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还有一套白色的。”
玄霜答道,身上穿着的却是天蓝色的劲装。
“你不是喜欢白色的吗?”
周义问道。
“什么颜色也没关系的。”
玄霜木然道。
“我却喜欢你穿白色的。”
周义把玩着玄霜
脯说:“式样很好,只是还是好像小了一点。”
周义说的不错,上衣还是小了一点,紧紧包裹玄霜的豪
,硕大的好像随时便要夺衣而出。
衣服的式样却是惊世骇俗!对
上衣只有衣领和肚腹之间结着纽扣,中间则是一个心形孔
,尽管胖嘟嘟的还有衣襟遮掩,但是白雪雪的酥
却是
衣外,如果这样在街上行走,不引起
才怪。
“看看你的
子。”
周义忽地说。
玄霜知道他要看什么,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肩头,坐稳身子后,便慢慢张开粉腿。
周义伸手往玄霜的探去,手掌竟然钻进
子里边,原来
档的布片只是前后叠在一起,要进去却是容易得很。
“这样可方便得多了…”
周义吃吃怪笑,怪手在
里游走道:“又刮了一遍吗?”
玄霜没有造声,只是含羞点头。
“这便乖了…唔,很好…”滑溜溜的,真舒服…”
周义满意地点点头,接着看见桌上放着刚才玄霜阅读的书本,不
眼前一亮,
出怪手,翻阅着书本说:“酉姬送你的吗?”
“…是。”
玄霜蚊讷似的说。
“看完了没有?”
周义笑道:“懂了吗?”
“只是…只是翻了一遍。”
玄霜粉脸通红道。
“云雨拼六式是闺房必备之物,单看不练是没有用的,待我和你一一演练吧。”
周义诡笑道,原来那是一本,怪不得玄霜脸红了。
周义翻了几翻,接着发现桌上还有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竟然盛着几
大小不同的伪具,还有些常用的器,开心地笑道:“这些也是酉姬送你的吗?”
“是…”
玄霜点头道。
“可要试一下?”
周义捡起最大的伪具问道。
“已经试过了…”
玄霜急叫道。
“这一
?”
周义讶然道。
“不,是最小的一
…”
玄霜凄然道:“下午时,又…又发作了一次。”
“作
吗?怎会这样的?”
周义讶然道。
“我不知道…午饭后,我洗完了澡,躺了一会,便发作了。”
玄霜悲哀地说。
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她洗完澡后,当是以汗巾
身,孰料拿了那些沾上
药的汗巾,所以为
药所算,便危言耸听道:“这全是你强行压抑念的后果,幸好在家里,要是在外面,那便糟糕了。”
“那怎么办?”
玄霜急叫道,要是人在外边,可不知怎样善后。
“没有怎么办的,只要你能放开怀抱,尽情纵
,心便不会那么容易失控了。”
周义趁机道。
“我…我会的。”
玄霜泪盈于睫道。
周义心里暗喜,知道调教玄霜的计划又踏出成功的一步,灵机一触,长身而起道:“随我来。”
“去那里?”
