下去,否则便以抗旨论罪!”
圣姑知道再说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仰卧桌上,还在挂蔽的摇布下,含泪捉若纤巧的足踝,让神秘的牝户完全暴
在灯光之下。
“除了主上…对了,还有国师,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碰过你了,是不是?”
瞿豪抚玩着圣姑的腿大
处说。
圣姑别开俏脸,紧咬着朱
,绝望地闭上眼睛,只愿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然而屋上的周义却是瞧得目不转睛,口角
涎。他不上已经解开了玄霜股间的扣带,探进三角金片里把玩,暗暗比较。
圣姑的桃丘芳草菲菲,均匀地长
了乌黑柔
的茸
,不像玄霜刮得光秃秃的滑不溜手,使人爱不释手,可是玄霜的玉
只足微微贲起,不像圣姑那么隆起像个刚出笼的
子,拿在手里。定然更是过瘾。
“国师说你的泉爆发时,端地是人间奇景,让我看看里边有什么古怪吧!”
瞿豪双手扶着腿
,慢慢左右张开道。
周义虽然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泉,却也不以为异,以为就是,或许是特多的原故;再看瞿豪的头脸愈决愈近,终于挡住了难得一见的美景,忍不住暗骂一声,却把指头捅进玄霜的里。
“不要看…呜呜…”
圣姑泣叫道。
“这是…咦…把手拿开!”
攫豪骂道。原来圣姑伸手掩住了。
“求你…呜呜…让我自己
出来吧!”
圣姑哀求道。
“现在才求我吗?太迟了,你再不缩手,我可要把你缚起来!”
瞿豪嘿嘿冷笑道。
圣姑无可奈何,唯有含泪松开玉手,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作容的。
“…是了,原来你的核特别大…”
瞿豪若有所悟道。 “喔…呀…不…”
圣姑忽地大声呻
起来。
周义不难想像瞿豪的指头正在拨
着那颗特大的颗粒,可惜什么也看不见,不
牙
的把指头往玄霜的体身深处钻进去,却发觉里边已经
得可以,也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紧凑。 “是不是很过瘾呀?”
瞿豪怪笑道。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我要竹筒…”
圣姑呻
着叫。 “是这个吗?”
瞿豪放开了手,打开桌上的布包,取出一管尺许长,径约寸许,一头
着木
,一头密封的空心老竹说。 “是…是的。”
圣姑
着气说。
“泉还没有出来,可用不着这个的。”
瞿豪大笑道。
“不…你…你给我…”
圣姑伸手道。
“这管竹子有什磨用”瞿豪放下竹筒,换了一
又
又长,
布疙瘩的伪具。在圣姑眼前展示道∶“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不…不要!’,圣姑恐怖地大叫。
“你不要我的大,便只能用这
东西了。瞿豪一手扶着高举的粉腿一手却把伪具磨
着有点儿
的说。 “呜呜,你…你会
坏我的,”
圣姑泣道。
“像你这样的
货,
坏了也是活该的。”
瞿豪狞笑道,手中一紧,使朝着硬闯。“哎哟…呜呜…痛…不要…“圣姑厉叫一声,使劲地推拒着瞿豪手里的伪具。可是她哪里挡架得了,巨人似的伪具还是无情地深入不
。“看,不是进去了吗?”
伪具进去了差不多一半时,瞿豪发觉不能再进,该是去到尽头了,才住手道。
“呜呜…你这个禽兽,我要禀报主上…呜呜…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圣姑紧握足踝,努力张开粉腿,藉以舒缓那种爆裂的感觉,泣不成声道。
“说吧,可是记得也要告诉他,是你自己不要老子给你煞
的!”
瞿豪冷哼一声,把伪具
出了一点点,接着便再发力往里边捅进去。
“哎哟…”
圣姑杀猪的惨叫一声,泪下如雨。
“别装蒜了,你是喜欢的,是不是?”
瞿豪桀桀怪笑,手上扶稳圣姑的腿
,伪具却是无情地起来。
那
恐怖的伪具实在是大了一点,好像小鞋穿大脚,强行硬闯时,挣得两片老大张开,仿佛快要撕裂似的,
出来时,还翻出了里边那些红彤彤的,瞧得人双眼发直,目瞪口呆;但这却把圣姑痛得双眼反白,汗下如雨,叫苦的声音更是惊天动地,声震屋瓦。
瞿豪可不管圣姑的死活,手里的伪具还是使劲地进进出出,而且进急退锐。忽然一刺到底,狠撞
深处,忽然不前,似进还退∶有时,有时却是一记接一记,使人无从捉摸。
虽然可望而不可及,周义还是有说不出的奋兴,手上冲动地对玄霜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
。
了数十下俊,圣姑的哭叫声音大减,代之而起的则是浑浊而急促的
息,还不时失控地大呼小叫,看来已经习惯了。
瞿豪不知是有心戏
,还是
得意兴阑珊,这时手上却是懒洋洋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恼得圣姑咬碎银牙,终于忍不住夺下伪具,自行起来。
没多久,圣姑突然娇
大作,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桌上急
道∶“拿来…拿来…”
“了吗?”