玄霜怯生生道。
“看戏,看活
宫!”周义格格笑道。
玄霜忐忑不安;不知道周义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特别是此刻身上穿着那套见不得人的衣服,周义又不许她挂上黄金甲,可真害怕又要遭受到难堪的羞辱。
王府的地方不少,离开居住的内院后,周义半搂半推地与玄霜穿房入室,走了一会,便见到一排厢房。
玄霜默计方向,发觉这些厢房与内院其实只是一堵墙的距离,要是翻墙过来,一下子便到了,然而周义在自己的府内行走,当然不会有翻墙的道理。
周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领着玄霜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排门逐户窥探。
头两间没有人,到了第三间,周义突然止步倾听,接着便与玄霜往最后那一间走去。
玄霜也听到了,那里闹哄哄的,好像有许多人,经过门外时,还清楚听到男女嬉闹的声音,玄霜不
芳心剧跳,突然明白周义为何说要看活
宫。
两人走到厢房后边,那儿全是窗户,有两扇没有关的窗,里边传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份外刺耳,周义却在是在那窗下边坐了下来,却把玄霜抱在膝上。
玄霜抬头一看,不
粉脸通红,要不是给周义牢抱紧,真想起身便走。
房间里果然有许多人,有男有女,男的是汤卯兔和三、四个铁卫,女的给他们团团围住,只能听到叫唤的声音,可看不见脸孔。
他们人人赤身
体,挂不寸缕,女的脸对着墙,嘴巴含着汤卯兔的,正在给他作口舌之劳,
体却给两个男人前后夹在中间,磨磨蹭蹭,剩下的两个男的则对靠在身旁,狎玩着那个女的
脯。
玄霜有生以来,除了周义,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
体,想不到一下子便看到了五个,羞愧之余,也是生出好奇之心,既然跑不了,遂也偷偷观看。
汤卯兔等人虽然己届中年,但是人人练武,肌
结实,体身健硕,的大小长短各异,也使玄霜眼界大开。
看见那个女的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恶汉如此摧残,玄霜又是寒心,又是难过,寒心的是不敢想像她是多么的受罪,难过的却是一个女人如此为几个大男人所辱,真正是生不如死。
再看清楚,玄霜差点便叫出来,为的是发现了那个女的身受之惨,远比想像中还要恐怖。
是那两个把她夹在中间的汉子!他们的原来是分别
在那个女的前后两个
,乍看上去去是磨磨蹭蹭,其实是前后夹攻,大施挞伐。
周义一定也看到了,手掌从玄霜那裂开的
档探进去,经过那刮得干干净净的,指头在那紧闭的桃
揩抹几下,便从股间探了进去,直抵。
玄霜好像听到了周义心里的说话,脸
惧
,没命地摇着头,双手还紧紧按着周义的怪手。
周义这一招是从奇功秘岌里学来的,名叫“
扣”据载此招是几种催情手法中最霸道的一种,要是指头同时在前后两个里发劲,纵是疲不能兴,亦能使女的立即
情
发,长
;但是如果用劲过度,却会使她丢
,轻重不得,甚是难使。
“下去…换一个…呀…下去呀!”也在这时,那个女的吐出口里的道。
“我来吧,我一出绝招,便能让你过瘾了。”
汤卯兔哈哈一笑,抖手推开那个伏在女的背上
息的汉子说。
“快点下去…你们…你们要是
得老娘不上不下,我便一口一口的把你们的咬下来!”女的捡起不知是谁掉在
上的衣服,扭头揩抹嘴里
出来的秽渍说。
“杨大姐,你愈来愈馋嘴了…”
给那女的
在身上的汉子苦笑道,还是深藏在那红彤彤的里。
玄霜看见了,那女的原来就是杨酉姬,看不出像她这样的年纪,肌肤还是相当细腻白皙,
前的虽然不小,但是沉甸甸的有点儿松软,要是站在地上多半会像树上的木瓜摇摇
坠,最难看的却是前后两个
,前边的风
老大张开,紫黑色的左右翻开,后边的更使人生出靡烂的感觉。
“看我们的两马同槽吧!”汤卯兔爬到杨酉姬身下,双手扶着那肥白的大,抵着下边那个汉子的
处,蓦地吐气开声,
下奋力一刺,雄纠纠的一下子便挤了进去。
“噢…这才像样…”
杨酉姬长叹一声,道:“动呀…快点动!”看见汤卯免摇船似的动扭着体身,底下那个汉子亦配合着上下耸动。两
同时在里肆
,玄霜可不明白杨酉姬如何受得了。”
再看她放
地呱呱大叫,分明是乐不可支,不
暗叫奇怪。
玄霜的奇怪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周义的一
衍头,一定是大拇指已经挤进腹下的里,还有一
指头在股
中间的徘徊不去,使她既是难受,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快点…不要停…呀…使力一点…呀…快要来了…呀…美呀…”
随着汤卯兔等的,杨酉姬的叫声亦更足放
靡。
“喔…不行了…呀…”
了数十下后,杨酉姬身下的汉子忽地大叫一声,
下更是起劲地耸动起来“忍…忍一下…呀…来了…”
接着杨酉姬也尖叫连声,
肢狂扭。
“哎哟…噢…别扭…”
汤卯兔亦随即大叫起来。
房间里沸沸腾腾地吵闹了一会,才慢慢地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杨酉姬等的
息声音,原来他们已经得到发
了。
还有两个狎玩着杨酉姬体身的铁卫,也相继停手,靠在一旁休息,他们的有气无力,看来早已完事了。
杨酉姬等缅怀着的
娱时,窗外的玄霜却是努力咬紧朱
,恐防自己发出声音,惊动了里边那些荒唐
,不知廉
的武功高手。
纵是紧咬朱
,玄霜也是受不住那些刁钻的指头,喉头偶尔发出短促而低沉的闷叫。
周义的指头已经闯进前后两个
了,后边的静止不动,虽然有点儿痛,也还罢了,前边的大姆指却是进进出出,还在里边左冲右突,
得玄霜失魂落魄苦乐难分。
幸好周义好像亦不想惊动汤卯兔等人,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玄霜才能忍耐至今,看见他们己经完事,该无戏可看了,放是抬手指一指里面,讨饶似的目注周义。
周义嘴巴动了两动,却没有发声,指头亦同时动了几下。
玄霜不难猜到周义想说什么,含羞点头,还主动地亲了他一口。
周义无声地哈哈一笑,正要起来时,杨酉姬竟然发话道:“外边当瞥伯的是那个养的,快点给老娘滚进来。”
“你不能积点口德吗?难为老夫在外边奔波劳碌,你们却在这里风
快活。”
说话的是魏子雪,杨酉姬语声甫住,他便推门而进了。
“外面是你吗?不,还有别人的。”
杨酉姬坐了起来,目注窗户道。
“是谁也没关系,看看有什么大不了。”
瑰子雪笑道,看来他也发觉了。
“什么风
快活?我们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摆平这个大妇哩。”
汤卯兔叹气道。
“兔患子,你们几个凭什么摆平老娘?’,杨酉姬骂道:“有种的便再干几次!”“我的姑
,饶了兔崽子吧,我下
也没气力了。”
汤卯兔打恭作揖道。
“老大,还是你出马吧,我们认输了。”
一个铁卫笑嘻嘻道。
“我哪有这个本事。”
魏子雪苦笑道:“除了虎牛马三个,谁能摆平我们的杨大姐?”
“要是这样,你叫我如何再待下去。”
杨酉姬恼道。
“他们现在只是出了差,迟早也会回来的,下一次让他们给你乐个痛快吧。”
魏子雪笑道。
“你能保证吗?”
杨酉姬晒道。
“喔…”
窗外突然传来女子惊呼的声音,接着听到周义说:“我保证便是!”众人转头一看,便看见周义搂着玄霜嘻嘻地站在窗下,汤卯兔等还知羞
,手忙脚
地寻找自己的
子,杨酉姬却若无其事道:“你真是顽皮,竟然偷看人家。”
“我只是让这个小妇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吧。”
周义大笑道。
“看一看便变成这样子吗?果然厉害!”魏子雪直勾勾地看着玄霜说。
“看来她才是真正的妇哩。”
杨酉姬讪笑似的说。
汤卯兔等只顾穿衣服,没有留意,听到他们的说话,纷纷走到窗前观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媚眼如丝,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周义怀里,一手按着
脯,另一只手却狼狈地掩着腹下。
“她了吗?”