扭豪哈哈一笑,拉开圣姑的玉手,探手便把仍然留在牝户里的伪具拔下。
真是奇景!
拔出伪具后,一股
便从张开的
腔里急
而出。好像火山爆发似的,
出来的
体竟然有尺许高,差点便
上限豪的头脸,幸好他的反应够快,能够及时避开。
“拿…拿竹筒!”
圣姑着急地按着说。
“我还没有看清楚…”
扭豪奋兴地拉开她的玉手,里又接连
出了两股
泉,只是一股比一股小,掉下来时,落在慢慢紧闭的里,形成了一个叫人目眩神
的潭,他忍不住赞叹道∶“果然是奇景!”
周义也是大有同感,发觉玄霜的己是水汪汪的,真想用指头
出来,看看可堪比拟…
“你…你不给我竹筒,如何…收集人家的…”
圣姑带着哭音地
息道。
“你可以再干一次的,我知道你一定还没有乐够!”
瞿豪诡笑道。
“不…呜呜…我不干!”
圣姑泣叫道。
“不干吗?好呀,我也没空和你磨姑了,再见!”
瞿豪冷笑一声,动手收拾道。
“拿来!”
圣姑知道要是国师拿不到泉,一定不会罢休的,只能强忍凄苦,悲哭叫道。
“这才是嘛!手脚俐落一点,我还要赶回去的。”
瞿豪把伪具
入圣姑手里说。
“竹筒,我要竹筒!”
圣姑丢下手里的伪具叫。
“这
小竹管有用吗?”
瞿豪捡起掉在一旁的空心老竹笑道。
“你别管!”
圣姑怒骂一声,抢在手里,拔下木
后也顾不得在旁虎视耽耽的瞿豪,便把竹筒捅进水汪汪的里。
那管老竹打磨得光光滑滑,身上几个竹节也铲平了,圣姑毫不费劲地便通了一半进去,然俊小心翼翼地起来。
“让我帮你一把吧!”
瞿豪怪笑一声,走到圣姑身畔,一手抚
,一手把玩着胖嘟嘟的粉
,上下其手,催动她的
火。
圣姑抿
不语,任由这个恶汉大肆手足之
,脑海中努力幻想云雨之乐,只望能够尽快完事。
屋上的周义蓦地心念一动,赶忙从玄霜股间
出
漉漉的指头,胡乱在裙子上揩抹了几下,便用手势示意。
给周义逗得失魂落魄的玄霜初时不明所以,待周义重复使了两遍,还在她的耳畔悄悄地说了两句话俊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含羞点头,从他的手里接过火摺子,然俊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出到外边,清凉的夜风使玄霜头脑一清,探手在还没有扣上的三角金片里狠狠地掏挖了几下,才亮出火摺子,她朝着屋下发山暗号,示意埋伏在暗处的柳巳绥等不要动手,让瞿豪安然回去。
待了一会,屋下也传来柳巳绥等表示明白的暗号后,玄霜才扣回股间松
的扣带,回到周义身旁覆命,看见他聚
会神地看着屋下,遂也低头继续窥看。看见瞿豪仍然是肆无忌惮地狎玩着圣姑的
体,有一手尺寸旨头还围着娇小的团团打转,圣姑却是脸红若赤,气息啾啾,玄霜也想起周义那些刁钻的指头,开始有点后悔不该扣上扣带的。 这时圣姑手中的老竹忽地愈动愈急,她口里也依哦哼叫,随即发出一阵使人不知是羡是妒的尖叫,然后
力似的止住所有动作,
个不停。
“又来了,是不是?”
瞿豪笑喀嘻地说。
圣姑没有理会,玉手扶着留在里的老竹,努力合紧粉腿,大口大口地
着气。
“泉注进竹管里没有?快点还我,我要在天亮之前回复命的。”
瞿豪不耐烦地说。圣姑悲哀地厉叫一声,随后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手支在身俊,一手慢慢把老竹
出来。
老竹离体俊,还有一些残存的
从里似的
出来,瞧得瞿豪豹目放光,怪笑不止。
“滚吧!”
圣姑用木
住盛
了
的竹管后,羞很
加骂道。“今天能够看到你的泉,我也是不虚此行了。”
瞿豪收起竹管,哈哈大笑道∶“这
大家伙便送你吧,算是我和你再见的见面礼。”
“快滚,快点给我滚!”
圣姑
着泪说。
“小
人,记着了,要是以后老子再问你要不要煞
时,可不要犯
了!”
瞿豪狞笑道。
尽管没有被污,可是受辱之深,却也与此无异,目送瞿豪出门后,圣姑不
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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