有人眼快,发现玄霜的
档
了一片,忍不住冲动地叫。
“是不是?”
周义拉开玄霜按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是…回去,我们回去吧!”玄霜
着气叫,原来周义刚才终于指头发劲,使出了
扣,顿使她
火焚心,
情
发。
“回去干嘛?”
周义捉狭地问。
“给我…我要你…
死人了!”玄霜失控地叫,玉手更是起劲地
捏着
前的一对。
“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让我们见识一下呀。”
汤卯兔诡笑道。
“对呀,让大家看看这个小妇能不能比得上我们的大妇!”
众人起哄道。
“不…不要看…”
尽管浑身仿如虫行蚁走,
得不得了,玄霜还是灵智未失,急叫道。
“不看便不看吧。”
周义大笑道:“不过,你们也不许偷看的。”
“遵命!”汤卯兔率先答应,接着说:“不看可以,但是却不能不去茅厕的。”
“去什么茅厕?”
杨酉姬不明所以道。
“那里听得到她叫的。”
汤卯兔大笑道。
“只要不进内院,我也管不得你们的。”
周义格格笑道。
“王爷…”
天方发白,门外忽然传来魏子雪的叫声。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开惺松睡眼,打了个哈欠,扬声问道:“什么事?”
“皇上召你立即上朝。”
魏子雪答道。
“知道什么事吗?”
周义问道。
“听说宁州传来急报,前两天甘
湖大火,皇上召你前去商议。”
魏子雪答道。
“原来如此…”
周义叹了一口气,看来到了离京的时间,说:“知道了,你在外边等候,我立即更衣。”
周义定一定神,发觉怀里的玄霜还没有醒来,知道昨夜可把她折腾得惨了,也没有唤醒她,匆匆梳洗更衣,然后赶赴朝堂。
朝中群臣云集,人人踊跃发言,周义听了一会,便知道谈的正是甘
湖大火之事,虽说大火,事实损失不多,英帝却以宁王守护不力,龙颜大怒,着众臣议罪。
说是议罪,其实是英帝说了便算,结果决定由周义传旨。召他回京听候处分,接着陈阁老便奏议周义接管宁州,此小自然一说便准了。
周义接旨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请旨罢造龙舟,而以剩余的木材兴建书院,提倡教化,说得振振有辞,冠冕堂皇,太子亦出言附和,议了半天,英帝终于照准。”
说完此事,陈阁老又奏报青州闹匪,议请调派襄州招募的新兵前往讨贼,还举荐周义麾下的副将康泽领军,结果亦是水到渠成。
散朝后,英帝又单独召见了周义,两人谈到
暮时份,周义才能回府休息。
“酉姬返回山上了吗?”
回到府里,周义见到魏子雪和汤卯兔,却不见了杨酉姬,问道。
“不,她在里边调教你的小妇。”
汤卯兔笑道。
“今天玄霜没出来吃饭,西姬送饭进去,至今还没有回来。”
魏子雪解释道。
“本来我们还打算送她黄金脸具的。”
汤卯兔笑道。
“什么脸具?”
周义问道。
“前些时你答应让她挂上脸具,盖着那
死人的脸孔的。”
魏子雪取出拉人一个金光闪闪的脸具说。
“好吧。”
看见脸具虽然只能盖着下半脸,但是有鼻子有嘴巴,倒也
巧,周义点头道:“叫她们出来,也召集所有人,我有话说。”
所有人是指他的亲信,也是没有外出办事的铁卫。
“还有。”
待下人前去通知众人后,周义继续说:“至于这个小妇,你们也要帮忙调教才是。”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汤卯兔大喜道。
“能不能碰她?”
魏子雪目
异采道。
“还是不能碰她的。”
周义解释道:“只是用嘴巴调教,愈
损愈刻薄愈好,久而久之,该能使她像妇一样不知羞
。”
“如果她要碰我们又如何?”
甘汤卯兔渴望地问。
“也不行。”
周义断然道:“但是她不会的。”
说话时,其他人相继出现,最后的是杨酉姬和穿上一身最不愿穿着的白色紧身衣服的玄霜。
不穿白衣也不行,因为昨夜的衣服
得一塌糊涂,还没有洗干净,早前的衣服太是窄小,更不能穿着。
也难怪玄霜不愿穿上白衣的,白色的衣服单薄得可怜,绷在丰
的
脯上,浑圆的不说,就是峰峦之上的粉红色
粒,也是轮廓分明,怎不叫人难堪。
看来的
子应该更见不得人,否则玄霜也不会明知会惹来周义不快,而以一方本来用作包裹的粉红色汗巾围在
间了。
“谁许你把布围在
间的?”
果然周义一见,便不悦道。
“是我。”
杨酉姬
身而出道:“那条
子实在见不得人,私室相对犹可,和自己人见面,也犯不着便宜他们的。”
“看看便便宜我们吗?”
魏子雪嘀咕道。
“要是害帕吃亏,还该
哑她才行。”
汤卯兔笑道。
“为什么要
哑她?”
杨酉姬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昨夜我们解手时,你不是说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可便宜我们!?”
汤卯兔大笑道。
“什么的声音?”
“净是听有什么便宜?”
其他几个不知就里的铁卫七嘴八舌地说。
玄霜羞得耳
尽赤,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他们会听到自已的声,可真羞死人了。
“对呀,把布包在外边便见得人吗?”
周义骂道。
“所以我还命裁
给她做了几条裙子。”
杨酉姬笑道。
“裙子?那有卫士穿裙子的!”周义恼道。
“当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是短裙,不会妨碍走动的。”
杨酉姬解释道。
“有了裙子,便不用穿
子了。”
周义冷笑道。
“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
杨酉姬撒娇似的说。
“算了。”
周义摆摆手,着众人坐下,正
道:“三天后,我便要起程前往宁州,接替宁王出任宁州的州牧。”
“恭喜王爷。”
众人齐声祝贺道,其实众人早知此事,亦曾与周义商议,知道此行关系非轻。
玄霜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武功未成,势非宋元索的故手,喜的是终于动身南下,看来伐宋之期不远了。
“明天皇上会下旨,让李汉真除州牧之职,同时命康泽率兵前往青州州讨贼,其实是要他在那里训练新兵,预备伐宋。”
周义继续说:“卯兔,前些时我己经着人命康泽前往襄州候命,你先去襄州,着他准备接收,再返晋州见李汉,传我密令,然后往宁州复命。”
“是,属下知道了。”
汤卯兔凛然道。
“子雪,你留在京师,居中照应,严密监视瑶仙的动静,如有事故,由你权衡轻重厉害,能够拖延的,便先告诉我,否则便直接禀报皇上。”
周义继续说:“当然还要留心京中事态,定时作出报告。”
“是。”
魏子雪点头道。
“酉姬,我看瑶仙知道今
的廷议后,当会上山进香的,明早你要立即回去了。”
周义又道。
“那么今晚可不要浪费了。”
杨酉姬目注众汉道。
周义接着一一指派任务后,正要散会,一个高大的壮汉闯门而进,原来他便是十二铁卫之一的余丑牛,此人力大无穷,一身气硬功更是别有真传,本来是奉命前去助柳子绥追寻兽戏团的行踪的,这时突然出现,当是找到兽戏团了。
“兽戏团就在京师附近…”
余丑牛报告道。
原来柳子绥虽然独自上京面谒周义,还有手下暗里监视兽戏团的,有一天,发现一个官差前往兽戏团居住的地方,当夜便领着兽戏团便连夜离开襄州,直趋京师,今早于离城五十里的红叶谷里一所庄院住下。
“红叶谷?”
周义皱眉道。
“是,庄院名叫红叶庄。”
余丑牛答道。
“你们知道红叶庄是什么地方吗?”
周义冷笑道:“那是我舅舅丁寿未当上襄州州牧时,在京里的别苑,他的胆子可真不小。”
“兽戏团的胆子也是不小,明知朝廷下令通缉,还敢躲在那里。”
汤卯兔笑道。
“他们一定有紧要事,非入京不可。”
周义沉
道。
“拿下他们,便可以问清楚了。”
余丑牛森然道。
“丁寿不是与太子要好吗?良机勿失,我们大可趁机攀倒了他。”
魏子雪建议道。
“对,明天我便入宫奏察父皇。”
周义点头道。
获悉丁寿窝藏兽戏团,英帝
然大怒,还道出丁寿竟然请丁皇后给兽戏团说项,皇后知道兽戏团可疑,丁寿甚有可能为人所愚,于是悄悄告诉英帝,已经召丁一诗回朝,查探究竟。
至于兽戏团,英帝立即召来城卫统领吕刚,着他派人擒拿,无需周义费心。
拜别父皇后,周义便命随行护卫的玄霜赶回府,吩咐余丑牛赶去红叶谷,与监视兽戏团的柳子绥会合,查看战果。
自己则往陈阁老府中串门,名是辞行,实则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消息,可惜陈阁老守口如瓶,结果浪费了半天时间,却是无功而返。
回到府第时,魏子雪亦刚刚从紫云山回来,原来瑶仙果然今人上山进香,根据杨酉姬报告,妙常侍候她吃斋时,谈到以前在春风楼卖唱的往事,说话没什么可疑之处,但是瑶仙去后,妙常没多久便下山,在树
留下一个在外边画上三道红杠的方胜,除了罗列昨天朝议诸事,还多了几条。
一是“地字遭疑,通令追缉,势难进京,速退速退。”
此条画上红杠,当是紧急之意,二是“老大心动,事
我手。”
魏子雪才抄下方胜诸事,便发现疑人。
得藏身树上,目睹来人取去方胜,却又留下另一方胜,上边只是写着“设法使老三留宁”几字。
周义知道此事不能耽搁,遂与魏子雪再度进宫。
一起吃饭的玄霜闻言,不由心中一动,暗念青菱常说夫婿刘方正
读兵法,可没有上阵立功的机会,吕志杰亦爱自吹自擂,自夸英雄盖世,不知两人有没有言过实。
“一千对二十也让人跑了吗?真是没用。”
周义晒道。
“刘方正看来也懂兵法,把红叶庄围得铁桶似的,可是那个绿衣女的很是狡猾装作投降,却突然以狮虎猛兽发难,乘
杀出重围。”
余丑牛解释道。
“那个吕志杰如何?”
周义看了玄霜一眼,冷笑道。
“官军人多势众,何需他出手。”
余丑牛笑道。
“他们回来了没有?”
周义继续问道。
“还在途中,我是先行赶回来报告的。”
余丑牛答道:“柳已绥则继续追踪,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绿衣女的下落。”
“可惜戌喧分身不暇,要是有他在,绿衣女该跑不了的。”
魏子雪叹气道,戌就是十二铁卫里的温戌喧,
擅追踪寻迹之术,要是给他盯上了,纵然躲到天涯角,也是跑不掉的。
由于昨夜睡得晚,周义遂把早饭与午饭并在一起吃,差不多吃完时,看见余丑牛风尘仆仆地进门,知道围捕兽戏团一事该有结果了。
“拿下了没有?他们有没有反抗?吕刚的兵法如何?那些城卫能战不能战?伤亡如何?”
周义急不及待地问道。
“拿下了七男四女,死了三个和几头猛兽,也跑了几个,包括领头的绿衣女。”
余丑牛答道:“吕刚没有亲自出马,只是遣派刘方正作主将,以儿子吕志杰为副,率兵一千前往拿人。”
“人手不够吗?”
周义皱眉道。
“暂时还可以,可是戌喧的鼻子特别灵,那个绿衣女香
的,如何跑得了。”
魏子雪笑道“对了,昨儿父皇虽然有言,要是人手不够,可以请旨增派人手,纵她如此,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太多,更万万不能使用吕刚的人手,以免
消息。”
周义正
道。
“属下明白的。”
魏子雪点头道:“我己经着人挑选一百个精明能干的亲卫秘密前来帮忙,该能应付得了的。”
“找到南宋传递消息的渠道没有?”
周义问道。
“找到了,我还广派人手,暗里监视,只要一声令下,一个也跑不了的。”
魏子雪回答道。’“父皇虽然命陈阁老访寻伪冒笔迹的高手,但是我们也要秘密另外多找一个,必要时,可以栽赃嫁祸。”
周义寒声道。
“栽谁的赃?”
魏子雪不解道。
“谁也可以!”周义森然道:“要是瑶仙报告某某谋反,或是宋元索告诉瑶仙某某是自己人,父皇能分辨真假吗?”
“王爷高明!”魏子雪谄笑道。
玄霜不
暗骂周义歹毒,旋念瑶仙的报告有什么老大动心之语,看来太子也有图谋。
兽戏团会不会把瑶仙供出来?”
余丑牛问道。
“供出来也没有用,要是瑶仙矢口不认,硬说他们胡乱攀诬,难道太子会答应用刑
供吗?”
魏子雪摇头道。
“不错,就是兽戏团也可以否认是南朝细作,无证无据,他们怎会说话。”
周义点头道。
“那不是白费功夫吗?”
余丑牛愕然道。
“特别是现在跑了绿衣女,更是徒劳无功。”
周义叹气道:“也许还会打草惊蛇哩。”
“其实王爷可以…”
魏子雪
言又止道。
“可以劝阻吗?”
周义冷笑道:“我说过了,父生只是说,他就是要打草惊蛇。”
“为什么?”
余丑牛不解道。
“他没说。”
周义含糊其辞道,其实英帝说了,说此举是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所警惕,当时周义是莫名其妙的,事后再三思量,感觉那些人该是指太子,此时可不想多说。
“如果他们矢口不认,坚称冤枉,也很难处置他们的。”
余丑牛搔着头说。
“他们可不是冤枉的,而且杀官拒捕,图谋不轨,己是该死了。”
魏子雪哂道“如果是我,我便杀了那些男的,放了那些女的。”
周义笑道。
“那些女的长得很是漂亮,一刀杀却,也真浪费,应该把她们送进秘宫当差的。”
余丑牛笑道。
“一来如此,二来也可以让她们施展美人计,然后放回去。”
周义诡笑道。
“放回去?”
余丑牛愕然道。
“当然不是真放了,而是暗里跟踪,顺藤摸瓜,看看她们还有什么同
。”
周义大笑道。
“好计!”魏子雪拍手大笑道:“王爷要是有此打算,我可及早安排人手了。”
“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何况明天我便要上路了,那有空理会这点小事。”
周义摇头道。
周义起程前往宁州上任了。
除了英帝派来的一千御林军随行护送,送行的只有陈阁老和几个与周义要好的京官,场面甚是冷清。
周义的亲随亦不多,除了玄霜这个卫士,便是余丑牛等四个铁卫和十多个亲兵,其他的如魏子雪等留在京城侦办瑶仙一案,柳巳绥等则在外另有任务。
玄霜里穿白衣,外御黄众甲,背负青风剑,脸上还挂上魏子雪送赠的黄金脸具,英气
,却又诡异
感地乘坐白马,伴随周义行走。
白马是周义挑的,尚算勇骏,也找了一副上好马鞍,上边璧上锦被,才让玄霜坐上去。
骑马当然难不倒玄霜,使她为难的是
子太过单薄,上马下马要份外小心,既害怕春光乍
,也怕勾破了
子,那便不能见人了。
玄霜本来也该害怕同行兵卒和道上行人那些奇异的目光的,然而或许是这些天受辱太多,上路后,便不大放在心上了。
走了几天,一行人便进入襄州州府,地方官员齐来
接,却没有州牧丁寿在内,原来他已经奉召上京了。
周义获悉丁寿前天上才路,却在路上没有碰上,知道他是存心避开,也没有放在心上,下令前往驿休息,但是驿馆再大,也容不下护送的御林军,周义遂命地方官员给他们安排住宿,自己则与玄霜和余丑牛等夜宿驿馆。
抵达驿馆时,副将康泽早已等候多时,与他一起的还有追踪兽戏团的漏网之鱼的柳巳绥。
康泽追随周义有年,精明能干,忠心耿耿,甚得周义重用,虽然没有铁卫那般亲密,也能参与机密大事。
周义与康泽谈了半天,把诸事
代清楚后,便着他尽快带领新兵前往青州整训。
“找到了那些漏网之鱼没有?”
周义接着向柳巳绥发问道。
“没有。”
柳巳绥惭愧地解释道:“她们以猩猩殿后,阻挡追兵,自己却以猛虎作座骑,在山路上行走,仍然快若奔马,属下等要躲开那些猩猩,能施展轻功追赶,没多久便失去她们的踪影了。”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周义皱眉道。
“我们追不到人,却发现那几头大猩猩,以为它们会返回巢,于是衔尾追踪,一路追到这里附近的深山,它们便不再行走,只是在山里嬉玩觅食,属下闻说王爷过境,唯有先行前来报告。”
柳巳绥答道。
“也许就躲在附近。”
周义沉
道。
“属下也是这样想。”
“他们有多少人?”
“只有绿衣女和两个女的。”
“她们的武功如何?”
“绿衣女的武功不错,轻功尤其高明,而且周身暗器,不是容易对付的,其他两个女的则是平平。”
“算了,别理会她们和那些猩猩了,你随我上路吧。”
周义点头道,暗念此时纵然拿下绿衣女,对自己并无好处,无谓节外生枝。
“谢王爷。”
柳巳绥舒了一口气道。
“好了,大家好好地歇息一宵,明天大清早便要赶路了。”
周义体恤地说。
玄霜通常是与周义睡在一起的,自然不会随着众人告退,待他们先后告退后,还习以为常地问:“要洗脚吗?”
“要,洗完脚后,我们还要练功呢!”
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芳心剧震,不由粉脸一红,腼腆地转头便走。
原来出京以后,路上可没有像样的宿处,大多时候是风餐
宿,纵有容身之所,周围也是
布兵丁,周义自然不能胡来,就是有心一尝手足之
,也不想这些御林军回去后胡说八道,唯有乖乖地睡觉了。
虽然这几天玄霜的念没有发作,但是夜夜睡在周义怀里,也难免心猿意马,
心
漾,闻得待会又要再练奇功,顿觉
火中烧,身上仿如虫行蚁走,没多久,玄霜便捧着盛
了清水的木盆回来了,看见周义不仅
掉了靴子,还已经把衣服
下来,身上只剩下一条
裆高高隆起的犊鼻短
,芳心更是卜卜
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这几天有没有作
呀?”
周义笑嘻嘻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
玄霜蹲在周义身前,羞人答答地捧起他的大脚放入水里,含糊其辞道。“怎会不知道的?”
周义大笑道:“不知道便是有了!”
“我…”
玄霜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那么洗完脚后,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周义奋兴地说,玄霜没有作声,却情不自
地努力洗擦着手里的脚掌。
第五集 简介
在迁至徐州后,周义已是无暇打探玄霜的忠诚,只是偶尔玄霜的尽心服侍,仍让他心花怒放。兽戏团之事未了,团主冷翠竟是趁夜找上了门;周义发现了红莲教的秘密——暴
即将而来,周义当如何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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